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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子抱着公孙的脖子看着,公孙也吓够呛,心说这什么?他做神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啊。
赵普在一旁跟箫良说,“良子,别弄死了,留条命啊,还有用。”
小良子一个劲踩。
霖夜火抱着胳膊在一旁问,“这什么东西啊?有这么大的蛤蟆么?”
展昭问孟青,“你家养的宠物?”
孟青一个劲摇头,表示,他也没见过。
展昭皱眉,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表示没见过。
这时,徐梦瑶跑来了,道,“翠林昏倒在房门口了……啊!这什么呀?!”
孟青示意徐梦瑶别怕。
展昭就问,“刚才另外一个尖叫的是那个翠林么?”
徐梦瑶点头,“她昏过去了。”
这时,有人抬着那个昏倒的姑娘过来。
公孙给她上了些药,她才终于苏醒过来,虚弱地哼哼了两声。
徐梦瑶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正在收拾徐梦瑶的细软,没想到一只特别特别大的青蛙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吓得就昏过去了。
众人闻听此言打了个愣神,霖夜火叫和那个叫做翠林的丫鬟叫几乎是同时,难道有两只青蛙?
影卫们上屋顶看了看,四周围静悄悄的,并没什么异物……估计,就算有,也已经逃走了。
孟青让徐梦瑶趁着那丫头还没清醒之前先将人抬下去,别待会儿抬头再看到那只青蛙,又吓昏过去。
而此时再看,那青蛙四脚朝天都不能动了,箫良还在踩它,“叫你吓唬槿儿!”
小四子靠在公孙怀里,脸红红好感动——小良子最好了。
箫良踩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不动了,蹲在那只青蛙白色的肚皮上,歪着头侧着耳朵似乎在听什么。
“良子?”展昭问他,“怎么了?”
“呃……”箫良从青蛙肚皮上跳下来,随后伸手一指,道,“它刚才好像‘啊’了一声。”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来那青蛙刚才被踹翻的时候也闷哼了一声……青蛙会发出这种声音么?
白玉堂这会儿正站在箫良身边呢,对箫良摆了摆手,示意他让开一点。
小良子刚往旁边挪了挪,白玉堂突然手起刀落……
众人就见寒光一闪,几乎没看到白玉堂出刀,刀却已经入鞘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内力增强了,天山派的内劲果然是成倍数在增长的!
而一旁孟青则是显得有些吃惊,总听人说白玉堂武艺高强乃是练武奇才,果然不假。
孟青暗暗皱眉——之前听丫头的形容,白玉堂是贵公子。听魔宫几个老头念叨,他是天尊的高徒,殷侯都很欣赏他。听传闻,他又是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的美男子……如今见了面,果然是样貌、气度、武功样样都在自己之上,更别说他的丰厚家世以及江湖地位了。
孟青心中有些烦躁,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胜算……想到这里,下意识看了看展昭。
展昭正跟白玉堂说话呢,一双眼睛里,只有白玉堂……根本没有自己。
孟青有些颓丧,又有些不满,胸中堵着一口气。
白玉堂收回刀之后,众人就看到那只青蛙的肚子上出现了一道口子。
不过里边却没有血流出来,而是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正在动。
紫影去挑开了肚子皮一看,张大了嘴,“人啊!”
众人此时都只有一个念头,里头的人是假扮成青蛙的呢,还是被青蛙吞下去的?
公孙跟赵普要了把匕首。
赵普交给他了。
公孙拿着匕首走到了青蛙的跟前,随后蹲下,三下五除二将青蛙的全身上下划了好几刀。
最后公孙站起来,道,“假的,里头有个人!皮子做得倒是挺逼真,还黏糊糊的,不输给上次那些个僵尸面人,这个还黏糊糊的,比上次那个恶心。
影卫们从青蛙皮子里,拽出了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黑衣人来。
箫良抱着胳膊还不解呢,“哎呀,这人有毛病么,干嘛装神弄鬼的把自己打扮成一只青蛙?”
孟青的家人拿来了灯笼,将院子照亮。
众人再看那个黑衣人,虽然被打得挺惨,但面容还是能分辨清楚。
展昭问孟青,“这人你认识么?”
孟青摇了摇头,表示从来没见过。
展昭又看徐梦瑶。
徐梦瑶皱着眉,也摇了摇头。
“喂。”公孙问他,“为什么假扮成青蛙?”
那人不说话,赭影掰开他的嘴巴看了看,道,“不用问了,舌头断了。”
“能发出声音表示不是哑巴。”展昭皱眉,“为什么装扮成青蛙吓唬人?”
“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
正在众人困惑的时候,徐梦瑶开口说话了,“他可能是为了吓唬我的。”
“吓唬你?”展昭疑惑,“假扮成青蛙吓唬你?”
“这不是青蛙,是金蝉。”徐梦瑶指了指那只青蛙的后足。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原来那只青蛙只有一条后腿,这可不就是三条腿的金蝉了么。
箫良撇嘴,“早说你是金蝉么,早说就不把你打那么惨了。”
“这东西……该不会就是金顶山的那只赐福金蝉?”孟青突然有些无语地问徐梦瑶。
徐梦瑶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展昭听着都新鲜,“什么金顶山?我怎么没听过。”
孟青道,“就是原本的秃头山。”
“哦……”展昭点头,在常州府近郊的确有一座小山,因为山的两边高中间低,看着像个秃头的人脑袋,所以得名。
“怎么改名叫金顶山了?”展昭好奇。
“因为金顶教的人在那里修建了金顶庙。”孟青道。
“金顶庙还有金顶教?”展昭觉得自己可能没过问江湖事太久了吧,或者是没回家太久了?都没听过。
“金顶庙是几年前才建起来的,金顶教也是最近几年开始慢慢盛行。”孟青告诉展昭,“金顶教的神兽就是一只活的金蝉,金顶教的教主叫贺金顶,据说是金蝉的传话人。常州府的善男信女要是有什么疑问,可以通过他去问金蝉,金蝉会帮着排忧解难,能知过去未来能治百病,据说神得很。另外,金蝉会让有缘人加入金顶教,被金蝉看重是无上荣耀,日后有任何困难只要告诉金蝉,就会得到庇佑,死后还能位列仙班。而金顶教的教众必须对金蝉言听计从,谁要是违抗金蝉的意愿,就会被金蝉所吃。”
“这也有人信?”赵普嘴角抽了抽。
孟青一摊手,“我只是听说,也当个笑话看看而已,不过很多人相信这倒是事实。”
他说完,众人又看徐梦瑶。
徐梦瑶叹了口气,道,“我之前有些为难的事情,岑员外想要替我赎身,说是娶我过门做三姨太,我正考虑要不要答应他。当时不少姐妹都劝我,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从良多好啊!但也有人跟我说,男人靠不住的,特别是岑员外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岁数相差太大,万一他有个好歹,我还是会无依无靠。”
“于是你去求金蝉了?”展昭问。
“我跟汪老板提起这件事,汪老板就让我问金蝉去。”徐梦瑶接着说,“他自己就相信金蝉,还是金顶教的,十分虔诚。我觉得好奇就去了一趟金顶山,贺教主帮我问了金蝉之后,跟我说,嫁不得,岑员外还有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命了,过去就要守活寡,还会被其他几个夫人赶出家门。”
“汪老板是指汪临春么?”白玉堂问。
梦瑶点头。
“后来准了么?”展昭问。
“我半信半疑地回到梦芳园,跟岑员外说考虑一个月时间。”徐梦瑶说着,摊了摊手,“可差不多过了半个月,岑员外就突然中风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于是,表示金蝉是准的?
“我当时还挺感谢他们的,就去还了愿,又再添点香油钱。”徐梦瑶说着,神情有些厌恶,“但是那个金顶教主突然跟我说,金蝉觉得我有慧根,让我加入金顶教。我拒绝了,当时金顶教主就说我不识好歹。”
“后来呢?”展昭问。
“后来我回来,跟汪老板说了这事,他情绪有些激动,说我太傻了,怎么可以拒绝金蝉,会遭报应的,让我凡事小心。”薛梦瑶说,“他还说,会帮我去求求情。”
“那他去了没?”白玉堂边问,边看了看展昭,汪临春的徒弟没提起过金顶山这回事啊,更没听说过他信什么金顶教。
展昭也很疑惑。
“这我不知道了,他跟我说起这事情后,三天不到就发生了那起惨案,他和他老婆都死了。”徐梦瑶想了想,道,“其实今天早晨我还接到金顶教主派人传来的口信,让我加入。还威胁我说,违背金蝉的意愿要遭报应的。”
众人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那只假金蝉——这教该不会是骗钱的吧。
“之前都说好了不参加,没想到还要穷追不舍,也不知道图个什么。”徐梦瑶摇头无奈。
“之前说好了,是什么意思?”白玉堂问。
“我之前也怕惹事端,所以叫人去问了问金顶山的人,能不能添点香油钱,了了这件事。”徐梦瑶道,“那边捎信来也答应了,给我开了个价钱,我银子都送去了,没想到原来是出尔反尔的反复小人。”
展昭摸了摸下巴,本来觉得没什么,不过又似乎和汪老板有些关系,这金顶山,会不会和这次的案子也有什么牵连?
“那些个骗子简直无法无天。”说着,孟青就要去拉展昭,“走,展弟,我们去铲平那座金顶山为民除害……”
只是,他手指头还没碰到展昭的手,已经被一个内径推了一把,
孟青手腕子一痛,赶紧收回手,不解地看着展昭。
展昭好像是没注意到,接着问徐梦瑶,“这金蝉没去梦芳园,而是追到这里来吓唬你么?很着急?”
“好像是挺着急的,特别是今早派人来传话的时候,还说给我十二个时辰做决定,让我想清楚免得后悔什么的。”徐梦瑶不满,“不过我可不怕他们。”
展昭等人此时也明白了徐梦瑶连细软都带来,在孟青府上暂住的理由——可能是上这儿避难来了。
“回去让包大人问吧?”白玉堂见天色不早了,就问展昭。
展昭点头,问徐梦瑶,“徐姑娘能跟我回去一趟见见包大人么?这里也不安全,得找人保护你。”
徐梦瑶点头,“当然可以。”就让丫环去收拾细软包袱。
“原来白兄也是开封府的人啊。”孟青似笑非笑。
展昭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白玉堂也似笑非笑,“好像很多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
展昭望天。
白玉堂看了孟青一眼,道,“我不是开封府的人。“
“哦?”孟青不解,“那为何有开封府的地方就有白玉堂?”
白玉堂一挑眉,“因为开封府有我的人。“
赵普等人对视了一眼——呦?说法变了啊,之前都是说因为开封府有他养的猫,这会儿变有他的人啦?
“咳咳。”展昭再一次咳嗽,觉得赶紧走吧还是,免得夜长梦多,就问徐梦瑶,“徐小姐,现在立刻走吧?”
“哦,好。”徐梦瑶点头。
孟青佯装送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