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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还比他们实惠,镇上的镇民自然也不会浪费银子去他们店铺里买粮。
还有吴家的其他产业搞起来后,他们的酒楼、杂货铺、碳窑生意全都受到了冲击,钱夫人等地主员外每天看着账本头发都快愁白了,对吴家更是恨得牙痒痒。
可吴擎远的手段大家都已经领教过了,三番四次吃亏让他们对吴擎远是又恨又忌讳,想动吴家又不敢随便行动,就怕又栽在吴家男人身上得不偿失。
此刻吴擎远不在家,众人就如同黑暗中看到一盏明灯,希望来了!
时隔几月,石桥镇的各大地主再次聚集钱家。
“钱夫人,昨天咱们都已经让人去查过了,吴家那男人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石桥镇,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吴家所有事情都是他家夫郎做主,咱们要不要这个是个好机会。”
几个大员外兴奋极了,他们顾忌害怕吴擎远,但对阿默和剩下的奴仆却不怕,吴擎远不在,石桥镇就如同山中无老虎,他们这群猴子就要称霸王了。
“大家都有什么好主意?”
钱夫人点头,她自然也知道这次吴擎远不在是个机会,她们的生意已经被吴家抢得差不多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干坐着,等到明年大家就全都得喝西北风了。
不,除了一个李员外,那老家伙是个墙头草,已经不惜自降身份投靠了吴家,这次大家的生意被抢除了吴家的原因,这个李员外也不能脱干系,没有李员外,光靠吴家绝对也消化不完整个石桥镇方圆百里的生意。
其他人对已经跟吴家合作的李员外也是怨念万分,但要让他们自降身份的和吴家合作他们也做不到,面对钱夫人的提问,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最后不约而同的又看向她,拱手表示。
“钱夫人手段高明,我们听您的。”
当初钱夫人发展钱家成为石桥镇的第一大地主时,众人已经领教过这个女人的手段,总之他们是斗不过的。
钱夫人自然知道这些人都是些手段不够的蠢货,要不是祖上积攒下来的家业,哪里轮得到他们来当员外享福。
“既然大家如此推举,妾身就不客气了,此次吴家男人不在,是我们的好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吴家那夫郎再能干,但年纪尚小经验不足,只要我们联手就不难对付,唯一的问题是如果我们没有在吴家男人回来之前彻底将吴家给扳倒,到时候倒霉的恐怕就是我们。”
“那就趁那个吴擎远没回来之前把吴家给掀了!”
众人异口同声。
钱夫人暂时沉默,很显然,对付吴家不难,可要将吴家给掀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她都说了,不能彻底解决吴家,吴家男人一回来,以那个男人的手段她们绝对死定了。
她不说话沉默,几个员外说完后也安静了下来,很显然他们嘴上说掀翻吴家,可到底怎么掀翻他们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一个个只能看向身边出谋划策的家仆狗腿。
但这个问题连钱夫人都没有完美的主意,这些平时只会溜须拍马出点小主意的狗腿哪里有办法,一时间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众人一脸愁容。
“夫人,吴擎远为人嚣张手段果决,如同虎狼,放虎归山不如快刀乱麻,石桥镇外山林道路山匪齐聚,路途危险死个人很正常”
最后站在钱夫人身边的赵海生走出来,拱手,目光阴毒。
几个大地主眼睛一亮,钱夫人愁容思考一会儿,最终点头。
只要不在石桥镇死人就跟他们没关系,吴家男人不能回来,绝对不能回来
趁着吴擎远不在,如此好的机会,沉寂几个月的钱夫人和各大地主再次联手行动,迅速的开始针对吴家展开报复。
虽然众人好几次在吴擎远手上栽了跟头,但身为石桥镇的老牌地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之前不敢动吴家是被吴擎远坑怕了,但如今吴家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夫郎管家,众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并且他们必须趁着这个机会整死吴家,否则一旦失败,悲剧的就是他们。
面对钱夫人等人的攻击打压,阿默开始还能应付,但是随着众人出手越来越狠,他开始慢慢吃力起来,毕竟如同钱夫人所说,他太年轻,即便吴擎远教了他很多东西,可他毕竟经验不足。
并且这次钱夫人等人是几乎有种破釜沉舟要弄死吴家的决心,不止阿默吃力,就是经商经验老道的江大也皱起了眉头,这种鱼死网破的斗法最怕就是孤注一掷,而这些地主们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吴记开张以来,吴家的生意不是第一次遭受重击,但这次却是形势最严峻的一次。
第92章 合作对象()
古代交通不便,从石桥镇到达江邑州府直线距离不远;但按照这里的交通周转下来就是一段不小的路程。
经过半个月的赶路;吴擎远和两个奴仆到达了目地,这还是在其中一个奴仆原本是江邑州府首郡人熟悉路没有走错的情况下,如果不熟路;恐怕时间还要花得久。
到达州府首郡之后;吴擎远并没有急急忙忙前去齐家拜访;他对这个皇商齐家只是有所耳闻;齐家的具体情况他不太清楚,知己知彼才能赢,否则他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贸贸然上门只能被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下。
“这几天咱们分头打听;齐家的事情无论巨细全部记下来。”
找了个客栈住下后,吴擎远便吩咐两个奴仆分头行动去打探齐家的事情。
这次只有他们三个人前来,州府首郡外地人来往繁多;他们三个并不起眼,谁也没对他们有什么怀疑,两个奴仆都是办事机灵的;打探消息这种事情并不难;大家经过几天的忙碌,最后再把所有打听的事情进行总结,吴擎远算是对齐家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大概了解。
齐家深层次的事情不谈;不过这几天打探的消息总结下来他找到一个很重要的合作突破口,那就是齐家几房子孙的关系有问题。
身为皇商,齐家家业堪称雄厚富甲一方;这么大一个家业后代子孙自然都想继承,但古代讲究开枝散叶,齐家几代人发展下来不论旁系,单单嫡系子孙都有五房,而家主却只有一个。
为了继承家主之位,齐家的各房嫡系从小就开始争,明里是兄弟,暗里却是恨不得宰了对方的敌人,看似平和的家族大宅中实际早就是腥风血雨。
不过任由这些子孙斗得再厉害,有当代齐家老爷子压阵大家也没敢太过分,这些年齐家还算和平。
但老爷子再厉害毕竟寿命有限,如今年纪到了,眼看着老爷子就快去见阎王爷了,一群子孙的狼尾巴就露了出来,好几次撕破脸皮当着齐老爷的面就开始撕逼,半个月前齐老爷终于熬不住被这群狼崽子给气得中风病倒在床,看样子是活不久了。
齐老爷一倒,齐家的子孙们再无顾忌,彻底揭开假面斗了起来,把齐老爷仍在病床上连看都没去看一眼,为了争夺家业而斗得你死我活。
如今不仅齐家的下人们整天惶恐害怕站错队,就是江邑州府内依靠齐家的商户们也头疼。
齐家子孙斗得这么厉害,一个个都是猛虎,一时半会儿真不出来谁胜谁负,可在齐老爷挂掉之前他们又必须做出选择,选对了还好,他们继续靠着齐家存活享福,可要是选错了,将来的齐家新家主心里不得狠狠地给他们记上一笔嘛?!
别看齐家不过一个商户,但家族恩怨不比皇族争斗小。
“主子,咱们运气不错,这次齐家乱斗是个机会,跟新家主合作远比跟经验十足的齐老爷合作强。”
虽然选择站队头疼,但是更新换代的时候才是机会,新家主需要‘开国功臣’,风险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主子,齐家老大中庸,老二有能力但性格阴毒,老三好相处但能力不够,老四性格能力都不错,但手段小气上不了大台面,老五倒是各方面都不错,如今处于劣势只是因为年纪太小经验不足,倘若要合作,老五是最好的选择”
这次虽然只带了两个奴仆出来,但这两个却是十八个奴仆中最有头脑的,尤其是其中一个曾在江邑州府混过,对齐家更为了解,齐家嫡系五房情况分析得清清楚楚给出建议。
吴擎远听完没有立刻做出回答,沉默思考,将齐家所有的消息在脑中高速运转筛选。
半晌,他才摇头沉吟“齐家五房咱们一个都不能选”
“”
两个没说话,奴仆对视一眼然后望着他,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咱们是合作,不是投效,你们记住,吴家虽势小,但绝不为谁卖命。”
吴擎远沉吟。
虽然他家现在冒出势头急切的需要靠山,但是他想要的是合作,互利互惠的合作,而不是直接投靠谁为谁卖命,那样做的结果只能是他吴家将来世代子孙都成为别人的奴隶。
而且就算真正要卖命,齐家不过一个皇商而已,根本不够格。
“现在齐家嫡系五房斗得厉害的确是机会,但这五房人我们都不能选,这些人从小就被当做未来家主培养,其算计心性再好都不简单,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几房都不是善茬,手段阴毒,和这种合作就如同与虎谋皮。”
“可是如今能继承齐家家主之位的只有他们,其他人恐怕希望都不大”
两个奴仆犯愁,主子的话有理,可除了这五房人还有谁能继承齐家呢?齐家其他的子孙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一些比较出色有能力的庶出旁系早都被打压得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
“那又如何?争得再厉害,若是齐家老爷子不答应,嫡系五房谁敢忤逆?”
吴擎远无所谓微笑。
“主子您的意思是?”
“齐老爷子中风而已又不是真死了,只要齐老爷从床上坐起来,齐家这个家主之位谁接任可就得看齐老爷的意思了,何况齐家有能力的嫡系又不只有这几个儿子,你们准备一下,明天我们继续分头行动,去查一查齐家三小姐的事情。“
吴擎远摸摸手上的木盒,目光如炬。
当晚,和两个奴仆商议之后,吴擎远凝神静气的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和奴仆出门开始调查齐家三小姐。
老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吴擎远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
将整个齐家的情况分析了一遍之后,他最终决定将自己的合作目标放到齐家的这个女儿身上。
虽然自古以来所有的大家族势力的继承人都是儿子,这个落后封建的时代更是如此,但是大家却都忽略了女人其实并不比男人差,甚至在某些方面女人比大多数男人都强,发展到后现代很多比较开明的家族继承人已经不仅仅将目光放在儿子身上,只要有能力的女儿同样可以继承家业。
而齐家的嫡系三小姐就是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女子。
齐家香火旺盛,嫡系旁系儿子都不少,一群子孙中唯独只有齐三小姐一个女儿,还是齐老爷的嫡系亲女,因此齐老爷子却对其却非常宠爱,从小带在身边教导,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之下齐三小姐就学到了齐老爷的经商本事,及笄之后就已经能够独立的帮着齐老爷子处理齐家的买卖了。
伴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些年齐三小姐的能力越来越显着,如今齐家大半的产业都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