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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酆倒是很乐观:“没关系,你们再等我三年,我现在大一,等我毕了业,就和你们一起创业。”
佐暗神情倨傲,眯了眯眼睛,不以为然地说:“酒吧在国处很大众化的,什么阶层的人都喜欢,并不是什么不正当的职业。至于今天的事故跟酒吧没有关系,完全是冲着我来的。”
说着话,她的目光望向远处,紧抿的薄唇,自然而然地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头。
白酆抱臂点点头,安慰道:“佐暗说得对,咱们这个小城市,人们对酒吧的理解毕竟还很狭隘,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坚持住就可以呀!等查清楚了真相,你们继续开张,反而要气气眼红你们的人。”
佐暗轻蔑地扬起下巴:“我无牵无挂的,只是有点糟钱,当然要继续做好自己喜欢的事情。”
秦雅芙有些汗颜刚刚的理论,什么叫正当职业?自己现在做的吗?大家眼里的好工作?可是其中的藏污纳垢,自己看到的还少吗?
看到大家都不出声,佐暗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哎呀!跟你们说了没事的,不是有句老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我怕什么?贱命一条,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怕他们反了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秦雅芙拉起佐暗冰凉的手,手背上还有被打肿的淤痕,她轻轻抚了下,佐暗痛得忙抽回了手:“别动,这个得缓几天才能恢复。”
“嗯,”秦雅芙心有不忍,“你平时得罪过很多人吗?为什么他们会下这么重的手?”
佐暗淡淡地笑笑:“我这个人性子不好,惹到谁,本也不奇怪。”
一直懒洋洋地靠在大树上的烦烨白了她一眼:“你的性子怎么了?那是别人不会欣赏而已。”
白酆眼睛一亮:“哦哦,现在面前就有一个欣赏到骨子里的人哟!”
秦雅芙对佐暗的人际关系不清楚,只是忽然想起前些天烦烨曾经提过佐暗的家事。
“对了,上次跟你父亲谈的结果怎么样?”秦雅芙没来由的想到了这次的事情会不会跟钱有关系。
佐暗的神色一变,她心里已经隐隐意识到关键所在了,当听到秦雅芙一个外人都认识到这个问题,那么。。。。。。
她紧紧抿着嘴唇,眼神悠远,沉默了半晌后,目光变得决绝:“这可是他们逼我的!”
烦烨最是了解佐暗,看到她眼神的变化,意识到她的打算,忙抓住她的肩:“你冷静些,一切从长计议。”
佐暗眯着眼睛望着天上的繁星,脸色愈加冰凉。
秦雅芙拉起她的手,柔柔地说了句:“冲动是魔鬼,佐暗,你想想这二十多年来,你有没有因为冲动而留遗憾的事情?”
佐暗回头看了秦雅芙一眼,缓缓垂下头,泪水慢慢落了下来:“有,我妈妈的死,如果没有我的刺激,也许还能多活几年,这也是我想要开这家酒吧的原因。。。。。。”
烦烨突然粗暴地推开秦雅芙,将佐暗拥进怀里,轻抚她的头:“不哭,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他眼露凶光的瞪了秦雅芙一眼。
白酆扶了下差点摔倒的秦雅芙,气愤地说:“你干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啊?”
烦烨烦燥地挥手:“走,你们都要走!”
“不要这样,”佐暗声音虚弱地说,“我明白雅芙的意思,她只是不希望我再犯过后悔恨的错误,她是为我好,我能理解。”
秦雅芙明显感觉到自己又戳中了佐暗的心事,暗暗叹气,自己今天的话好像说得太多了。
佐暗慢慢推开烦烨 ,神色有些黯然,却已经不再凌厉:“我会考虑清楚了再决定怎么做的,谢谢你,雅芙,不过,现在大家都很疲惫,不如就散了吧。”
秦雅芙本就是想要提醒佐暗保持清醒,不管烦烨什么态度,佐暗能这么说,就证明她还没有被仇恨冲晕头脑,所以点点头:“好啊,那咱们再联系吧。对了,我还没有你们的电话呢。”
秦雅芙说着取下背在身后的双肩包,拿出手机准备记下佐暗的电话,才现手机黑着屏,不管怎么按键,也没有开机,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之前逃跑时磕坏了。
无奈,秦雅芙只得手写了自己的电话号,同时也记下了佐暗的联系方式。
就在她要把记电话号码的小本子装回包里时,白酆信手拽了过去,先扯下一页纸,抄下她的号码,再写上自己的重新塞回她的包里。
秦雅芙摇头笑笑,跟佐暗和烦烨挥手告别。
白酆低头踢了下地上的石子,若无其事的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秦雅芙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按照之前跟林子航约定好的,应该是回自己家里,可是,心里毕竟不太痛快,不是很想见到他。
要是这么晚回林家,肯定不太好,公公婆婆难免会知道他们之间又有了问题。至于娘家更不行了,父母睡觉早惯了,自己现在回去,会吓到他们的。
她真想独立一回,自己去住个旅店什么的,她记得上次跟兰海军一起住旅店时,感觉也没那么恐怖。
可惜,现在白酆正盯着自己呢,这是自己的私事,怎么能让人家跟着担心、着急呢?她咬着嘴唇,难受了半天,终是叹了口气,还是回她和林子航的小家吧。
白酆看出他的纠缠,却没有点破,等她自己做出了决定,才放下心来。
冬日的夜晚清冷,且又肃静,这个时间段行人已少,往来车辆也不多了,秦雅芙和白酆都有些沉默。
今天的经历在秦雅芙的人生里绝对算得上是浓墨重彩的一页记录,忽略其中的艰难、恐惧,日后,她绝对可以把这些做为跟袁媛吹嘘的资本。
可是,后来,如果没有遇到林子航和薛晶晶该有多好,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糟糕起来。
白酆是个积极乐观的人,看她又难受起来,故做轻松的问道:“哎,你不是真对林子航生气了吧?我觉得吧,眼睛看到的可不一定都是真的。”
秦雅芙瞪了他一眼:“当初是你特意让我看到他们那么亲密的,现在又来说情,真不知道你是几个意思。”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家人’,这是我奶奶教过我的,我就算再讨厌林子航那个人,也不至于拆散你们的感情啊!”白酆的表情很无辜。
秦雅芙忽然好奇起来,晶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对了,你为什么讨厌林子航?”
白酆撇撇嘴:“能不说吗?”
“当然不能。”秦雅芙立刻停住脚步,抱臂站在原地,固执地答道。
白酆挠了挠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他张了张嘴,吭哧着说:“我。。。。。。”
“吱——”机动车刹车的声音响起,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秦雅芙的身后。
秦雅芙回头,就看到林子航正一脸忧虑地从车里出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另有隐情()
秦雅芙看到林子航的心情也没有想像中那么糟糕,她只是没什么温度地笑笑,暗自腹诽了下他这么晚才来找自己而已。
林子航的神色可是难看到了极点,他远远地就从车里看到了她和白酆两个人肩并着肩,轻松自在地漫步在马路边,后来,居然停下来讲话。
而且,在路灯的映照下,秦雅芙的脸上竟洋溢着轻松、欢快的笑容,她怎么不想想自己找不到她有多么着急呢?
所以,林子航阴沉着脸,直接无视白酆,拉起秦雅芙就往车里塞。
秦雅芙有些郁闷,这个男人又犯病了,她只来得及隔着车窗户跟白酆挥挥手,就绝尘而去了。
白酆看着他们的背影,好笑地挑挑眉毛,嘀咕了句:“小气的男人!”
。。。。。。
出租车里,秦雅芙正襟危坐,特意跟林子航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林子航往她身边凑来,她就往旁边躲,虽不看他,但拿眼睛瞄司机的意思却是极其明显:你林子航不能不顾及这狭小空间里第三者的感受吧?
林子航可以在熟人面前不拘小节的跟妻子亲密,但是,却不至于猥琐到在当着陌生人的面跟秦雅芙动手动脚的,让人耻笑,所以,只得气鼓鼓地用眼角余光瞥着她,而不再有动作。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闷,这像极了林子航从省城车站接到秦雅芙的那天,只是,那次秦雅芙一不小心睡着了,而今天,她却是无比清醒的。
她看到林子航不再碰她,放下心来,便转眼望向窗外。
她不理他的原因很简单: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实他们两个人都有问题,他明知道她对薛晶晶敏感,却还跟薛晶晶有些不清不楚的,这如何让她释然?
而她自己也有错,不就该独自一人去酒吧,以至于平白无故的惹上麻烦,这次是没有出事,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待了。
所以,她就是想要跟都他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回到家里后,该怎么把这些事情谈开。
只是,她的身体状况有些不大好,车里密闭的环境使她透不过气来,再加上无意中盯久了路边一排排向后退去的大树,让她感到恶心,不知不觉中,胃里就开始翻腾起来。
她意识到不对劲,一面朝林子航摆手,一面去抠车门开关。
林子航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看到她抓车门时吓了一跳,以为她宁可跳车,都不肯跟自己回家,难免又气又心疼,忙把她用力往怀里拉,激动的说:“雅芙,你干嘛?你不要干傻事。”
秦雅芙本就难受,被他实实在在地一抱,再也憋不住,“哇”地一大口苦水都吐到了林子航的身上。
其实她之前在酒吧已经吐得差不多了,晚上又没吃过东西,这次只不过是把胃液折腾出来了而已,但是那个味道还是很难闻,偏偏这个出租车司机还有些洁癖,当场刹住车,要了双倍的洗车钱,就赶他们下车。
林子航说了半天好话也没打能动这个人,只好扶着吐完后,就感觉天旋地转的秦雅芙下了车。
秦雅芙刚刚还和个小刺猬似的竖着刺,随时准备赶走林子航的傲慢样子呢,想不到吐完就软了下来,整个人靠在林子航的身上,连动都不愿意再动了。
林子航本来想着再打辆车,可偏偏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个空车,外面又很冷,借着幽暗的路灯灯光,也可以看出她脸色的苍白,他自是不能让她再着了凉,想想离得也不是很远了,只好抱起她往家里走。
要说背着她能够轻松些,只是会很凉,林子航舍不得她受冻,便选择抱着她走了。
这一晚上,秦雅芙过得胆战心惊的,好不容易有了温暖的怀抱,竟然越睡越踏实起来。
老话讲:“远途无轻重”,尽管秦雅芙并不胖,但十多分钟的路程也把林子航累得够呛。
当林子航气喘吁吁地终于把秦雅芙抱上三楼,放到床上时,他都快疯了:这老婆也忒能折腾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不过,当看到她酣然入睡的甜美样子,他的火气还是很快就消了下来,他觉得,至少她对自己是信任的,否则,不可能睡得这么沉。
他忙着把秦雅芙的衣服都换下来,又打来温水帮她擦洗了下。
再看看她还有些红肿的脸,他心疼的抚了下,“嘶!”睡梦中的她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