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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拿错了信。”白木天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请帖,道,“这才是给展昭的请帖,而那一张却是恶帝城给我的一封信,因为我在信封上写了展昭的名字,所以扁青糊里糊涂拿错了为了拿回请帖,我只好找人帮忙,只可惜我找的朋友有点‘性’急。”
白‘玉’堂皱眉,“跟展昭有什么关系?”
“跟展昭有大关系!”白木天道,“展昭跟你不同,你有师承有高贵血统,但你不是魔王之后。”
白‘玉’堂觉得可笑,“你确定殷候是魔王?”
“谁说魔王是殷候?”白木天摇头,“殷候做过什么坏事?他有什么资格做魔王?”
白‘玉’堂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说跟覆灭的鹰王朝有关系?为何恶帝城建造在鹰王朝毁灭的皇城旧址?
“你们俩是不同的,你的心如果和天山的雪一样是纯白的话,展昭的心却有一半是黑‘色’的。”白木天微笑,“那是比任何夜晚都要黑的黑暗,只是你们没有察觉而已,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白‘玉’堂看了白木天良久,摇头,“没谁的心是黑的或者白的,人的心都是血‘肉’做的,你的也不例外。”
白木天笑着摇头,伸手,“可以给我了吧?”
白‘玉’堂将那个锦盒递给了白木天
白木天接住锦盒的瞬间一层“霜冻”爬上了他的手臂。
白木天一惊,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上的衣袖结成了冰,内力一撞之后就碎裂了他的左手小臂‘露’了出来,上边有一个恶帝章纹的图案。
白‘玉’堂眼神更冷了几分。
白木天表示惊讶,“你想杀我?”
白‘玉’堂摇摇头,“没,只想抓活的”
说完,白‘玉’堂背手一‘抽’云中刀。
“呵呵”白木天往后急退了几步,“还好我还有点防备!”
他的话说完,就见林中“唰啦”一声闪出了大批黑衣人,都戴着金面。
白木天转身就跑那些黑衣人冲向白‘玉’堂。
白‘玉’堂刀没出窍,抬手掀翻了两个。
一旁,霖夜火窜了出来,“白五,我帮你收拾这些你去抓人。”
白‘玉’堂用刀鞘点住了一个黑衣人的‘穴’道,掀开他面罩胳膊肘对着脸就是一肘。
“唔”那人捂着鼻子坐在地上,清醒了过来。
白‘玉’堂见霖夜火让他去抓人,就道,“不用,展昭会收拾他的。”
霖夜火眨眨眼,掀翻了一个黑衣人,踢掉面具之后一踩脸,那人疼得闷哼了一声之后弹起来,捂着鼻子满地打滚。
“哦!”霖夜火抓住两个黑衣人拍饼子一样脸对脸一拍,边说,“展昭留着后手?”
白‘玉’堂将一个黑衣人踹下河之后,内力一扫又将呛了水直挣扎的那人扫到了岸上,边对霖夜火道,“都是高河寨的弟子,别打死了。”
霖夜火正抓着一个黑衣人撞树,边说,“我哪里下手重?!”
此时,皇城军军营、开封府衙‘门’、白府、九王府‘门’口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府里的家人跑进跑出收拾行李,开封城百姓看到了都好奇——这是九王爷要回边关了么?
与城中的热闹相比,北城‘门’外的官道上却是寂静无声。
在一片小树林前,停着一驾黑‘色’的马车。
官道上一阵沙尘清扬,一个身影落到了马车旁边。
白木天一手拿着锦盒,一跃上车,道,“启程!”
只是他下令之后,掀开马车帘子却没看到车子有动静。
白木天皱了皱眉,下车往车前看就见车夫僵直地坐在那里,双眼发直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白木天皱眉叹了口气,放下车帘下车,道,“你们俩是说好的?”
官道对面的林子里,走出了拿着巨阙的展昭。
展昭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木天,最后目光落在了他‘露’在外边的左手手臂上,了然地一笑,“果然是被盖了章的啊。”
白木天指了指马车,问展昭,“相请不如偶遇,你不是想去恶帝城么?不如跟我一起去?”
“好啊。”展昭点头,指着城‘门’口的方向,“一起去么?”
白木天回头只见城‘门’口开始有大批的兵马集结,欧阳少征一手拿着冰铁棍,一手牵着疯丫头的缰绳,踱着步出来了。
在马厩待了有一阵子的疯丫头似乎嗅到了北行的熟悉气息,‘激’动得直打鼻响,蹄子刨着地面,那意思,只要欧阳少征一抖缰绳,它就冲出去了。
展昭微笑着问白木天,“你带路吧?”
白木天一摊手,“你们抓我也没用,我不过是条小鱼而已”
展昭点头,“你说了那么多废话就这一句有点对。”
白木天看了看远处赵家军的先锋军,赵普看来是听到了风声,准备回黑风城了。
展昭四外望了望,问,“你那个帮凶呢?脾气很暴躁那位模仿我外公那位?坏了你主上计划,暴‘露’了恶帝城把赵普提前引回去的那位!”
白木天皱眉看展昭,显然很惊讶。
展昭微微一笑,“丢下你跑了么?”
白木天道,“展昭你果然聪明那你应该知道,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
展昭表示不赞成地摇头,“啧啧你相信歪金盆我相信狗头铡,咱俩怎么可能是一样的人?当然你要说有几条命这一点上倒的确是一样的。嗯,等一下猫爷好像有九条命,你几条?”
白木天叹了口气,道,“既然我棋差一招,那你动手吧要杀要抓随便。”
展昭却是摇了摇头,反问,“谁说我要杀你?”
白木天意外,“你不杀我?”
“你好歹也算‘玉’堂的亲戚,我可以留点儿面子给你。”展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跟他说笑。
白木天狐疑地看着展昭,“你想”
只是他话没说完,突然就见眼前身形一晃展昭出现在他眼前。
白木天一惊,猛地后退一步可展昭紧追几步,一把抓住他那只左手。
白木天还没明白过来,就感觉左手一阵剧痛,惨叫一声再看手上出现了一个红肿,但瞬间又没有了。
白木天惊骇地看着自己的左手,甩了甩,一瞬间的麻痹之后,手恢复了原状。
“怎么回事?”白木天看着自己的左手,问展昭,“你刚才干了什么?”
展昭晃了晃手里一个竹罐子,慢悠悠地说,“你知道开封府有个神医当然他是用来救人的。”
白木天不解地看着展昭。
“但是我魔宫除了神医,还有巫医、毒师蛊母。”展昭幽幽地道。
白木天一愣,“蛊母蚕姬?”
展昭点头,“果然是‘玉’堂的亲戚,还是有点见识的。“
白木天皱眉,‘摸’自己的手,蛊母蚕姬是天底下种蛊虫最厉害的妖‘女’,展昭难道给他下了蛊?
“这不像是你名‘门’正派的作风”白木天道。
“你也说了我是魔王之后,怎么就不是我的作风了呢?”展昭问他。
白木天皱眉,“你怎么”
展昭失笑,“那是我的家族我的先祖,我自然听外公说起过。”
将手里的竹罐子收起来,展昭道,“我离开魔宫下山的时候,蚕婆婆给了我这个罐子,说如果我想控制一个人的话,就用这罐子里的东西,咬那个人。”
“什么东西”白木天惊骇。
展昭看了看空掉的罐子一耸肩,“天晓得,我又没打开看过,反正现在在你身体里了。”
白木天震惊,“你”
“不如让我试一下”展昭‘摸’着下巴,“比如说你胳膊会疼”
白木天猛地一阵‘抽’搐,蜷缩起来捂着胳膊,看展昭。
展昭点点头,“这样差不多是有效的吧。”
瞬间,白木天手上的疼痛又消失了。
展昭满意地道,“你走吧。”
白木天看着他,“你要我去恶帝城给你当卧底?”
展昭一拍手,“又说对了一点,我发现你还蛮聪明。”
白木天无语,但是受制于人没有办法,他是万万没想到展昭会来这招。
展昭冷笑,“首先你要确保自己这辈子都别再做坏事,不然就要受百虫啃噬之苦当然了,你还得去恶帝城帮我办点事。”
展昭边说,边走到马车前边,伸手一拍那个车把式的脑袋
那拉车的猛地睁开了眼睛。
白木天不解地看展昭。
“昨天跟外公探讨了一下摄魂术的使用方法,其实也不是太难的。”展昭边说,边走回到白木天跟前。
白木天问,“你只是让我别再干坏事?”
展昭摇摇头,“你已经干了坏事所以你一定要付出代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白木天皱眉,“你要我去恶帝城干嘛?”
展昭道,“一座城总有个城主吧,恶帝城城主的话,恶帝?”
白木天道,“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嗯。”展昭点点头,用巨阙敲了敲白木天的‘胸’口,“这点我倒是猜到了。”
白木天看着展昭,“你想我在恶帝城干什么?”
“你先呆着呗,有用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以及”展昭抬起头,笑着跟他对视,“帮我给你主人带句话。”
“带什么话?”白木天看着展昭。
展昭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说,“从我的故土,滚出去!”
说完,展昭退后一步,一脚将白木天踹上了马车,对那个驾车的一摆手
那车夫本能地一‘抽’马背两匹马拉着马车驶上了官道,离去。
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的时候,白‘玉’堂和霖夜火也来了。
霖夜火落地就问,“白木天那厮呢?”
展昭看看白‘玉’堂,道,“放去恶帝城了。”
霖夜火张大了嘴。
白‘玉’堂也没说话。
展昭问,“不问问原因?”
白‘玉’堂道,“你也说了是你放他走的,自然有理由。”
展昭笑了。
这时,后边传来了城‘门’打开的声音,嘎吱嘎吱的轴轮滑动声音传来。
北城‘门’难得地双‘门’打开,里边,欧阳少征之前带来的三千先锋营‘精’锐骑兵已经整装待发。
城‘门’上,龙乔广和邹良一左一右站在那里,城内,左翼和右翼的骑兵也已经开始集结。
展昭和白‘玉’堂还有霖夜火上了城楼,就见赵普和公孙也都来了。
走到城‘门’上方,赵普对欧阳一摆手。
火麒麟将冰铁棍往背上一背,对着手下一挥手,“走了!我们回黑风城!”
随着他一抖手中缰绳,疯丫头长嘶一声,撒开四蹄直冲向前,身后三千奇兵紧随其后,朝着西北放,绝尘而去
远处喵喵楼的楼顶,殷候站在那里,风吹起他的黑发,身后,天尊走了上来,跟他并排站着看兵马远行。
天尊问,“老鬼,这么多年了,你想过家没?”
殷候轻轻摇了摇头。
“那么这么多年了。”天尊接着问,“再听到战鼓的声音,你怀念么?”
殷候没有说话,双眼望着西北地平线上的落日
远处,欧阳在即将消失于众人视野中时,伸高左手挥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