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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通他没有接,鼓起好大勇气,她才再打第二通电话,她没有要他过来,只是想要听听他的声音,那可以给她勇气,大门外那人还没走,她的心至今还在狂跳。
“不忙,你有事?”
花仙儿想开口说她好怕,外头有人在敲她的大门,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最後她只说:(没有,我只是想问你,大衣什么时候还你?)缩在他的长大衣里,花仙儿颤抖著身子。
深吸口气,欧阳承要自己平心静气些:心里却十分懊恼,如果她要,那件外套送她都可以,他根本不在意。
“等你有空再说。”
(好,那……)
“仙儿,到底怎么了?”
她从不曾在夜里打电话问他这种琐事。
外头的拍击声没了,花仙儿拉长耳朵细听,真的没有声响了,吁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不安消去一半,觉得好像有东西梗在喉咙,盯著天花板,不让眼泪滑下。
(没事,我要睡了,再见。)她怕被听出异样,连忙挂电话。
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说,电话即断线,欧阳承折回沙发坐下,一口气吞下烈酒。
“她怎么了?”
“没事。”
“不去看看?”上宫宇阳笑著问。
“不用。”若是有事,她会开口,而她没说,就表示没事。
只是,真没事吗?还是她不敢说有事?
想了又想,欧阳承像是有仇般的盯著手里的手机,只差没瞪得烧出两个洞。
“想她就去看看,说不定她只是想你。”
女人心还真不单纯,想爱,却又顾虑女人家的矜持。
欧阳承十分钟内拨了几次电话给花仙儿,因为他实在不放心。
可惜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听,看著监视影像的他直觉心神不宁,再拨了最後一通电话还是没人接听时,脸上满是难看阴霾,他向来对自己的冷静感到自豪,却在分手谈不成的夜里一再想起她,只为她一通没行道理的电话。
“副总?”领班一见欧阳承拿了外套走出办公室,心急的走上前。
“怎么回事?”
颈项上的围巾是去年花仙儿亲手为自己织的生日礼物。
“某个政要正在里头闹事。”
“闹事?”酒店出入复杂,下至贩夫走卒,上至政要显贵,天天周旋在这些人里,早已麻痹,对付这种事也司空见惯。
欧阳承心烦的解下围巾、外套交给领班,“找两个小弟过来,”
“我马上去。”
因为政要闹事,花了半个小时处理,当欧阳承飞车离去时已是凌晨二点十分。
“经理!”
泊车小弟慌张前来。
“什么事?”
上宫宇阳才刚摆平酒醉闹事的人,心情恶劣至极,衬衫长袖教他连翻两摺,想必刚才是动粗了。
“副总又走了!”一个小时前才回来的副总又匆匆驱车而去,从没见副总如此慌张,泊车小弟急忙找上经理。
“又走了?这小子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也不想想此时是酒店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重要时刻,他却丢下酒店陪老婆去了!”上官宇阳在心中诅咒大骂,脸上却露出难得的笑。
经理是不是疯了?不然哪有人又骂又笑的,那不是精神分裂者才有的行为吗?
“经理,你还好吧?”
“你以为我疯了?”上官宇阳冷哼,疯了的人是欧阳承,不是他。
“我没有说……”他又不是工作不要了,敢这么说经理。
“副总没事,只是又去约会。”
“又去了?不是才刚回来?”原来是找另一半,那有必要那么急切吗?
上官宇阳没理会泊车小弟的鬼叫,转身回休息室,他需要一杯烈酒抚平情绪,最好再来个美女相陪。
不出三分钟,酒店上上下下员工都知道副总又去约会,若不是上班时间,大夥儿还手痒的想再下注。
所有人都猜著副总为什么又去约会?
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这种情形还是一年多来头一遭,大家都傻眼了,怎么猜。
因为客人闹事耽搁,欧阳承赶去花仙儿家没见到她,自然不知发生何事,也不知道他担心的人此刻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围在她身边的是特地赶来的父母。
“妈,我没事了,你不要再哭了。”
打从医院通知父母,事发不过一个半小时,她才由急诊室被推到病房,花母已经哭了不下半个小时,她都要被眼泪给淹没了。
原来夜里敲门的人是住隔壁的中年夫妇,他们发现有几个不良少年侵入公寓,怕她一个女孩子家有危险才会敲她大门,哪知那几个不良少年正好相中她这单身女子。
外头敲门声停止是因为不良少年们拿刀要挟那对夫妇,她还天真的以为没事了。
电话才挂上不久,大门就被撬开,几个不良少年趁火打劫,总共的财产损失花仙儿无暇多算,也没有阻止他们的夺取,只要他们找得到的全被搜刮一空,她都配合著安静的缩在客厅墙角。
要不是因为他们想要拿走客厅里的水晶菸灰缸,那是她唯一计较的私有财产,所以她才会在抢夺中被那几个不良少年推倒撞昏了过去,手里还死抓著水晶菸灰缸不放,可惜最後还是被抢走了。
昏倒前摔的那一跤,後脑先著地,医生认为她有一点轻微脑震荡,几个不良少年一见她昏了过去,没有拿刀把她毁容,也没有侵犯她,只不过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瘀青过多。
确实是有些骇人,特别是脸颊被打了几巴掌,早已肿得又红又青,所以花母才会哭得浙沥哗啦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花母正在为谁哭丧。
“我怎么不难过,想到那几个没天良的歹徒把你打成这样,妈心疼啊!”
“妈,我没事,而且医生都说了,我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心疼啦!”她人好端端的没事,花母却哭得好像她成了重度残废,虽然花仙儿受到不小的惊吓,但这些都已经过去,她此时正在医院,早就脱离险境。
“什么没事!你可是花家的大小姐,自小倍受呵护,谁不疼爱,你偏偏好好的大小姐不做,搬出家里跑去高中教书,才会遇到歹徒闯入,要是你有个万一,数我跟你爸怎么跟你死去的爷爷奶奶交代。”花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妈,你太夸张了,那根本只是场意外,又不是天天发生,而且我喜欢现在教书这份工作,那比窝在家里无事可做来得好。”
而且在这里还有欧阳承,这是她一年多来最大的收获,虽然她常等著他跟她提分手,可一年多等待的日子过去了,他没有开口,她心存幸福的继续爱他。
想到他,花仙儿才想起还好他不知道这事,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知道他工作压力大,她体贴的凡事自己来,就怕他累过头。
“歹徒闯进屋里,不管是什么东西就统统送给他们,你这丫头还傻傻的跟人家抢,分明是跟自己过不去。”女儿脸上的红肿他这个父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说有多舍不得就有多舍不得。
“爸,我知道了,这次只是比较倒楣,下次不会了。”
菸灰缸没有了,那是他唯一留在她家的东西,除了那件外套,欧阳承从没给过她纪念品,或是属於他的东西。
“还有下次!你是嫌你爸妈活得太闲是不是?”花母继续哭泣,停不下来。
她只是打个比方,不会真那么倒楣再遇上歹徒闯入,谁知他们却要搞得像是头条新闻,想必不久後家族里的亲朋好友都要知道了。
“爸,你叫妈不要哭了啦!”花仙儿不得已,忍著头痛开始撒娇。
“你别哭了,女儿都被你哭烦了,等一下头又痛怎么办?”
一听可能会引来她头痛,花母的泪水马上止住,花仙|奇+_+书*_*网|儿无奈的想,早知道刚才直接喊头疼不就没事了。
第五章
花仙儿以为不会这么快又见到欧阳承,以为他不会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可此刻他却一身狼狈的出现在她眼前。
他怎么会来的?看了眼病床前的时钟,凌晨三点不到,这时他不是该在酒店工作,怎么抽得开身来见她?
花仙儿刚说服爸妈让她出院回家休息,两老讨论好一会儿才同意,并且离开病房去问医生。
现在整个病房里安静无声,她与欧阳承两人相视无语。
“你怎么来了?”
欧阳承一脸倦容,身上还有些微酒气,领带松松的圈在颈问,西装外套随意放在椅子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直瞪向她。
“到底发生什么事?”
分开才不过二个小时,她竟然就住院了!
几个小时前还是瓜子脸,而今双颊红肿、瘀青外带黑紫,欧阳承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花仙儿的脸颊,生怕弄痛她。
要不是他不放心,要不是他一颗心悬著放不下,在摆平政要闹事後,他一路飞车到花仙儿的住处,见警察进进出出,才知道她出事,而且还是在挂完他的电话後,被歹徒闯入家里。
该死!她是不是因为害怕才拨电话给他,她为什么不说?
她住院,他却是最後一个得知消息的人,他这个老公情何以堪!
“我没事,只不过是跌倒撞了头,医生要我住院观察,我请我爸妈跟医生商量可不可以现在就出院。”
花仙儿伸手想要抚平他深锁的眉头,不爱见他冷淡的沉思。
“就这样?”
跌倒可以摔出两团红肿跟瘀青?
冷眼横扫,拉过椅子在花仙儿病床旁坐下,欧阳承拉好滑落一侧的被子,动作不算温柔,但关爱之情已在不言中,只要不去多看他眼中的怒火及脸上的冷漠,她真会以为他足出自内心的关心她。
“嗯。”她点头想要隐瞒,就怕他担心。
欧阳承冷冷的反问:“不是有歹徒闯入?”
她的谎言马上被人揭穿,欧阳承怒瞪著她。
“你知道了还问我。”
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多问?
“你为什么跟歹徒抢东西?”
警察提及她为了某样物品而与歹徒抢夺,才会被歹徒所伤,而他想要知道是哪样该死又重要的东西让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那东西他们不可以拿。”
“是什么东西?”
花仙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仙儿,你难道不知道跟歹徒反抗有多危险?”
“我知道,可是那东西更重要,那是你……”
“那是我什么?”
欧阳承要她把话说清楚,别再什么事都闷在心里,那样的生活快把他逼疯了。
“那是你放在我那里的菸灰缸,我不要他们拿走。”花仙儿感到委屈。
“傻瓜,那就给他们,菸灰缸我再拿一个去你家不就好了?”
就为了一个菸灰缸,她被那几个歹徒揪打,欧阳承一想到就心头怒火直升,想要吼她的无知,又心疼她受伤的伤势。
“仙儿,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存在的问题及那份莫名其妙的彼此等待。
“可以等我回家再谈吗?”他打算要开口提分手了吗?
花仙儿怕知道结果,宁愿像只埋在沙堆里的鸵鸟,起码在分手前,让她预约下一次的见面後再分手。
今天她还没有做好分手的心理准备,伯自己会哭出来,此刻她多少还有些惊魂未定。
“你搬过去跟我一起住,原先住的地方不要租了。”欧阳承不是在询问,而是直接下达命令。
“为什么?”
花仙儿感到错愕,欧阳承虽霸道,但他从不干涉她的生活,就连平日她与男同事出去,他都能平和接受,怎知他会突然这么说。
“没有为什么,就这么说定了。”
几个小时前的事,他不容许再一次发生。
“欧阳,我一个人没有关系,那只是个意外,不会再发生。”她以为欧阳承要谈分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