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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对!这个大海真tm艹蛋!走,我过去看看!”黑叔说完二话不说,带着小峰就焦急的离开了。我和陈觉对视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黑叔带着小峰在前面快步的走着,黑叔拿出手机不停的拨着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但都好像没有打通。都快要走到那栋宿舍楼了,黑叔不经意的回头才发现了跟在他后面的我和陈觉。
“你俩跟来凑什么热闹啊!真是的!”黑叔有些恼的埋怨着,但是也没赶我俩走,便转身走向了院子。
路边停着三台面包车和一辆小轿车,也不知道海子叔带了多少人去打架。院门口还有两个人在把风,看见黑叔到了明显有些错愕。其中一个刚想转身进去报信,就被黑叔给喊住。
“你tm站下!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那人站住了脚步,俩人面面相觑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黑叔解释。
“问你俩话呢,倒是说啊!”小峰一边搭腔道,还不停给俩人使着眼色。
其中一人马上说道:“那个,大海哥在里面呢,黑哥您直接问他吧”黑叔听完恼火的嗯了一声,然后冲着小峰说道:“你带着他俩在外面看好了,别人外人靠近,有情况马上通知里面!”说完急匆匆的走向了楼里。
我和陈觉跟在他后面,门口负责打更的老头正站在那里,一脸的不知所措。见到黑叔来了,马上凑了过来不停的絮叨着什么,边说边指着屋里。黑叔示意让他别多说什么,推门走了进去。
一楼几个人正围在一起抽着烟,低声嘀咕着些什么事情,见黑叔来了都有些惊讶,都发愣的看向了黑叔。
“黑哥”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怯生生的打招呼道,黑叔点了下头,然后问道:“大海呢?”
“啊,海哥在楼上。受了点小伤”那人忙回答。
“你们跟着他去哪闹事儿了?怎么还弄受伤了!”黑叔责问着。
正这个时候,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见到人就听见了海子叔那粗狂的声音大喊着:“楼下有喘气儿的没,赶紧去找我艹,你咋来了?”话没说完的海子叔已经出现在楼梯上,他一眼看见了黑叔,惊讶的问。
黑叔满脸责备的看着他,似乎马上就要发起火来,可是海子叔好像根本没在意。他发现了我和陈觉,马上急声说道:“陈觉,你来得正好。赶紧找你爷爷来,这有两个伤得够呛,快让他来看看!”
听到他这么说,陈觉迟疑了一下,看向黑叔。黑叔没有反应,陈觉也不敢轻举妄动。见陈觉没马上行动,海子叔有些恼,心急的喊道:“赶紧去啊,愣着干啥!”
“陈觉,去找你爷爷来。小心点,别引太多人注意!”黑叔嘱咐道,陈觉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
“你带人上哪去了,你瞎tm闹腾什么呢?”陈觉走后,黑叔转过身冲着海子叔厉声问道。
海子叔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摆了摆手懊恼的说:“别说这些了,上楼帮我看看去!”这时候我才看到,海子叔的额头肿了一块,嘴角也破了皮带着血迹。
黑叔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跟着海子叔上了楼,我站在一楼就听见了黑叔的惊呼声:“我艹,这是怎么搞的,大海你tm的太能扯蛋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上去好像问题有些严重。
过了一会儿,陈觉和他爷爷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老头背着药箱进门就高声喊道:“人在哪呢?怎么事儿啊?”
楼下的人连忙示意老头上楼,老头没有迟疑快步走上了楼梯。陈觉也赶了上前,回头示意我也一起去。我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楼上是什么情景,可是见陈觉要我一起去,我也不好因为胆怯而拒绝,只能壮着胆同他一起走上了楼梯。
到了二楼还没走出楼梯口,我就已经听见了隐约的呻吟声,那声音在昏暗的楼道里回响,听上去让人胆颤不已,我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和陈觉还有老头走进了走廊。
“疼啊!”一声男人的惨叫,吓得我就是一哆嗦,走路都差点摔倒,一下撞到了前面的陈觉,陈觉忙扶住了我。看得出陈觉也显得有些紧张,神情紧张眼睛来回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忍着点儿,tm的!”听声音好像是海子叔,应该是他正在责备刚才发出惨叫的人。
前面的几间屋子开着门,老头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口,站在门口的老头随即就冲着里面喊道:“怎么tm搞的啊,我艹的了!
我和陈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了过去。经过一个房间,我不经意的看进去,只见几个老爸的手下正在里面,几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多多少少都挂着点儿彩。
对面的房间里,一个头上缠着布的人搀扶着另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俩人蹒跚的走向刚才老头进的房间。这个房间里还有几个人,或坐或蹲的呆在房间里,也都有些狼狈。
忽然觉得走廊里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是解放战争电影里被打败的国民党指挥部似的,伤兵满营,狼狈不堪。
经过了这几个房间,我和陈觉来到了刚才老头走进去的那个房间,听声音海子叔和黑叔也在里面。走到了门口,陈觉前面走了进去,刚把视线让开,我就吓得愣在了门口。
只见地上一张木板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正痛苦的哼哼着,刚才那呻吟声就是他传出来的。他周围的地上扔着许多沾满了血迹的纱布和纸巾,应该是帮他用来止血的。这个场面已经让我吓得魂不附体了。
窗户边上还靠着一个男人,正用一块布捂着头,捂着头的手上沾着血,正皱着眉头,感觉挺疼的样子。挨着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鼻子上都是血,鼻子看上去也好像不太那么正常,正抽着烟,勉强的笑着,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房间另一个角落,黑叔、海子叔围在两边,中间的一个破木箱子上坐着一个人,不停大声的叫苦着。伸出的一条腿,正被陈觉的爷爷握在双手里,小心翼翼的捏着,一边捏着一边高声问道:“这地方,疼不疼?那这地方呢?”
“疼,疼!哪都疼,要疼死了!”那人痛苦不堪的喊道。
“艹,这怎么哪都疼啊?”一边站着的海子叔不耐烦的说道。
老头慢慢的放下了那人的腿,然后冲着黑叔和海子叔说:“看样子是断了实在不行就送医院吧,在这儿可弄不了。”说完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手,又给刚才进来的两个人治起伤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老头还能如此的淡定,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的给大家继续看着伤。也许对他来说,这样的情景他已经经历的太多了,早就习惯了。
我觉得屋子里散发着血腥的味道,虽然我也不知道血腥味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海子叔看了看那个断了腿不停惨叫着的人,然后恼火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大声喊着:“耗子,耗子!带人把他送医院去!”
长相凶狠的耗子带人闻声赶到,站在门口发愣的我被陈觉拽开,给他们让路。耗子带着两个人来到海子叔面前,海子叔吩咐道:“去,扶他去医院接腿!tm的,腿断了!”
“好的,大海哥!”耗子马上答应道,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着不停惨叫的那个人走了出去。黑叔大声嘱咐道:“就说是下楼摔断的,别tm露馅了!”
见人被抬走了,黑叔又看了看放在地下那个人,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也满是鲜血。然后他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天的看向海子叔说:“谁tm让你带人去帮人抢矿的?你跟宇哥说了吗?你和我商量了吗?”
一百四十六章:失踪的老爸()
听到黑叔的斥责,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俩人。平时俩人的斗嘴顶多也就是开开玩笑,不过今天黑叔好像真的动怒了,不知道脾气火爆的海子叔会怎么回应,我心里隐隐担心海子叔会像和军子那样动起手来。
海子叔瞪大了眼睛看着黑叔,似乎不太相信黑叔真的发火了。愣了好久,才咬着牙问道:“你在这儿跟谁说话呢,你还跟我装上老大了?我tm干啥需要请示你?”
“对,你不用请示我,我也管不了你。那你tm不和宇哥说一声,大过年的就出去干架,你是想干嘛?你以为是你说话算呢袄?”黑叔针锋相对的回敬道。
“你明白个jb!人家那边找我了,我能说不去嘛。也找不着宇哥,我带人把事解决了不就完了!你少tm在那扯没用的。”海子叔愤怒的挥了下手说。
俩人大吵着的时候,陈觉的爷爷察看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站起身来,咳嗽了几声,然后走到了海子叔和黑叔中间,抬起手一人给了一个脑盖。这一下打得俩人有点发愣,黑叔揉了揉头没有做声,海子叔使劲跺了下脚问道:“老头,你打我干jb!下手贼tm狠!”
“你俩有这闲工夫吵吵,不如忙点正事。这个还好都是外伤,就是血流的有点多,血止住了赶紧给他找个地方养着,省得再tm出什么麻烦了。”老头没好气的说着,然后看了看海子叔的脸说:“让人打个熊b样,跟我吵吵,我打你咋地!我看看,有事儿没!”
“不用这点小伤算个jb。”海子叔逞强的拒绝了,然后好像平息了心里的怒火,跟黑叔说道:“老五,昨天半夜打电话,说今天就要和那边的人抢矿,意思是趁着过年好下手。我看宇哥没回来,那边也挺急的,就自己汇人去帮忙了。反正那天我提这事儿的时候,宇哥也同意了,再说了,事成了他给五十万呢!冲钱,冲面子,我也不能怂了啊!”
原来海子叔是带人去那天他说的阳县帮忙抢矿去了,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这么的危险。虽然我意识到这种事儿不会是用什么和平方式解决,但这也过于血腥暴力了吧。
“你tm光知道那五十万,要是这些弟兄们哪个的命丢了,那五十万还算个屁啊,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再说了,宇哥不是说过年之后再研究嘛,就你急!”黑叔没好气的责怪道。
海子叔瘪了下嘴说:“我不也是急着弄钱嘛,现在生意不好,哪都缺钱,我能不急啊。哪像你啊,自己又倒房子,又搞钢材的,自己钱包赚溜鼓,大家的事儿你就不管了,就知道动嘴!”
此话一出,黑叔怔了一下,似乎真的有些理亏一般,态度也没刚才那么强硬了。只是喃喃的说道:“看你怎么跟宇哥交代吧,我说不了你”
楼里的暖气好像都停了,窗户也漏着风,屋子里一阵阵的寒意袭来。每个人看上去都无精打采,疲惫不堪了。
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失去知觉之后,被海子叔叫人弄走了,不知道怎么,我总感觉那个人好像是死了。即使陈觉的爷爷已经说那人没有生命危险了,我还是难以控制自己不往坏的地方去想。
黑叔和海子叔俩人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的火气了,此时俩人靠着墙抽着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事儿办的怎么样啊?你可别告诉我人伤了,钱也没挣着啊!”黑叔问起了海子叔关于抢矿的情况。
海子叔摸了摸胡子,耸耸肩说:“老五答应了,等他把矿接手了就给我拿钱,今天只给了五万当车马费。”
黑叔皱了皱眉头说:“你可小心别让他给坑了,人家要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