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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点头,“那可不,你连蛊虫都培育出来了,草药什么的小意思!
公孙瞄了他一眼,接着说,“那老郎中很多年都在钻研草药的培育,我在他的书斋住了一段时间,跟他学习种植草药。他将人工培育的草药进行了详细的分类,其中凡是‘梵’字打头的,都是培育得比较成功的,已经成为了一个品种,而且极其珍贵。但是……人工培育的草药是要十分小心谨慎地对待的,基本只能种在花盆里,养在房间里,不能让它们传播开去,更不能野外乱洒种子!”
众人都好奇,“为什么?”
“因为这东西不是天然形成的!”公孙认真说,“世间万物兴衰成灭是有规律的!就好比说有兔子就有狼,有田鼠就有鹰!但是如果世上兔子和田鼠都没有了,那么狼和鹰的数量也会随着减少。”
赵普点头,这个他倒是懂。
“可如果世上突然冒出来一种长着狼牙的兔子,或者半鹰半田鼠的东西,那就麻烦了!”公孙道。
赵普点了点头,“嗯,因为没有天敌,所以会泛滥成灾。”
公孙满意点头,赵普虽然是武将,但文武兼备,脑子又灵,还是很好沟通的。
“人就没有天敌,所以人能一统天下。”赵普道,“可是为了防止人泛滥成灾,人就有了野心,会发动战争的也只有人,于是……人的天地就是人本身!”
公孙一笑,晃了晃手上那棵红色的花,道,“这花是桔梗和琼花合并多种草药而制成,归到梵字类。其外形更接近于桔梗,然而之所以用琼花命名,源于琼花的传说。”
“琼花最有名的传说不就是隋炀帝么?”赵普问,“有传说他开凿运河是为了去扬州看琼花,不过我觉得是胡扯。那厮的意图明显是为了加强南方地区的统治。”
公孙笑了笑,“可是更广为人知的说法还是他为了琼花大兴土木开凿大运河,挖得不够深就好几万工人活埋。”
赵普点头,“老杨是残暴啊,还是个花痴,不是因为琼花他也不会招揽王世充,最后连国号都被废了。不过王世充再狠也让李世民废了。说起来,不修那条运河也不会搞得民怨沸腾,到后来冒出那么多起义的,窦建德、杜伏威、李密、翟让、瓦岗军……啧,不过最能打的还是小李子。”
公孙哭笑不得看赵普,管人李世民叫小李子,“你要是能回去古代是不是也想跟李世民打一仗?”
赵普一撇嘴,“那他铁定打不过我!”
公孙瞄他。
“不过要打仗也不找他啊!”赵普一挑眉,拍了拍自己的新亭侯,“自然是找张三爷单挑,再跟吕布拼一拼马,最后最好能把赵云拐回来……”
公孙皱着眉头看他,“你拐赵云回来干嘛?!”
赵普眨眨眼,一摊手,“不是我要,赵祯要。“
“哦……”公孙点点头,于是就没再追究了。
赵普摸了摸下巴,刚才好似哪里不太对……那书呆说起赵子龙感觉酸溜溜的啊。
赵普好奇探头过去问公孙,“你不喜欢赵云?还有人不喜欢赵云的啊?”
公孙瞪他,“你喜欢?”
赵普愣了愣,似乎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呃……”
小四子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爹和九九会因为赵云吵起来?
欧阳和几个影卫在门口扶额,继上次楚霸王躺着中了一箭之后,这次又轮到赵子龙了。
“咳咳。”
正对视的公孙和赵普就听到萧良咳嗽了一声。
小良子指了指公孙手里的花,问,“好像木有说到重点。”
公孙和赵普回过神,两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公孙收起花,瞄了赵普一眼,说,“你要是能回去,记得把周都督给我带回来!”
赵普一愣,斜着眼睛瞧公孙,“你喜欢周瑜?一般人不都喜欢孔明的么?”
公孙扭脸,“孔明有赵云跟着呢,嫑赵云!”
赵普嘴角抽了抽,头看着公孙,再一次确定——不是错觉!是酸溜溜……真的是酸溜溜的感觉。
赵普突然摸了摸胸口——心情很好的感觉,咋回事?!
一旁影卫外加欧阳都干着急,心说——您二位别在三国转了行不行啊?琼花啊……还是桔梗啊?总之先说说重点喂!
……
而此时,城北客栈。
霖夜火仰着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伸手,捂住他嘴的邹良,眯起眼睛。
邹良捂住霖夜火嘴的手往上挪了挪,顺便堵住他鼻子。同时,自己也捂住了口鼻。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霖夜火忽然一睁眼。
邹良挑眉,“有变化?”
霖夜火伸手摸了摸邹良的脑袋,皱眉……刚才他好像看到邹良身后的背景是黑色的房间,可现在看起来,光线要亮很多啊!
霖夜火不解地歪着头看邹良,“怎么了?”
邹良指了指霖夜火手边的矮柜子,“你看那花。”
霖夜火转过脸,就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有一盆盆栽,里面种了几株桔梗花,红色的,颜色很少见然后花瓣很小,“挺好看的啊。”
“我以前在野地里的时候,见过这花!”邹良道。
霖夜火愣了愣,歪头,“野地里?“
同时,霖夜火想起来,西北一带一直有传言,说哑狼邹良不是人养大的,是西北的狼养大的,所以他才会具有狼性,而且赵家军的狗都是他养的。他也有奇怪的本事,就跟狗的祖宗似的,再凶悍的狗都听他的,几万只军犬他让走就走他让停就停……
“这花不能靠近。”邹良认真道。
霖夜火不解,“为什么?”
“因为靠近了我娘就会把我叼回来!”邹良回答。
霖夜火眨了眨眼,不解,“叼……”
邹良一笑,露出两边两颗略尖的牙,“我娘牙口可好!”
霖夜火长大了嘴巴,“难道传说是真的?”
邹良一挑眉,“是啊……”
霖夜火正处于怔愣状态,就看到邹良微微一笑,低头一口……
等霖夜火明白过来,就感觉邹良在啃他脖子,当然了,不是用力咬,而是在亲。
“你干嘛?!”霖夜火骇然地瞧着邹良。
“你在做梦!”邹良没停,从脖子一直啃到下巴,然后一口堵住嘴。
霖夜火就感觉嘴上又软又热,还纳闷呢——哎呀?那哑巴身上还挺烫的么!
于是,一翻身。
邹良看着用力翻到自己身上的霖夜火,“你还挺主动!”
霖夜火拽住他衣领子往两边扯开,“老子要在上边!”
邹良又一翻身,霖夜火还是翻身,于是两人就在床上滚起来了。
滚了几下,霖夜火忽然觉得不对劲,盯着邹良被他拽开了衣领子下肩膀看了起来,随后冷下颜色,“你丫是谁啊?”
邹良一愣,“我是谁?”
“我家哑巴肩膀上有我印上去的凤凰印子。”霖夜火眼神一凛,“你他娘的肩膀比老子还光溜呢!那只凤凰呢?”
霖夜火说着,抬手就要一掌拍上去,与此同时,就感觉面上一凉。
霖夜火眨了眨眼,低头……就看到自己没在床上,而是在地上,还是趴在邹良身上,只是邹良衣服被扯开的样子和刚才不太一样,然后……邹良的肩膀上有一只凤凰烙印,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
霖夜火眨眨眼,咂么咂么嘴,酒味……哑巴用酒泼自己?然后自己醒了?好像刚才是不对劲!
“你醒了?”邹良不确定地问霖夜火。
霖夜火眨眨眼,随后搔头,“做梦呢?”
邹良一挑眉,“我很怀疑!”
霖夜火瞧了瞧邹良被自己扯开的衣领子,咳嗽了一声,将他衣领铺铺好,略抱歉,“哎呀……你也不吃亏。”
邹良点了点头,指了指霖夜火,道,“我的确不吃亏,其实你比较吃亏。”
霖夜火一愣,坐起来,就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同时,红色的衣服滑到了腰际的位置,低头看……
“呀啊啊啊!”霖夜火拽着衣服翻上床,迅速裹住然后扯下床帘探出头,眯着眼睛看邹良,“死哑吧臭流氓你干嘛了?!”
邹良无语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睡到一半你突然投怀送抱扑上来,脱了衣服拽着我就滚……”
霖夜火惊骇,伸手摸了摸头,“幸好你拿酒泼醒我啊!好险!”
邹良有些无奈,其实刚才感觉还不赖,要不是某人突然眼露杀气要对着自己来一掌,他还不舍得弄醒他呢,可惜啊……
霖夜火穿好了衣服爬出来,狐疑地看四周,最终……目光落到了床头矮柜上的那一盆桔梗花上面。
霖夜火回头看邹良,“你确定我醒了?”
邹良微微一愣,点点头。
“那你呢?”霖夜火问,“你确定你也是醒着的么?”
邹良有些不解,“呃……”
霖夜火突然伸手,一把将他拽过来,顺便伸手摸他腿……
邹良一惊,抓住霖夜火的手,“喂!你不用那么直接吧!来点前戏酝酿下情绪,这种事情讲究情调!”
霖夜火嘴角抽了抽,“脏心烂肺啊你!竟然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你不是哑巴么!”
邹良无语,“你要干嘛?”
霖夜火抽出邹良绑在腿上的一根黑色的布条,抖开。这布条其实是一块黑布,十分的轻薄但是很牢固,用途很多。
霖夜火一把用那块黑布罩住了那盆红色的花,“我们找公孙去!”
邹良点点头,和霖夜火一起离开了客栈。
……
而南城的客栈里。
白玉堂坐在床铺上,无奈地看着身边。
一旁,展昭正搂着他的胳膊,用脑袋蹭,就跟每天早晨大虎小虎蹭他的举动差不多,边蹭还边喵喵叫。
白玉堂扶额,他现在更希望是自己疯了或者做梦呢!
“做梦……”
白玉堂瞧了瞧展昭,皱眉,无论他和展昭谁不对劲,都是因为进了这房间睡下引起的……于是,想法子弄醒一个就行了!
白玉堂想到这里,伸出双手抓住展昭的肩膀用力晃,“猫儿!”
展昭被他晃得“喵呜!”一声,伸双手抓他。
白玉堂赶紧躲开,展昭就追过来,也幸亏白玉堂会如影随形,被展昭撵得满屋子乱窜。
白玉堂落到床边一把拽起毯子丢向展昭,将他一把兜住,就听到里头“喵喵”乱叫。
白玉堂将展昭连同被子按在床上,觉得自己就算没疯也快疯了!
只是,按了一会儿,展昭忽然没动静了。
白玉堂微微一愣,心说不是闷死了吧,赶紧一把掀开被子。
但是掀开被子的同时,就见展昭随着被子一跃而起,一把将他扑住,按在床上。
白玉堂就见展昭像是成功捕获了耗子的猫似的,对着他得意地“喵”……
白玉堂望了望天,突然伸双手捧住展昭的脸,道,“最后一招了,你要是真没醒那就索性再睡一会儿!”
说完,一手滑到他后劲往下一按……仰起脸,吻住。
……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的嘴唇和脸变得滚烫的同时,还感觉自己也有些烫……而一双手,正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脖子,顺着脖子沿着胸口摸下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