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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赫连旳把韩承安送上楼后才离开,在回去的路上,赫连旳倒靠在后座上一脸轻松。
驾驶室的夏铭扫了眼后视镜的赫连旳。
回到帝京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屋里还亮着灯,客厅却没有人。
赫连旳换了鞋后,夏铭把人搀扶进屋。
虽然赫先生看起来并没有醉的很厉害,但是亮哥有交待,任何时候都要以赫先生的安全为先,千万不能让赫先生受伤,所以他得把人搀扶进屋。
赫连旳坐下沙发,夏铭去倒茶。
倒茶出来后,赫连旳靠在沙发上抬手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赫先生,请喝水。”
赫连旳没有伸手去接,夏铭就把水放在茶几上,其实刚刚的话他也听见了,因为去送水给承爷后他就在附近看风。
“赫先生,如今看来,顾总可是完全没有胜算,您不用费力都可以让他交出一切。”
赫连旳发出一抹毫不在意的冷笑,“我需要他让?”真是可笑,他要的是,“打败顾延城,亲手夺取胜利,这才是最终的胜利。”
“是。”赫先生到底还是想靠公平战胜顾总,否则有那么好便捷的办法为何不用?
“很晚了,你回去吧。”
“是。”
夏铭离开后,赫连旳刚起身就看到从书房方向出来的努比亚。
努比亚朝赫连旳走去,看到赫连旳起身步伐有些迟缓,又看了眼桌上纹丝不动的水。
赫连旳转身进了房间,努比亚端起桌上的水也跟着进房间。
进到房间后,赫连旳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努比亚把水杯放在床头柜后就去给赫连旳拿衣服和放水。
从浴室出来时,趴在床上的男人转了一个身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明明没有多醉却一副醉的不行,努比亚俯身去拉赫连旳的胳膊。
刚好拽起时,拉扯到受伤的后背,赫连旳疼到皱起眉心。
“怎么了?”看到赫连旳皱眉,努比亚问了声。
赫连旳抽回自己的手,另外一只手想要撑起身,却被迎面压下来的努比亚挡住方向,赫连旳放弃了起身重新躺回床上。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努比亚盯着赫连旳打量。
“没什么,就今天上午撞到背。”
努比亚伸手解开赫连旳的领带,赫连旳拽开努比亚解自己领带的手,“水放好了,我去洗澡。”
赫连旳的手推开努比亚的肩膀,起身进浴室,进到浴室后,赫连旳脱了衣服也不去看自己的伤口,直接淋浴完就准备进浴缸。
一只脚刚踏入浴缸浴室门就被推开,赫连旳看到进来的人忍不住皱起眉心。
“你进来干什么?”
“洗个澡。”
“真会挑时候。”赫连旳趴靠在浴缸,热水泡着真是舒服。
淋浴完后,努比亚也进了浴缸。
赫连旳感觉到有人进浴缸但是却没搭理,而是转身趴靠在浴缸边上。
明显感觉到水波动荡很大,也越来越靠近。
努比亚坐在赫连旳旁边,看到赫连旳后背那一大块淤青忍不住皱眉,“受伤了还喝酒,玩自残?”
“等你渴望被心底那个人关心时你会明白。”
把毛巾打湿后贴在赫连旳背上,“这招苦肉计果真够狠的。”
“丝——”疼的赫连旳皱眉。
“你应该不会疼。”努比亚用力摁了一下毛巾。
疼的赫连旳的背都直了。
恼的一个转身,把努比亚压在浴缸边上,“你信不信我掐断你的喉咙!”故意摁他背是吧,明知道疼还偏偏那么用力!
努比亚微微一笑耸肩,“你没说疼,我怎么知道?”
这一次,轮到赫连旳暴跳如雷努比亚面色淡定微微一笑。
“神经病!”赫连旳吭骂一声后,额头上溢出的汗珠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热水蒸出来的。
赫连旳把赫连旳拉回来,手绕过赫连旳的腰身。
都没碰他背,怀里的人就在推他,“别碰我,省的被你拍死了。”
“这一次不闹了。”再戏弄赫连旳,恐怕他脖子会被掐断吧。
努比亚重新拿起湿毛巾,打湿后贴在赫连旳背上,“热敷一下,祛瘀快。”
紧绷好一会后,发现努比亚真没再戏弄他,赫连旳才松一口气,靠在努比亚肩膀上。
没了打闹声浴室很快安静下来,安静到连水声都听得到。
呼出的气息落在颈窝处惹的人忍不住打寒颤。
正闭着眼舒服到睡意沉沉的赫连旳突然被努比亚的打寒颤弄醒了,撑起身往上靠一些。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努比亚莫名吞咽唾液,也不知道是不是浴缸的水太热了,热到人心跳有些紊乱。“连旳,好了吗,起来吧。”
“别动,就这样一会再起。”
努比亚落在赫连旳手背上的手反复握紧松开。
“里昂,轻点。”才放松一下,下手就重了。
“抱歉。”努比亚努力深呼吸了一口气。
而赫连旳似乎察觉到努比亚浑身有些僵硬,也许是这个姿势有点舒服,赫连旳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浴缸太滑为了稳住自己不滑下去,赫连旳只能搂住努比亚的腰身。
“嗯哼。”他感觉浑身突然兴奋到极点,那种感觉就像是喝酒后血压飙升,胸口紊乱,头有点晕晕。
听到闷哼声,赫连旳皱眉问了句:“里昂,你不舒服么?”靠在耳边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再次引来努比亚的深抽气,别过脸,脸颊靠在赫连旳耳边,“我应该很好,你呢?”
第674章公平()
“你放松点,我会更好。”身体硬邦邦,浑身肌肉紧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如临大敌。
“嗯。”
敷在后背的毛巾开始轻轻擦拭后背。
原来被人伺候是如此舒服的享受,舒服到赫连旳忍不住发出轻哼声:“嗯”
“里昂,跟你分享一个消息。”
“请说。”努比亚的脸贴在赫连旳脸颊上。
“顾延城不是顾家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和顾博华无血缘关系?”
果然,这位军师总是能轻而易举猜出结果,这就是赫连旳觉得努比亚聪明的地方,“是。”
“祝贺你,成为最大赢家。”
“可我并不觉得这是有意思的事情。”
“怎么?你打算亲自战胜顾延城?”
“不是亲自,是公平,这种快捷的战胜,没有令我有成就感,我想要打败的不是顾家,而是顾延城。”
“祝你成功。”
赫连旳抬起头,望着努比亚,撑起身,跪在努比亚身旁,摁住努比亚的肩膀,“怎么,你不相信我能战胜顾延城?”说的如此敷衍真是让赫连旳很不爽。
靠在浴缸的努比亚昂头看着赫连旳,“我这个人从来只看结果,至于过程是什么我并不想理会。”
“呵呵呵”赫连旳抖着肩膀在笑,笑完后再靠回努比亚怀里。
突然压下来的人让努比亚倒抽了一口气,特别是赫连旳调整位置时,努比亚一直抿着唇看着怀里的人。
“看我干什么,继续。”
虽然泡澡是件舒服时,可赫连旳喝酒了,不适合长期泡澡,没过一会努比亚便喊了句:“连旳?”
“嗯哼?”男人的应答声很轻,好像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抽回手,擦去赫连旳耳边滑落的水珠,低头贴在赫连旳耳边低声说话怕打扰到什么,“连旳,回床上睡吧。”
“后背,继续。”
“回床上,我给你继续。”
“这儿就挺好的。”
“你喝酒了,一直浸泡对身体不好。”万一赫连旳出事了,谁给他们父女做饭?
“你废话真多。”赫连旳气恼的推开努比亚连水都不擦,捞起浴巾裹在身上直接离开浴室。
努比亚皱眉看着赫连旳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这个小辈还是喜怒无常。
从押送车里下来那一刻,数不清的的单反摄影机闪光灯照的葛菱亭睁不开眼。
“江小姐法庭驳回了您的申请诉讼,请问您是否还会继续申请?”
“有些网友提出疑问,说江小姐是江家唯一的子嗣,一旦您入狱了,江家的资产后继无人,请问您感到可惜吗?”
“江小姐,请问您担心江家会和您断绝关系吗?”
葛菱亭一直低着头用手挡脸,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今晚是葛菱亭关押进来的第一晚,阴森森的监狱无比冷清。
“咚咚咚咚——”不知道什么东西敲打铁器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浑身发毛。
“哐当。”一间牢房铁门打开。
一种恶心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丝毫忘记了此时此刻自己处于什么状况还在扮演一个大小姐在命令狱管,“给我换一间牢房!”
狱管伸手直接把葛菱亭推进去。
葛菱亭被人推得失去重心往前跑了几步,身后传来一声铁门关上的声音:“砰!”
稳住步伐的葛菱亭想回头把狱管大骂一顿时抬头就看到墙角蹲着一个穿囚服的人,披头散发,手不知道往墙壁上抹些什么。
葛菱亭嫌弃的往后退几步,转身走向铁门,使劲拉了几下门打不开,葛菱亭气恼的抬脚去踹铁门,铁门太硬了踹到脚疼门都没开,“什么破地方!”
“亏待了本小姐,你们担当的起嘛!”
“哈哈哈哈”一阵嘲讽的笑声突然响起。
葛菱亭四处扭头找人,“谁!”
“谁在笑!”一眼望尽的牢房里除了蹲在墙角的那个女人外就没有其他人。
“喂,疯子,你听到了刚刚的声音吗?”难不成她出现幻觉了?
蹲在墙角的人没反应。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是不是?”本来就气恼的葛菱亭看到居然有人对自己不敬顿时脾气就上来。
蹲靠在墙角的人站起身来。
也许是那披头散发的模样让人觉得这幅背影下面孔一定会很恶心所以葛菱亭看到人起来就往后退了几步。
面前的人缓缓转身,那张熟悉的面孔吓得葛菱亭连连往后退,“你”
“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还能有谁?”叶向暖用那张托葛菱亭的福被人扯烂的嘴在笑。
“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看到叶向暖在这里葛菱亭就知道了自己肯定完了。
叶向暖走向葛菱亭,“你害怕见到我这张脸?”
嘴烂后结疤嘴型都变了,说话时嘴角扯动脸上的肌肉,整张脸看起来有点面目狰狞。
葛菱亭用力挥手,“这都是无余生害的,都是她,当初也是她指使我那么干的。”
“砰!”葛菱亭被面前突然冲过来的人推倒。
整个人摔到后面的铁架床上,葛菱亭还没爬起来叶向暖就骑到葛菱亭身上,揪住葛菱亭的头发,用葛菱亭的脑袋去撞击木板床。
“咚咚咚,啊”脑袋撞击木板床发出的声音夹杂着葛菱亭的尖叫声。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抢走我谦哥,我要杀死你!”
听到叶向暖提到宋子谦,葛菱亭疼痛摇晃的脑袋突然想到什么,对,宋子谦!
“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我和宋子谦是合作关系,无余生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脑袋被叶向暖摁在床板上,葛菱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