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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倒吸了一口气脑袋往上挪,落在女人的耳窝。
无余生不适的缩着肩膀,她不是没有和这个男人以如此姿态相处过,只是和顾延城认识那么久两个人真正发生关系一个手掌都可以数完。
“晚晚,买卖儿童是犯法的。”
男人一句话让无余生面色尴尬,确实是犯法的。
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耳边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她不自觉的拱起腿夹紧男人横在腿间的腰身。
“晚晚,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我就算是对一头猪动心也不会对你这个冷血怪物动心!”无余生用力推开顾延城,“顾延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这样对我,我告你。”
男人修长的手臂从女人的胸前离开摸向搭在床边的裤袋掏出手机。
“咔嚓——”相机快门声。
无余生一回头就看见那闪过已保存的照片。
“你这是什么意思!”无余生气到咬牙切齿。
“如果明天的娱乐头条写,ns集团未来总裁夫人上了南欧财团总裁的床,你说谁家股票跌得快?”
“顾延城你怎么那么无耻!”
说起无耻二字,男人脸色顿时发冷把手机丢到一边,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唇瓣与女人贴的很近。
清冷的气息打在女人的唇瓣上,“到底是谁无耻,我警告过你别试图借用任何势力逃离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年靳臣?”
“”无余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红着眼瞪着顾延城。
“晚晚,你别太高估了年家的势力,东欧财团的韩总在商场上可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就凭我和他哥韩承安的关系都无法左右与东欧财团的关系更何况一个年家!”男人捏着她的下颚,凌厉的眼神钻入她充红的眼瞳,“就算我把年家灭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你信不信?”
如果没有顾延城的这番话,无余生永远也意识不到,自己在顾延城面前原来那么可笑,可笑到,她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原来在人家眼里只不过还是一只不用力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无余生用力抿了抿唇瓣,卡在喉咙的话半天都说不出来别过脑袋不敢再去看顾延城的脸。
在她侧过的另外一张脸,男人看到了她脸颊上那日被文件刮伤的痕迹。
就是这道痕迹让他想起了那日,自己失手的一个举动把她伤了。
经过这么多天愈合,这道痕迹已经变得很浅,可他的心却疼的很深。
“晚晚,伤口还疼不?”
男人的一句关心,让女人的胸口更疼,疼到脑海浮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利用和摒弃的回忆。
无余生推开顾延城摸向她脸的手,“顾先生,我不太喜欢赏了一个耳光又喂一颗糖的做法,有些东西一旦做了,是无法抹去心里的记号。”
就像宋子谦对她的伤害,那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因为被伤过,所以不敢轻易再去对任何人动情,可当遇到他,那个在自己最无助,最落魄的时候,带领自己走出晦暗一面的男人,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的温柔毫无抵抗力。
说好的不再动心,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伤痛再去贪恋那些温柔和温暖。
好了
这就是贪恋的下场吧。
她的一句话让男人浑身肌肉发紧,心脏也跟着一阵一阵紧缩。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跳动,直到此时此刻,他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不止在跳动,还发疼。
那种疼,是前所未有的。
疼到让人不安和恐惧。
她见他没反应便用力推开他打算下床,结果手刚碰到男人的肩膀唇瓣就被封住。
毫无前奏的占有,疼到女人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他就像疯了一样,犹如脱缰的野兽疯狂的掠夺——
“啊——”撕裂的痛叫声从咬破的唇瓣发出。
尽管是孤儿院最好的房间,但木架床早已脆弱的无力承受男人的勇猛,发出“吱吱吱——”声。
紧闭的房门,守在门口的保镖和赫连旳不时都能听见从门缝里传出来的木床撞击墙壁的声音还有女人求饶的声音。
就这样毫无停歇直到下半夜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声才停止下来。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不知昏厥过去有多久的女人,吭骂一声:“该死的!”
想起刚刚他疯狂的样子,他心里就充斥满满的自责,明明知道她怕疼,刚刚还
可是他也无法预料,她的一句话能让自己失控到这种地步。
额头还在滑落汗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拉起被子盖在女人和自己身上。
抬手擦去女人额头溢出的汗水,把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撩到耳后。
印在女人眉心的吻很轻,很轻,轻到就像怕把她弄疼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回事,只知道,心很乱,很慌,为了抚平自己的心慌只有不停占有她,在占有中寻找安全感。
小东西。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变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男人叹息了一口气,摸出口袋的烟,烟刚到手就被男人丢到地上,倒吸了一口气搂紧怀里的人,脸庞埋入她颈窝中沉入睡眠之中。
烟已经不能压住他的心慌意乱,唯有这个女人的气息才能稳住他
第165章顾叔叔的老婆()
次日一早。
葛菱葶起的最早,与其说起的早不如说为了早点能和年靳臣见面才起来。
打听到年靳臣的房间,葛菱葶就去找年靳臣,路过一间房子时,葛菱葶看到一个摆的类似餐厅的房间,引起她注意的不是房间的摆放而是餐桌上的东西。
真没想到方姨那么舍本,居然会准备三明治还有牛奶一些和孤儿院花销比起来要高档好几倍的早餐。
葛菱葶刚要进去就被叫住了。
“这里不可以进去。”
回头就看到一个小朋友跑过来拦住她不让她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葛菱葶问了句。
“因为这些早餐是要给顾叔叔吃的。”
顾叔叔?
除了顾延城她真的想不到还有第二个姓顾的男人。
葛菱葶眼眸闪过一抹光泽,蹲下身笑眯眯的扶着小朋友的肩膀,“宝贝,你口中的顾叔叔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啊,顾叔叔人可好了,还给我们孤儿院捐钱呢。”小朋友说完后又满嘴羡慕说了句:“他可是包子老大的爸爸,长得可好看了,人也好。”
那就绝对没错了,顾延城的儿子好像就叫顾小包。
葛菱葶从口袋掏出十块钱递给小朋友,“宝贝啊,这是阿姨给你的零花钱拿去买东西吧。”
“小生生妈妈说不可以拿别人的钱。”使劲摇头。
“那阿姨问你几个问题你告诉我,这个钱就当做酬劳,这就不算拿别人的钱,这是靠你自己能力得到的。”葛菱葶笑着把钱塞进小朋友手里。
那个小朋友抿了抿唇想了好久才点头,“嗯嗯。”
心思单纯的小朋友哪里是葛菱葶的对手,轻轻松松就被套入局。
“那个顾叔叔和谁一起来?”
“自己来的。”
“那他来干什么?”
“来找小生生妈妈啊。”
“找小生生妈妈?”葛菱葶诧异的声音。
“对啊,小生妈妈原来是包子老大的妈咪,也就是说,是顾叔叔的老婆。”
葛菱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如晴天霹雳,嘴角抽动两下,“你你说的是真的?包子真的喊小生妈妈做妈咪?”
“对啊,那天在院子吃饭,我听到包子老大喊小生妈妈做妈咪,顾叔叔也没反对呢,而且出去买菜的时候顾叔叔也去了呢。”
“那他”葛菱葶还没问完背后就传来一声:“虎子。”
葛菱葶回过头看了眼碍事的何宇正,瞪了眼何宇正。
何宇正直接越过葛菱葶走到虎子面前,俯下身伸手摸了摸虎子的脑袋,“我刚刚好像看到包子找你,快去吧。”
等虎子离开后,葛菱葶不屑的哼了一声就要走。
刚走了两步葛菱葶的头发被拽住,扯到头皮痛到发麻。
何宇正用力拽住葛菱葶的头发往回拽了一下。
“何宇正,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再不滚,我会把你的真面目告诉无余生,让她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出卖她的!”
葛菱葶冷冷一笑,“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我听说你爸好像被抓进牢里去了,难道你不知道?”
葛菱葶的一句话让何宇正顿了一下,拽着葛菱葶头发的手也跟着松开。
自从他被救出来后,赶着过来找无余生压根没留意外面的动静。
何宇正立刻掏出手机去查找新闻。
根据新闻的提示,确认就是自己被抓的那天父亲出事了,何家也被查封了。
何宇正用力拽紧手机骂了一句:“妈的!”
逃脱的葛菱葶赶紧离开,不到一会就撞见年靳臣。
“年少,早啊。”
“早。”年靳臣只是应了一句毫无停留要和葛菱葶聊天的意思,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要不是因为她是余宝的朋友,他还真的懒得搭理她。
葛菱葶快步追上年靳臣,很自然的搂住年靳臣的胳膊,“年少,恭喜你成为余生的未婚夫,你们真的很般配。”
“谢谢。”年靳臣很冷淡的说了两个字。
“年少啊,其实我是很支持余生和你在一起的,可是余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她怎么又和顾总牵扯不清?”
来打小报告?
年靳臣回过脸看着葛菱葶,“我听说你和余宝认识很多年了。”
难得年靳臣主动和她说话,葛菱葶满脸兴奋,笑的无比开心,“对啊,我和余生也是好闺蜜。”
“噢。”好闺蜜,好到跑到他这里来说无余生的坏话?
年靳臣彻底对葛菱葶这个女人感到厌恶,年靳臣鼎看了眼葛菱葶搂住他胳膊的手,“你这样搂着我不合适吧。”
葛菱葶没想到年靳臣居然那么直接的一句,压下尴尬换上一脸崇拜,“其实我很崇拜年少呢。”
是崇拜他的钱吧。
他早就和无余生说过,葛菱葶是看上他的钱,无余生还不信。
“是吗。”年靳臣笑着回了两个字。
葛菱葶见到年靳臣没有继续抵抗她亲近他的举动,葛菱葶大胆的贴近年靳臣的胳膊,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胸口去蹭年靳臣的胳膊,“年少啊,我听说顾总的儿子喊余生做妈咪,这”
“哎哟,什么味,那么浓?”背后响起一惊一乍的声音。
苏子康快步上来,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葛小姐你喷了多少香水那么浓?”
葛菱葶顿时面色难堪,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年靳臣对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葛菱葶顿时面色僵硬,像是不敢相信出身豪门世家的男人居然如此不注重礼仪。
年靳臣用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我对浓重香水过敏。”
“哎哟,年少,你这该不会是过敏了吧?来我带你去看医生。”苏子康撞开葛菱葶,搀扶年靳臣赶紧离开。
被丢下的葛菱葶气的直跺脚,用手摸着满脸的口水又气又恼。
顿时年靳臣在她心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