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昭指了指后边那条岔道,“那条应该是大路吧?这一条主路通的,我们刚才是从小路岔过来的,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走大路。”
白玉堂点了点头,“但是大路上车马众多,如果真要行凶……小路更稳妥。”
“那不然我们再回去找找?”展昭问,“可能刚才没找清楚。”
白玉堂觉得可行,就和展昭一起调转马头又往回走。
这次,他们没一路奔跑,而是让枣多多和白云帆慢慢往前走。
但走出了好一段路,小五和两匹马都还是没什么不妥的反应。
就在展昭和白玉堂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一条路再找的时候,豆大的雨滴就滴了下来。
展昭下意识伸双手给枣多多挡雨。
白玉堂有些无力,这猫又犯二了,两只手加起来有马脸大么?
不过枣多多性格比展昭还皮,一看到水它就开心,甩着水玩儿,还故意甩白云帆一身,白云帆最怕水也最怕脏,急得也直甩。
两匹马甩水,湿的可是展昭和白玉堂,小五见大家都甩水,它也来凑热闹,它力气也大,到了跟前一甩……展昭和白玉堂都架不住了。
白玉堂抬头让四溅的水花的时候,就看到一旁的林子后边有个小山坡,山上似乎还有座破庙。
白玉堂指了指,对展昭道,“避雨。”
展昭点头,两人两马外加一只老虎,就跑进了林子。
刚到山下,白玉堂忽然看到了地上有马车轮银子,对展昭招了招手,示意他看。
展昭从枣多多背上下来,蹲下看了一眼,比看比长短宽度,站起来,“有些像那晚铜铃的那架马车。”
白玉堂算了算日子,“开封前几天都有暴雨,你说会不会赶路到开封附近的时候,正好碰上大雨?”
展昭一挑眉,有可能。
于是,两人牵着马,带着小五上山。
果然,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小五发出了低低的吼声,白云帆和枣多多也有些暴躁了起来。
动物大多嗅觉敏锐,而且最能引起它们反应的就是尸体,不管是同类的尸体还是异类的尸体,无论是温和的马还是凶悍的虎,都会发出信号。
小五快步朝山上跑去,展昭和白玉堂也加快步伐到了山顶,的确只是一座破庙,看着还是观音庙,残破的观音像就在庙宇的正当中,蒲团都破了,到处接满了蜘蛛网。
小五在庙宇空荡荡的大堂里绕着圈踱步,最后盯着那尊观音像看了起来。
白云帆和枣多多站在屋檐下避雨,拒绝进屋里来,展昭和白玉堂就知道这庙里肯定有不妥。
这时小五跑到了观音像的旁边,伸出爪子,开始扒拉观音像底部的莲花座台。
展昭拽着小五的尾巴,“你是发现了什么还是玩啊?菩萨就算破了还是菩萨啊,不准大不敬。”
小五发出“嗷嗷”的低吼声,用大脑袋拱菩萨像。
这时,白玉堂伸手,指着莲花台的底部,让展昭看,“猫儿。”
展昭蹲下一看,就见边沿有一圈红色,似乎是渗出来的血迹。
随着小五不断推动那尊菩萨像,血迹也越来越明显,佛像有缓缓的移动,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捂口鼻……好臭!
展昭过去往后一推佛像,石像被掀开,立刻恶臭扑鼻,小五都窜到一旁去了,再看石像底部竟然是空心的,里头几具尸体,都压变形了。
展昭赶紧将石像放下继续挡住尸体,好稍微遮盖一下气味,掏出联络的响箭准备叫人。
正这时,白玉堂突然轻轻一拽展昭的胳膊,示意他留神庙宇的后边。
展昭微微一愣,同时,就听到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
169【引君入瓮】()
展昭和白玉堂寻找回鹘使者的尸体;一路苦寻却是一无所获,不料到破庙避雨,却是意外在佛像下边发现了已经腐烂的尸体。
同时;两人还发现破庙后面,有人来了。
展昭拽了白玉堂一把,躲到了墙后,小五还蹲在一旁歪着头;展昭对它招招手,小五就小跑过去;跟往常似的;用大脑袋蹭展昭的腰。
展昭望天;通常他在家的时候,特别是每天早晨起来,都会有小猫蹭腿,小五蹭腰,还有各种挤不上来的猫咪打着滚求抚摸。
将小五的头按住,展昭伸手捏它耳朵。
白玉堂对他指了指门口,示意——来了。
果然,就听到踢踢踏踏的拖鞋声音。
展昭微微皱眉,这是来了个丐帮的还是怎么的?穿鞋踢踏踢踏的……
就在两人疑惑的时候,破庙的后门口,真的跑进来了一个年轻人,穿着破衣烂衫的,脚上一双破拖鞋,踢踢踏踏,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一只野鸡。
展昭莫名觉得——这年轻人有些眼熟?
那人边往里走,边自言自语,“哎呀,流年不利啊,逃到山里避一避吧,这鬼天气三天不隔两头下雨。”边说边溜达进了庙里,随后似乎是闻到了什么怪味道,嗅了嗅,捏着鼻子,“怎么这么臭……”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人是头一次来,不知道这庙里有尸体,另外……展昭已经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了。
想到这里,展昭上前两步,突然伸手一拍他肩膀,“小东子。”
“妈耶……”那年轻人惊得蹦了起来,手里的鸡飞了,酒坛子也砸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仰起脸一看……
小东子原本苍白一张脸,倒是稍微缓和了一下,他爬起来,跪着抓住展昭的衣服前摆,“哎呦,展大人啊,你可救我的命喔!”
展昭撩开他衣袖看了看,果然,手腕子上有一只火凤的纹身,正是自己之前见过的。
白玉堂对展昭眨眨眼,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先找人秘密将回鹘使者的尸体运回开封府,公孙检验,同时让人来认一下,是否就是真正的赤夜等人。
而小东子则是被展昭他们带回了开封府,审问。
这个小东子这会儿胡子拉碴的,一看就不是太监。
展昭眯着眼睛看他,“你这算假扮太监混入宫中?哎呀,你死定了啊。”
小东子哭丧着脸,“我也是没办法啊展大人。”
于是,众人让小东子将他知道的,包括他怎么潜入宫中,怎样的逃出来,目的为何,都说清楚。
小东子也没隐瞒,将知道的都说了。
原来小东子本名叫王东,是个飞贼,而且家里世代都是梁上客。不过王东胆子比较小,因此就算轻功出众且有家传的“手艺”他也只敢偷一些小富人家的金银,那些稀世珍宝,他是从来不惦记的。
不料处处小心却抵不住祸从天降,王东几年前盯上了一家玉器铺,这铺子的老板富得冒油,且他家玉铺守卫也不太森严,于是王东挑了个夜黑风高的日子,顺利潜入,准备拿个一两块玉佩走人。
说起来,那天也是邪了门,王东千挑万选的日子,却突然变了天,就在他潜入铺子之后,天上惊雷大作,暴雨倾盆。
几个雷之后,王东就听到后院乱作一团,赶忙跳上房梁,这时就有人冲进来,拿着个麻袋划拉各种金银玉器。王东当时还想,这是闹强盗了还是怎么着?
同时,外头又有人喊,“别拿了,赶紧跑来不及了!”
众人扔了玉佩就跑,外头惨叫声和哭声不断,听的人毛骨悚然。
王东下了房梁到门口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见房子突然走水了,整个后院火光冲天,那个玉铺老板浑身是火地在地上打滚,其他人死走逃亡,谁还管他这个小贼。
王东就觉得这火可疑,他刚才进来之前分明四周围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所有宅子都着火了?再说现在是下大雨啊!怎么可能下大雨还着大火,最诡异是雨水怎么浇都不灭!
不过不解归不解,逃命还是重要的!王东回头一把扛起刚才伙计们留下的那个装了宝贝的袋子,跑出去瞧了瞧,找了个空档,就施展轻功溜出去了。
王东到了外边,跑得老远,躲在一处山坡上往下看,就见整间铺子都差不多烧成灰了,这会儿就算浇水灭火也已经来不及,而且火势已经蔓延了整条街。
王东当时还感慨了下,觉得这玉器铺子老板是得罪人了,最可怜是那些无辜的街坊们,不知道兜子里的玉佩能值多少钱,这趟干脆别拿了,换成银子,等明儿个回来救济街坊吧。
本来王东想转身走了,但是突然一个黑影落到他跟前,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晕了。
等他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四周围有火把,也没人监视。
他站起来,见那一袋宝贝还在,也没人动过,就扛起来准备跑……
跑出房间看到眼前是长长的走廊,王东都没往外走一步,就吓得跑回来了。
因为房门外边的路两边都有凹槽,而凹槽里似乎有火油,正燃烧着熊熊烈火,脚面刚踩上地板,就感觉到火辣辣的烫啊!
王东觉得他可能是作孽太多,偷了太多东西所以下地狱了。
可就在他害怕的时候,从火光里,走来了一个人。
打老远,王东先看到了一对绿油油的光,就跟在夜里的猫仔狗仔的眼睛似的,那么亮!
后来走近了才发现是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那人一身黑衣服,戴着个黑色的面具,面具很狰狞。他身后还跟着穿斗篷的男人,也是一身黑,戴着个白面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黑白无常!
戴着黑面具的人进来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王东,问他,要不要加入他们赤炼堂,替他卖命。
王东说没兴趣,他就说,两条路给他走,一条路,加入,那么那袋金银珠宝还是他的,另一条路就是不加入,那么扔到沟槽里做人蜡,王东无路可走,只好答应。
入了赤炼堂之后,王东才知道这就跟个邪教似的,教主和两个副教主都是乱点火乱放火还不怕火烧的妖怪,武功奇高身份神秘。
他发现还有不少教众,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两种纹身,一种是龙,一种是凤,还都是带着火的火龙和火凤。他也被纹上了一条火凤,然后就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王东轻功好,负责传信。
王东起先觉得也不是多累,第一次,他负责盯着一个钱庄,也不知道要干嘛……到后来,有一个同样有火凤纹身的人,告诉他去传话,说目标确定了。
王东就去传话了,传话后,他拿了一个有绿色灯罩的灯,一个琉璃盆里边结满了水,和其他几个赤炼堂的弟子一起,在大雨钦倾盆的黑夜,用火凤火龙的玉佩,制造出了火凤和火龙的效果。
王东起先觉得挺好玩的,这赤炼堂的堂主还挺有创意,这都不用放风筝了,直接玩儿出了火龙。
但是还没等他开心完,那火龙就开始“喷火”了。
一瞬间,那座大宅就被火光吞没,王东也彻底傻了,这是草菅人命啊,这一场天火,得烧死多少人,甚至会连累多杀无辜!不用问,之前在玉器铺遇上的那场邪火,也是他们放的,自己只是上了贼船了。
从此之后,王东就觉得他以前小偷小摸和现在这种真正的杀人放火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王东也看到过身边的教众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