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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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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息扶黎从架子上拿来她的衣裳,“我给你穿?”

    姜酥酥一把抢过来,躲薄衾里头:“你转过身去,不准看。”

    息扶黎不以为然:“今个早上,你哪里我没亲过,有甚害羞的?”

    姜酥酥拿枕头砸他:“你转过身去啦。”

    两人笑闹之后腻歪在一块,当真蜜里调油,比谁都黏糊。

    ****

    光元宫含宸殿,永元帝挥退御医,他虚虚握拳咳嗽了两声,面色极为不好。

    大太监苏英莲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用些温水润润喉。”

    永元帝摇了摇头,眉目间显出一丝灰白:“老了,小苏子朕不中用了。”

    苏英莲噗通一声跪下:“陛下是万岁,听御医的好生休养,龙体自然大安。”

    永元帝叹息一声,目有苍色:“老了就是老了,被大虫划了下爪子,也能染上其他寒症,朕心里明白的很。”

    苏英莲没说话,永元帝阖上眼睛,养起神来。

    不多时,有太监回禀,二皇子求见。

    苏英莲本是要帮着推脱过去,没想永元帝哼了哼道:“宣吧。”

    猎场一行,同样受了伤的二皇子一瘸一拐地进来,别人不知道,苏英莲却是清楚,二皇子的伤不在别处,正正伤在了腿根,约莫是要断子绝孙的。

    二皇子如今人削瘦了一大圈,眉目之间多有狠色,他甚是艰难地跪下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永元帝睁眼:“起吧,都这个时辰了,你不在府里好生养着,进宫来作甚?”

    二皇子被苏英莲搀扶起来,他一字一句的道:“儿臣探得消息,端王府中有前朝圣手的木家神医在,据传木家祖传医典惊天地泣鬼神,其中更有起死回生的药方,而木家神医更是能起死人肉白骨。”

    永元帝目光一凛:“前朝圣手木家,早绝迹多年,又岂会在端王府?”

    二皇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息瑾瑜昨日刚娶的世子妃,就是木家人,有御医亲眼所见,在猎场,端王都只有一口气,可那姑娘进去后不久,端王就保住了生机,一个将死之人活的比谁都好,必定是木家神医出手了。”

    永元帝目光幽深的看着底下二子,一时间神情莫测。

    二皇子显然是有备而来:“父皇,端王府分明找到了木家神医,可明知父皇龙体欠安,还隐瞒不报,这等居心叵测,实在可恨。”

    永元帝摩挲着指腹,良久才说:“朕都不知晓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二皇子上前半步:“父皇,猎场那日,院正亲眼所见有人喂了端王一粒药丸,院正恰好认得那药丸,那正是前朝盛传可以续半条命的清风丹,而这清风丹只有木家人才有。”

    听闻这话,永元帝坐不住了:“宣院正。”

    须臾,院正前来,将那日之时细细说了一遍,末了道:“陛下,微臣并不能十分肯定那是清风丹,故而此前二皇子问起微臣,臣也照实说,但不管是不是清风丹,能保住端王一口生机,那药丸想必很是了得,也非一般的大夫能制出来的。”

    二皇子适时补充:“父皇,儿臣探听过了,息瑾瑜的世子妃,有九位师兄,这九人都姓木,且她的生父,也正是姓木。”

    仿佛,一应在生死长生面前,便是帝王亦不能免俗。

    永元帝只考虑了几息,便下令道:“来人,宣端王世子和世子妃觐见。”

    二皇子此时可怜兮兮地凑过来:“父皇,若瑾瑜世子妃当真是木家人,儿臣这伤还请父皇开恩。”

    永元帝表情淡淡地看着他,良久才点头道:“你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不会不管你。”

    得了这话,二皇子眼睛一红,孺慕又感动地望着永元帝。

    “行了,又不是女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永元帝呵斥了声。

    二皇子咧嘴笑了,他蹦跳到永元帝面前,殷勤地斟了茶水,指腹沿茶盏边沿抹了圈,确定不烫了,才抖了抖袖子,双手奉到皇帝面前:“父皇,喝茶。”

    永元帝接过,慢条斯理地呷着,他也就没看到二皇子眼底一瞬间爆发出的精光。

    “你若无事,就回去歇着。”永元帝放下茶盏,眼见外头暮色四合,遂开始赶人。

    二皇子眨了眨眼,甚是古怪地笑了起来:“儿臣自然是有事。”

    永元帝看向他,不明所以。

    二皇子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儿臣要留在宫里,承袭父皇那张龙椅啊。”

    永元帝勃然大怒,他一拍龙案,大喝一声:“来”

    然,一句话都没说完,他只觉心口突然绞痛,嘴里喷涌出大口的鲜血。

    他惊骇莫名,指着二皇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英莲吓的亡魂大冒,他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跪地上压根不敢抬头。

    二皇子笑得极为畅快,多年来的争夺,都没有目下来的让他纵兴:“父皇走好,您的东西,儿臣会好好承袭,不负父皇多年来的厚望,至于敢于毒杀父皇的端王一家,儿臣必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永元帝做梦都没想到,他多疑防范了一辈子,最后竟是栽在自个儿子手里。

    毒来的烈,不过几息的功夫,永元帝就没了生息。

    二皇子将人从龙椅上拽下来,他自个坐上去,从怀里掏出早准备好的明黄圣旨,朝苏英莲扔过去:“小苏子,父皇的传位昭书你可要收好了,兴许哪天就能用上了。”

    苏英莲脑门都是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二皇子说了什么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清,只哆哆嗦嗦的将那圣旨塞进怀里。

    息扶黎接到宣见口谕时,正是酉时末。

    端王府里已经将沐佩玖送走,另外还放了一批下仆归家沐休,腾挪出空位,息扶黎正好将从边漠带回来的五百精兵安插进府。

    他陪着姜酥酥在庭院里头消食散步,小姑娘娇娇地挂他臂弯里,弯着眉眼说着什么,甜甜腻腻的。

    皇帝宣见,他本能觉得不对,只得让姜酥酥暂且去隔壁姜家,安排姜明非将人连夜送出城。

    息越尧似乎也早有预料,他安顿了端王,府中又叮嘱了番,便随息扶黎一并进宫。

    正值盛夏,城门还没关,姜酥酥和迟敏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先行在城郊宅子里落脚。

    和她同行的,不仅有阿桑,还有沐封刀。

    饶是如此,姜明非还是不放心,他又从手下的营里差了心腹过来守着。

    一应妥当了,他才趁夜色摸回城。

    第二日早朝,满朝文武都察觉到不对,皇帝忽然龙体欠安自不必说,可让二皇子代理朝政,就颇为值得深思。

    另外,宫里头竟是不准随意出入,一大早还有一队禁军团团包围了端王府,连隔壁姜家都没放过。

    就在众人存疑之时,皇后下了懿旨,只道,端王府意图谋反,毒杀帝王,如今帝王危在旦夕,端王府自当缉拿下狱,待陛下转危为安后,再行处置。

    有人亲眼所见,那对禁军正要冲进端王府之时,本该奄奄一息的端王爷坐在大门口,在他身后,赫然是一垒一垒的火雷,那份量足以将整个永兴曲夷为平地。

    禁军不敢进前,可也不能轻易离开,就那般僵持了一天一夜。

    待到第三日卯时,破晓时分,大皇子带着人马以清君侧之名,细数二皇子和皇后的十大罪状,更是斥责两人才是谋逆元凶,誓要还端王府一个清白。

    大皇子那队人马来势汹汹,所向披靡,竟是守卫皇城的禁军节节败退。

    二皇子怒不可遏,他冲到软禁宫中的息扶黎和息越尧面前:“老大那个蠢货的人马,是息瑾瑜你给的对不对?”

    息扶黎冷笑一声,自顾自跟息越尧对弈。

    他们两人自打那晚一进宫,就被软禁了起来,盖因垂涎木家神医和医典,想引出木家人,适才没有下死手。

    这在息扶黎看来,是极为愚蠢的行为,也给了大皇子可趁之机。

    二皇子扬手打翻两人棋盘:“木家人在哪?木家的医典在哪?”

    息扶黎仍旧不理会他,狗急跳墙,不过就是一只疯狗罢了。

    二皇子双目赤红:“好,你们不说是不是,本殿有的是法子让木家人自己出现。”

    方寸大失的二皇子当即宣告传位昭书,匆匆登基为帝,他也不管底下的人是否服气,为帝的第一道圣旨,便是令战家战骁护卫皇宫,绞杀谋反逆贼大皇子,以及抄了端王府!

    战骁临危受命,他点齐人马,在皇城承天门同大皇子的人马僵持了起来,互不相让。

    这一番胶着,事态不明,一晃就是两天去了。

    *****

    城郊庄子里,姜酥酥捧着一小碗橙玉生,显得心不在焉。

    橙玉生是冰镇过的,饱满多汁的雪梨削皮去核,切成整整齐齐的小块,佐以金黄色的熟香橙,同样去核捣烂,酸甜的橙汁和清润的梨水混在一起,在碧玉小盏里头,荡漾出一层薄薄水光。

    迟敏晓得小姑娘喜甜食,还渗了点蜂蜜和羊乳拌了,放井水里头冰镇上小半天,这时节用正是爽口。

    她见姜酥酥拿银小勺戳了半天,结果一口都没用。

    她叹息一声:“酥酥,可是在担心京城那边?”

    姜酥酥点了点头,低声说:“嫂嫂,我想回一趟京城。”

    “万万不可。”迟敏心都捏紧了,“今早你也听到沐五师兄说了,宫里头那位就等着沐家人出现,你可不能自投罗网。”

    姜酥酥放下银勺,她垂着眼睑,纠结又烦心:“嫂嫂,我晓得,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迟敏放下心来,拍了拍她手背:“男人在外做事,虽说女人帮衬有限,可是酥酥,咱们不拖后腿就成,关键之时,先行保护好自己,才能让男人放开手脚。”

    姜酥酥不是不懂这些,她一来是担心息扶黎,二来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想了几日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不过,她还是道:“嫂嫂我懂。”

    两姑嫂也没别的好聊,各有心事,只一人刺绣,一人看书,混着时间。

    傍晚时分,阿桑从外头回来,姜酥酥端了灶上热着的饭菜给她。

    阿桑大口用着饭,边吃边说:“你骁表哥跟二皇子一丘之貉了,带着人把大皇子堵在宫门口,还僵持着,我本来想摸到皇宫里去看看,但在外头遇上了我师父,他让我不用多管,回来看好你就成。”

    姜酥酥皱起眉头:“骁表哥不会跟二皇子一路的,他答应过我。”

    阿桑夹了竹笋肉片垒米饭上,然后往嘴里刨了口:“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酥酥,你骁表哥已经不是从前的骁表哥了。”

    姜酥酥心里有些难过,她想着从前那个在桃源里总是陪着她玩耍,谁欺负她,总会保护她的战骁,眼圈就有些红了。

    她伏趴在膳桌上,良久才闷闷的说:“阿桑,你说人怎么总是变来变去的?”

    阿桑用完一碗米饭,肚子七成饱了,她放下竹箸:“男人的事,都是那样的,想要的太多,野心太大。”

    姜酥酥没回这话,她抠着自个手指头,忽然问:“父王呢?父王如何了?”

    阿桑道:“满朝都在盛传端王府谋逆,禁军还围在府外,大公子和世子被软禁在皇宫,王爷整日坐在一堆火雷前,放话说,谁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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