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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为接过来,端详了一下,兴奋道:“没错,这就是血灵芝,太好了”。
师延也看了一眼,语气略带厌恶地道:“就是为了这东西,差点儿连命都留在盲山了”。
龙王也好奇,不明白敖妍为什么一定要冒险去盲山取这血灵芝,就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为道:“城主殿下心善仁义,在下真心佩服她的决心和无畏,这血灵芝,是用来给骊龙君制药的”。
龙王一听这话,明白了,自己这个女儿向来做事果断,龙后说她独断专行,不听管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黎为有对金姑姑说:“让城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多谢医仙”,金姑姑点头。
师延和黎为离开之后,龙王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终于知道哪里不对,问身边的金姑姑道:“这司乐圣君不是离开了南海,要回天界去吗?怎么会跟着灵湛去了盲山?”
金姑姑也确实不知道,就实话实说:“这,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多亏圣君跟着去了,不然,就算殿下失踪,我们也无从知道”。
“也是”,龙王点点头,突然又问起来:“这医仙是何时来的?”
“啊,医仙是前日特意来拜访殿下,讨教医药之事的”。
龙王知道了,不过又疑惑道:“前日,我听敖昳说起,凛恒来了归月城,之后婉丫头也跟着来了”。
“是”,金姑姑跟着龙王边走边说。
龙王走到凉亭中坐下,金姑姑立在一旁听龙王说话。
龙王不紧不慢的说道:“昨日,龙后跟我提起婉儿的婚事,说有意将这女儿许配给凛恒,如今看来,也是有原因的”。
龙王自顾自地继续说:“先前,孤王有意收凛恒做义子,就向天帝请旨,赦免了凛恒,让他不必再受关押之刑,想着以他的才能,在南海率军,也必能有一番作为,直到龙后提起赐婚一事,孤王觉得,这也是桩美事,你说呢?金姑姑”。
金姑姑听到这里,暗喜替敖妍忧心起来,不知道她知道这个消息,心中何感,这时龙王突然发问,金姑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了一想,金姑姑也是有话不能直说,也只能劝龙王考虑,就对龙王说:“奴婢觉得,若是婚姻之事,必得两情相悦,龙王可问过婉公主和骊龙君的意思?”
龙王答道:“那倒没有,这不为了灵湛这事,孤王就把龙后提的婚事先搁下了,今日见到凛恒,就突然想了起来,正好,婉儿也在,那孤王就先去问问她的意思”。
龙王说着,站起身来,准备走,离开之前,还嘱托金姑姑道:“灵湛这里,还需金姑姑费心,这丫头偶尔行事鲁莽,望姑姑多劝诫”。
“是,奴婢记住了,殿下毕竟太年轻,孩子气嘛”,金姑姑是龙母身边的人,她的年纪比龙王还大,看待敖妍自然像小孩子一般,对她十分爱护。
龙王交托了金姑姑几句,就离开了。
第63章 城中修养()
黎为回到客殿,就开始着手研制给凛恒用的药,想尽快制好,就忙活了起来。
师延在一旁坐着,实在觉得无趣,支着脑袋发呆。
凛恒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在担心敖妍,她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寝殿中,不让人进去,这让他很是费解,越是担心,却越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对敖妍的感情就是这样,内心十分折磨。
这时候敖婉来了,她先是站在门口,看凛恒坐在殿里发呆,不用猜也知道,眼下除了敖妍的事,还有什么能让他苦恼呢。
敖婉并非故意纠缠凛恒,只是,她也无法控制自己,总是想抓住一切机会去靠近凛恒,想尽一切去感动他,想让他能对自己付出的感情有所回应。
这时,敖婉站在门口轻唤了一声:“骊龙君”。
“啊?婉公主”,凛恒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起身行礼,迎接走进来的敖婉。
敖婉依旧是略带羞涩,温婉可人的气质,若换了别人,一定能被她的体贴群感动,可凛恒的固执,却很难扭转。
敖婉的声音清甜,对凛恒柔声道:“为了妍妹的事,让骊龙君辛苦一趟,敖婉替妹妹谢过骊龙君”。
“婉公主言重”,凛恒有些尴尬地回道。
敖婉来此替敖妍道谢,本是礼数,并无不妥,但凛恒却不能接受,那时师延怒急,曾说出敖妍冒险去盲山的原因,是为了他凛恒,而他凛恒只不过是去将敖妍接了回来,又有什么理由接受敖婉的道谢。
敖婉也并非不知,她只是不愿看清楚,敖妍与凛恒之间,从一开始就剪不断的干系。
但敖婉觉得,凛恒对她的疏远只是暂时的,所以她丝毫不打算放弃,从她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子之时,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能如愿以偿。
说着也巧,龙王却在这时来了,他本来是来看凛恒的,没想到走到了殿门口,却看到紫叶在这儿站着,看到龙王来,紫叶慌忙行了礼道:“龙王,奴婢进去通报”。
龙王瞬间明白了,原来敖婉在这。
之前听龙后提起的这桩婚事,如今看来,这也是顺其自然,板上钉钉的事了。
紫叶疾步进来说:“禀殿下、骊龙君,龙王来了”。
两人听了先是一惊,不过很快就换成了敖婉高兴,凛恒惊慌了。
龙王悠闲自在地走了进来,像是寻常光顾龙宫里的宫殿一般,可见他并没有拿凛恒当外人。
殿里的两人见龙王进来,先行了礼,接着就退到了旁边,让开中间的正位,好让龙王走过来落座。
“婉儿?你怎会在此啊?”龙王落座之后,就故作惊异地问道。
“儿臣,是来看望骊龙君的”,敖婉低头羞赧,不好意思的说出这么一句,她的这个回答,是有意在拉近与凛恒之间的关系。
敖婉自己深思了一下,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妥,显得太过刻意,自己身为公主也应该矜持,就灵机一动,又补充了一句说:“没想到,父王跟儿臣的想法一样,不过一前一后至此”。
这话虽是玩笑,可也拉近了龙王与凛恒的关系,叫人听了舒心,龙王心中愉悦,从敖婉的话语间,领会了她对凛恒的心思,立刻开心的笑起来。
凛恒也立刻向龙王致谢道:“龙王记挂,凛恒感激不尽”。
“嗯”,龙王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的这二人,越看越般配,敖婉貌美自然不必说,就这体贴贤淑的性子最叫人喜欢,凛恒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能有这样的贤婿,也是叫人欣喜。
龙王略微考虑了一下,对凛恒说:“恒儿啊,在孤王心中,一直视你如子,你的大小事宜,孤王都放在心上”。
听龙王这么说,凛恒更加恭敬,微微躬身行礼,听着龙王继续说。
“龙后也是如此,说你,既已立业,也应成家立室,望能有贤妻为你打理家务,所以就与孤王商量,想为你安排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龙王说着,与敖婉对视一眼,敖婉立刻明白,龙王这是在帮自己,顿时,心中欣喜,但又面容羞涩地微微一笑低下头去,目光偷偷流转,看向凛恒,想听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凛恒听了龙王的话,这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这是想给他指婚,但他钟意的是敖妍,现在时机未到,不能向龙王开口,就立刻回答龙王道:“凛恒认为,现下若要成家室,还尚早”。
“诶,哪里还早,孤王记得,在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有了几个儿女了,你可不能再耽搁了”,龙王假意地责备,实则是在催促着他成婚。
凛恒没有继续说话,龙王的心意很明确,此刻,他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果然,龙王忍不住要说明自己的想法了。
“孤王视你如子,要将你留在身边,能时时关照,自然不会让你取别家女子为妻,孤王这几个未出阁的女儿当中,婉儿最为温柔体贴,年岁也与你相当”
“父王”,龙王还没说完,敖婉就听明白了,龙王说得太过直接,敖婉故作娇羞地唤了一声,想提醒龙王说得委婉一些,好顾及她女儿家的面子。
龙王立刻明白了,哈哈笑了笑道:“无妨,无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接着又问凛恒:“孤王有意将婉儿许配给你,恒儿,你可愿意?”
凛恒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倒但也不能直接了当地说,只能顾着龙王的颜面,委婉地拒绝:“龙王抬爱,凛恒受之有愧,如今凛恒只是庸碌之人,尚不成事,婉公主尊贵,是龙王掌上明珠,凛恒实在不敢妄想高攀”。
凛恒的这番话,龙王只当他是假意推辞,敖婉既然都已经在这了,说明两人之间已有暧昧之嫌,岂有他不认之理。
龙王既然已经开口提出了这件事,就不想就此作罢,也不能听之任之,他是南海的王,在南海,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主,容不得他人违抗他的命令。
龙王并没有气愤,而是用依旧慈爱地语气,对凛恒道:“恒儿,不要妄自菲薄,此事由孤王做主了,回宫即会择吉日,定下婚期,你与婉儿听旨即可”,龙王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却是态度坚决,容不得他人说不。
凛恒正想请龙王收回旨意,可龙王却站起身来,一句“好了,孤王政务繁忙,也该回去了”。
“龙王”。
“恭送父王”,敖婉眼见自己得偿所愿,十分感激自己的父王帮了自己,内心欢喜,十分勤快地向龙王道别。
凛恒愣在原地,看着龙王走出了门,心中十分为难,又无能为力,一时间十分焦虑、犹豫。
这一切都在敖婉预料之中,他知道凛恒不能接受,但依旧要表现出自己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走到凛恒身边安慰道:“骊龙君,父王他,让你为难了”。
凛恒实在不能奉这旨意,却也没有办法,只能问敖婉说:“婉公主,在下自知配不上公主殿下,不知公主可否劝说龙王,收回成命?”
敖婉就等着接下来称心如意,听凛恒这样一说,她心中突然失落,早就盼着这样,怎么可能会让龙王收回成命,立刻假意为难起来,说道:“这,父王的旨意,我作为女儿,也不敢忤逆”,想了想继续说:“我去求母后,求她劝说父王”。
“好”,凛恒答应,相信了她,以为自己遵从本心,能换得敖婉的谅解和帮助。
可敖婉却并不这样想,有了婚事做积累,拉近两人的距离,她要得到凛恒,这个迫切的想法,就更加肆意滋长起来了。
敖妍伤得虽然重,但却能通过自己调养复原,躺在床榻上休息,直到夜幕降临,金姑姑进到寝殿里掌了灯,她才醒来。
“殿下醒了,可好些了?”金姑姑走到床边坐下,看敖妍的状况。
敖妍慢慢起身,回答道:“姑姑,我没事了,不过是普通的伤,我自己很快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金姑姑放心了。
接着告诉敖妍说:“龙王爷回南海了,走的时候要来看你来着,不过听说你睡着,就没有进来,吩咐了底下人尽心服侍,还说缺什么,就去南海领回来”。
“嗯”,敖妍点点头,在自己的父亲身边,真是什么事情都不用费神费力,一切都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