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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笨,想来能在靖王府出入自由、且还敢胆大妄为爬上她床的人,舍他其谁?
不过就这样被吓了一跳到底不爽,她只当自己没发觉对方是谁,一通拳打脚踢、惊慌胡语:“救命!!有刺客!!快来人呐……”
手脚虽是乱舞乱踢,可那准头却是相当的高,盛安颜抬起膝盖,专攻某人的要害。
“嗯……”
就听黑暗中,那人闷哼了一声,而后压着她的肩膀一个翻身逆转,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
这会儿,盛安颜的四肢可都动弹不得了。
没事儿,身子不能动,不还有嘴吗?
她扯开了嗓子,就要开叫:“救命啊!来人啊……唔……”
嘴对嘴,被堵了个严实。
那薄唇不似常人的温热,带着一丝丝的微凉,却偏如一把火,烧得盛安颜的小脸发烫。
似咬,似啃。
时轻,时重。
辗转流连。
那人放开她的时候,一只手指划过她红肿的殷唇,好似眼中带笑:“叫啊,怎么不叫了?”
盛安颜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我倒不知道,原来咱们王爷喜欢这么玩儿?”
“本王可没打算和你玩儿。”黑暗里,宗政潋靠在她耳边,轻声慢语,“是你太不乖。”
的确,若不是她反抗在先,他也不会压她身上、也不会用非常方法堵她的嘴……
可是!
这到底是谁先爬上她床吓她一跳的?
盛安颜眯着眼,适应黑暗以后的眼睛,能够看见某人身形的轮廓、坚毅的脸。
“咱们尊敬的、敬爱的、万民敬仰的靖王爷,您是不是跟红叶小哥闹矛盾了,跑我这儿来寻存在感啊?”
宗政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抬,对上他的眼:“你觉得呢?”
盛安颜呼吸一滞。
这家伙,一双眸子黯中有光,那一线薄唇好似微微勾起,正对着她笑。
她轻咳了两声,别开她的脸,避开他的眼,轻声道一句:“如若不然呢?这大半夜的,难道王爷您还真有那份闲情雅致,跑过来跟我你侬我侬谈情说爱?咱们两个,好像还没熟到那种地步吧。”
“没熟到哪种地步?”宗政潋将她头掰了过来,俯下头,贴在她耳侧,“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了,你跟我说不熟?”
盛安颜想伸手推开他,却到底实力悬殊。
她勾唇讥诮言道:“靖王爷就这么闲得慌?”
输人不输阵,比嘴上功夫,不定谁输谁赢。
宗政潋也跟着笑了,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眉峰轻挑:“是挺闲的。所以正考虑要不要跟王妃再生个孩子,来证明咱们俩,到底熟到什么程度。”
盛安颜顿时气得咬牙。
这该死的老狐狸!
“怎么?瞧王妃的样子,好似不太乐意?”宗政潋明知故问。
盛安颜扯起嘴角,挤出一抹笑来:“乐意,我能不乐意吗?能给王爷生猴子、哦不,生孩子,简直是我的无上荣幸。”
宗政潋看着她,等着她耍花样。
果不其然,就听她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道:“可是今晚事不凑巧,我刚好来月事了,恐不能伺候王爷了。”
宗政潋唇角一软,好似要笑,却到底忍住了笑。
“行了行了,帮本王做件事,本王就放过你。”
事后盛安颜仔细地回想起这一幕一幕,突地才反应过来,他丫的宗政潋,明明就是来找她帮忙的、怎么到最后却变成自己欠他的了?
*
“老狐狸,当真是成了精的万年老狐狸……”
“在念叨什么?”宗政潋在前面走着走着,突地回过头来看了盛安颜一眼。
盛安颜顿时噤声,咽了咽口水,才道:“呃……只是感觉这里还挺恐怖的。”
从湖心的假山口进入,一路往下,便至靖王府地牢的入口。
这地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的了,一条细细长长的通道直通最里面的牢房,两边墙壁斑驳地长着青苔,偶有一个火把,照着前面的路。
可这火把也不是太多,这地牢位于湖水下方,本就空气稀薄,因此那微弱的光线只能照到一小块地方,时明时暗、幽静深远,还真有几分恐怖。
但盛安颜是干什么的?学医的啊!
当她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关在小屋子里一个人学习解剖了,这点恐怖程度算什么?
但是她绝对不会老老实实承认她是在背后说他坏话的。
“倒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宗政潋唇角一勾,好似在嘲笑她,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等她一起。
等到盛安颜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随手取了通道里的一个火把,一路照着前行。
这个小举动不胜体贴,盛安颜却在心里暗道:这家伙,求人帮忙的时候的时候就开始献殷勤了,平日里真是讨厌得让人恨不得咬碎一银牙。
两人走了没多久就到地牢入口,两个影卫看守在那里,见到宗政潋和盛安颜,立马上前见了礼。
宗政潋边往里走,边问道:“孙保信怎么样?”
一影卫回道:“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什么也没说。”
“嗯。”宗政潋点了下头,想叫盛安颜进来。
却不想她已经快他一步,进入了地牢之中。
【作者题外话】:阿月智商有些拙计,发个评论忘记用作者号就算了,想置顶半天没找着头脑。唉,怕被顶没了,阿月再说一次,更新每天两章,凌晨0点和中午11点左右更新,另,打赏每满2000塔豆加一更,在此,拜谢各位支持!(此处应有三百六十度后空翻金鸡独立谢幕~~)
第70章 诱供,有个内鬼()
盛安颜查看了一番,摇了摇头,道:“打得太狠,都快没气了。”
孙保信的衣裳已经不是衣裳,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血色的鞭痕,有些已经变成了黑色,当真是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水。”盛安颜一扬手,一旁的影卫连忙递了碗水给她。她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来,碾碎了和在水里,捏着孙保信的鼻子给他强灌了进去。
宗政潋上前一步,问道:“怎样?”
盛安颜勾唇轻笑:“没问题。”
说着,让人搬了张桌子进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香炉、十几个各式各样的药瓶子,一溜地摆放在桌上。
瞧见这幕情景,宗政潋微微眯起了眼睛,两个影卫却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他们王妃,到底在怀里藏了多少东西?
盛安颜可不管他们一脸的惊讶,头也不抬地吩咐道:“灭几个火把,这牢房里有一个就够了。”
边说,她边打开香炉,倒了几瓶粉末在里面,又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点燃。
“先服下解药,免得一会儿他没招、你们倒把不该说的说了。”盛安颜丢了个瓶子过来,宗政潋拿出一颗解药服下,又丢给了两个影卫。
而就在这时,一眼尖影卫看见孙保信的手指头动了动,连忙道:“他醒了!”
“嗯。”盛安颜点了点头,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现在你们都别说话,一会儿我说可以问的时候,你们再开口。”
三人点了点头。
地牢里只有一个火把还在燃着,虽没有什么风,那火花却仍不住地摇曳跳跃。只是火光太微弱了,照得整个地牢呈现出朦胧暗黑的橘黄色。
而在那火光之中,一缕暗香缥缈,悄然无息地将整个地牢笼罩。
盛安颜指挥影卫将孙保信扶着半坐起来,而后从腰上拽下一枚玉佩,握住了挂玉的绳尾。
孙保信慢慢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的瞬间,神色一片茫然呆滞。
盛安颜连忙在他面前晃动着手中的玉佩,让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玉佩上面。
“你现在很累,很想睡觉。你已经被折磨了很久了,这样的日子好像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你想放弃抵抗一死了之,偏偏别人不想让你死,只想让你生不如死。”
“你好像生活在十八层地狱,每天要上刀山、下油锅,每天都要被鞭笞,每天都以为自己要在痛苦中死去,却不想第二天仍旧周而复始。”
“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告诉他们,你知道的事情。或许你说了,还能得个解脱。”
“不……不能说……”孙保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却又好似意识清醒。听见盛安颜的话,竟开口,应了一句。
两个影卫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们王妃,竟然真的撬开了孙保信的嘴!
宗政潋双手抱臂,扬了扬下巴,示意盛安颜继续。
盛安颜压低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不能说?”
孙保信缓缓从齿间吐出一句话:“有一双眼睛……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看着我……”
一双眼睛?
盛安颜微微蹙眉,抬眼去看宗政潋,就见他的眉心也拧在了一起。
盛安颜沉下气,继续问道:“靖王府里,是不是还有赵王的人?”
孙保信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点慌了:“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不会放过我的……”
盛安颜连忙按住她的肩膀:“那个人是谁?”
“他……他……”孙保信突地睁开眼睛,大力地一挥手,将盛安颜掀倒在地。
而与此同时,空气中划过一声细微的破空之声。
宗政潋眼睛缓缓睁大,而后一个快步上前,飞快地拉起盛安颜,往他怀中一带。
“喂,你怎么……”
盛安颜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宗政潋一个翻转,压着墙壁将她护在怀中。
而就在与他们俩一线之隔的旁边,孙保信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一根巴掌长短的袖箭正中他的喉咙,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是说不出口了。
两影卫见此情景也是愣了愣,旋即直奔出去,追人去了。
而盛安颜瞧着此刻她跟宗政潋的姿势,到底是有些尴尬,只好从他的手臂下方钻了出去,跑去探了探孙保信的鼻息。
“死了。”
那箭射得那般的准,而且还在箭头上淬了毒,见血封喉,孙保信的唇色一下子就变成了乌青色,神仙在世也难救。
宗政潋目色一凛,面庞陡峭如锋刃,有杀气倾泻。
盛安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有人敢当着宗政潋的面杀人,这是对他的十足挑衅,他震怒的程度可想而知。
而刚才,若是他救的是孙保信而不是她,以她当时的所处的位置,根本不会致命,充其量只会受点皮肉伤而已。
可是他……
“我先送你回去,王府内现在不太平,好好待在月萱身边,她会保护你。”宗政潋说着,起身往外走。
“嗯。”盛安颜应了一声,乖乖地跟了过去。
一路上,宗政潋都没有说话,盛安颜也安静地将所有的事情整理了一遍。
现在想来,那孙保信之所以迟迟不肯开口招供,只怕是因为他知道靖王府内有赵王的人,一旦他说出了实话,必定性命不保。
而今日他还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就被人在宗政潋和两个影卫的面前暗杀,说明暗藏在靖王府里的那个内鬼,还是个相当厉害的高手。
想到这里,盛安颜忍不住有些后脊发凉。
不知道还好,知道以后就像孙保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