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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蓝艳的父亲,则也不会去管我们这些完全与他无相关的人。
就跟当初王宁的父亲一样。我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我特别清楚,平凡人在地位显赫富贵之人的面前,显得是有多么的无力。
“坐牢就坐牢呗。”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说:“大不了咱们一起坐牢,互相还能有个伴。”
尧悦笑了,打了我一下说:“你是白痴啊,男性监狱和女性监狱是分开的好不好?”
“呃”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尧悦一边窃笑着一边将头再一次深深埋进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她又轻声说道:“季南,我不想坐牢。”
我抬头叹了口气,说:“有谁会想坐牢呢?”
今晚的夜空还是一颗星星都没有,老天爷可真不给面子啊
尧悦沉默了一会,嘴里喃喃地说:“我不想坐牢,也不能坐牢。”
“嗯?”我愣了一下。
“没什么。”尧悦闭上了眼睛,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也没继续再问下去。
我们就这样靠在一起相拥着,坐得时间久了,竟然慢慢睡着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啊——嚏”我揉着鼻子,这种天气在天台坐上一夜,实在是太容易感冒了。
尧悦却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仍然躺在我的怀里静静地睡着,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
我笑了一下,刚想低头去吻她。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这一下把尧悦也给吵醒了,她揉着眼睛,温和的阳光照在她的脸颊上,显得更加妩媚。
“唔已经是早上了啊”
我苦笑一声,拿出手机一看,是小凝打来的电话。
我并没有多想,随手便接了起来。
“喂?小凝啊,怎么了?”我放在耳边,听着听着,顿时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白仓不见了??”
“好,我们马上过去。”我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挂断了电话。
尧悦惊讶地看着我:“怎么了?白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说:“据说,白仓在昨天晚上被人绑架了。”
“啊??”尧悦更惊讶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谁干的?”
我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清楚,我们先赶去医院再说吧。”
尧悦说好,然后我便赶紧整理好了衣衫下了天台,骑着电动车就赶到了医院。
奔上住院楼,赶到病房,我们发现蓝艳已经先我们一步赶到了这里。她见我们进来扭过头打了招呼:“你们来啦。”
而病床上,蓝伶已经醒了,她的脸色比起昨天已经看起来好了不少,小凝正在一口一口地帮她喂着稀粥。邢宇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纹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伶,你醒啦?”尧悦走过去坐到她的旁边。
蓝伶嘻嘻一笑,说:“是啊,这点伤我怎么会放在眼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们,皱着眉头问道。
小凝放下粥碗,站起来说:“昨天晚上,据说是白仓妈妈在病房里陪着还在昏迷的白仓,后来她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发现病床上的白仓不见了。”
“不见了?”我皱了皱眉:“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会就这么不见了?”
蓝艳这时说:“是被人绑架的,我们调了医院里的监控录像,发现在凌晨三点五十分的时候有一个男子肩扛一个麻袋,从医院西南角翻墙出去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麻袋里装的应该就是白仓,他是被人带走的。”
“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我说:“知道是谁干的嘛?”
“知道的话就好了。”蓝艳耸了耸肩。
我想了想,又说:“昨天晚上就他妈留下来了?白仓父亲没给他们安排保镖??”
蓝艳说:“安排了,只不过是在病房外面。那个男人应该是趁着白仓母亲睡着,从窗户外面爬起来,又从窗户把白仓带走的。”
我沉默了下来,顿时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子的事,这个时候,有谁会去绑架白仓呢??
不自觉的,我看向了邢宇。我又看了一眼其他人,发现其他人也全部都在盯着他看。
被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邢宇很快就感觉到了。
他抬起头,说:“你们怀疑是我?”
蓝伶眨着眼睛,显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左看右看,问道:“你们都看着邢宇干嘛啊?”
没有人理她。
尧悦咬了咬嘴唇,说:“邢宇,你该不会真的把他”
邢宇冷哼了一声,说:“如果是我做的,我有必要瞒着你们么?”
我想了想,确实没有必要,在这里的全都是自己人,就算我们知道了,也没有人会出卖他。
但我们是这么想的,不代表别人也会是这么想的。
这个时候,病房门再一次被踹开了。
声音就和昨天的一样,因为踹门的人也和昨天一样。
白父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指着邢宇的鼻子骂道:“老子x你妈!你把我儿子弄到哪儿去了!”他冲过来就想举起拳头打人,还好从外面跑进来好几个警察,才把他拉住了。
感觉比昨天还要着急上火的样子。
白母已经是泪眼婆娑,白建在后面轻轻安慰着她。
邢宇站了起来,很平静地说:“这件事不是我的做的,你儿子的失踪,不关我的事。”
白父却显得更加躁怒了,抄起病房里的花瓶就朝他扔了过去。
“还他妈说不是你?!昨天就是你说要杀了我儿子!今天又不承认了?!”
“老子告诉你!快点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我杀了你全家!"
蓝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冷冷地说:“白先生,我们这么多警察在这里,我劝你还是收回刚才的话。”
白父扭过头来看蓝艳,又指着她的鼻子说:“老子就说了怎么着?!你以为我回去没打听过?这个蓝伶仅仅是蓝震不要了的养女而已!他不会为了她跟我闹翻!有种你就让他当面来跟我谈啊!”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蓝伶,怕她听了这些话以后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十分稀疏平常,一张脸平静到了极点。
但我知道,对于蓝伶来说,平静和难过几乎是划上等号的。
而白父的样子,显然是比昨天更加暴躁了。也是,昨天至少儿子还在,也只是受伤了而已,而今天,却不知道是被谁给带走了,有没有危险还都是未知数。
白父似乎一口咬定了邢宇就是那个绑走他儿子的人,甩开了三四个警察,冲到他的面前死拽住他的衣领,拼命地摇着。
邢宇表情很厌恶地推着他,警察们又废了很大的劲才把他们分开。白父的嘴里仍在骂骂咧咧的,感觉已经是失去了理智。
也是,就连我们都那么怀疑过,更别说是白父了。
我皱起了眉头。但是,如果不是邢宇的话,又会是谁做的呢
第159章焦虑的尧悦()
白仓被人带走,或许我该开心的吧?
不管那个人是谁,至少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
难道是白仓自己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人?又或者是他们白家的仇人?
病房内的争吵还在继续。
我的思绪被拉得有些混乱,说实话,我很讨厌这种吵闹的时候,尤其是这种明知无意义的争吵,耳边“翁嗡嗡”的响个不停,总是能让人格外心烦。
我摇了摇头,想要去阳台透透气。
这时候,我看见尧悦微微低着头,眼里满是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我觉得她好像有些紧张,又或者说,我在她的眼中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安。
她不断地在摩挲自己的手指,两片粉嫩的嘴唇也相互咬在一起。我知道,这是她焦虑时才会有的表现。
可是她在焦虑什么?
我走过去叫了她一声:“尧悦。”
她没有回答我,仍然低着头在自己精神的世界里神游。
我皱起了眉头,将手轻轻放在她肩膀上:“尧悦?”
“啊!?”尧悦猛然抬起头来,似乎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
“你怎么了?”我问道:“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她有些嗫嚅地说,依旧在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沉默了下来,我觉得她肯定想到了些什么。但病房里有太多的人,我也没有再多问。
“给老子滚开!”
这时候,白父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声,接着把身边拦着他的警察通通推开到一边。
其实以他这样的中年人,若是这些警察不想被他推开,他是绝对推不动他们的。
但他是白氏集团的董事长,没人敢强行按着他。
蓝伶靠在床头,一会看看我们,一会看看白父,无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白父转过头,指着蓝艳说道:“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把这小子抓起来,严加拷问,要么”白父的脸突然变得阴沉无比:“我就先给你们的大队长打个电话,再给你们的政委打个电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蓝艳的脸色变得十分沉重,但依旧没有说话,估计她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
我皱了皱眉头,我觉得白父这时候已经是失了智了,铁了心认为是刑宇干的。但我觉得,他想要调查的方向完全就是错的。
良久,刑宇叹了口气,说:“算了,蓝艳,你不用为难,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蓝艳咬着嘴唇,咬的很紧、很紧,似乎正在权衡着什么。
这时候,白建突然轻咳了一声,说:“那个叔,我说一句啊。我觉得吧,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白父扭过了头:“你什么意思?”
我也楞了一下,没有想到白建居然会帮刑宇说话。
白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且把头转向了刑宇,问道:“刑宇,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呆在这医院里,对吧?”
“嗯。”刑宇点了点头:“我一直都呆在这个病房陪着蓝伶,中间只出去上过几次厕所而已。”
小凝站了起来:“对,我也可以证明,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
白父抱着双臂,冷哼一声说:“你是他那边的人,你的证明说明不了什么。”
白建微笑了一下,继续说:“可是,既然是这样的话,刑宇他也就很难再有下手的机会。他离开这个病房,甚至在这个医院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拍到,又谈何从窗户外面爬到堂弟的病房,把他带走呢。”
刑宇也嘟囔着说:“就是,我连那家伙的病房在哪都不知道”
这下白父自己终于也冷静了下来,不说话了,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蓝艳这时趁热打铁,说:“白先生,你是个商人,商人应该是无比精明的,尤其是你这样站在北口市商界生物链顶端的商人。你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是不是你们白氏集团自己惹到了什么人,想要抓去贵公子以作为要挟。”
白父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感觉到无比的头大。
蓝艳白建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得罪过的人可以装上一卡车了,一时半会哪里能想得到是谁?
我轻轻推到一边坐下。我知道不管今天到底能不能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