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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强词夺理?”皇后尖声道,“不是你,难道是我烨儿吗?你还敢狡辩!”
“够了!”萧廷秀厉声道,“徐姑娘什么人,朕也清楚,她不会去勾引烨儿”
“皇上!”
“母后。”萧烨看母亲还要与父亲争论,忙开口阻止,“母后,您别说了,儿臣也相信,此事非徐姑娘所为。”今日这事一发生,父亲完全没有审问徐茵,而是让贾道坤去查御膳房,还有黄门宫人,显见对徐茵毫无怀疑,甚至还有点偏袒,他心里突然有个念头闪过,也许父亲早就想
母亲再想为自己洗清与徐茵的关系,怕也不可能了。
这天下,谁能阻止得了父亲?
而且,他也确实觉得不像徐茵,这些姑娘他都认识,印象里,徐茵温和大方,谨慎寡言,并无争夺之心,不该卷入进来,但话说回来,他是在靠近她时,闻到了什么味道。
“徐姑娘,你今日可注意到什么异常?”他礼貌询问。
不再是刚才可怕的样子,但那记忆挥之不去,徐茵不敢看他,低声道:“宫人说我裙衫污脏了,让我换了一件外衣,”想一想,“我身上就这衣服,还有挂得香囊被动过”
“把你香囊解下来。”萧烨道。
徐茵怔了怔,递给来拿的小黄门。
“父皇,儿臣怀疑有人在香囊里放了迷香。”
“马太医,你快看看。”萧廷秀吩咐。
马太医把香囊拿在手里,打开来闻了闻,又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问徐茵:“这些是徐姑娘放进去的吗?请上来辨认一下。”
徐茵仔细观察:“这几样是我的,但是这三个,我没有放过。”
“如三殿下所料,确实是香囊作怪,不过这三味药不够,应该还有一味九迷仙草提取的药汁,撒于其上,才能散发出迷香,不过已经消散了。”
“既是香囊,那还不能说明是她所为吗?”皇后道,“皇上这都有证据了!”
“这算什么证据?光有香囊有什么用,还得知道烨儿在何处,还得知道四周没有旁人,这是徐姑娘一个人能谋划的?”萧廷秀将整个茶壶砸了下来,厉声道,“是有人蓄意而为,你看不出来?最近宫里发出了几起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失职,还跟朕在这里呼呼喝喝!”
天子之怒宛如雷霆,皇后脸色大变,忙跪下来:“皇上,是妾身一时糊涂”
“速速去捉拿给徐姑娘引路的宫人!”萧廷秀大声吩咐。
承平宫里,萧耀也大致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琬惊讶道:“竟是三殿下被下迷药?”
完全弄反了。
“这没差别,不管是徐茵,还是三弟,他们恐怕要被拴在一起了。”萧耀看向荣起,“那宫人还没有抓到吗,道生他们怎么说?”
“徐姑娘身边的宫人一个叫彩玉,一个叫白鹭,彩玉被人打晕,白鹭”
正禀告时,仲生行到门口,急声道:“殿下,白鹭已经被属下寻到,但她已经服毒自尽。”
姜琬倒抽一口凉气。
居然死了,看来是个死士,如此果决,想必已经培育许久,他竟不知宫里还藏着这么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想操控大局,上回想把姜琬变成父亲的侧妃,这回又插手萧烨的婚事。
不过这两件事有个共同点
虽然暂时不是针对他,但谁也不知,那人到最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萧耀面沉如水,半响道:“这人每次都能得手,恐怕不是光靠几个黄门宫人,”他站起来,吩咐仲生,“你最近不要跟着阿琬了,仔细查一查宫里的禁军。”
“禁军?”仲生大惊。
“没听明白吗?”
“是。”仲生颔首,随即隐入了黑暗中。
萧耀跟姜琬道:“我送你回去罢。”
既然已经锁定到宫人身上,别的姑娘自然都能出宫。
“那徐姑娘”
“你还是下回再见吧,那宫人一死,肯定又要闹出风波,徐姑娘一时半会应该出不了宫,你难道想一直等吗?”他捏捏她的手,“你实在想等也可以,睡我这里。”
姜琬脸一红,扭头道:“我不要。”
他嘴角翘了翘,带她去坐车。
马车缓缓行出宫门,他感觉姜琬的手有点凉,低声道:“害怕了吗?”
“有点。”姜琬低声道,“感觉宫里很可怕,不是我出事,就是别人出事”
“但本王没有出过事。”
姜琬一怔,竟是不好反驳,他确实一直安安稳稳得活着,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将来。
萧耀揽住她肩头:“所以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
待在他身边
是啊,将来的帝王,身上许是有王者之气不容易被打倒?姜琬侧头看着他:“表哥,我待在你身边,你能答应永远都会保护我,不欺负我吗?”
“我难道没有保护你吗?至于欺负”萧耀道,“我不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
他感觉他好像越来越喜欢欺负她。
有些举动,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去做。
姜琬晓得他的坏心思,咬唇道:“不是你想得那种欺负。”
萧耀唔了一声:“那我可以答应你,不欺负你,”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手指停在下颌笑道,“之前你猜得没错,是九月,九月二十,你回去告诉岳父岳母,嫁妆无需准备”
居然真的是九月。
果然男人一点不想拖延,选了最近的日子,姜琬好笑又有点恍惚,竟然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要嫁给萧耀了啊!
054()
白鹭一死;线索就此断了;贾道坤开始彻查与白鹭生前来往的人;而同时间;萧廷秀看天色已晚;使人把徐茵送回家里;并且严令此事不准泄露;违令者斩。
殿内,此时只剩下三人,萧廷秀看着萧烨问:“烨儿;你如今什么想法?”
父亲语气温和,似乎是很认真的想听取他的意见,但萧烨心里清楚;父亲打得什么主意。
若这徐茵不是父亲早前就看好的人选;那么今日要她做侧妃并不为过,可现在萧烨道:“父皇;儿臣虽是被人陷害;但确实冒犯了徐姑娘;儿臣自然要迎娶她为景王妃。便不说这该有的礼仪;徐大人为国为民;两袖清风,儿臣也不该慢待徐家的千金;请父皇赐婚。”
皇后险些吐血。
但刚才被萧廷秀一番呵斥,她不敢再造次。
萧廷秀与儿子都认为不是徐茵;那也许真的不是;可她原本的计划被破坏了,却是真的!下药这人不想萧烨与莫家,或者是别的有利于他登上太子之位的家族联姻,那肯定是他们的敌人了。
是谁?
萧耀吗?
荣妃?
皇后手指紧紧捏住了,耳边听得萧廷秀道:“烨儿,你怜香惜玉,知道替徐姑娘着想,朕便成全你。”
皇后一口气卡在喉头,忍不住咳嗽起来。
萧烨道:“母后,劳烦您给儿臣准备聘礼罢。”
儿子看过来的神色,显然是带着几分提醒,皇后到底没有再发作。
两人离开文德殿,一直走到延福宫,皇后才气得将一个瓶子摔了,厉声道:“要是被我抓到是谁害你,我非得把他粉身碎骨不可!居然让你娶徐茵,她与姜琬是好姐妹,徐家与杨家也经常来往的,这不是等于将一个细作塞到你身边了!真是气死我了,偏偏皇上还同意。”
母亲还没看出来父皇的心思,萧烨摇摇头,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她了,省得她恼恨起父皇。
她太在意自己的将来了!
“事已至此,母后再气只会气坏自己的身子,既来之则安之,再说,这徐姑娘也没什么不好。”萧烨脑中闪过那张白净的脸,长得也算秀美,还擅画画,真正的大家闺秀,“父皇已经做了决定,您别再想着改变了,万一得罪父皇,您知道后果,还会连累儿臣。”
皇后眼睛一红,握住萧烨的手:“我是觉得委屈你了。”
“倒也不算委屈,您以后不要提了。”萧烨道,“您最近还是好好整顿下后宫,不知藏了什么人在里面,这不是第一次了罢。”
“这人确实可恶,不过”皇后拧眉,“会不会是萧耀?”
“二哥?”萧烨淡淡笑了笑,“他今日一直在担心姜姑娘,哪里有空做这种手脚。”
再说,萧耀会怕他吗?他身上有着天生的自信,跟萧勉一样,好像什么东西都是唾手可得的,不过这句话他并没有与皇后说。
皇后想了想:“倒也是,宴席的时候还去见那姜琬。”
“所以不是二哥,您重新查下吧。”
皇后点点头:“今日累了,你快点回去歇着。”
萧烨告辞。
看着儿子的背影,皇后坐在榻上,只觉心口闷闷的,无处发泄,好久,长叹了一口气出来。
因姜琬去了宫里过节,姜家一家与杨家在一起吃月饼,饭后,谢氏领几位女眷拜月,轮到姜琰时,谢氏与薛香玉打趣:“阿琰肯定是许愿得个武状元。”
薛香玉笑起来:“我猜也是。”
柳氏头疼,向谢氏讨教:“我这女儿也不知如何教了,她父亲劝不听,我也只能随她去,将来不知如何,难道真去打仗呢?”
“大妹,你实在不用担心。”谢氏低声道,“她而今才多大,等到练成,我们燕国早就一统中原了,无需她为之效力奔赴沙场。另外,小姑娘学武也不稀罕,乱世中,勋贵之家的姑娘或多或少都懂一些,不用怕将来嫁不出去,你们家的姑娘又好看,只怕夫婿挑得眼花。”
性子不成问题,这一张脸就足够了,更别说,姜琰还有个做王妃的姐姐。
谢氏能言善道,柳氏听得连连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如她们所料,姜琰许得愿与年轻公子一点关系也无,她就想学好武功保护家人,往后做个威风的女将军,不过听到武状元,倒是心头一动,往香炉里插下香,走过来道:“武状元该如何考?”
薛香玉扑哧一声:“瞧瞧,这就问上了。”
“要考武状元必先通过州县选拔,得到武举子之名,再去兵部应试,进而殿试。”谢氏正色道,“你先把手头的学好,再考虑武举,你而今岁数不够。”
姜琰听明白了,对将来的路似乎也更清晰,与柳氏道:“娘,明日我要去卫家,找卫公子借几本兵书看。”
柳氏道:“你总是劳烦卫公子,不好,又没有拜师,卫公子也不是无所事事的,许在衙门呢。要我看,你不如请他过来”
正说着,姜琬从宫里回来了,姜琰扑上去,拉住她的手:“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表哥送我回来的。”
“啊,”姜琰盯着她,“他有没有”
姜琬弯下腰一把捂住她的嘴。
肯定想说有没有脱衣服,这种话不好给别人听见的。
姜琰呜呜两声。
姜琬松开手,低声道:“没有。”
姜琰狐疑得打量她一眼,在心里很怀疑未来姐夫还是做了什么。
“琬琬,你过来。”柳氏道,“我们正好在说卫公子的事情,阿琰总是让卫公子教这教那的,多不好,这人情我琢磨着,怎么也不该一直欠着。琬琬,你说我们请他来吃一顿饭如何?钱财他肯定不要,这点儿心意总能接受吧?不然多过意不去。”
“好。”姜琬也有点担心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