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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名瑄也不知想到什么,忽而笑了笑,开口说了句话。
他语气里有一股不明意味,有些难以捉摸。
“夫人不认识我不奇怪,不过料想应该还是知道的。我就是从前那位世子,周名瑄,不过现在叫李名瑄,呵呵。”
周名瑄?
就是她前婆婆,陈桂香的儿子!
姜彤真的惊了那么一瞬。
这人,她从未见过,对方却认识她。
姜彤对此的感觉说不上好。
李名瑄视线没离开过姜彤,甚至有些侵略意味。
他自来不是那种守礼之人,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状似欣赏完了姜彤的惊诧。
才飞快开口跟姜彤说了一件事。
应该说,是一个极重大的秘密!
姜彤一个人在屋子里关了已经有一个时辰。
她让喜儿她们自去活动,不用伺候。
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回想着自己听到的那件事。
姜彤有些茫然,她下意识就不想去相信,也很想不通,一个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轻描淡写告诉她那种事?
让人震惊且不可思议!
可能当时李名瑄看懂了她的想法,他嘴上勾起了一个笑容,有些邪性有些嘲弄的意味,“你就当我无聊,想看看可以啊,不然生活岂不是无趣?”
姜彤现下头疼得很。
她不觉得无聊,也不觉得日子哪里无趣,生活平淡些不好?
李名瑄告诉她那件事到底有什么目的和企图?
第一百零五章()
到现在;姜彤待在自个儿屋子里;依旧还觉得有些心有余悸。
心里恍然想着;她是不是耳背了听错了?
李名瑄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着一抹奇怪的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敢相毛骨悚然。
他靠着她耳边说;一直一句;说皇帝活不长了,他中了毒,身体已经垮掉;而二皇子也早就中了毒,同样撑不过几年。
“总之你也不用担心,等皇帝死;了你就可以离了这地方。不拘日后新皇是哪个;都会对镇南王府施恩,既这样;就一定不会扣着你。”他还有闲心解释了两句。
而姜彤;因为太过震惊;睁大着眼睛;看着李名瑄;过了好久,才慢慢找回话语。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声音不大;却也有两分怒意在里头。
李名瑄平白跟她说这些要命的话,也不知存的什么心。
岂料李名瑄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他声音里带着嗤嘲;“看来贺夫人不信我,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以后总会相信的。哦对了,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中毒吗?他中的是慢性。毒。药,并且已经许久,毒素早已深入肺腑。”
“我并不想听这些,你找别人说去吧。”姜彤冷脸,侧了侧身,准备离开。
李名瑄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看似没动,但他道大得很。
姜彤皓白的手腕子很快被他捏出了一道红印子。
“莫要急着走,何不听我把话说完,”李名瑄面上看上去很轻松,声音压得极低,“我幼时也常出入皇宫,据说是太后她老人家喜欢孩子,偏皇上子嗣少,所以总爱接宗室子弟过去玩。有一回,我留宿皇宫,夜里却突然醒来,因身边没人,我便起床四处走动,那时候人小,乱走不知道走到了哪间屋子,刚准备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个女人在说话,说的是一句‘毒下了么’。
那声音,阴冷得像条吐着杏子的毒舌,我到现在都还忘不掉,紧跟着,有一人回答说‘都办妥了,保准万无一失,这药的剂量小保管谁来谁都查不出来,然只需十来年功夫,就会奏效,内囊一空,这命也便没了’,你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吗?
是太后和她身边最得用的老太监。”
见姜彤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李名瑄才算满意了。
“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姜彤尽量自持住,只声音还是有些颤。
“告诉你不好吗,让你知道自己不会被留在这里当一辈子的道姑。”李名瑄笑得肆意,然后放开了姜彤的手腕。
他不为什么,就是想把这事儿给抖出来,自己已经不是镇南王府的人,天大的事就让那些人去愁,去谋划好了。
多好不是?
姜彤不想再跟这人多费唇舌,一得了自由,转身飞快走了。
*
好好的就蹦出来这么一桩事,姜彤连中饭都没用,憋在房间里没出来。
这事儿其实牵扯不着她,大可不管。
问题是告不告诉卢景程?她又不知道这秘密的可信度。
想了大半天,姜彤最后还是决定给卢景程带个口信,她写了一封简信,叫来阿贵,让他明日回王府一趟。
告诉卢景程,也听听他的想法。再则,姜彤有点担心卢景程心里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计划。
他一直说让自己再等一段时间,恐怕有想法。
别在这情况下弄出麻烦事才好。
派人送去了信,过了几日,卢景程就来了太元观。
带着人回屋,关上门,姜彤把自己在观里遇见李名瑄,对方还非常奇怪地向她透露了一个秘密的事全部告诉了对方。
说完了,她才问:“景程哥哥你有什么看法,你觉得这事是不是真的?”
卢景程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
半晌后,他道:“太后不是皇上生母,这事未必不是真的。”
太后当年就是正宫皇后,而皇上的母妃只是个低位嫔妃,更在生下皇上后不久就死了。
“这事你莫慌,珍儿,待我回去查查,看看其中有什么旧事。”
姜彤点了点头。
卢景程又说:“我竟然不知他们都来了京城。”
他们,说得自然就是陈桂香和李名瑄。
“我还听那些道姑叫他李施主,想必他改了姓。”
不再是宗室子弟,就不能用周这个姓氏。
卢景程慢慢磨搓了下手指,低着头,道:“陈桂香,的第一任丈夫就是姓李,且在京城为官。”
“你的意思,李名瑄可能是人家前任的儿子?”
“大约吧。”卢景程并没有一口确定,只是叹了口气这么说道。
虽然他说的是大约,但相处这么久,姜彤多少能判断出对方话里真正的意思。
卢景程他分明就是这么觉得的。
姜彤不免咋舌,陈桂香这人着实有点一言难尽,你说她改嫁这完全没问题,但她怀着前夫的孩子嫁给第二任丈夫,还隐瞒了这个孩子是前夫的事实,欺骗后来的丈夫,让人帮她养孩子,而最后她还能将自己孩子和王妃的孩子调包,让自己亲生骨肉去王府过好日子去了。
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这事。
谁听了不觉得陈桂香不厚道,心思毒。
不提这个,再说姜彤把‘秘密’和卢景程说开后就不再操心。
反正她远离着京城,就算发生点什么也波及不到自个儿身上。
倒是卢景程,走的时候还一脸凝重。
之后姜彤没再去找卢景程过打探消息。
她觉得那些都和她无关。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皇上又给镇南王府下了一道圣旨,
这次,真的是给卢景程和安阳郡主指婚的圣旨,且圣旨上说已经让钦天监拟好了日子,令二人奉旨成婚。
王府里虽然早有次预料,但等圣旨真来的时候,大家还是有些炸开了锅。
王爷王妃以及卢景程,三人没一人有好脸色。
更加让人意料不到的是,卢景程他竟然直接拒接了圣旨!
别说别人了,就是来传旨的太监都懵了好半天。
当了几十年太监,生平头一次遇见连圣旨拒接的人。
卢景程不止没接圣旨,随后立刻在背上背了荆条,直去了皇宫,在南书房跪下,向皇上负荆请罪。
皇上大怒,气的将奏折都狠狠扔在了卢景程身上。
卢景程跪着一动不动,最后等皇上发泄好。
才开口道:“微臣有愧于圣上赐婚,实乃微臣没这个福分,家中已有糟糠之妻,故而不堪为郡主良配,郡主蕙质兰心当觅更好的如意佳婿才是。”
皇上心中大骂卢景程不识抬举,口中继续斥责,“朕岂能不知,只你那妻子小门小户出身,索性她生辰合了先太后,朕便指指了她去道观给太后祈福。如今你屋没人,正好安阳大了,你俩本就沾着亲,将她许配给你再合适不过,莫要再多言,朕乏了,退下吧!”
皇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挥挥手,直接让太监把人请出去了。
这事没了回旋的余地。
卢景程一路从皇宫走出来,然他却面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镇南王府内没有一点喜气,只有沉沉的的低气压。
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了九月末。
卢景程整个人比平常更沉寂了三分,一点不关心这门所谓的婚事,每日早出晚归,很忙的模样。
礼国公府的情况和王府完全相反,皇上赐婚后,高安阳才算放下心头心来。
她就要嫁给卢景程,嫁给那位日后权侵朝野的内阁首辅大人了!怎能不兴奋!
高安阳贴身伺候的几个丫头都来恭喜小姐觅得如意郎君。
这圈子里没秘密,豪门贵族之间个个都知道,面上恭喜人家,嘴里说一箩筐好听的话,然心里却不定怎么瞧不起高安阳。
也正是这段时日,姜彤决定将她的试卷和资料书转向京城发现。
她没闲着,手头又整理出两套试题和一套资料书。
正好可用这个去和京城书馆老板洽谈,“集思”这个名头在外地几个地方都有了名头,虽在京城还不显,但有这个名头在,加上手头几本弄好的书,也算有砝码跟人谈一谈。
姜彤性子利索,东西都备齐全后,就让阿贵去雇了辆马车,往城里去一趟。
因恐要多待两天,所以把喜儿也带上了。
“咱们低调些,虽说咱不是回镇南王府,但若在路上叫熟人看见了也不好。”姜彤嘱咐了一句。
她现在可不神秘,之前府里的两次宴会都参加了,那些小姐丫鬟们,总有面熟她的。
姜彤不存侥幸心里,乖乖戴了块纱巾出来,一下马车,她和喜儿就把脸遮了起来。
好在这也不很奇怪,别说纱巾,有些未出阁的姑娘直接戴了幂篱,遮住半个身子。
住在王府的时候,姜彤经常出来书肆,几家书馆书肆她都不陌生,哪家的好老板比较和善好说话也清楚。
直接说了一家的地点,让阿贵把车驾过去。
马车在书馆对街停下。
姜彤和喜儿下了车,面上都罩着纱巾,一路进了书馆。
这书馆大,老板不常在,里头几个下人在忙活。
喜儿走过去拉住个伙计,问他们老板在哪儿,说自家主子有事找。
那伙计听了看了眼姜彤,点点头,就往后头去叫老板了。
第一百零六章()
姜彤见了老板;两人这一谈话就是一个多时辰。
一切谈妥之后;而人一起出来;老板一脸笑眯眯地送姜彤出了门。
喜儿扶着姜彤的手;两人面上还是挂着面纱;一路走到马路对面的拐角处。阿贵赶紧从车辙上跳下来;一边打起帘子让两人进去。
姜彤笑这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用急着回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