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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花仙儿一脸红睡又瘀青,真的不能算好看,但就是令他著迷,特别是她此时欲泣的夫情,看得他无奈。
“仙儿,我先去洗澡。”
她摇头。
“我……”
花仙儿在他的唇上再印个吻,并且在他耳边低喃了第二次的悄悄话。
那话教欧阳承笑得邪魅又挑逗,看来他的老婆开窍了。
欧阳承将撑起的上半身再次覆上她娇小柔软的身子,这一次他终於不用再忍住难耐的欲火。
因为他老婆说,他身上的酒味其实不难闻,等一下再去洗就好。
她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话挑动他心底深处最後一丝防卫,不需要说爱,不需要谈情,就在这个傍晚,寒冷的冬夜里,他的心弃械投降了。
第九章
晚上七点,欧阳承去酒店上班,花仙儿坐在家里客厅,继续喝著母亲今天炖的鸡汤,那里不只有母亲的爱心,更溢满欧阳承的爱。
本以为会有一场家庭风暴,欧阳承却已事先安抚她爸妈得知他们结婚一事的情绪,在他怀里的自己连解释都省了。
花仙儿安心窝在家里等老公接她回家,欧阳承为她担下所有的责任及责骂,像是一座山挡在身前,一片天供她栖息。
幸福的女人最美,她笑得甜腻,虽然两团红肿及瘀青还未褪去,说美是有点差强人意,但人家老公不嫌弃就好。
“妈,我这样真的很丑吗?”
坐在电视机前,花母正盯著八点档大戏。
花仙儿看著电视里美女如云在眼前走过来移过去,不觉摸了摸自己的脸。
“勉强可以。”
“妈!”
花父除了新闻所有节目都不看,此时正在书房里。
花母经女儿一叫,这才忍痛将视线由电视机栘开,“女儿,你要听妈说实话吗?”
“嗯。”不听实话,她干嘛问。
“很丑。”
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花母真难想像顶著这张红肿瘀青的脸出去,有哪个男人敢要她,今天那场相亲就足以证明,那个被吓跑的男人的反应是正常的。
很丑?
真的丑吗?
花仙儿扁扁嘴,“妈!”
“女儿,你又有什么事了?”正在精采情节,她女儿(奇*书*网。整*理*提*供)偏跟她作对,叫个不停。
“那我本来好不好看?”
电视机里的女人一个个美得教花仙儿自卑。
花母认真的想了想,“你要听真话?”
“嗯。”
“那你先说妈好不好看?”
花仙儿瞧了母亲几眼,四十多近五十岁的女人了,却还显得年轻、风韵犹存,“好看,妈你以前不是美人一个吗?”而且就是用美人计才骗到爸爸的。
花母点点头,“那你爸呢?”
“爸年轻时很帅,现在也很有魅力。”
她所言不假,父母的结合当年是美事一桩,在乡里间还传为佳话。
“所以当年你出生时,我还跟你爸说是不是抱错孩子,还是护士搞错了。”
她的女儿应该跟仙女般迷人才取名仙儿,没想到却长得平凡到激不起男人回头多看她一眼,花母为此不知哭湿几个枕头。
“妈!”花仙儿抗议的喊。
太过分子,摆明说她丑嘛。
“是你自己要问的,妈只是实话实说。”
花母安抚女儿的不平,“但话又说回来,美有什么用,红颜薄命啊!你看电视不都这样演?”
唉,女主角还是病死了。
好端端的一堆女人来跟她抢男人,被抢了男人又要被人欺负,最後还没能好结果的病死。
还好她女儿长相一般,没有这等戏剧人生,而且还有个帅得离谱的老公,这样就够了,谁说一定要美女才有机会嫁得好,她女儿长得普普通通还不是拐了一个好老公。
“那是电视,又不是真实人生。”
“傻女儿,有这样的戏就有这样的人生,”
花母为女主角掬泪,直到最後片尾曲结束,她才再开口:“你没事干嘛问妈你好不好看的问题?”
长得平凡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女儿却是第一次这么认真。
“妈,以你的眼光,欧阳好不好看?”
花母一想到女婿便笑得好不得意,恨不得敲锣打鼓告知左邻右舍。
“他那模样何止好看,我看只要是女人见了全都巴不得倒贴上去,这种男人连妈见了都心动。”
那气魄,哪个女人不动心啊!好男人不用说太多甜言蜜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深情即已暗藏其中。
她这个女婿不是她自夸,确实是难得。
经母亲这么一说,花仙儿暗自思忖:是啊,他真的很好看,花仙儿不得不抿嘴承认。
“他从来没有提过我的长相不好看。”刚刚爱她时,他的手只有温柔的摸她的脸颊,提醒她再去看医生。
“谁?”
花母的视线再次转回电视机。
“欧阳啊,从昨天到今天下午都没有提起我脸很丑的事。”大家都对她指指点点,就独独他只字不提,跟往常一样。
花母终於明白女儿担心的事,“你要他问?”
花仙儿想点头又想摇头,只是想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连你都说丑,那肯定是很丑了,他却提都不提。”
这不是很怪吗?除非他眼睛有问题,那么明显的两团红肿及瘀青在他眼前,他竟能视而不见。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花母斜睨自家女儿。
“我怕他也说丑。”
“觉得丑他就不会娶你了,傻女儿。”
都跟人家结婚一年多了,连男人的心思都捉不定,还好意思问这种傻问题。
“所以我才好奇啊!”
“自己去问他,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回答不了你的问题。”花母一见九点多了,准备上楼洗澡去。
“还有,你跟他的婚礼要重新举办,等哪天他有空,两家人一起谈谈,你可是花家大小姐,婚礼没有盛大也要隆重。”她那几件压箱宝可是等著示人呐!
“好啦!”
这一点花仙儿没话说,当年先斩此时才後奏,她爸妈没责备她就算她好运了。
星期天中午,花仙儿坐在欧阳家客厅,接受所有人的目光及打量,欧阳承则是一副随意自在,完全不能理解她此时心里的紧张。
她长得很娇小,高大的二哥几乎有她的两倍,见了本人,欧阳依依已经喜欢上这位未来的二嫂了。
欧阳帖则是很难将目光由她那两团红肿瘀青栘开,真的太醒目了。
欧阳起则是因公出差不在家,错过今天的会面。
花仙儿伸手想要遮掩脸上的伤,欧阳母见她不自在的低头,心疼不已的责备儿子对她的疏忽。
“脸上的伤还痛吗?”
花仙儿抬头,脸上荡起一抹花朵般的笑容,“不痛了。”她紧张的拉著欧阳承的手,手心握著手心给她安全感。
欧阳父对未来媳妇的单纯乖巧很满意,见她脸上的伤也一并用眼神责难儿子。
若是他好好照顾人家,她哪会受这种苦!
十分钟後,欧阳承决定了,“她受伤前跟受伤後长相差不多,所以你们不要有太多幻想。”
“欧阳!”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花仙儿嘟嘴不服的想要扯开自己的手。
“二哥,你是说她的脸本来就这么“澎皮”?”欧阳帖难以想像,上次照片看上去,明明就是瓜子脸啊。
“你再说一次?”
欧阳承拿起菸盒丢向小弟,要他说话小心一点,他不允许任何人取笑他老婆,一个字都不行。
“呃……”
她好像该说些什么,又找不到话说,人家不过就是开个玩笑,比起其他人的指指点点,他弟算很客气了,他有必要这么正经严肃吗?
“仙儿,你们是不是连孩子都有了?”
在一起一年多了,怀孕生子不无可能,欧阳母怀著希望问著,她等著抱孙都等得要满头白发了。
“没有……我们没有……”花仙儿紧张的摇头。
欧阳承沉声说:“妈,你儿子一直都有避孕,所以你的希望又落空了。”
花仙儿经他这么一提才想起,昨晚在她家好像没有避孕……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不敢想像是不是真的有宝宝在里头,一直都忘了结婚有丈夫後生子是多么自然的事。
“是吗?”
欧阳承当然明白她想起昨晚的疏失,却故意不去点破,若是有了孩子,也好。
欧阳母浅笑轻问:“仙儿,你真的决定跟咱们家老二在一起?”
这个问题是要她回答是或不是呢?
欧阳承也等著她的答案。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花仙儿羞怯的回答。
以前她总是等著他提分手,天天等,现在她不等分手,她等相守。
欧阳承扯了扯嘴唇,扬唇含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欧阳承有多在意她。
“可是我二哥风流成性,爱招蜂引蝶。”欧阳帖瞟了一眼欧阳承。
好像真的有很多女人喜欢他,花仙儿丧气的接不下话。
她的沉默引来欧阳承的不满,轻捏她的手心,惹得她呼疼。
欧阳承眉头锁得深长,一脸阴郁。
“你这样好丑。”花仙儿撒娇伸出手指轻点他的眉头,化柔了那个结,这个小小动作教在场所有人看得瞠目结舌。
“对你老公有一点信心好吗?”悄悄话在花仙儿耳边响起,
“好啦!”回个悄悄话,手心又破欧阳承握住。
“呃……好像没有什么该问的了。”欧阳帖站起身,“我忘了还有东西放在公司,先出去了。”这两个人根本无视他人存在。
欧阳父说道:“老婆,你不是要拿农民历看日子,选一天补办婚礼吗?”
“对,我怎么忘了?”欧阳母藉机离去。
“我跟朋友有约,也要出去了。”欧阳依依也话别。
“呃,你们都在忙,那我也……”
花仙儿害羞的以为自己打扰欧阳家的作息,殊不知大家是怕打扰他们谈情说爱。
“你不用走,他们正在自动散场。”
手心被握住,哪里也去不了,就像她的心曾经信誓旦旦要飞走,最後还不是转了几圈又飞回来了。
“可是……”
“还是你陪我回房间?”
今天他不去酒店了,整个晚上都属於她一个人。
“欧阳!”
他怎么可以说这么失礼的话,别人会怎么以为?
欧阳承偷偷舔了她耳朵,“可以吗?”
“不可以!”花仙儿斩钉截铁的拒绝。
欧阳承哪里会接受她的拒绝,揽腰将她抱起,不顾她的低呼直往楼梯方向走去。
一个本要分手的周末,最後却成了互吐情意的日子,原来耐心等待,爱情是真的会开花结果的。
二个月後--
他们选在星期五补办婚礼,因为那天是他们相约的日子,结婚自然也在今天举行。
整个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气氛喜气洋洋,只有新娘子脸上的笑容不如往常甜腻,
“怎么了?”
欧阳承从一开始就发现她的异样,好不容易趁两人独处时,温柔地抬起花仙儿的下颚细瞧。
“欧阳。”
今天婚礼,她发现所有人谈论的不是新娘子多美,而是新郎的挺拔帅气,那教她好不自卑,连笑都笑不出来。
她真的很平凡,连化妆师精心妆点的新娘妆都无法引起别人的赞赏,一生一次的婚礼就在她的愁容中结束。
“嗯?”欧阳承看著他的新娘。
花仙儿低下头,“我不好看对不对?”
“嗯?为什么这么问?”
他小心帮她头上的发饰别好,检查裸露的双肩是否露出春光。
不是他小气,而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老婆的美,要不是他岳母强势坚持要这套露肩白纱,他肯定将老婆包得密不通风,谁都不准多瞧她一眼。
“因为大家都说你好看。”
花仙儿真的很在意,早知道她就不办婚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