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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元虚子沧桑着脸,拍了拍白言的肩膀,出了洞内。
白言无语地跟在他身后,经过这师尊的一搅和,他心中那点难受已经淡化多了。也该是回去反虐某人了。
“居然已经在化神期了”走在前头的元虚子捋着胡须,自言自语着,之后便又是一声叹息,“造化弄人呐!”
白言听得一头雾水,这老头又装的啥逼?
再回到道馆时,白言果然见到那个红了眼眶的少年阿猫。
“之阳哥哥!你回来了!”
“爹爹!你回来了!”
然而同时响起的却是两个声音,同样年轻的,同样欣喜的,同样地想要冲过来给白言一个拥抱的两个人。
白言冷着脸,默不作声地朝后退了一步。两位大佬,他都不想理。
二人同时怔住,也同时不善地打量着对方。
阿猫的眼神:死狐狸,你给我等着。
琳儿的眼神:不是,魔尊,您还真把我爹爹给气回来了啊?何时变得这么蠢了?
“我累了,回去休息了。”白言淡淡地抛出一句话,拒绝了所有围上来嘘寒问暖的人。
众人看着白言冷淡的背影不禁唏嘘:七师兄/弟他,在魔界究竟遭遇了些什么?怎么一回来,人像变了一个似的。
阿猫呆愣在原地,心尖凉得发疼,他的阳阳,该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他身边的琳儿哼笑了一声,用着密语传着音:“哎呀,真可怜啊。我爹爹的心怕是都被某些人伤透了呢?怎么办,该怎么安慰他呢?你说,一个可爱的闺女会不会抚平他的伤口呢?”
阿猫半眯着眼看她,咬牙切齿,“你敢!”
“哎哟哟!魔尊大人,您那眼神好恐怖哦。不过,怎么说我的修为也不低,您要想解决我,怕一时半会也不行?万一恰巧又引来我爹爹,看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怕要对你更失望了罢?所以,不如我们,各凭本事?”
阿猫死死盯着笑得无害的火狐狸,他从没有如此后悔过当年将她放出来。
夜里,凉风过隙,白言刚关好门窗,便响起一阵敲门声。他猜可能是阿猫,于是调整了一下表情,冷漠地开门。
“之阳哥哥”门外那少年一双眼中泛着水光,楚楚可怜,若换作平时,宁之阳一定会无奈地笑着揉揉他的黑发。
然而今日,宁之阳语气毫无起伏,平静又略带疏远地问道:“什么事?”
“我之阳哥哥,你还好吗?是不是,路痕他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你别伤心了”
“伤心?”白言轻笑着打断了阿猫的话,“怎会伤心,心都没了,又何来伤?阿猫,你还是认真修炼,你帮我报仇,不过去送死罢了。今日起,你不必再管我的事。”
阿猫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木门,那门明明不厚,甚至他随意一掌都能将其拍个粉碎,可他却觉得,这门厚过城墙。他过不去,打不开,再也无法触摸这门后的人。
看着门外失神离去的影子,白言轻哼了一声,还想用阿猫来接近他,没门!
完胜第一回合的白言心情舒畅地脱着外衣,正打算睡觉,门又再次响起来。噫,大魔王还挺倔的啊!
白言打开门,正要再次高冷地问阿猫一句“还有事么?”,却没想到怀里进来了个又软又香的东西。
卧槽!什么鬼?
“爹爹,琳儿心口好疼”琳儿虚弱地捂着胸口,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wtf?大佬你这是在弄啥嘞?
“爹爹”琳儿从白言怀中抬起头,一双媚眼之中柔情千万,直勾人心魄。
白言板着一张脸,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冷声道:“琳儿,你根本无病无痛,也知道我不是你爹爹。我很感激你能带我出绝面崖,但我并不喜欢同你玩这种假父女真暧昧的游戏。”
“爹爹”那双媚眼瞬间漫起了水雾,比起方才的阿猫要更甚一筹,“你怎么突然这么说琳儿?琳儿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爹爹不喜欢琳儿了?”
白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点要哄的意思都没有。话说,该不会原主最宠这狐狸的原因就是可以在啪啪啪的时候无辜又诱惑地喊他爹爹?卧槽!也是够刺激的。
琳儿咬着红嫩的嘴唇,眼泪一颗一颗地下掉。白言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已经神游天外,根本没兴趣看她的表演了。
不过,白言的面无表情并没有坚持到一分钟。因为,他发现他,硬了!而且,他根本挪不动步子。
卧槽泥马!该不会是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言低吼着,他表面愤怒,其实心里吓得不轻,沃日!这狐狸大佬是想强他?
被女人强,是个什么感觉?说真的,白言特么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爹爹”琳儿还在抽泣着,纤如白葱的玉手正一件件剥着自己的衣裳,“琳儿喜欢爹爹,想要爹爹那魔头既然不爱惜爹爹,琳儿定会好好爱惜的。”
这狐狸怎么知道他把路痕踹了的事情?
白言脑子里正纳闷着,不过眨眼间,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马赛克。
白言继续面无表情,连怒意都省了。姑娘,玩色/诱在他这是要被和谐的,知道吗?
虽说白言看着没有兴趣,但他的身体很有兴趣,而且也不知道这狐狸用的什么法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搂住香软的琳儿,并且非常猥琐地一阵乱摸。
白言心里奔腾而过千万匹草泥马。万一万一路痕他刚刚还没被打击得彻底,又跑回来了,看见这一幕的话,那他们不就真的掰了?!
真是日了狗了!好特么坑啊!好特么狗血啊!
第52章 听说你要对本尊投怀送抱?(十六)()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吻着那片马赛克;白言心中狂念了一万遍道家清心经,然而仍旧毫无卵用。
白言心如死灰。自己竟然真的要被女人强/奸了!
妈的!突然好后悔刚刚拍走阿猫!他应该和阿猫秉烛夜谈,也不至于会出现这么悲剧的一幕啊!
天哪!谁来救救他!
也许天听见了白言悲痛的祈祷;真的有人来救他了。
“妖孽!放开我徒儿!”竟然是傻逼师尊!
白言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师尊,我爱你;我再也不会骂你傻逼了!真的,我保证!
“师尊救我!”白言只有一双眼睛还属于自己;他眼中流露的是无比的哀伤之情。
“放开我徒儿;有什么冲我来!”
“”
“”
好的;他收回刚刚说不骂师尊傻逼的话了。
“咳!”元虚子咳了一声,面不改色地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我是说;有什么恩怨冲我来!”
“呵,老头,姑奶奶最恨在吃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搅,你找死!”琳儿终于一改嗲嗲的萝莉;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琳儿的注意力被元虚子牵制住,白言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的身体又是他的了,第一时间他便穿好衣服;狠狠地抹着自己的嘴唇,恨不能擦破层皮。
本就还没有走远的路痕,在听到打斗声的第一时间立马回到了宁之阳的房间。
看见那狐狸赤着身体,宁之阳衣衫不整在一旁拼命擦着嘴唇;路痕就全明白了。
这狐狸,竟然敢对他的阳阳用媚术!路痕几乎瞬间便加入了打斗,此刻他根本没顾什么隐不隐藏,一心只想杀了这只狐狸。
他出招又狠又辣,本就不敌他的琳儿只能节节后退,元虚子一边惊讶地“咦”了一声,一边也是施展着阵法,想要压下这狐妖。
但火狐狸毕竟也是个修行千年的厉害妖精,吃了路痕一掌后,逃了。
路痕没那心思去追,只连忙到白言跟前,他没开口,只将白言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我没事。”白言的模样着实有些狼狈,衣服套得急,发冠也歪了,散着的几缕青丝荡在他还未能完全遮住的胸膛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没事的模样。
“你看看你,都带的是些什么人?”元虚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言骂道,“刚跑了一个狐狸精,这会旁边还站着一个大魔头!之阳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这看人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差?”
闻言,站在白言面前的阿猫身体一僵,木讷地看着眼前人眼中的情绪――由不解到疑惑,由疑惑到顿悟,由顿悟化作恼怒。
“师尊,是弟子的错。弟子有眼无珠,净带了些心怀不轨的人来扰我烟云峰清净。弟子知错,还望师尊责罚!”宁之阳不再看阿猫,他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字字恳切。
“唉?为师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
“弟子请求师尊责罚!”谁知这徒弟铁了心似的,他跪得端端正正,“砰”的一声磕了个响头。
这一声,磕得路痕心里有些发颤。竟是,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了。路痕就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攥紧了拳头看着。
“之阳啊,为师不是”元虚子倒没想到这徒弟这么死心眼,作势要去扶他起来。
元虚子还没靠近,却又是“砰”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又铿锵,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弟子请求师尊责罚!”
“宁之阳!”路痕有些动怒,尤其看见白言额上出现的血迹便控制不住喝了一声。
可那人还在继续,一遍又一遍地磕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刺眼。
路痕青筋暴起,刚要发怒,却瞥见那人满面泪痕,这才恍然大悟。
是他伤了他,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逼着他离开,他不想,看见他。
“好,我走。你别磕了!我走!”阿猫一甩衣袖,白衣飘飘的少年瞬即化做神色悲痛的魔尊。
他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头伏在地面的宁之阳,即便多么不舍,多么心痛,也只能离开。
而,事实上
“系统!呜呜呜这他妈的演技怎么不是演啊,而是真磕啊!特么疼死我了!”
“不真的话,效果又怎么会这么好。你都没看见刚刚你家大魔王那心痛的模样。”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演技也太用力了,能不能调调?”
“调啥啊?加上眼泪那冲击力才大啊,你看你家大魔王,啧啧啧,估计心一阵一阵地痛。”
“我他妈跟你说这么久,就是因为我磕得头晕眼花,根本没看见啊!”
“”他俩说话,就不在一个频道?
“得了,起来!”元虚子嫌弃地挥手,“人都走了,还跪在地上干嘛?地上热和吗?”
“”师尊你是不是也没看出来他是磕得头晕,所以起不来了?
白言可怜兮兮地望着老头,老头唉声叹气,最后还是扶他起来了。
元虚子看着自己徒弟一脑门的血,也是不忍直视,于是开口劝他:“好好修炼,若是那魔头又来骚扰你,你尽管告知你师尊我。”
白言抬头看他,“告诉师尊又怎样?师尊又打不过他。”
“嘿!你这小子!”元虚子刚升起的那点同情心也没了,“我打不过他,可以搅和他的好事啊!他总不能把我老头当透明的!”
“”白言无语,师尊你果然有毒,竟然还想着当大号电灯泡。而且你怎么也是烟云峰的峰主,刚刚都没有想要和大魔头打一架的意思,说好的正邪不两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