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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亲?尧辰山先生?”
“是的。”尧悦当然不会觉得,他还会真的去和戴黑虎求实。
“我知道那个房间在没有戴先生的允许下是不允许他人进入的,但他现在不在。所以我想找个人来帮帮我,那本书对我很重要,现在却找不到了。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吗?”尧悦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青年保镖被尧悦清澈的眼睛望得又有些脸红了,挠了挠头,心想觉得这也不算什么过份的要求,就说:“呃那好吧,是什么样的一本书?”
“棕色封面的一本大开薄。”
“好吧,那你在这等等。”
“嗯谢谢。”尧悦冲他露出了笑容。
“嘿嘿,没什么小事一桩”青年保镖笑了两下,然后就低着自己火烧烧的脸转身急忙走了。
尧悦看着他顺着走廊走到那书房的门前,跟那门前的保镖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用钥匙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尧悦呼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必须要抓紧时间,又转头看向那扇卧室门,试着把门推开,手抓在门把上摇了两下,发现没能推开。
“果然是锁着的么。”
尧悦心里这么想道,一开始她就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从正门进去,以戴黑虎谨慎的个性,肯定不会有那么容易。
尧悦记得,这个书房是有阳台的,也就是说从别墅外面的墙可以翻得进去。尧悦立马就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一个空房,没有人住,也就没有锁门,估计是平日里给客人准备的。
尧悦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来到了窗户旁,保镖随时可能会回来,这个时候她必须争分夺秒。拉开窗户,从隔壁看过去。幸运的是,隔壁书房的阳台门并没有锁上。
这个时候是夜晚,别墅下面的院子虽然有保镖在提着手电巡逻,却很难看清东西——没有人会把手电往别墅二楼外的墙上照。要是从这里翻过去,也基本不会被人注意。
从这里爬过去,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都是一个挑战,更何况一个女生。但尧悦不是普通的女生,别说这个时候的她,就是高中时期的她,想从这里爬过去也不成问题。
尧悦大概观察一下落脚点,就攀上窗户,准备爬出去。
但这时,一只手却突然从她身后伸过来,将尧悦的肩膀按住。
尧悦浑身都僵了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呼吸都凝滞了。
后面那个人把窗户关上,然后把尧悦拉了回来。
尧悦看见那人,顿时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惊讶:“爸?你怎么回来了”
尧辰山顿了顿,沉沉的说:“外面有红外线探头,你这样过去一下子会被发现的。”
尧悦心头一紧,阵阵后怕,心想还好父亲阻止了自己,否则自己真的爬过去的话,恐怕
尧辰山看着尧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说:“你果然还是”
“爸”尧悦把头低得很深:“对不起。”
尧辰山望着自己的女儿,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说:“你真的觉得,他能斗得过戴黑虎吗?”
“嗯!”尧悦用力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我相信!不,是我肯定!”
尧辰山不由得苦笑了:“你居然这么看好那帮少年?你知不知道,戴黑虎吃过的盐,比那些孩子吃过的米都多?”
尧悦说:“爸,在你眼里戴黑虎那么厉害,不照样还是在我们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我一直陪在季南身边,他是怎么一路把暴亨力他们解决掉的,我全都看在眼里!”
尧辰山摇头:“那只不过是戴黑虎大意了,加上他之前被其他的麻烦缠身,无闲顾暇,才让你们钻了空子,否则怎么可能容许让你们成长到现在?”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不知道是哪个下人的。
尧辰山压着声音对她说:“好了,先出去吧。”
尧悦点了点头:“嗯。”
“对了。”尧辰山又看着她:“季南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东西?你刚刚想摸进书房,是想要干什么?”
尧悦沉默了一下,觉得这件事也没必要瞒着父亲,于是就把那个u盘拿了出来:“就是这个。”
“u盘?”尧辰山接过来,奇怪的看了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尧悦说:“不过,季南那时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过,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戴黑虎的电脑里。”
尧悦耸了耸肩,道:“我想应该是病毒之类的东西吧。”
尧辰山拿着那个u盘,想了一会,抬头看着她,问:“尧悦,你真的相信他吗?”
尧悦正面迎上了父亲的目光,认认真真的说道:“爸,他是我愿意用性命去赌上的男人。”
尧辰山听到这话,心头顿时一颤。
“好吧”尧辰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什么话好说的了。这个东西交给我吧,我会帮你的。”
尧悦的眼睛亮了起来,自己平时想要接近戴黑虎卧室的机会几乎微乎其微,但父亲就不一样了,如果父亲答应肯帮忙的话,这件事一定会容易许多。
“爸,谢谢你!”尧悦由衷的说道。
尧辰山摆了摆手:“不必了,走,我们先一起出去吧。”
“尧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之前那个青年保镖回来了,看见尧辰山有些惊讶。
。。
第1051章坠崖的经过()
尧辰山轻咳了两声,说:“哦,我也是刚回来,看见尧悦在这,就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青年保镖说:“那戴先生?”
“戴先生还有点事,估计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好的。”青年保镖又看向尧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那个尧悦小姐,不好意思,您说的那本书,我实在是没有找到”
尧悦笑了笑说:“啊,没事了,我已经找到啦。”
“啊?”青年保镖一愣:“找到了?”
“是啊,原来被我爸拿走了。”尧悦说着,笑嘻嘻的勾起了老爸的胳膊。
尧辰山低头看了女儿一眼,心里一阵苦笑,心想估计是女儿为了支开守卫,又想出的什么奇怪理由吧。
青年保镖看着挽着胳膊离开的尧悦和尧辰山,还有些蒙蒙的,不由得挠了挠头。
走廊尽头的一根柱子后面,小琪走了出来,目光一直跟随着尧悦他们,一直到楼下。小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地又渐渐退回到黑暗之中。
这场昏迷让我觉得自己像是睡了一个世纪,当我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头也昏昏沉沉的,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的是酒精和药水的气味,手背上挂着打吊瓶的针头,以及趴在我床边的一个美丽的人儿。
小凝趴在那里,长发自然的散开,小脸微红,呼吸匀称,看起来已经是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是昏黑的,现在应该是晚上。
“唔”我喉咙里发出一丝浑浊的声音,咬着牙渐渐想要坐起来。
“你醒了。”
我怔了一下,转头看去。
原来这个房间里还坐着另一个人,他正双臂抱在胸前,靠坐在一张普通的椅子上,消瘦的脸庞带着几分俊俏,一双眼睛好似天生带着寒气和冷漠。
冥亚龙。
许久不见冥亚龙,他消失了这么久,却仿佛什么也没变,让我惊奇的是,那天他分明是从山崖上和侯冰獠一起摔下去的,但这时他的身上好像一点伤也没有。
我苦涩的笑了一下,说:“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三天?我还以为我已经睡了一个世纪。”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很疼,来自骨子里的疼,咧了咧嘴,说:“感觉就像是重生过的一样。”
“你确实差不多是重生过了。”冥亚龙瞥了我一眼,悠悠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在你这昏迷的三天里你做过多少次手术?大大小小至少有七八次。”
“七七八次?!”我微微张了张嘴,不由的感到惊愕,随即又无奈的说:“怪不得,我一醒来就觉得好像经历过全身改造一样。”
“医生说,你身上有些骨骼都已经移位了,居然还能活这么久,也是个奇迹。”冥亚龙抱着双臂斜视着我,说:“你之前能在警局里活动,完全是靠着止痛药在强撑着,否则在那种剧痛下根本动都动不了。你上了七八次手术台,其中至少有一半的次数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医院都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手术的医生都快放弃了,要不是阿光拿着砍刀架在主刀医生的脖子上恐吓他一定要把你救活,或许你早就已经被放弃了。”
“嘿嘿看来老天是觉得我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完,不让我死。”我呵呵笑着,顺手摸了摸趴在我被子上的小凝的头发,“对了。”我忽然又问:“那天你坠下深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侯冰獠呢?”
冥亚龙沉默了一下,说:“那天,我们一起从山上坠下去。”
“在空中的时候,我们又交手过了几招,但由于在空中借力不稳,所以谁也没能奈何了谁。他明显身上有伤,动作非常不利索,否则那天也不会被我拉下山谷了。”
“沿途,我们各自都不同程度的撞到凹凸不平的崖壁,崖壁上长着树梢,以及锋利的石刃。我的运气比较好,只是被树梢划到了一下大腿,口袋里泡水的手机帮我挡了一下,否则我想我会被那树枝阉成太监。”
听到这,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你也会说笑话。”
冥亚龙瞥了我一眼:“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不不不。”我连忙摆了摆手,又问:“那侯冰獠呢?”
冥亚龙沉默了一下,缓缓地说:“侯冰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我的大腿被刮到的时候,被那崖壁上的树梢卡了一下。因为我是落在下,侯冰獠是在上,他见我被卡主,就拔出匕首来想要刺来。我的肩膀被他刺了一个窟窿,但我及时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把匕首拔出来,通过他往下坠的力量,我脱离了那树梢的束缚,不过代价就是,我的半条裤子被扯烂了。”
我憋着很想笑,要是阿光或者邢宇他们,我铁定就问问他当时是不是连内裤都露出来了,但看冥亚龙那张正经的脸,我就没好意思问出来。
冥亚龙继续说:“接下来就是在空中的一场拉扯战了,但他始终是在我的下方。到了半山腰以后,崖壁变得不太那么陡峭,但那里有一块突出的锋利石头,以当时坠下去的角度,会直接从背后刺穿侯冰獠的心脏。侯冰獠也意识到了,但在空中无法躲闪,想要调整角度,却被我抓得牢牢的。最终他只能伸手去推旁边的崖壁,试图改变坠落的轨迹”
我瞪着眼睛,见冥亚龙停了下来,迫不及待的问:“那后来呢?”
冥亚龙顿了一下,说:“他成功推在崖壁上之后,确实成功稍微改变了一些角度,但他当时或许是低估了下坠的速度吧,还未来得及把手缩回来,他的那只手就在半空中被那崖壁的石刃给割成了两半。”
“什么?那他现在不是少了一只手?”我惊愕的问道。
“嗯。”冥亚龙漠然的说:“断掉的手掌可能现在还卡在那石刃上,这么多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