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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悻悻的起身离开,我不自觉的转头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就用那惯用的目光朝我射过来,阴冷的说:“别犯我手上,不然有你们好看的!”这话说得我浑身发冷,在心底对他的反感甚至有些演变成了仇视。
中午的时候刚想找个机会去找石雪晴解释解释,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刘帅却忽然来找我了,看上去这家伙态度要比昨天好了许多,情绪也不错。没办法,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雪晴离开,无奈的应付这个家伙。
“刘哥,咋样啊,咱们没糊弄你吧。”林风笑着问,刘帅却撇了下嘴,满不在乎的说:“就那么回事儿呗,也没啥意思,没有你们咱们兄弟也一样干他们!”听他说这话,我们不少人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我斜眼看着他,不知道他忽然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林风却仍然很客气的说:“啥你们我们的啊,都是一个学校的。”
“就是,就是!咱们都是自己人,一起打外人。真别说,昨天刘哥真nb,拿个扳子这顿耍,给他们吓完了!”张剑嘴尖舌快,给刘帅唱起了赞歌。
听到这话,刘帅面露得意的神情,白了张剑一眼骂道:“就jb你个贱人会说话!”然后一仰脖,大咧咧的说:“都是tm小意思,这点事算啥啊?别的不敢说,要说打架,我跟这帮回民哥们就没怕过,一个打俩不费劲!”
他这倒是不是吹牛,他们这伙“回民支队”打架确实凶猛,一点也不亚于朝鲜中学那伙人。昨天的打斗已经让我见识了他们的厉害,有他们的加入确实给我的战斗力提升了不少。
不过,我记得刘帅好像不是回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沙子莫他们混在一起的,而且还是以前一直都是他们那伙人里的二号人物。尤其是现在,当沙子莫“改邪归正”之后,刘帅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头儿,这家伙看来也不简单。
小吃部里面,不少人都对刘帅跟我们坐在一起感动新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让林风非得张罗着一起吃饭,刘帅也跟我叫号要喝点,喝酒我怎么能怕他呢。
“苑意,我得承认你挺猛的,就是人太装b了,但反正跟我也没啥关系。以后外面有事儿了吱一声,虽然我在学校呆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滚蛋了,不过咱们回族兄弟绝对讲义气,会还你这个人情的。”刘帅对我说着,仰脖喝了一大口啤酒。
“那就谢了呗,你们有事也说话,互相帮忙。”听他说了这几句人话,我看他也感觉顺眼了不少,他确实比沙子莫要好沟通一些,起码没有沙子莫那么自大。
“咱们有啥用你帮的,你省省吧啊。”刘帅大言不惭的说,我摆出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大哥袄,昨天还帮着你干架,你抹身就忘了袄?”
“我都说了,没你们也一样!只不过是你们惹的事儿,你们怎么也得出面啊,不然就太不讲道义了。”这家伙还挺有理,振振有词的。
没等我说什么,陈觉已经忍不住开口了:“算了吧啊,你找我们不也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嘛,还装。”
“你!”刘帅放下酒瓶子,瞪大眼睛看着陈觉,不过挺了几秒钟却没有发作,反而笑了起来说:“陈觉!老沙跟我说过你,有两下子也挺能打的,虽然跟他比差点。”
听他这么一说,陈觉好像受到了侮辱似的有些激动了起来,不满的说:“谁告诉你我打不过他的!”
“别激动啊,人家老沙说的,你要是不乐意就去找他呗,不过,估计他不会理你们了。”刘帅说着,多少还有点遗憾的意思。
我看着陈觉不能平静的样子忍不住想笑,陈觉和沙子莫两次交手其实相差都不多,可他总是忍受不了沙子莫身上那股强烈的腥膻味。按他自己的说法,沙子莫的化学武器攻势严重影响了他的发挥。
三百七十章:刘帅的双重身份()
刘帅拿起酒瓶子看了看我们说:“行啦,也别说谁能打过谁,谁打不过谁的事儿了,今天能喝过我就算你们nb!告诉你们,回族哥们都能喝,我看看你们谁是对手!”
“我就纳闷了,你也不是回民,天天你跟着起什么劲呢?”喝了点酒的我说话也放开了,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刘帅白了我一眼,好像对我这个问题不太满意,林风赶忙说道:“苑意没别的意思,就是开个玩笑,闲说话呗。”说着,林风不停朝我挤着眼。
“回民咋地,你瞧不起回民袄?”刘帅端着酒瓶子,立着眼睛看向我,我感觉他随时都可能用那酒瓶子给我一下子。
可我感觉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他就变得这么激动,哪句话让他听出来我瞧不起回族了呢?人好像总是容易误解别人说的话,总感觉别人的话里常常会有什么其他层面的意思,无意间就会刺激到自己,这到底是太敏感,还是被害妄想症呢。
我掏出一支烟给刘帅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跟他对视着,心里在做着盘算。要在以前就凭我们之间那些事儿,我随时能跟他翻脸,可经历了这次联手对付朝鲜帮,再加上林风他们在中间极力的缓和关系,我也觉得总是无谓树敌对自己确实没什么好处。
何况,我眼下最大的敌人在街上已经不是学校里的这帮家伙了,有他们给我帮手对我有益无害,我就不要再端着架子跟人家杠下去了。
我笑了下,对刘帅说:“咳,我就是好奇瞎打听打听呗,你瞅你激动啥啊!我主要是想跟你学学,好好跟你那些兄弟处一处呢,怎么说大家也算自己人了不是。”
刘帅愣了下,表情倒是缓和了一些,晃了下脑袋说:“我还以为你小子就知道装b,从来都瞧不起谁呢。”这家伙总爱说我装b,这个形容词好像已经不止一个人不止几次的用在我身上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他们留下这种目中无人的印象,我到底哪里装b了呢?看来我还真得好好反思反思了。
我继续笑着把酒瓶子伸了过去和刘帅碰了一下,跟他干掉了剩下的半瓶啤酒。还真别说,这家伙喝酒还有两下子,不过,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酒瓶子,小吃部里也没什么其他的学生,已经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我和刘帅继续喝着,陈觉他们几个陪着,却没人敢跟咱俩奉陪到底了。
我稍微有些迷糊,但意识还算清醒,再看刘帅已经面色发红,双眼也有点迷离了,使劲的眨眨眼,不停用手摸着额头。
“刘哥,接着来啊!”我见他这个模样,心里得意起来,大声招呼老板再拿啤酒。
“苑意,还喝啊?”陈觉有些担心的说,我毫不在意,用眼睛瞄了下刘帅说:“喝呗,人家刘哥还没喝好呢!”说着就接过老板拿来的啤酒,递给了刘帅。
“好!接着喝!”刘帅咬咬牙,发狠似的说,手有点发抖的接过了酒瓶。
“苑意,我跟你讲!”刘帅的话匣子已经打开了,一手握着酒瓶,另一只手不停的比划着“我长在回民街,楼上楼下,楼前楼后全都是回族,从小就跟老沙他们在一起混。咱家我爸经常教育我要敬重他们,不能破坏人家的规矩,我尊重人家,人家才能尊重我,这样我才能融进人家的圈子。”
“哈哈,那你跟他们应该处得相当不错啊。”我笑道,刘帅耸耸肩,摇了下头说:“也不容易啊!你不知道,咱们这辈人还差点,他们老一辈的你是不知道,去他们家里,别说吃饭了,就连喝水都不行。”
“那是为啥啊?”我不解的问。
“人家不让咱们汉族人用他们的杯子那些东西什么的,因为咱们吃猪肉啊。”刘帅苦笑了下,好像回忆起来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不过,人家是信伊斯兰教有所谓信仰这些东西,基本上都很讲道义而且还团结,一个人受欺负了其他的人看见了肯定会上前帮忙,一点不含糊!”刘帅继续说“我们这代的,虽然讲究没那么严格了,但讲道义这事还是没说的,绝对可靠,跟老沙他们在一起,我心里得劲,从来不担心被人欺负什么的。”
“那是啊,他们多能打啊。”我点头说,脑子里还能回忆起沙子莫那帮人打起架来的那股劲头。
“你知道咱们为什么这么能打吗?”刘帅看着我问,我只能摇头表示不解。
刘帅打了个酒嗝,拍了下头继续很认真的说:“本身少数民族在这地方就是少数,而且咱们汉族人老有以多欺少和排外的毛病,发生什么矛盾了一打起来,要是不猛点、不狠点那还不得老受欺负啊!”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被他一会儿咱们回族、一会儿咱们汉族的身份搞得有点糊涂。不过,宋祖英有首歌唱得好,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嘛,管什么汉族、回族或者其他少数民族呢,只要有同一个目标那就是自己人,何必划分得那么清楚呢。
“刘哥,以前跟你们那些事儿,咋说呢”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行啦,啥也别说了。我能和你这么装b的人在一桌喝酒,还唠了这么多,就说明我觉着你这人还行,就冲你敢拿刀去砍金老三,我tm就没废话,我说了,以后咱们就自己人”可自己人这话好像都是林风他们说的,他一直还挺排斥的,不过他能这么说也不错。
刘帅还要接着说什么,却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好像是喝的反胃了。
“不是吧,说这么几句话就恶心了?”我玩笑着,刘帅一手捂嘴一手挥挥手,站起身来快步冲向了后面的厕所
这还是我第一次逃课在外面喝酒,趁着课间的时候,有点醉意的我回到了学校。刘帅已经被人接走了,醉得不行的他临走还不服气的嚷嚷着下次接着喝。看着他那醉样,大家都哈哈大笑着,似乎一直很僵的关系终于彻底缓和了下来。
其实,人和人之间只要没什么深仇大恨应该都是可以握手言和重归于好的,只是我们总是为了面子、端着架子,总以为自己比别人强,羞于放下身段去和对方沟通,总感觉那样做了是很丢脸的事儿。
用林风的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总不能永远都只是靠着咱们这点人出去“争天下”吧。足球比赛,那些球队还动不动请外援呢,又何况我们,再说还都是一个学校的也没啥谁比谁高谁比谁低的。
况且,这可是战斗力强悍的“回民支队”啊,怎么说我也不吃亏。如果有可能,我还想拉着沙子莫入伙呢,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像刘帅这么好说话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句诗里,‘若’字如果换成‘皆’或者其他的字代替,这样在表达效果上好不好,为什么?”语文老师拿着一张题纸在前面高声提问着。
“不好!”教室里稀稀拉拉听着课的一小部分人拖长声的说。
“那为什么呢?”语文老师像在弱智学校教书似的继续问。
“因为因为书上是那么写的,所以就好!别的字都是现编的,所以不好!”也不知道谁来了这么一句,惹的众人哄堂大笑,老师却气得直翻白眼。
趴在桌子上的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不知道是该笑说这话的那个同学,还是应该笑老师,或者是笑那个出了这么高端问题的出题人。
听着老师在解释为什么用那个字,那个字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