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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拱手,转身就要走。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章老夫人怒喝道:“你站住!”
那位表小姐也是伤心欲绝的道:“表哥~你怎能如此狠心,茉儿对你的一片心,你难道丝毫都感受不到么~”
其凄凄婉婉之情意,竟叫人缠绵于心。
季愈却是接受无能,他从小接触的女性,他的祖母、他的娘亲,俱是心性坚强之辈,从不做这种扭捏姿态,宁楚格更是直爽开朗的性子。
眼见章家小姐做出这番姿态,季愈心中只有厌烦而无怜惜。
季愈并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章老夫人道:“章老夫人,京城不比岭南,这里的大家闺秀,谨守大家规矩,从不会与陌生男子搭讪。季某劝章老夫人,还是在京城好好请几个嬷嬷,回家学学规矩,莫要令章家合族蒙羞,连累一族女子之名誉才是!”
言罢袖手一摆,再不停留。
季府嬷嬷带着几个婆子,‘恭恭敬敬’地将章家祖孙请上马车,丝毫不理会她们的横眉怒斥,将其护送回了暂住的院子。
宁楚格得到消息之后,不过一笑便放了开去,不过后来季愈发现,季府的伙食一下好了几倍,让他请假这两天养了不少膘。
那天之后,章家祖孙却还是不肯罢休,日日上门来,却都叫下人以府中主人不便待客为由挡了回去。
这一幕正好让前来给宁楚格请安的初杏看在眼里,她与宁楚格这里伺候的人也熟,在闲话间便得知了是怎么一回事。
初杏挑挑眉,想到另一边最近的行动,倒是有了个好主意。
就在征讨琉球倭寇的大军出发后没几天,盛京却是传来消息:长白山日前地龙翻身了,其山顶喷出火焰,森林燃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虽则没有百姓受伤,却还是恐慌的很,请皇上示下。
这个消息当然让人开心不起来,不过没有人员财产伤亡,倒也让人松了一口气。
康熙只能又忙忙去祭了一回天,请了和尚道士念经做法。
这搁现在不过是多平常的一件事,偏偏有些酸儒立刻拿出来大肆说事,说什么长白山之所以喷火,就是老天爷对皇上的警示,定是因为出兵琉球的事不妥,还请皇上赶紧停止发兵,莫要穷兵黩武才是。
康熙气的就将折子摔了:“这帮食古不化的迂腐!”
你说说,正面对着开疆拓土这一万世伟功的时候,偏偏有人跳出来给你添堵,能不让人生气吗。
于是康熙就将上折子的那几个大臣,一道圣旨指去了天坛与和尚道士为伴,让他们代上赎罪,求得上天不要动怒。
云荍听了,简直想给康熙点三十二个赞。
在云荍乐呵呵的表达了她对康熙的英明神武的崇拜、将康熙哄走以后,向晚将初杏那里最近汇集的消息呈了上来。
云荍细细看去,忽然‘咦’了一声,指着某处问道:“这个章氏是怎么回事?”
向晚勾头看了一眼,回道:“听说是驸马的远房亲戚,好多年没来往,前阵子忽然进京的,听说是要在京中寻一门好亲。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地被格尔芬看到了,便以太子的名义给抬走了。”
“哦。”云荍了然,不过还是微微皱眉道,“还是要跟宁儿说一声,别沾上那头才好。不过只说表面的消息就好。”
“是,奴婢明白。”向晚答应道。
她们打探到的,格尔芬对外其实是以自己名义将章氏带走的,而章老夫人之所以会答应,却是格尔芬派去的人说:这人是要献给太子的。
想章老夫人的儿子也不过是岭南一个区区的理问罢了,连选秀都够不上,要不然也不会一进京发现了季愈就马上扒着不放,如今即是有机会能攀上太子,怎么可能放弃。
云荍再将别的看过,便递给向晚:“烧了罢。”
得了消息的宁楚格,皱眉告知了季愈:“没想到却是跟格尔芬沾上了关系,也不知章老夫人如何会答应的,不过咱们家,却是不宜太过沾染的。”
季愈也是不快,真没想到这章家真是上杆子将嫡亲的女儿送予别人做妾!
“宁儿放心罢,为夫晓得轻重,那章家老太太既还在京里,就年节之际回些礼也就罢了。”季愈柔声道。
267 海啸()
宁楚格听罢嫣然一笑;看的季愈心里直痒痒;不过宁楚格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他也只能按捺下来,转而皱眉道:“不过家里下人却是该整顿一番了;上次我不过一早派人去衙门请的假;章老太太却转头就知道了。”
宁楚格闻言也肃容道:“夫君所言有理,也是我疏忽了;倒是被混进来了不少老鼠。”
这些老鼠;不出意外就是她那些好兄弟送进来的,只怕给章老太太递信的也不是他们的人亲自做的;这些人不处理,将来季府和公主府怕是更跟筛子一般了。
季愈安慰道:“宁儿不必自责,你这段时间有孕生子;精神原就不济,这些事却是怪不上你。你就安心养身子,这些事为夫处理就好。”
宁楚格似笑非笑:“这可是后宅之事,驸马插手就不怕出去被人笑话?”
季愈洒然一笑:“蝼蚁之目光;何足挂尔。”
宁楚格一愣,竟是被季愈突然散发出的光芒晃了眼,惹来季愈的一阵调戏。
肉戏不能上,过过干瘾还是可以的。
……
胤祒出发的比大军要晚;当他押着粮草到达港口的时候,水师已经踏上琉球的地界了。
接见了当地的将领,又巡视了一番他们准备的运粮船;胤祒才有空观赏波澜壮阔的大海。
看到远处的海天一线,胤祒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意气想要喷薄而出,整个人的视野都朗阔了不少。
心痒痒的胤祒到底还是利用了一把私权,调了一辆军船专门拉着他到海上转了一圈。
当然,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处理好的,美其名曰巡视海域。
溜达了一圈的胤祒心满意足的下了船,一直陪着的将领一脸钦佩的恭维道:“九阿哥实在厉害,想当年臣第一次登船的时候,真是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吐得昏天黑地,下来后直接在床上躺了小半月。九阿哥第一次登船便能如此面不改色,实在叫臣佩服的紧。”
胤祒哈哈一笑:“将军太抬举了,想是将军体质特殊,这才这般,如今能面不改色,想来中间也是克服了不少困难,这才是令人钦佩啊。”
将军听此心中也是受用,对胤祒的观感又好上一分,摇头道:“九阿哥此言却是差矣,末将在军中这么多年,见过许多兵,能够在第一次上船时便面不改色的,却是太少太少了。而那些人多是从小生长在水边,水性颇好的。”
“哦,是吗?”胤祒道,“看来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若熟悉水性这一点是真,那倒是不奇怪了,我别的虽说不怎么好,这泅水倒是颇有一些心得的。”
“原来如此。”将军恍然大悟道,“不过九阿哥真是谦虚,谁不知道皇上教养的阿哥们皆是龙章凤姿、才贯二酉之才,某也一直心生向往,如今得见,真乃臣下知府。”
可怜这位将军,本来就不识得几个字,如此绞尽脑汁想了几个成语来拍胤祒马屁,胤祒却还听得颇不自在。
实在太露骨了些!
正在这时,远远却有一人狂奔过来,大叫道:“报!”
胤祒与将军不由得敛姿肃容,看这架势,好似哪里出了事。
转眼那小兵便奔至跟前,道:“启禀阿哥、将军,海上传来消息,前不久大军到达琉球,正在登岸时,突遇海神发怒,有滔天巨浪袭来,随军粮草与兵将尽皆失踪。”
“什么?!!”胤祒和将军大惊失色。
“海神发怒,海神发怒,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将军失神不已,口中喃喃道。
胤祒也是心神巨震,此时他还不知道长白山爆发之事,却也晓得,若让这消息传回京去,只怕京中又是一场大震。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厉声问道:“直亲王呢?可有受伤?!”
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大哥出事,虽然他们平时不对付,却也没想过让他葬身大海,更何况,大哥这次是代父皇出巡,若出事,他们这次出来的人,怕是都讨不了好。
将军也回过神来,闻言也是急道:“对对,大千岁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胤祒闻言瞥了他一眼,眼中讳莫如深。
那小兵被胤祒和将军的神色吓到,急忙回道:“大千岁无事!当时大部分将士都已登岸,大千岁和左右两位将军是第一批登岸的,只有一些押运粮草的兵将在港口卸粮草,这次海神发怒,只是将粮草与那些兵将卷走了。”
闻听此言,胤祒和将军不由大舒一口气,不过又马上提起心来,毕竟还有不少将士遇难,这也非常重要的事情。
只听那小兵接着道:“自海神发怒后,粮草大部分失踪,凭借之前那一些粮草,大军却是无法支撑,所以一直在安全之地驻扎,直到海上风平浪静之后,才派人回来传递消息,希望能赶紧运些粮草过去。”
“这……”那将军闻言却是颇为迟疑,据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海神发怒其实很少,而且多集中在六七月份,持续时间也不过一两天罢了。
但这次却是在五月份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在琉球那边,也不知道后续会不会波及到海上,以及他们这边。
这个时候从海上往那边运粮草,谁知道是不是白白送命去呢。
胤祒见他神色,不由脸色一沉,冷哼道:“将军这般迟疑是为何!难道是想临阵退缩么?”
将军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是了,这里哪有他迟疑的份,不说那边正等着粮草的大阿哥,便是现在在身边的九阿哥,也不会允许他迟疑的,哪怕明知道是白白送命,他也得自动自觉的送上去。
将军尴尬一笑:“九阿哥说笑了,某刚刚只是在想,怎么将粮草安全的送过去,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次海神发怒有没有结束,万一没有结束,中途再遇上了,我们没了是小,粮草没了是大啊,毕竟大千岁也等不了多久不是。”
“哼。”胤祒没有说话,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赶紧把粮草给大哥那边运上去。
“回来传信的人呢?还不带上来问问他们是怎么回来的!”胤祒冷声道。
“对对对,赶紧把人带上来好好问问。”那将军也醒过神来,既然有人回来报信,想来他们路上是没遇到海神发怒了。
“你,去把偏将军他们都请来,共同商量押运粮草之事。”那将军又随手指了一个兵士道,转头又讨好的向胤祒笑笑,“九阿哥你看,咱们移步去屋里商量吧。”
胤祒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胤禔和隆科多姚堂也正在开小会。
“算算时间,那边也该接到消息了。”姚堂肃着脸道。
“嗯,应该收到了。”隆科多点头同意道,“不过他们要送来也得一段时日了,咱们的粮食却是只能再撑两日了。四阿哥那边还没有传回消息么?”
这话却是问向胤禔的,那天出事以后,他们紧急往内陆又避了十余里,然后就一直驻扎着,待风浪平息后,倒也冒险派人却海边收拢了一些粮食残渣,但也没有多少。
没办法,他们只能缩减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