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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譬如呢?”
“譬如,你发质很好啊,发质好说明了身体好,身体好说明了心情好,心情好说明了顺利,顺利则表明了一切都在上升阶段。”
焦海燕开心的笑了:“我没事要多和你聊聊,我觉得和你谈话让我‘心情’变得很好呢。”
两人正在闲侃,门口过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这个女人张口就问阮煜丰在不在,焦海燕在这女子的身上打量着,冯喆故意的没吭声,焦海燕就问:“你是?”
“我找阮煜丰有点事。”
焦海燕发现这女的脸色很不好,有些苍白,于是眼神就看着冯喆,冯喆这才回答说阮煜丰出去了你有事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
这女的听了往屋里看了看,就要走,冯喆又说要不你说一下你姓什么,我回来转告阮煜丰你来过。
“不用了。”
这女的一走,焦海燕脸上笑笑的说“苦大仇深的”转身离开了三零九。
下午阮煜丰没来上课,到了傍晚,冯喆先给屯茂林打了电话,说自己想请他吃饭但是又不知道哪个地方好,自己现在就过去了,屯茂林喜欢冯喆的坦诚,说那我订地方,一会给你电话。
屯茂林在省里也是一个人,妻子出国孩子在京城上学,一会冯喆到了屯茂林订的饭馆,在谈话中冯喆知道这地方就是在屯茂林所住的小区外一个小餐馆。
“其实一直想来拜访,可是总抽不出时间。”
屯茂林说:“别人说抽不出时间那是借口,你说的我信。”
两人喝了几杯,冯喆也不隐瞒,说:“这两天在修改——其实就是重新写一篇稿子,是关于农村基层工作的,本来是课后作业,顾南峰老师说他在省报有熟人,觉得我写的内容还可以,说看看能不能发上去。”
“我是有个同学在省报……”屯茂林说着沉吟着:“党校教员更能在理论上发挥优势,条件是得天独厚的。”
冯喆点头听着,屯茂林又喝了一杯说:“我父亲就喜欢这杯中之物,我还收到过他寄来的几瓶陈酿,他说是你给他的,他也喝不完。”
屯茂林的一句话让冯喆想起了很多往事:“我从刚刚到半间房那阵子开始起,一直到后来,老县长对我的帮助都是任何人难以替代的,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难题,也总是向他求教……”
屯茂林和冯喆又喝了几杯说:“我和报社的那个同学,已经很久没联系,属于君子之交,如果是城市晚报,我倒是认识几个人。”
城市晚报是省城的报纸,屯茂林看着冯喆说:“省报的同学叫邓松年,这人,属于文雅一派,略喜琴棋书画。”
冯喆明白了,屯茂林的意思是这个邓松年喜欢让人送他礼物,礼物偏文化方面,而顾南峰既然说邓松年和他的关系,也有要冯喆给他送礼的含义。
送礼就送礼,礼尚往来,如果真的能在省报发表文章,对于自己目前而言是很有好处的,冯喆心说自己就知道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顾南峰大概是出于很多方面的因素才有举荐自己文章的举动的,第一就是和屯茂林认识,熟人才好办事,脸不熟谁给你送礼物你敢收?
第二则是顾南峰了解到了冯喆的处境,只有在步履维艰的时候人才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就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如果在省报发表了文章,拿出去就能说的起嘴,这对于改善冯喆的境地很有帮助。
而且顾南峰说的很艺术,能发就发,可以理解为冯喆要是不上道,那就可能发不了。
那么,顾南峰在漫长的教学生涯中,还干过这样的事情没有?这不言而喻,或许,顾南峰和邓松年就是形成了某种利益链接也不一定。
再有一点,冯喆觉得屯茂林似乎不齿于提及那个邓松年,否则都是在一个城市里生活的同学,说君子之交,实在是很淡漠的关系。
一个人有喜好就好打交道,有喜好就有不喜好,喜好就是弱点,投其所好,就是机会,爱财的送钱,爱色的送美女帅哥,爱吃的就宴请珍馐美味,爱玩的就花天酒地,总有一项能击破壁垒,就看你怎么找机会。
晚上回到党校已经是十点,到了宿舍跟前发觉有些异样,进到屋里面阮煜丰并不在,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日ben人抢掠过似的,冯喆想想就敲了三零八的门,听到里面说请进才进去,里面焦海燕和王趁铃都在,王趁铃斜靠在床上正玩手机,本来是盖着外套的,见到冯喆却故意的将外衣撩到一边,说:“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好像你来我们这里是屈指可数的吧?”
“绣房重地,闲人免进,”冯喆笑笑的说:“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就说哪阵风能将你吹过来,”王趁铃等冯喆将她只穿着紧身保暖衣凸凸有致的身体看了个饱,终于坐了起来,披着外衣问有何贵干?
焦海燕刚刚敷上了面膜,也是斜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了面目全非的脸,闭着的眼睛上还盖着两片白白的东西,腿倒是半挂在床沿上,脚上提拉着拖鞋,脚后跟的肌肤很细嫩,口齿不清的说:“有个女的刚刚来闹,阮煜丰和那女的这会出去了。”
原来这样,怪不得屋里像是遭了贼,但是那女的是不是中午来的那个女人?
冯喆没问别的就要出来,王趁铃嘀咕了一句:“你们俩班长一个深夜回归,一个干脆不回来,真是失职。”
焦海燕听到冯喆离去的关门声,说王趁铃:“我觉得冯喆这人还不错啊,你怎么总是看不顺眼?”
王趁铃哼了一声说:“孤魂野鬼一样,做事总鬼鬼祟祟的。”
王趁铃说完焦海燕噗嗤就笑了:“我就不知道你能看得惯咱们班哪个人。”
王趁铃到了洗手间关上门也不回答焦海燕的话了,心说我最看不惯的其实就是你!
正月十五还没过,年还不算完,王趁铃有心和冯喆在周末去哪玩,但是冯喆提前给她说这个周末自己有事,果然到了时间冯喆就走了,王趁铃顿时觉得没意思起来。
冯喆回到家柴可静已经在等,问冯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自己说,冯喆就大致的说了邓松年的事情,柴可静想想说:“闫菲的男朋友以前就是省报集团的,要说找她最直接,不过那个常忆苦这会已经调离了。”
“顾南峰已经说了找邓松年,等看事情发展再说别的。”
“那你的意思是?”
“早睡早起,明天陪你逛街。”
柴可静明白了,笑说到底陪你还是陪我?说着话就去做饭,冯喆在后面看着柴可静的模样,心想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吗?没问题存在的时候风平浪静你侬我侬,可一旦有事情发生的时候女人为什么全都一个样,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只是简单的因为从心里相信自己对自己彻底的不怀疑呢?以前严然是那样,柴可静应该是和严然不同的,可是有了误会她也是那样。
也许自己想象中期待中的那种女人是不存在的。
柴可静是可以结婚的对象,但……生活也许就是这样,自己真是要求的太多了。(。)
第324章我已经不再是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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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冯喆和柴可静睡了懒觉,起来后到外面吃了饭才去逛街,走走停停的,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确定了一家店里的玉石棋子,包装和品相及观感都很不错,就是价格稍贵,要了一万八,最低一万六,再搞价,老板也不给便宜了。
冯喆有心要出手买下,柴可静却让他稍等她出去像是打电话了,过了一会柴可静进来要冯喆和自己再转转,老板也一副见惯的模样不怎么挽留。
到了外面柴可静说要喝咖啡,两人在咖啡店坐了一会柴可静的手机响了,柴可静一边接电话一边拉了冯喆就走,两人又到了刚刚那家玉器店,里面的老板满脸笑容的这会正在和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子说话,那胖子见到了柴可静就笑问是不是柴小姐,柴可静说了是,这人说了自己的姓名,然后那老板就将冯喆看好的玉石围棋给包装好了,价格却只有五千块。
柴可静和冯喆离开玉器店的时候老板和那个胖子都出来相送了,走出了好远,冯喆问那胖子是谁,柴可静说你猜,冯喆表示猜不出,柴可静笑:“你还真是当局者迷,枉你还在基层做工作,做生意的嘴忌惮哪些人?无非工商税务,县官不如现管,每年让这个老板少报点税,工商少来查几次假冒伪劣,他都别提多高兴了。”
冯喆一副恍然的模样,柴可静说:“我们办公室的刘姐老公就是税务局的,我刚刚给刘姐打了电话,这样,就省了万把块钱,那个胖子是税所的,是刘姐的老公叫去的。”
“那倒是要谢谢刘姐才是。”
柴可静笑笑的攀着冯喆胳膊继续逛街,说:“你别操这心了,女人之间的事情女人自己解决,我回头谢她。”
第二天冯喆去学习稍微早了点,瞅准机会就到了顾南峰办公室,顾南峰见冯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心里就明白了,冯喆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顾南峰的桌子上说:“文稿我在顾老师的指点下作了修改,还请顾老师斧正,另外,这里面的东西是朋友送的,一直放在家里,我都快忘了,还占地方,顾老师帮我个忙看看有哪个朋友喜欢的话,送给谁,算是物尽其用物有所值。”
冯喆话说完就离开了,顾南峰没打开那个袋子,倒是先将文件袋拆开,里面除了冯喆的文稿外还放着五千块钱的超市购物卷,顾南峰将购物卷放进自己的抽屉里,再打开了那个袋子,看到里面的棋子晶莹圆润心说果然好东西。
冯喆回到了宿舍阮煜丰已经到了,但是看样子又要出去,阮煜丰张口就说:“我出去一下,晚了的话你记得给我请假。”
冯喆没吭声点点头,阮煜丰说:“这越是外表清高的女人搞到手后就越风骚,越是看着高贵的女人你要是上了她之后她比鸡都听话,怎么玩都成。”
冯喆不知道该和阮煜丰说什么。
阮煜丰每天都要将这些像是经验之谈的心得在自己跟前重复一至十几遍,冯喆都听的耳熟能详,可阮煜丰却丝毫不疲倦,而且那天有一个女人来党校闹好像对阮煜丰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丝毫的也没在乎。
冯喆很想问阮煜丰焦海燕在床上是什么表现?
周三的中午天气忽然有了变化,风吹得听起来像是鬼哭,天气阴沉的像是要下雪,冯喆从教室往宿舍回,到了半道一辆银白色的奥迪无声无息的停在了他的身边,冯喆不用看都知道开车的是亓思齐,果然车窗打开,亓思齐那张又是涂满了五颜六色的脸蛋出现在冯喆面前,冯喆对着亓思齐说了声“你好”就绕过车子上了宿舍楼。
没过一会,门外想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亓思齐站在外面,她见冯喆没打算请自己进去,将太阳镜摘下仰着头问:“你这是待客之道?”
这会外面的学员来来往往的,冯喆只有进到屋里,亓思齐走进来将屋里的摆设看了一下,问:“你一般中午吃饭不吃?”
“这问题对于你很重要?”冯喆一说又跟了一句:“亓思齐,也许我很不礼貌,但是我觉得咱们真的没必要再见面了。”
“可我就是想和你见。”
“我都不知道你见我到底是要做什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