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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素衣觉得抓住了什么,可就是不太明白。
王管事点点头,面色凝重:“我知道你聪明,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这件事摆明了王爷就是要弄死傅芳瑞和秦管事的,若不是紧要的事情,一个女人一个下人,哪里值得王爷动手?”
素衣脸色顿时难堪,王管事说得十分有道理,她不由有些犹豫起来,是否还要按照傅容芩说的做。
可是不做的话
素衣叹气,她根本没选择!
王管事的说了这些,见又有人过来了,不好再说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快步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素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了想,仍旧是出府去了。
她直奔城西而去,那边生活着很多地痞,只要肯出钱,再难的事情也有人为自己做。她去了一个多时辰,等回来时,总算能够松一口气。回禀了傅容芩一切办妥,这府中又好像最初的平静和安宁,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一夜的漫长过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魏明钰似乎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几分,不管何时何地,见谁都阴着脸。
赵王府里的人也大多知道赵王府同沈家的关系,谁也笑不出来。
但齐王府里又是另一幅气象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这样的巨大的成功,对魏明远而言,这简直是不能更好的事情。这几天的连续追击,让京中的局势一片大好,若不是纪城军的节制权被魏明玺拿了去,他做梦都能笑醒。
沈贵妃的事情出来后,魏明远更是兴奋得几乎睡不着觉,连夜就请了人入府商议。
这边积极部署,自然都没落空什么,宫里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来,程家那边,傅容月让程氏透露给齐王妃的消息也都是真消息,对魏明远助益很大。
齐王府前景一片大好!
这一年的元宵节,整个京城里的氛围都不是很好,一片愁云惨淡,寿帝又再一次病倒,柳皇后病弱之躯并不想操持宫宴,这一年的宫里反而是最为安静的所在。
元宵夜,傅容月和魏明玺一同入宫,陪伴寿帝吃了一顿晚饭后,寿帝就让谢安阳送两人出来。
走到宫门口,谢安阳握了握魏明玺的手,将一卷细布交到魏明玺的手上后,就若无其事的离去了。
魏明玺握了整条路,到了府中才和傅容月一起打开。
那细布中的内容却是一幅地图。
傅容月看了顿时奇怪:“这是哪里?”
三年准备,她也看了不少大魏的地图,却看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魏明玺横着倒着看了好几遍,才蹙起眉头,不太肯定的说道:“看起来似乎是局域图,并非是完整的地图。你看,这是河流的一个小部分,这是山脉的一半。应该是某个地方放大的模样。”
“父皇给了这张图,没告诉我们是哪里,这让我们怎么找?”傅容月更奇怪了。
魏明玺盯着那地图看了一会儿,忽然抬头:“或许,这东西根本不是父皇给我们的。”
“什么意思?不是父皇给的?”傅容月有点讷讷的,等明白他的意思,更是惊得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是谢安阳自作主张给我们的?”
第404章仙人地图,迷踪()
魏明玺点了点头:“不错。”
思来想去,寿帝实在是没什么必要给他们一张地图,而又不告诉他们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很快的,魏明玺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立即皱了起来,说是谢安阳给的东西,那也说不太通。虽说这地图的确是由谢安阳交到两人手上的,可一路走来,那么多的时机都可以告诉两人这是哪里,给这地图的目的何在,谢安阳为何又不肯说?除非
傅容月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认真的看着魏明玺的眼睛:“除非,谢安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又或者,宫里有什么让谢安阳很是忌惮!”魏明玺静静的补充。
两人目光相遇,都不自然的颤了颤。
如果在宫里连谢安阳都感到忌惮,那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陛下?不太可能,谢安阳同寿帝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寿帝很少对谢安阳发脾气,更何况去威胁谢安阳的生死。可既然不是寿帝,那不管是什么,都意味着这东西比他们掌握的东西更多,也意味着他们在宫里的那些部署,在这个存在跟前一文不值!
傅容月第一反应便是:“难道是云沧乔氏?”
“云沧乔氏若有那么大的本事,怕是天下早就换了姓了。”魏明玺摇头,云沧乔氏忠于大魏,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
他不断的敲击着桌面,脑中闪过很多东西,一片凌乱之中,蓦然明白了什么。
他抬眼:“容月,你还记得父皇曾经告诉过我们的一些事情吗,关于我母妃的。”
“你是指什么?”傅容月知道他向来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事情,忙打起精神认真的听。
魏明玺道:“母妃曾经是云沧乔氏的灵媒,负责守护水晶棺中的一个女人。灵媒二十年一换,母妃入宫的第四年,就将灵媒的身份让了出去,我母妃来到父皇身边,也是为了实现云沧乔氏复活那个女人的愿望。”
“可是惠妃娘娘最终并未实现愿望,那个愿望恐怕至今也没能实现。”傅容月有点明白魏明玺想说什么了。
魏明玺点头:“是。可是,父皇曾经含糊不清的提过一句,说母妃不是灵媒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那个代价她不肯跟父皇说,但父皇猜想绝对不会太轻。我想也是,既然灵媒身上肩负着如此重要的责任,就不可能轻易易主;母妃易主付出什么暂且不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灵媒既然在云沧乔氏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地位尚且高于族长,那么,她作为灵媒的时候,一定也掌握了云沧乔氏最为重要的秘密。”
“所以,惠妃娘娘不是灵媒后,这个秘密却无法从她脑中夺走,为了防止泄密,云沧乔氏派人在宫中监视娘娘,也是有可能的。”傅容月恍然大悟。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们都低估了云沧乔氏的实力!
“可是,这也说不通。”傅容月缓了缓,又提出了新的疑问:“我还是那个问题,云沧乔氏如果真的这么厉害,没理由这么多年来一直隐匿。除非他们像百年前的墨门一样,为了完成的目标同皇权并不冲突,只为了一个核心。”
“核心?”这下轮到魏明玺奇怪了。
傅容月想了想,斟酌着说道:“我在想,你说云沧乔氏好好的谋士不当,去掺和让死人复活的事情做什么?”
“云沧乔氏的祖先原本在西赵呆得好好的,不知为何却要举族搬走,大魏明明可以庇护他们的。”没有乔家人,这些东西可都是太难明白了,连魏明玺也是满腹疑惑。这一刻,他都有些后悔将乔凰离放走了。
“我毕竟好奇的是,那个死人,同乔家有什么关系?”傅容月看着他,一字一句说。
“你是说,乔家人活动的核心是那个女人?”魏明玺被傅容月的推断吓了一跳。
傅容月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不错,你想,乔家人在魏家明明可以庇护他们的情况下,仍然举家搬迁到了大漠不为人知的所在地,这不像是为了掩盖什么吗?那棺中美人的来历父皇曾经说过,她叫云娆,云娆同一位仙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本有寿与天齐的命数,可惜做了傻事,不得不沦落红尘,魂魄困于一座皇陵之中,这位仙人以逆天之术保存了她的肉身不坏,一直在想办法让她的魂魄能够脱离皇陵,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从而活过来。只是这件事需要一个契机,至于是什么契机,娘娘所知不多,她只是遵照仙人留在云沧乔氏的吩咐,一直在尽心的寻找这个契机的触发。”
“仙人”魏明玺喃喃的重复,忽然瞪大了眼睛:“你难道是想说,父皇、谢安阳都忌惮的那个存在不是云沧乔氏,而是这个仙人?”
傅容月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云娆同乔氏一定有很深的关联,那个仙人也是一样。”
“那么,如果是仙人在监视整座皇宫,就意味着那个所谓的契机就在皇宫之中!”魏明玺站起身来:“如今父皇谢安阳将这地图传递给我,不知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这地图究竟有什么奥秘?”傅容月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地图,眉头蹙得紧紧的:“如果父皇和谢安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么,它很有可能是惠妃娘娘留下来的。也许,我们都猜错了他们的意思,他们不是要我们去寻找什么地方,而是单纯的只是想将这东西送出来交给我们保管。”
“那么,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魏明玺看向傅容月的眼睛:“这个仙人是谁?”
傅容月亦点了点头,这也是最难回答的一个了!
魏明玺不甘心的又低头看了一会儿地图,似乎要在这寥寥数笔里找到可以寻迹的线索,然而一无所获。他几乎将脑中知道的所有地图都过了一遍,仍然觉得这个地形实在是陌生。
傅容月见他看地图,也在观摩,一边看一边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说起来,这地图还真是有些奇怪。你看,这座山似乎是在湖泊中的?可是,水里哪里会有山脉,还有人家?”
魏明玺也注意到了她说的:“不错,我方才还怀疑是自己拿错了。”
傅容月倒是不纠结,她微微一笑:“既然是寻迹仙人的地方,奇怪一些也不稀奇。明玺,咱们要入宫吗?”
“不必,既然父皇如此谨慎,我们也犯不着送上门去。”魏明玺摇头。
他定了定神,方才的焦灼感一下子少了很多,握住傅容月的手,魏明玺一扫阴霾,露出浅淡的笑意:“容月,幸好有你!”
“现在才发现有我,不晚。”傅容月回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两人静静拥抱了片刻,魏明玺将地图收了起来,唤了董剑逸进来,问起赵王府的事情,董剑逸一五一十都说了,末了问道:“王爷,江南那边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曲家人都关押在大牢中,我们的人也都动手了,是否还要传递消息给齐王?”
“不必,过犹不及。”魏明玺的淡淡的吩咐。
董剑逸应声,他顿了顿,又说:“西北那边都用点心,千万不要在年关出任何事情。”
自从接到乔凰离的通风报信,说西北有巨变,他一颗心都是悬着的。
董剑逸忙道:“王爷放心,一直都有注意的。”
傅容月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与董剑逸对话,见两人都说完了,她才笑着说:“曲家人如今都关押在大牢里,正好劳驾王爷你给我行个方便吧?”
“你要什么方便?”魏明玺挑眉。
傅容月笑道:“我雁北帮里的马帮主不是同曲凌东有血海深仇吗?我早就答应了马帮主,待事成之日,一定让他亲自到大牢里去了结此人。本是一年就要完成的约定,如今迟了一年,当然要尽心尽力为他安排了。”
“好。”魏明玺无奈的叹了口气,颇为宠溺的看着她:“过几日,你让他去就行了。”
这京中的平静所剩无多,两人互相依靠,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傅芳瑞的消息传来时,已经是元宵节的第三天了。进了京兆尹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