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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解地看他,“不是你心上人的爹娘逼你吃天星七宝宴么?你吃了表示家里人同意了。”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着老头,“什么……同意不同意?”
“哦。”老头摸了摸胡须,“你心上人没跟你讲明白啊?”
白玉堂一听到“心上人”三个字,脑袋里就蹦出展昭的脸,于是心情也好了些,问老头,“详细说说?”
老头拿着茶壶,道,“这天星七宝宴虽其实挺贵的,味道也是很好,本地人能吃惯,尤其小孩儿很喜欢,但是外地人绝对吃不惯的,倒不是口味不好而是吓人呀。”
白玉堂点头——感同身受。
“吃天星七宝宴席要有勇气的。”老头道,“如果外乡人想和本乡人成亲,都有习俗要吃一下天星七宝宴,这样表示有勇气患难与共,尤其是男人,是有责任心的表现。现在年轻人不怎么讲究了,不过老人还是很在意的。而且传说吃过天星七宝之后会有天地人三神照应,这段感情能开花结果。就算不在外边吃,上门提亲的时候,家里大人也会煮给你们吃,你起码要吃掉半锅子。这家里煮的还不如酒楼里煮的那么好吃,经常是一锅虫子送到眼前。如果端上来了不敢吃的,家里大人要不高兴的。在酒楼吃过了,家里人问起就说已经吃过了,家里人也就不会为难你了……”
白玉堂惊讶,“原来有这种说法?”
“看你斯斯文文估计是不敢吃的,你心上人家里铁定有天星村的长辈,怕你到时候被逼着吃一锅虫子,所以带你上酒楼来吃呢。”老头笑呵呵摸胡须,“是个会疼人的啊,好福气。”
白玉焕然大悟,原来如此,展昭还带了一大堆人来一起吃,这样到时候魔宫万一有长辈问起来,大家都能给作证他吃过了,原来那猫根本不是的单纯地想要恶作剧戏弄他,而是有这么一层原因在。
白玉堂心情大好,顺手掏了茶钱,让老头不用找了。
五爷也是顺手从钱袋里摸了一块就给了老头,没仔细研究是银子还是金子,老头接到手里一看金灿灿一块,惊讶得张大了嘴,“矮油妈呀,客官你这够把我这茶摊买下来还富裕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示意老头不用介意。
不过老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位公子,您给换成银子行么?天星村上了年纪的人,都不敢收一两以上的金子。”
白玉堂微微一愣,不解,“这是何故?”
“哎……”老头无奈,道,“这天星村可能有个贼藏着。”
白玉堂看着老头,等他继续说。
“这天星村的老人习惯聘闺女的时候送金饰,这村子附近遍地是宝,庄家也好,谁家没点干货啊?”伙计道,“可是连着偷了好几家了,都是黄金被偷。”
白玉堂皱眉,“没报官么?”
“报啦!”老头无奈,“还是被偷!而且官府也抓不住什么贼,见没出人命就是丢钱,于是也不怎么重视。”
白玉堂想了想,顺着就问,“听说之前有农妇人被劫杀……”
“哎呀!铁定是一个人干的!”老头很笃定地说。
“这么肯定?”白玉堂纳闷。
老头点点头,掰着手指头跟白玉堂说作案的共同点,“偷盗的对象都是老人!家里不管有什么都不拿,就拿金子!而且还都是黄金首饰,至少一两重以上的!老人们都不声张的,甚至左邻右舍都不知道他们手里有这么件金饰!再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至今为止连个人影都没人看见过!”
白玉堂觉得的确是相当的可疑,“还有哪些是被偷的,但是没出人命所以不了了之的,你知道么?”
老头指着不远处一座宅子,道,“那里,住了个李员外,总来我这里喝茶,一个月前他就被偷了一件老值钱的金饰,他家里可有钱了,可那贼别的不偷,就偷了那件金饰。那据说是家里给闺女准备的嫁妆,没了挺叫人别扭的,感觉不吉利,员外爷报官了,可惜不了了之。”
白玉堂点了点头,给老头换了银子,就跑回了客栈。
于是乎……就有了白玉堂回来一本正经告诉众人他发现了线索一事。
白玉堂将在对面茶楼,那老头说的,关于金子的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省略了老头关于天星七宝宴的那个说法。
众人听完之后,决定吃完饭去问问那个员外。
同时,展昭瞄着白玉堂——你喝个茶都赏人家一锭金子啊,你是多有钱?
白玉堂笑了笑,正好桌上有一盘子炸虾一样的东西,就夹了一筷子就送展昭嘴里了。
等众人吃完了酒席付账离去,大堂里的食客都对众人拱手,七嘴八舌说什么,“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除了展昭和白玉堂,其他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展昭望着天佯装没听到。
白玉堂含笑走着,也佯装没听到。
……
出了酒楼,众人赶奔李员外的府上。
白玉堂边走边想心思,越想,越觉得这猫贴心。
展昭就见白玉堂边走边看着自己,那眼神……
展护卫有些纳闷——玉堂刚才出去喝的是凉茶还是**汤啊?这么开心呢?
李府没几步路就到了。
欧阳一砸门,没多久,有个伙计打开了门,探出头来看了看,问,“你们找谁?”
“李员外在么?”展昭问。
伙计上下打量了一下众人,问,“你们……找老爷干嘛?”
展昭拿出腰牌,“我是官差……”
“老爷没在家。”伙计急忙忙回答。
众人都微微一愣。
赵普摸了摸下巴——这伙计一听展昭是官差就乱了方寸的感觉,这是很明显心里有鬼啊。
展昭自然也看出异样来了,就道,“无妨,我们听说你们家里失窃,所以……”
“没!”伙计赶紧摇头,“什么都没丢!”说完,赶忙关门。
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小良子一撇嘴,“哼!此地无银九百两!”
小四子眨眨眼,“小良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良认真说,“比此地无银三百两要严重三倍的意思。”
小四子张着嘴,“喔……原来如此。”
众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赵普等人找了附近的茶铺坐着,展昭和白玉堂一闪身,上了院墙,溜进了李府。
那伙计关了门之后,就往远处的大宅跑。
展昭和白玉堂远远看到了,一跃跟上。
他俩轻功都好,很快追上了那伙计,神不知鬼不觉。
伙计冲进一间院子。
就见院里的宅子门口,一个胖胖的老妇人正站在门口,身后几个丫鬟,她们的表情都似乎挺着急。
见伙计跑进来,一个丫头赶忙问,“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伙计摇头,“不是。”
……
展昭和白玉堂隐藏在假山之后,对视了一眼——原来李员外真的没在啊……那么伙计并没说谎,可为什么那么慌张?
两人继续看,就听那伙计接着说,“是官差。”
老太太一愣,“官差?官差为什么会来?老爷出事啦?”
“夫人您别胡思乱想啊,不会的!”几个丫头赶紧劝。
“哎呀……”老太太似乎有些崩溃,都站不稳,呼天抢地就开始哭,“这叫什么事儿啊,一把年纪了摊上这种事……老爷都去了两个时辰了,这要不回来就再打一件么,万一他出点儿什么事……哎呀,我没法活了!”
几个丫鬟赶忙劝。
伙计也说,“夫人您别冲动啊,老爷千叮万嘱不让报官,若是报了官,东西就拿不回来了,老爷还会有危险。”
家里老老少少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展昭和白玉堂也是茫然不解——这是怎么了?
正疑惑,就见从另一边厢,走来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便服,看着还挺富贵相的,手里提着个小包。
他一进院子,就皱眉,“都哭什么!叫你们不要声张!”
“老爷!”几个下人又惊又喜。
那老太太也是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道,“阿弥陀佛!”
李员外打发走了丫鬟下人,和老太太一起进了屋子,关门。
展昭和白玉堂上了屋顶,掀开瓦片继续偷看。
就见老头打开包袱,从里头取出了一个锦盒来,打开……锦盒里,有一个华贵的纯金颈饰。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唉。”老太太问老头,“这么说,那帮贼是偷错了,才偷了我们的?”
老头点了点头,随即瞪老妇,“都怪你,好端端打着玩意儿回来干嘛?”
“啧!”老太也不乐意了,“那不是给你闺女打的嫁妆么!”
“打对镯子也就得了,打这么个玩意儿……”老头撇嘴,“这次要不是风老爷子神通广大帮忙,这东西就没了!金子没了是小,传出去多难听!以后万一嫁过门,夫家丢了什么东西,该说你女儿败完自家败夫家了。”
“所以说阿弥陀佛咯!”老太太又谢了菩萨,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他们就这么直接还给咱们了?没说别的啊?”
“有的……”老头点了点头,“到风老爷子那儿都是要换的,那边的人问我,你是在哪儿打的这套金饰。”
“不就是在城桥的金铺么,这还需要问啊?”老太太纳闷。
“城桥起码有二十家金铺,是哪家人家要问问清楚呗。”老头无奈,一摆手,“总之这事情解决了,你个妇道人家别问了!”
说完,收拾东西,准备休息了。
白玉堂皱眉正想弄明白是哪家金铺,却感觉展昭一拽他袖子,对着旁边一努嘴,那意思——撤!
白玉堂就跟着展昭走了。
出了李府进了茶铺,展昭还没坐下,就拿出竹筒将金壳子放出来了。
没多久,外头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众人往外望,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灰色大袍子的白胡子老头带着风飞奔进来,“昭昭!”
展昭也美滋滋打招呼,“老爷子!”
那老头跑到桌边边叫展昭边拍白玉堂的肩膀,“哎呀,小白小子你也在啊,啊哈啊哈。”
众人抬头望,左右看了看,这老头看着六七十岁的样子,雪白的胡子长长的垂到胸口,满脸笑容,乐呵呵的。
白玉堂之前的确去了一趟魔宫,不过匆匆一趟,大多数魔头他都没认清楚,这个么……
展昭介绍,“这是风传风。”
白玉堂和霖夜火一挑眉。
霖夜火惊讶,“老爷子就是传说中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风传风?”
老头咧开嘴得意地笑,“是呀霖堂主。”
赵普不解,“风传风?谁啊?”
白玉堂道,“风传风是江湖包打听,江湖上的事情他都知道。另外,如果有什么人想买消息或者彼此之间做交易,分别找到他就行了,他会帮忙牵线。”
风传风笑嘻嘻拍白玉堂,“哎呀,果然是有见识。”
众人哭笑不得,之前魔宫众人都觉得白玉堂抢了他们的小宫主,这会儿魔宫众老看着白玉堂怎么看怎么顺溜。
白玉堂似乎也明白了,“哦……刚才李员外说找风老爷子帮忙,说的就是你啊?”
风传风一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