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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搀扶着无余生回房,刚刚是刚醒来,所以整个迷糊的很,现在走了一会路,无余生也逐渐清醒了。
无余生望见赫连旳上楼的背影似乎想起什么,让佣人去拿药膏。
很快有人拿药膏回来,无余生就让佣人下去,她拿着药膏上了三楼。
轻轻敲了敲敞开的房门。
赫连旳正弯腰给顾小包盖被子,听到声音略抬头,“大嫂,怎么了?”
这声大嫂,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好像他好像好久没这样称呼她了。
“谢谢你救了我,把头上的伤处理下吧。”把药膏递给赫连旳。
“好,谢谢大嫂。”
“小叔,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好。”
无余生勾起一抹笑容,去浴室洗毛巾给顾小包擦脸,赫连旳见无余生去了浴室,他也该走了。
在离开前他去了他睡的房间一趟拿东西。
在赫连旳回房的时候,顾公馆门口陆陆续续进来十几部车。
管家听到声音快步出来。
管家对着下车的男人毕恭毕敬行礼,“顾先生,您回来啦。”
“嗯。”顾延城应了一句,在进屋的同时,解开了外套,把外套丢给一旁的邵斌。
跟上楼梯的邵斌被前面一道手势示意退下不用跟。
邵斌转过身对着身后的管家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后他也跟着离开。
顾延城回房没看到无余生身影就知道她在三楼。
无余生给顾小包擦脸的时候,背后的头发掉下来。
咦,她记得之前是扎头发的。
怎么头发掉下来了?
橡皮筋哪儿去了?
摸了一下头发,没有,望了眼身上也没有。
看来是掉了。
算了。
无余生给顾小包擦干净手脚哼着小曲回浴室,怕吵醒顾小包,所以无余生是半掩浴室门。
在她洗干净毛巾准备挂起来的时候,突然一双胳膊楼上她的腰身,把她吓了一跳。
“晚晚,你喝酒了?”男人略显得几分不悦,下颚擦过女人修长的脖子,嗅着女人身上的酒味。
“嗯嗯,是果酒。”
“今晚你们没在顾公馆吃饭,去哪儿吃饭了?”
“公寓那边。”为了减缓一点对顾延城欺骗的自责,无余生并没有说千语那里,只是说公寓那边。
“吃什么了?”
“火锅。”无余生笑眯眯拉起顾延城的手给他擦手。
“晚晚,你身上怎么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她一回来,顾延城就对她刨根问底,不止这样,还一直嗅着她颈窝,就像是要把她在消失他视线这段时间所有的行踪摸透个遍。
他说她信任她,可他的言行举止已经让她有种,他不信任她的感觉。
顾延城的举动让她情绪有点失落,比起之前的轻声细语现在更显得几分平静,“在千语家的时候,我拿东西,不够高,东西砸下来,小叔及时赶来替我挡住东西。”生怕顾延城不信任她,再继续这样盘问下去弄得她的心乱糟糟的,无余生又补了一句:“小叔受伤了,我刚刚给他拿了药膏。”
顾延城似乎也听得出来无余生语气有点变化。
“晚晚,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
无余生转过身,要去挂毛巾却被顾延城拦住了,在她抬起手准备拉开他手时,男人抱起她放在大理石台上,封住女人因为生气翘起的唇瓣。
后面是男人宽厚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前面是,男人封住她唇瓣后霸道的吻。
男人啃咬的力道很大,就像是要把她唇瓣咬烂一样。
痛到发麻就这样被他咬了十来秒后,直到两个人气息急促,她才被缓缓放开。
“晚晚,别怪我多疑,谁让你令我一刻不见便想念至极,想到心不安,意又乱。”
这是他松开她唇瓣后,伴随着微微的喘气而来的一句话。
他的情话很好听,绕进耳朵里缠绕在心尖。
“那你不舒服,回来就咬我,没你这么凶的。”无余生抬手打了一下顾延城的胸口,明明心里满满的幸福感,却故意装出一副委屈。
“晚晚不委屈,顾先生怎么有机会安慰你。”
“我又不是受虐狂!”老这样时不时虐虐她的心,好玩啊。不知道心会痛么。
男人抓起无余生的手摁在他心脏上,“傻东西,你疼我就不疼么?”责备的语气充满数不清的宠溺,“从未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扰乱我的心智,小东西你真大胆,居然敢让我心疼。”
顾延城的“情话”句句戳中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无余生咬着唇,摁在顾延城心脏上的手悄然握紧拳头捶打一下,“疼死你,让你欺负我。”
“晚晚,酒好香,再让我尝尝。”男人封住女人的唇瓣。
面对男人顶在牙门上的舌尖,女人故意咬紧牙关。
男人唇瓣微微勾起。
别以为他没招。
就在无余生得意搂住男人脖子,美滋滋望着顾延城的时候,男人一个悄然的举动让无余生浑身寒颤。
“卑——咛。”
伴随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一收紧,男人成功完成小计谋,可以尽情享受他家晚晚唇腔里的美味。
无余生身上是一件紧身的针织连身红裙,裁剪合身的裙勾画出女人前凸后翘的完美的身材。
在男人抱下女人后,一个扮转女人从身后把女人抵在台边时,女人立刻就知道男人要干什么。
抓住男人去推她裙摆的手。
“延城,这里不可以,包子还在睡觉呢。”
第278章我再穷也不会偷顾公馆的东西()
男人捂住女人的唇瓣,贴在女人耳边是男人滚烫的唇瓣还有沙哑的嗓音,“晚晚,在这个时候拒绝一个男人是错误的选择。”
无余生两个手抓着顾延城的手掌,使劲掰下一点缝隙后,细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大胆的顶嘴,“我听你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
“小东西,也许你可以改变策略。”
“例如?”
“主动配合。”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补了一句:“再热情点诺。”
“看来,我家晚晚学会真理了。”
“顾延城,你休想套路我,傻子才会上你当。”无余生拍开顾延城搂着她腰身的手想走。
男人伸手勾住女人腰身,重新撞入男人温暖的怀抱。
“晚晚,你会后悔没听我的话。”男人遏制住女人不停摇摆的脸,封住她那能说会道的小嘴。
浴室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女人的挣扎反抗逐渐消停逐渐沉沦在男人的温柔中。
赫连旳拿了东西走两步,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低下头,发现一根黑色的橡皮筋掉在地上。
俯身捡起,发现橡皮筋上还缠绕着两根发丝。
脑海里不自觉浮起无余生靠在他肩膀的情景,应该是她留下来的。
握紧手里的东西拿起药膏出了房间去三楼找她。
卧室门是敞开的,进去后没在房间看到人,以为无余生走了,在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浴室传来动静。
赫连旳第一反应是把东西装好,警备,手靠在身后做出一个拔枪的手势。
步伐很轻,每走一步都是屏气凝神。
就在他快走到浴室的时候,望见推拉浴室门露出一半,再往前走两步,距离拉近,露出女人埋在男人肩膀上微微娇喘的半张脸。
赫连旳立刻皱起眉心,转身离开了。
以前不是没遇过这种情况,但却不知为何,看见了这种画面心情那么慌乱不舒服。
在他从浴室门口逃离到房间门口这段过程,他还能听到浴室传来女人连声闷哼和求饶声。
在赫连旳显得有点狼狈从楼上下来时,在门口遇上顾博华。
顾博华望见赫连旳一脸难看的脸色,骂了句:“像条丧家犬一样到处游荡做什么!”
赫连旳没理会顾博华而是直接略过顾博华的身边离开。
“慢着!”
“谁允许你这样出去了,任刚给我搜身。”
赫连旳转身望着顾博华,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我赫连旳就算再穷,也穷不到偷顾公馆的东西!”
“别说的那么好听,谁知道呢。”顾博华挥着手任刚立刻上前。
一旁的管家像是丝毫不担心赫连旳会反抗反而眼底一早就腾升起一阵浓浓的同情。
因为管家知道赫连旳是从来都不会反抗的。
就像现在这样,任由任刚搜个够,任由顾博华羞辱个够。
检查完后,一无所获的任刚退下。
“我可以走没?”语气中很是不耐烦。
“滚吧。”顾博华吐出两个字转身上楼。
赫连旳转身抬步时,保镖已经打开车后座车门。
“赫先生,慢走。”
身影飞快上车。
手用力一挥,车门被重重甩上“咚——”
紧接着听到后座传来一句怒吼:“开车!”
程亮不敢耽误赶紧开车。
在回去的路上,后座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片死气沉沉。
到了住所后,一回去赫连旳直接拿了酒,就在阳台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
“赫先生,你别喝那么多酒。”
“哐——”酒杯砸在地上。
此时此刻的赫连旳脸上布满怒火,额头青筋凸爆。
他不是没被顾博华羞辱过,可却不知道今晚为何如此暴怒焦躁。
不止连他感觉到不对劲,就连程亮也感觉到赫连旳不对劲。
现在的赫先生和刚刚在车里那个温柔斯文的赫先生继而不是同一个人。
赫连旳靠在凳子上望着对面在搭建即将完工的塔,看到这座塔,不知为何脑海会浮现起刚刚在顾公馆浴室见到的那一幕。
他不是没见过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情,可为什么会突然有点反应。
赫连旳抽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又往嘴里灌了一杯,试图用酒精麻痹下自己的意识。
跟在赫连旳身边十几年的程亮看到面色绯红气息有点急促的赫连旳,似乎察觉到什么。
在赫连旳起身回房的时候,程亮已经掏出手机打电话。
十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的赫连旳望见房间多了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清纯青涩。
半点欲望都没有,反而感到无比烦心。
赫连旳从抽屉拿出两叠现金丢了过去。
那两个人一看到钱眼睛都亮了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抢钱。
拿了钱,把钱装进包包后,朝着赫连旳走来。
手还没搭上赫连旳的腰就被一阵叱喝声吓到哆嗦。
“你们俩给我滚出去!”
门外听到叱喝声的程亮进来,把这两个女人叫了出去。
那两个女人走了以后,赫连旳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把人送走后的程亮回来,在浴室捡起赫连旳换下的西装,在准备把东西送洗时发现衣服口袋有一条药膏和一个橡皮筋。
“赫先生,你衣服里的这两个人东西还要不要?”
程亮把东西递过来,赫连旳伸手接过东西。
药膏放在床上,举起手里的橡皮筋开始发愣。
把脏衣服装进袋子,浴室清理干净出来后,倒了一杯水回来的程亮发现赫连旳还在对着那跟橡皮筋发愣。
仔细一看,那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