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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种荆棘和木箭不会对鞑靼人和马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马匹踩到这种尖锐的东西肯定会嘶叫,会造成混乱,甚至可能会狂奔,如此一来,战斗力肯定得打一个折扣。
谁知谢涵刚预备了东西要出门时,梁茵带着新月进门了,她是来给张氏送节礼的,顺便也给谢涵送了几匹衣料和几样首饰。
原来她是来答谢谢涵的。
前两天她刚收到了李尧送来的信件,说是大夏的人马和鞑靼人遭遇了几场恶战,这些鞑靼人没等到入冬就开始来抢粮食了,因为他们知道秋收的季节到了。
李尧没法,忽地想到了谢涵的村墙,便带着士兵在边境上埋了不少木箭和荆棘,同时也在村口挖了不少陷阱,随后他亲自带着人马在村子里守株待兔,守了七天七夜,终于守到了那些鞑靼人,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
“你姨父说了,多亏了你这个法子,你是不知道,这些鞑靼人有多可恶,白天知道我们的人会出城巡逻,他们一般不出来,晚上知道我们的人得进城守城,他们就开始进村了。这半年多,捉迷藏似的打了几个来回,你姨父是一个好觉也没睡上,这不,眼看着今年的最后一季粮食要收了,他又开始上火了,得亏想到了你这个法子。”
“那就好,表姨要不说,我还想着去提醒一下表姨呢,这不,礼单都准备好了正准备出门时你就来了。”谢涵笑着回道。
这对她来说了可真是一个好消息,不管是冲梁茵还是冲大夏的子民,谢涵都不希望李尧出事。
因为谢涵知道上一世的海宁会在两年后失守,李尧的下场是什么谢涵不清楚,但她知道正因为海宁和榆关的失守所以鞑靼人才会围攻幽州府城,所以这一世她得想法帮李尧守住海宁。
可问题是她人微言轻,太过出格的事情也不敢做呀。
这木箭和荆棘好歹是过了明路的,她不怕,可战争的先机要暴露了只怕她离死也不远了。
想到这,谢涵拉着梁茵道:“我从书上看到鞑靼人生性残暴,还是得提醒表姨父一声当心他们来报复,要是可能的话,在海宁城外也种些荆棘木箭之类的东西,谨防他们冬天攻城。对了,表姨母,我看过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曹操当时命将士们挖了很多壕沟挡住了袁绍的兵马,后来又带人去偷袭了袁绍的粮草,我觉得表姨父不妨可以借鉴一下。”
多余的话谢涵没有再说出来,她知道鞑靼人习惯住在帐篷里,他们的粮草和战马都是在帐篷附近,这偷袭能不能成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要天时地利人和几样占全了,这就要看李尧有没有这脑子有没有这运气了。
“官渡之战?我回去好好找找,回头给你姨父送个信,你是不知道,他这口气憋了十多年了,早就想着一雪前耻,如果海宁守不住。。。”
后面的话梁茵没有说下去,但谢涵从她脸上的表情猜到了如果海宁失守李尧的下场是什么。
正待说几句什么话来安慰安慰梁茵,只见新月气呼呼地进来了。
“怎么了,谁敢给我们二姑奶奶气受?”谢涵问道。
“出什么事了?不是告诉你了,不许生无谓的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梁茵也忙问道。
谢涵这才知道新月怀孕了,“好啊,二姐,这么大的喜事也不给我们送个信来,太不够意思了。”
谢涵真心为新月高兴。
因为她听吴氏和张氏念叨好几次了,说新月成亲也四五个月了,肚子却没一点动静,她担心梁茵会不会因此责怪上新月。
“我,我。。。”新月脸红了。
饶她再大大咧咧的性子,说到这种事情也是会害羞的,更何况,她也才新婚不到半年。
“对了,刚才到底为啥生气?”梁茵把话题扯回来了。
“还不是顾家的那谁,也就是小妹的什么堂舅娘,正跟祖母在前头说话,说是来送节礼,我看是来添堵的。”新月说到这事就十分气愤,一屁股坐了下来,吧啦吧啦把在前头偷听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原来,纪氏果真是为弯月来的。
谢涵不知道的是,那天她和弯月离开后,沈岑问明了事情的缘由,觉得顾錾有些小题大做了,便让他给弯月好好陪个不是,说他不该把人家小姑娘气哭了。
顾錾哪里是会轻易服软的人,一听沈岑让他去给弯月道歉,便指责沈岑是爱屋及乌,怕他得罪了弯月会牵连到他。
沈岑脸皮本来就薄,再加之他对谢涵确实有点不可对外人言明的心思,于是,便和顾錾吵了起来。
顾錾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吵过之后两天没去找沈岑,纪氏察觉出不对劲了,问顾錾,顾錾不说,最后从顾鏊处把话套了出来。
第四百二十章、说和()
得知顾錾和沈岑因为弯月起了别扭,纪氏自然不乐意,而且纪氏想的比较远,她的儿子她清楚,顾錾别看有十五岁了,可却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因此,她担心自家儿子被弯月和谢涵设计了。
她可不想自己儿子娶一个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的乡下姑娘,她看中的是谢涵,谢涵不仅有才,还有财,而且还有人脉。
只是谢涵目前年龄太小,她没法张口提亲,所以想等两年再看看。
当然,这个等两年还有一个缘故,她知道赵王的嫡长子保不齐也看中了谢涵,还有京城的顾家以及沈家,可她知道这几家谢涵都进不去做正妻,而张氏说了谢涵绝不去做小,因此,她想等两年看看这几家的反应再说。
毕竟这三家谁她也得罪不起,因此,现在的她是绝对不敢贸然提亲的。
不过有了这个念头,纪氏自然不会看上弯月。
说起来这事本身也没什么,纪氏看不上弯月,谢家也没有吐露过要和她结亲的念头,只不过就是两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吵了一架。
而且弯月也是为了维护谢涵才张口的,再说弯月这个女孩子纪氏也见过多次了,是个腼腆胆小的姑娘,不是那种主动惹是生非的孩子。
可问题是弯月的风筝和顾錾的风筝缠在一块了,她总觉得这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
再有,新月嫁给了李榆,弯月是新月的亲妹妹,见自己的姐姐能嫁进官宦人家,保不齐小姑娘也会对她的儿子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
更别说弯月的母亲吴氏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大女儿嫁进了官宦人家,小女儿也得找一个差不多的。
因此,为了防患于未然,纪氏这才想着提前来知会谢家一声。
当然,纪氏也不傻,经过好几个月的沉淀,她的怒气早就散了,故而,这次纪氏借着送节礼的机会,顺便替自己儿子向弯月陪个不是,说她儿子不懂事,不该和弯月在外面吵起来,会影响到弯月的闺誉等等。
张氏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她从纪氏的口吻里判断出来了,纪氏是在警告弯月不要去招惹她儿子,更不许对她的儿子动什么歪心思?
这还行?
张氏也是一个护短的,虽说不识文断字,可口才是没的说,曾经在顾家一个人对付了顾家四个女人,因而她对付纪氏也不在话下,很快就拿话怼回去了。
可惜,新月只听到了前半段纪氏的话,却没有听到后半段张氏驳纪氏的话,因此,她才会生气。
“三姐没过来吧?”谢涵忙问道。
她是怕这件事影响到弯月,弯月本来脸皮就薄,知道自己被羞辱了还不定得怎么样呢。
“没,在家呢。”新月仍旧气鼓鼓地回道。
田慧快到日子生了,吴氏又把弯月叫回去了,说是弯月能帮着她打理一下家务,此外,弯月身边还有个丫鬟,也能帮着做点家务活。
谢沁的院试没过,打算再拼最后一年,因此,他仍旧在书院念书,早出晚归的。
谢涵一听弯月没在,稍稍松了口气,对梁茵道:“表姨,你和二姐坐坐,我去前面看看。”
她担心张氏不知实情白生一场气,而张氏的身子最是不能生闲气的,谢涵每年都要花不少精力和财力请杜郎中替她调理身子,可不能被纪氏几句话气到了。
“坐下,这种事情你去说什么,你才多大?这样吧,改天我去一趟她家,我和她好好说说。”梁茵道。
谢涵一听也只好如此,谁让她才十岁?
这种事情正常人躲还不及呢,哪有送上门去的?
谁知新月偏是个暴脾气的,回去之后和李榆说了这件事,她的目的是让李榆给顾錾带个话,让他没事别来招惹弯月,以后见到弯月就让他拐道走,还有,也不许他借着和沈岑登门来找谢涵的机会招惹弯月。
李榆也是一个性子纯良的,见新月生气,怕她气坏了身子影响到肚子里的胎儿,忙一口答应了去找顾錾谈谈。
合着也是巧,偏偏第二天李榆去府学的路上遇到了顾錾正和几位朋友在街上吵架,于是,他把顾錾拉到一旁教训了几句。
无非是说他年龄也不小了,该懂点事了,不想念书的话就去军队,别一天到晚在街上混云云。
当然,李榆也没忘了把弯月的事情说出来,说他一个大小伙子居然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当众跳脚把弯月骂了一顿不够还回家把他母亲请出来羞辱弯月一顿,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顾錾听了这话莫名其妙的,当即拉着李榆让他把话说清楚,他顾錾什么时候成了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了?
要知道他顾錾生平最恨就是打架打输了回去找大人撑腰的,他一向不屑于此。
于是,李榆就把纪氏上门找谢家理论的事情告诉了顾錾。
谁知这顾錾也是一个急性子,更是一个暴脾气,听了李榆的话扭头就跑回去了。
偏偏他回去的时候正值梁茵和纪氏在屋子里说话,梁茵是特意上门来说和这件事的。
虽说梁茵也不喜纪氏的为人,以前也没什么来往,可这两年纪氏主动上门求和,梁茵也就不计前嫌接纳了纪氏。
可也仅仅是接纳,并不代表她认可了纪氏,而且走动得也不是很频繁。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事关到弯月的闺誉,就算不看谢涵的面子,她也得看在自家儿媳新月的面上走这一趟。
当然,梁茵的本意绝不是想促成弯月和顾錾,而是希望纪氏去找张氏好好陪个不是,把这件事掀过去。
毕竟谢家并没有攀附顾家的意思,纪氏这么做置弯月于何地?置谢涵于何地?
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和谢涵走动了?
说实在的,前面的几点理由都没有打动纪氏,唯独最后一句还想不想和谢涵走动令纪氏踌躇了。
于是,她拉着梁茵的手诉起苦来,“表姐,那天我真的是好心好意给老太太去送节礼的,顺便提了一句我儿子和谢姑娘吵架的事情,我的本意是替孩子赔个不是,谁知老太太误会了我,反而把我一顿好说。”
说完,纪氏便把那天和张氏吵架的情形学了一遍。
第四百二十一章、心病()
说起来纪氏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她一个从五品的官家太太主动去给一个乡下婆子送节礼,这面子够大了,她够放低自己了。
可谁知谢老太太一点都不领情,说翻脸就翻脸,纪氏至今想起来还忿忿不平的,且还有点莫名其妙的。
因为这些年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