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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太认同,抽了口烟,似乎被呛了一下,咳嗽了几下,而后冲着军子说:“小丫头在二大爷家也挺好的,老两口子养她也挺合适。至于那个女人,你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她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老爸的意思,难道是让那女人还回到从前那种环境,做那种工作?要知道,当时她可是以死相逼,拒不就范,现在这样不就是让她去死嘛。
还有月儿,她可是军子的心头肉,让他俩彻底断了关系,军子怎么可能会同意,这孩子是徐姐姐和军子唯一的一点联系了,他是万万舍不得的。
军子低头迟疑着,一时无法表态。老爸吸了口烟,很认真的说道:“那你好自为之吧,等你想明白了,确定自己还能像从前那样的时候,你再回来帮我。不然,你就好好开你的花店”
听见老爸这么说,军子抬起了头,似乎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看着老爸,表情十分纠结。
老爸的意思是不是要赶军子走啊,我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就因为军子对月儿还有那个晓芬有了感情?非得逼着一个人没有感情,才能被他接受吗?怎么会这么残忍,还是或者老爸本身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冷酷之人呢
军子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失落。他舍不得老爸他们,可是又放不下月儿和晓芬,那种左右为难的表情,让我看着都跟着揪心。
屋子里的气氛更加沉重了,我坐在一边,特别想帮着军子说几句话,在老爸面前求情,可是我不敢。身边的陈觉看出我的意图,在下面偷偷的拉我,怕我控制不住多说什么。
连海子叔都忍不住开口求情道:“宇哥,不至于吧。军子就是没碰过女人,冷不丁来这么个娘们有点把持不住,被弄得五迷三道的,清醒了就好了!军子这么能打,能帮上不少忙呢”
“说得好像你能把持住似的,不是你俩瞎闹,能惹宇哥生气嘛,你歇着吧!”黑叔拦道,然后跟军子说:“军儿啊,宇哥的意思你应该懂,绝不是逼你,是希望你想清楚。要是那个女人是什么良家妇女的,咱们也不担心,她是出来卖的,不值得”
军子仍然没有表示,继续呆站在那,看见他这样,老爸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身子向后把椅子靠了过去,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狠狠的把烟按在桌子上,冷冷的说:“那我明白了,不说了,就这样吧”
看老爸这样,黑叔和海子叔都赶忙站了起来,想要劝阻老爸,给军子说情。我也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心急的看着眼前的场面。
忽然,门被推开了,晓芬拉着月儿站在那里,晓芬眼泛着泪光,带着些哽咽,喃喃的说道:“天宇哥,我回去做。您别为难军子了,他可是把您当自己亲大哥啊!”
军子惊讶的回过头看向了晓芬,一时有些发愣。老爸抬眼看了下晓芬,然后冷冷的盯着军子。
只听晓芬说道:“军哥,你对我好,我明白。不过,就像你们说的,我把自己都卖了,不是什么好女人。我照顾你也是为了生活,为了赚钱,没别的。别因为我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人,耽误了你的事情,破坏你和兄弟的感情啊”
说这话的时候,晓芬勉强挤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看着却是那么的苦涩。我忽然想起了,当时徐姐姐也曾经这样笑过,笑得那么让人觉得心酸
军子瞪大眼睛,最也微微张着,他应该想说很多东西,可是他不会说,只能这么煎熬着,痛苦着,目光不移的看着晓芬。
我看向老爸,老爸仍然是那样面无表情,平静如水,没有被眼前的场面影响丝毫。我越发觉得老爸冷酷无情,他对待女人和感情的态度,让人觉得心寒。
军子忽然一屁股坐了下去,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抱着头,一副纠结的表情。老爸皱了皱眉头,黑叔和海子叔也都摇头叹气。
此刻我特别想知道,老爸到底把军子当成了什么,难道军子就应该是个没有感情,没有牵挂的打架机器,是只为老爸一个人效力的打手,没人在意他心里的感受吗?
晓芬上前几步,对着老爸说:“宇哥,明天我就去赚钱,您给我安排地方吧。不过,我希望还能在花店陪军哥一晚上,花店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说这话的时候,晓芬把一只瘦弱的手搭在了军子的肩膀上,轻轻的,感觉就像军子那结实的肩膀容易受伤似的。
“你给她安排吧”老爸冲着黑叔说道,黑叔点了点头。
“行啦,都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自己待会儿!”老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着屋子里的人。
海子叔走过来,推着我和陈觉向外走去,月儿也很听话的跟着我们一起走了出去,黑叔安慰着军子,带着晓芬也走了出来。
老爸来到了门口,我回身看向他时,他瞥了我一眼,然后屋门就重重的被他关上了
海子叔开着车,把我和陈觉还有月儿送回了家,月儿趴在车窗,恋恋不舍的看着路边正和黑叔还有晓芬站着的军子。她仍然期待着,期待军子身体好转,然后继续带着她一起生活
上楼的时候,海子叔摸了下我的头,然后说:“小意,你记住,千万不要把女人当回事,不然就要耽误事儿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反复琢磨着海子叔这句话。我忽然想到,要是有一天我也面临这样的问题,是要自己喜欢的人,还是要自己的好朋友,我该怎么抉择。也许,根本也不需要选择,就如同军子一样,其实他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都是老爸在逼迫他罢了。
老爸对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我已经不在乎,我想知道,我妈妈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身边的人经常说,妈妈是老爸最爱的女人,可是,老爸对待感情的态度,真的让我难以相信他们的话。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想到军子,想到月儿,想到了晓芬,想到了花店,想了很多很多
我在这种担忧的情绪下,缓缓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沉很沉。
清晨醒来的时候,陈觉已经在屋里开始练功了。
一百二十二章:胡柏航求助()
我真的很佩服陈觉,几乎每天早晨都坚持早起练功,而且看样子应该许多年如一日。我想正是他这种持之以恒的精神,才让他不光是身体还是意志都要超于其他的同龄人。
在我眼中,陈觉已经很厉害了,但是他每天仍然坚持的练习着那些连我这个初学者眼里都是再基础不过的招式了。
跟陈觉相比,我的耐性和恒心真的太差了,连起码的早起都办不到,还真是惭愧。
想到这,我只好咬着牙起了床。然后下到地上,装模作样的跟着陈觉一起练了起来。好像还没睡醒我,蹲下身扎着马步,却又昏昏欲睡了。
“喂,不行就别勉强自己啦,再去睡会儿吧。”陈觉忽然开口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好像有点受伤。出于面子问题,我逞强的摇摇头,虽然还很困,不过仍然坚持着。练功这东西还真不容易啊,谁让自己当初那么满腔热情的要学功夫呢,现在打退堂鼓不光会被别人看不起,自己这关也过不去吧。
稀里糊涂的扎着马步,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了老头子推门进来说话的声音:“行啦,吃早点吧!”
听到这话,我似乎像得救了一般,睁开了眼睛,直起身子,觉得腰背还是那么的酸。我看了眼身边的陈觉,陈觉仍然直直的伸着双臂,紧握双拳,纹丝不动的扎着马步。看上前,他好像仍然意犹未尽一般,很享受这种煎熬的感觉似的。
“差不多了吧”我轻声说道,在我看来这样已经是极限了,陈觉这样也太让我下不来台了
过了片刻,陈觉才收了势,深深才出了一口气,然后一脸轻声的冲我说道:“吃饭吧,饿了”
诶,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陈觉的程度呢,好像难度挺大的
吃过了早点,老头就去诊所了,我和陈觉洗漱了之后,在陈觉奶奶的监督下,装模作样的写着寒假作业,我俩绞尽脑汁的写着题,全都愁眉苦脸的。陈觉的奶奶却似乎乐在其中,搂着月儿,非常认真的看着我俩。
这样的时间真的难熬,好像被看着干活的犯人似的,过去外婆也曾经这么看着我学习、写作业,不过那时候感觉没有这么煎熬,很轻松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似乎是一种负担了
墙上的时钟,走得特别慢,我和陈觉不时抬头看看,希望快点到中午。每当我俩看钟的时候,陈觉奶奶就会不高兴的看我俩抱怨几句。
忽然,屋里的旧电话响了,陈觉想站起来去接,却被陈觉奶奶给拦住了,老太太边起身边絮叨着:“我接,要是找你们玩的,我就让他们远点扇去!”
老太太接起电话,嗯了几声,放下电话后,看向我和陈觉说道:“老死头子让你俩去诊所一趟!”然后又自言自语的嘟囔:“一天竟事,岁数大了,有病!”
听到这话,我和陈觉简直要乐翻天了,终于可以出去了,管它是出去干什么,总比在这高压监督下写着那些让人简直发疯的作业要好啊。
我俩飞一般的把作业本收了起来,然后就朝着门外跑去,丝毫不顾陈觉奶奶在身后呼喊我俩快去快回的声音。
下了楼的我俩跟出笼小鸟一般,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家呆着现在已经变成了很痛苦很郁闷的事情,现在的心不是一般的野。
陈觉笑着说:“我俩比赛吧,看谁先跑到诊所!”
诊所的距离不是太远,站在楼下其实已经可以隐约看见诊所所在的那栋楼了。虽然我心里没什么底,不过心情挺舒畅,而且陈觉也是第一次和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听上去挺有意思的,我心里也隐隐的希望和他较量一次。
我点头答应了下来,陈觉也很满意,陈觉边走边喊道:“123跑!”话音刚落陈觉就撒腿跑了起来,我见状也急忙跟着跑了起来。
泡在冬日的街头,路上还有积雪,穿着笨重大衣的我,紧紧的跟着陈觉跑着,害怕滑到,但又不想被陈觉拉开太大的距离,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跟着。
跑了不远,就觉得气喘吁吁了,脚下也几次打滑,吓得我够呛。陈觉在前面自如的摆动着双臂,快速的跑着,看上去十分轻松,边跑边回头看着我笑笑。
终于,我跟着陈觉跑到了他家的诊所,来到诊所门口,我的心砰砰的跳着,不停的喘着粗气,累个够呛。陈觉好像刚刚活动开身体似的,神龙活虎的站在前面等着我。
见我走近了,陈觉伸出手拉了我一下,我俩就走进了诊所。
“爷爷,找我干嘛啊?”陈觉进屋的时候喊道。
“是你小爷爷我找你!诶呀老爷子手下留情!”居然是胡柏航的声音,后面估计是被老头子给揍了吧。
我和陈觉循声看去,穿着一身脏兮兮校服的胡柏航正被老头子死死的按着脖子,一边的椅子上搭着他那件破旧的军大衣。
这家伙怎么跑这来了,怎么像个老鼠似的,到处乱窜呢。不知道今天他来又要干什么,莫非又有什么碟片要来和我们分享?
我瞎猜着,心里倒是希望他带来了什么让我惊奇的东西,虽然觉得自己有些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