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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胡红伟怎么和老疙瘩不一样,林晓全却没说。
车子很快到了一个临山而建的滑石厂,林晓全看着车外就说:“巧了,刘镇长也在,今这顿饭胡红伟管定了。”
冯喆下车左右看看,这个滑石厂后边就是滑石矿,谈不上规模,算是典型的镇办企业,瞧着工人忙碌的样子,效益应该可以。
“怎么我到哪你到哪?是不是闻着酒香了?”刘副镇长刘奋斗正和几个人站在两间板房门前说话,看到林晓全就大声喊,林晓全笑:“牵着领导手,跟着领导走,镇长到了,我哪敢不来,思想路线就成问题,那还想不想进步?”
冯喆仔细看,刘奋斗也就四十多岁,是稍稍有些发福,不过人样还行,要是将刘桂花和他联系起来,就会觉得刘桂花有些配不上他。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从众人中间走出来,伸手和林晓全一握,笑说:“政府来了,我这就汇报思想工作。”
“政府早就来了!汇报不急,我口渴了,先上两瓶茅台润润喉咙。”
刘奋斗听了就骂:“我刚来也不过一人一瓶健力宝,到你这怎么就茅台,你这所长也太黑,还当着我这主管领导的面,这是不是巧取豪夺?”
林晓全又笑:“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我要不说茅台,怎么知道有健力宝?红伟要是这会拿出了茅台也没啥,你那会没有,兴许刚刚人家去买了呢?”
原来这个青年人就是胡红伟,也是这个滑石厂的承包人,冯喆明白林晓全是因为胡红伟当过兵,再者说,胡红伟因为他父亲的事情和人发生争执,和别的打人故意伤害判刑不一样,所以对胡红伟很是客气。
听了林晓全的话几个人都笑,胡红伟就让人从屋里拿了几听健力宝出来,他自己亲手给林晓全胡端和冯喆递到手里。
胡红伟没见过冯喆,给冯喆健力宝的时候冲着冯喆笑了笑,冯喆就和他握手。
冯喆觉得胡红伟的手很有力,笑起来牙齿白白的,果然和他父亲老疙瘩有区别。
几个人插诨打科几句,胡红伟就说已经安排好了,天色已晚,请各位领导将就吃点饭。
刘奋斗本来和胡红伟就是前后村,熟悉,自然不客气,林晓全本来就是准备吃胡红伟的,冯喆就随着众人往山坳那边走,拐过山头就看到十几间平方,还停着几辆车,原来这里别有洞天,竟然有一个饭店。
第546章我想知道记忆是你所持之物还是所失之物(二)()
冯喆本想将亓思齐叫上一起去见马苏,但是到了省里之后觉得自己倒不如直接单独找马苏。
每次总将亓思齐拉上显得自己不光明磊落,好像离开亓思齐自己在马苏那边就办不成事。
但是到了社科院之后马苏却很直接的说她现在没时间。
马苏似乎很忙,桌上摊开着几本砖头一样厚的书,她没等冯喆找措辞就让他约亓思齐,晚上三个人一起吃饭,有话到时候再说。
马苏的简单明了倒是让冯喆越加的觉得困难重重,出来之后,看时间现在还早,他不想这个时候找亓思齐,但是也不想回家,看着匆匆的人流和车辆一瞬间竟然有了一丝的迷惘。
将手机翻开,找到了春雁的号码,可是好大一会却没人接,冯喆更加的怅然,而后再联系裘樟清,可是裘樟清却不在岭南。
无处可去了。
思来想去的,冯喆到了至真登记了房间,而后再次打了春雁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借着订包间询问,饭店的回答是春雁已经离职,不在至真工作了。
古人有寻隐者不遇,如今自己是寻人者,也不遇。
百无聊赖的一个人睡了一会,迷迷糊糊中被亓思齐倔强的来电给吵醒了。
亓思齐听着冯喆鼻音很重问你是不是感冒了,冯喆说我好好的没事,亓思齐说你快被自己给睡死了,现在几点你就睡觉,晚上准备干嘛呢你?
冯喆张口就说:“我现在睡是因为早上起的早,从武陵赶来累得慌,晚上准备陪你吃饭。”?
“你是说我爱睡懒觉吧你?你赶来是找马苏你有多累?累了也是你自找的。”
“我怎么就是找马苏了?找马苏是工作,找你是私人事物,公私兼顾。”
“那你这次来先找我了吗?你什么时候和我之间有过私人的事物?”
“我和你有工作上的隶属关系吗?不是私人的事哪还有别的?我还不想着睡饱了有精神再见你,不然昏昏然对你也不尊重。先易后难,老鼠拉铣把大头在后面。”
亓思齐哼了一声:“我就是那铁锹。”
冯喆说你是精钢,而后不想吵嘴连忙说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亓思齐问:“你怎么就那么爱去至真?”
冯喆想都没想说:“因为我爱在至真喝粥。”
亓思齐忍不住就笑了:“滚。”
亓思齐到了的时候冯喆上身只穿着背心刚刚洗了头正在擦,她进门说酒店的毛巾能用?冯喆回答说:“酒店的床我刚刚都睡了,酒店的房间你也进来了,酒店房间里的男人你不也来见了?”
“你这个男人不是酒店专属的,”亓思齐说着见冯喆脸上沾着一根头发,伸手就给他捻开了,可是猛觉得太亲密了。
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亓思齐表情凝固了一下有些不自然,转身往房间里面走,说:“给马苏打电话骚扰的那些号码都是外省的。这些贼头鼠脑的家伙。”
“是不好查,不过我在市里也没问清楚那一块地要给谁开发。或者,就是郭中州陈为满想囤地。”
“陈为满不清楚?郭中州能不知道?囤地也要有人接盘。不管是谁,让他搞不成他不就急了?再等等他自己就会跳出来,到时候再收拾他——那时候给你说不让你去武陵,你非去,你就爱找不自在。”
“我喜欢挑战,我就是命贱——我哪能从他们俩嘴里套出话?”冯喆擦干了头发过来整理床褥,亓思齐的视线随着他左右,他在注视下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亓思齐就笑:“你在干嘛?”
冯喆愣了一下又将被子摊开拉平了,亓思齐更笑的厉害,冯喆掩饰的将衬衣穿上,说:“其实我刚才根本没睡着。”
亓思齐没吭声,冯喆继续道:“人生四大悲剧:穷得没钱做坏事,熟得没法做情侣,饿得不知吃什么,困得就是睡不着。”
亓思齐不想让他再受窘,说:“马苏准备将关于武陵巡抚衙门的考证论文发表了,她在赶稿呢,我到时候给她发在日报上。”
冯喆一愣,说:“是吗?没写出来吧?暂时别发。”
亓思齐不明白了:“为什么?”
冯喆心说离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哪能只是一个什么简单的论证,嘴上回答:“要发的话,最好先发在学术性的期刊报纸上,到了日报辐射性太大,影响太广。”
“影响大了怕什么,人人皆知这不正好证明了马苏的坚持?”
“马苏的坚持是正确的,可是之前并非所有的专家都在附和武陵的意见,你要这样一搞,可能会让有些专家变得很被动,打击面太广,有人会无辜受伤。”
“被动?受伤?”亓思齐嗤之以鼻:“那些人还要脸吗?二皮脸。”
“这个最好由我们武陵和专家一起提出,互相通一下气,这对社科院和武陵都好,对马苏今后也好。”
“害怕影响?就你会做人。你们武陵不是以前不想按照马苏的这个意见走吗?”
“此一时彼一时,时代不同了,时过境迁。”
冯喆想轻松一些,但是亓思齐却没理会,冷笑说:“你们武陵和那些老不死的专家一样,既想当婊zi又想立牌坊。”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要是没有马苏,现在论断的结果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你们武陵在这件事里能捞多少好处。你那心思飘忽不定的。我不管了,你自己和马苏说去。”
马苏来的并不是很晚,她到时候冯喆和亓思齐已经在下面饭店包间里等着了,大家先开始吃饭,而后冯喆就说马苏要是有关于巡抚衙门的论文能不能先在小范围内讨论一下?
马苏没有吭声,亓思齐就叉开了话题,过了一会马苏忽然的说:“我听人说你特不是东西。”
冯喆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再想,她这么聪明,要是已经猜测到自己当时邀请她到武陵的真实用意,就是气不过骂自己几句也没什么。
亓思齐咯咯的笑,点头说:“就是,其实我早就想这么说了,马苏,你告诉我,谁给你说这句话的?简直就是英雄所见。”
马苏却认真的说:“有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很有根据,我在没见冯喆之前还是不敢确认的,现在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冯喆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马苏说:“你在岭大的时候,一般基本不怎么睡宿舍对吧?”
“对。”
“一般就是去宿舍也很快就会离开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和有个叫赵枫林的同学不对付?”
这怎么又跟赵枫林扯到一起了?心里疑惑,冯喆仍旧点头:“是,不过是出了学校之后,在学校的时候我们还是”
“不管在学校还是出了学校,有就是有。”
亓思齐插话:“到底怎么了?那个赵枫林我可知道,冯喆怎么他了?”
“不是赵枫林说的,是其他人,她那时候和赵枫林恋爱,有一晚,你们宿舍没人,结果她就在你们宿舍留宿了,而第二天是礼拜天,理论上你们宿舍的人都应该很晚才回校的,她要离开应该是很从容的,可是你那天去的很早,而且一进到宿舍里就不出来了,躺在床上就是不离开,她着急,赵枫林也没辙,就这样等了很久,你才离开,她才得以解脱。”
冯喆问:“于是,她、包括赵枫林觉得我就是故意在整他们俩?”
马苏反问:“难道不是?”
亓思齐笑的乐不可支:“冯喆就是蔫坏,那个女生可能早就想去洗手间的,这下憋死了,还有,赵枫林是学生会的,他留宿女同学要是被发现了就太有噱头了。这个学生代表也真是会以身作则。”
冯喆想想,摇头:“我真没印象。”
“怎么会没有印象?就我对你的观察,你这人很仔细,你能看不到宿舍里多了一双女人的鞋?”
马苏觉得自己很仔细?冯喆苦笑:“虽说禀性难移,但是人的有些属性的确是后天环境给改变的,有些人本来性格开朗,可是经历了打击之后会变得内敛忧郁。我怎么能知道宿舍里竟然有一个女的在?那个宿舍除了我,床铺基本上都用帘子将自己和外界分隔开了。难道我还一个个掀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成双成对?就是地上的鞋,男生和女生不同,平时床前三双五双乱堆在一起的是家常便饭,我要是进门就在地上找有没有能套住女人的三寸金莲的东西,那我才是真的蔫坏不正常。”
“再说,赵枫林完全可以找借口将我支出去让人家女生离开呀,赵枫林为什么没那么做?”
亓思齐听到了关于冯喆的往事,她追问马苏那个女孩是谁,马苏说你也不认识,冯喆故意的说:“反正不会是兰若。”
亓思齐问:“兰若又是谁?”
冯喆回答说:“兰若是赵枫林的老婆,她是赵枫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