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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打个比方．还是半夜起来上茅房．眼前有一只小强跑过。于是……
如果那个人是小四子．没有任何包袱小四子会捧着脸说．“哇强强好久不见”
如果是小良子．拿着扫帚已经追过去了。
是赵普话．直接无视或者一脚踩过。
公孙就直接抓活试药用。
展昭么．也会去抓．不过是抓回去吓唬白玉堂……
可如果看到小强是白玉堂．五爷会默默地叫白福带着人到处撒药扫尘．然后一整天都觉得身上不怎么对劲．晚上睡觉反反复复看被子．总觉得小强爬上床了。
展昭曾经问过天尊．白玉堂洁癖是怎么造成？天尊说．天生
不过．天尊表示很喜欢小时候洁癖白玉堂．因为只要骗他说他被子里刚才有一只小耗子爬过．那小白玉堂就会乖乖钻进天尊被窝．不肯睡自己床了。只是长大了就不好骗了．跟他说被子脏了．他就换一床或者于脆把床扔了换．因此天尊十分怨念。
幸好．因为包大人也很爱于净．开封府丫鬟又勤．所以白玉堂入住之后并没遭多少罪．唯一让他别扭就是仵作房。
不过话又说回来．处处都向着白玉堂展昭．偏偏就喜欢这一点上折腾他．比如说捏着蠕动蚯蚓丨给五爷过目．又比如说逼他吃臭豆腐什么……
有一回．天尊很认真跟殷候投诉．“你说你家猫崽子怎么一直欺负我家玉堂”
殷候好笑．“你不说你自己．你不是也一直欺负你徒弟”
天尊扁扁嘴．“那他平时木头木脑．逗起来很好玩么”
仔细想想．众人发现．凡是喜欢白玉堂人．都愿意逗他．无论是他爹娘、师父．甚至是小四子．都会偶尔捉弄一下他。
对此．小四子解释是．“因为白白看起来好闷么．不想他那么闷么而且白白笑起来或者生气时候．都好看喔他平时都没有表情．对越是喜欢人．表情就越多哦”
于是．众人越发乐此不疲地挑战五爷各种极限。
这不．白玉堂被展昭和天尊合力拉来了开封城西．一个龙蛇混杂集市。
庞煜很找到了茶棚．众人先进去喝茶．公孙悄悄试验了一下茶水和茶具．发现没什么问题。
公孙就问庞煜．“你昨天坐那儿？”
庞煜指了指他们所坐桌椅．“就这儿”
“有没有茶水流出来之类？”公孙问。
“哦……”庞煜指了指展昭坐着那一边．道．“那天我赶着回去赴宴．喝得急了呛住了．这儿洒了半杯到桌上。”
公孙一挑眉．从腰包里摸出一瓶药水来洒了庞煜昨天洒了茶水地方．之后就拿出一张白色纸片水渍里浸了浸．没一会儿．纸片变成了红色。
众人都凑过来问．“什么情况？”
“茶水里有毒。”公孙道。
展昭皱眉．看了看卖茶掌柜．就见是个老头。
庞煜说．“这老头总这儿卖茶．都多少年了．不太可能是他下毒吧？”
白玉堂扫了一眼．就见这茶铺里卖凉茶都是菊花茶．用大铜壶泡着放一旁晾凉．谁要就倒出一小壶来。
“这大铜壶都没人看着．如果想下毒很容易。”
众人也皱眉。
“那我是不是无妄之灾啊？”庞煜托着脸问．“是要杀徐子彦他们所以毒下一个大壶里了．我倒霉才喝道。还是本来要杀是我．然后徐子彦他们倒霉喝到？”
众人想了想．觉得前者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徐子彦他们那么多人．值得用大壶来下毒．如果只要杀庞煜一个．这种下毒方法．就有些莫名了。不过不管怎么样．除非凶手是认准了．只庞煜和徐子彦他们小壶里下了毒．否则话．那得牵连多少无辜啊？
公孙有些不安．“这茶铺看着生意不错样子．昨天凡是喝过那一壶水人都有可能中毒．而且……应该已经死了．没得救了”
展昭忍不住皱眉．“那得死多少人？”
庞煜叫来了一个小工．问他．“这样大壶．一壶能倒几小壶来？”
伙计道．“五壶左右。”
众人算了算．徐子彦他们貌似叫了两壶．毕竟人多．而庞煜一壶．剩下两壶．是被哪些个倒霉鬼喝去了呢？
众人问掌柜．对庞煜有没有印象。
本想着应该是没什么线索．毕竟这人来人往．谁还记得谁喝过几壶茶。谁知道那老头竟然还记得庞煜．“小侯爷么．开封人都认识。”
众人一喜．问庞煜之后谁喝了茶水喝了还有印象么．老头一听．就气得一摔抹布．“说起来就生气那天先是有几位大爷路过喝茶．貌似是赶着去卖茶叶茶商．他们前脚走．小侯爷后脚到．喝了茶也走了。可小侯爷刚走．突然来了个醉汉发酒疯．将我这点茶壶都打翻了害得我要重烧水”
众人都一惊同时也喜这就意味着没有伤到其他人．并且……那个醉汉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那醉汉什么样子你还记得么？”展昭问。
老头叫来伙计．两人都想了想．说穿得破破烂烂像个乞丐．特点么就是……有些跛
众人忍不住皱眉．又是跛足？
伙计和老头回忆半天．都没看清楚脸。
展昭等人无奈．不过好歹也有些线索．听着感觉．下毒有些像那个跛足鬼面人。
众人边喝茶边聊着．果然就问道了一股怪异味道从远处传来．很是腥气．同时又有些葱蒜爆炒香味。
展昭就问．“这什么味儿啊？”
“哦”伙计乐了．指着不远处一家客栈．道．“那家客栈掌柜女婿是个跑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好些个鱿鱼他们家厨子就变着花样炒鱿鱼．拿大蒜叶爆炒再加点辣．别看闻着奇奇怪怪．吃起来可带劲呢其实还有别呢．什么雪菜鱿鱼啊、烤鱿鱼啊等等……卖也便宜。”
众人听后．觉得既然问题出这家茶铺．那似乎跟那家炒鱿鱼客栈关系也不是太大。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阿东胃里有炒鱿鱼．而他可能是因为鬼面具而死……甚至庞煜惹来杀生之祸也可能是因为那张鬼面于是……是不是就能推断．那张鬼面具是这附近买？
想到此处．展昭问掌柜．“这附近有没有卖面具地方？”
“面具？”掌柜想了想．问．“哪种面具？小孩儿戴那种小老虎小兔子么？”
掌柜老头边问．边偷偷瞧小四子．打从刚才就看见这白白胖胖小娃了．跟画儿里跑出来似那么可爱
“鬼面。”展昭道。
老头吓一跳．搔着头想着。
这时．一旁小伙计说．“专门卖鬼面就没有．不过我知道苦悲寺里有鬼面”
众人都微微一挑眉——苦悲寺多么耳熟名字正好和王岳明、徐子彦他们那位曾经同窗．出家做了玄宁大师万方安一个庙里么？
“寺庙里为何有鬼面？”白玉堂不解。
“这苦悲寺不是一般寺庙．那里供奉都是罗汉．还有什么苦难菩萨、地灵之类．整个庙都挺吓人．香火也不算旺。”小和尚帮忙解释．“不过庙里除了佛像．还有很多带着鬼面人像”
“苦悲寺．是驱鬼寺庙吧？”公孙突然问。
“对”伙计点头。
众人都看公孙。
“这种驱鬼寺庙确如此。”公孙道．“庙里除了有菩萨还有很多妖魔鬼怪．去这种寺庙求拜．大多是觉得招小人了。而庙中会有很多人像戴着各有特色鬼面具．代表各种不同小人。”
“这么说．那个阿东可能也是到庙里找鬼面具吧？”赵普问．“这么巧万方安又苦悲寺．不如去一趟？”
众人都点头．站起身．小良子就问．“你们还去吃鱿鱼不？”
众人面面相觑．都下意识地看白玉堂。
天尊刚想拽白玉堂．展昭突然将他一拉到自己身边．道．“不去了．先去苦悲寺再说”说完．拉着白玉堂跑了．跟怕人抢似。
天尊笑着摸了摸下巴．摇头跟去了。
公孙小声问赵普．“这是怎么个意思？”
赵普倒是似乎很理解．“大概人太多了．展昭觉得不好下手吧。”
“下手什么？”公孙好奇。
赵普一手抱着小四子．一手搭着公孙肩膀．噜瑟状．“自家事情当然自家关起门来慢慢爽．于嘛跟人家分享．是不？”
公孙捏着赵普放自己肩膀上手．甩小强一样甩掉．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你说什么。”
说完．抱过一个劲点头小四子．“你点什么头啊．你懂？”
小四子眨眨眼．公孙抱着他追前边展昭他们去了。
后边．赵普和萧良动作统一地抱着胳膊瞧着前边一大一小．坏笑。
庞煜也拽着包延走．却见包延似乎有些不安．东张西望。
“小馒头．你于嘛？”庞煜不解地问他。
“那什么……你觉不觉得凉飕飕？”包延边说．边往四周围看．“我怎么好像觉得有人看我们？”
庞煜拽着他走．“你别疑神疑鬼．天尊都呢．怕什么”
“这倒是……”包延点头。
前边．白玉堂看着拽着自己袖子跑贼展昭．微微地笑了。
展昭回头．正好就看到白玉堂略温柔笑容。
展昭一惊．伸手掐他脸．“玉堂你面瘫好了”
白玉堂无语。
展昭边捏白玉堂脸．边往后看．就见天尊又差点跑进路边铺子里．幸好被包延和庞煜拽了回来。
“嗯。”展昭放开白玉堂脸．又和他一起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问．“你觉不觉得．好像有人看着我们？”
白玉堂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有些不解地问展昭．“没感觉到有人跟踪……”
展昭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后边跟庞煜包延玩得挺开心天尊．貌似也没察觉什么异样．大概自己多虑了吧。
“猫儿。”白玉堂让展昭注意力转了回来。
展昭转过脸．就见白玉堂蛮欣慰样子．知道他因为逃过一劫不用吃什么大蒜鱿鱼所以松一口气。就笑着一指他身后烧烤铺子．“玉堂．吃炸臭豆腐吧”
果然．白玉堂表情僵住了。
展昭差点喷了．白玉堂哪里面瘫……正想着．看到白玉堂头发上不知何时沾了一片细小树叶．就一伸手帮他摘下来。
同时．展昭又一次皱眉——不是自己错觉．确有目光注视．而且．似乎还不是什么善意目光。
展昭收回手．就感觉那种凌厉目光也消失了。
展昭挑挑眉——咦？自己和白玉堂亲密一些时候．那种目光才会出现哦有点意思
292、面具（）
展昭等到了苦悲寺门口；却发现庙门紧闭。
庞煜跑上前砸门；好一会儿，大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一个小和尚跑了出来，打了个稽首；“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本寺今日不接待香客，请施主们改日再来。”
庞煜不解；“干嘛不接待香客？”
“呃……”小和尚似乎有些为难，“这个……恕小僧不能告知……”
众人见小和尚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估计是出了什么事。
展昭拿出开封府的腰牌给他看。
“啊！”小和尚一愣；抬起头，“大人是官差？”
展昭点头，“开封府展昭。”
众人默默地在一旁眯起眼睛。展昭不皮不吃货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特别是他一亮腰牌说一句，“开封府展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