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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这是华夏官方能管制古武的一个纽带,而且还利用这场大会,强制要求了古武要对当代武术界有所贡献。
建国之初,刚刚自战中稳定的武术大师便开始宣扬重建华夏武术界,并发出携手并进,互通有无,共同进步的呼吁。这背后自然有来自华夏政府的支持。
然而对于古武群体这些因为武力而拥有超然地位的既得利益者,这种宣扬无异于要他们割肉让利。
国家机器若是真撕破脸强硬起来,现代武器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一个高手能抵得过十人百人,他能抵得过百万士兵与炮弹吗?
不过华夏官方也不愿以武力相向,这些武林中人,无论是普通武夫亦或古武者都在这场漫长的守卫战中挥洒过热血,理应得到优待,况且,若是这些人真的鱼死网破以典籍武功为条件逃至国外,那便是令他国坐收渔翁之利了。
在这样的境况下,由华夏总理出面,召集尚存的古武传人,经过各方拉扯,利益权衡之后,总算是以武协为基点达成了一个平衡。
华夏官方给予古武充分的尊重和某些特权庇护,他们也要出点血,扶持本国武术力量,每三年一次的武术交流大会,正是他们派出弟子为武术协会提供“表演”,与诸位同仁探讨交流的时候,所以几十年来,武协内部才会有“比赛尚在其次,交流才是重点”的说法。
而同样由各分会报上参与的表演项目,则几乎都是陪衬,每次的最高奖励也几乎是古武弟子包揽,国家也等于是变相慰偿古武者的贡献。
关蘅这才知道这个武林交流大会还有这样的,怪不得齐盛这么积极于将她拉上所在分会的“战船”。而且在问过她跟谁学习以后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看来也是怕她是来自古武势力。
“收到任耀交上来的报告时,我本以为你也是某个古武门中派出的弟子,但现在发现,你似乎对这些,一无所知。”
为关蘅解释清除古武和现代武林状况后,陆廷之也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关蘅却很是轻松,她一边吃着玉米一边听陆廷之说,还时不时做恍然大悟状,等到听到最后这句话时,她手上的玉米棒子顿了顿,然后咽下嘴里的食物,道,“你就当我是个野生的古代古武者吧。”
前面一直听得津津有味的董义,这时回过头来,“我在部队时就听说过还有你们这样的人存在,可惜一直没能正面碰上过。那时候就很想跟你们这些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过过招,不过现在我觉得也没那么神奇,你连一个普通人的子弹都躲不过。吹得倒是神乎其神。”
他脸上夸张地做出明显的失望表情来,这态度可把关蘅气笑了,她望向这个拥有钢铁般肌肉的大块头男人,“我承认你不算弱,而且战斗本能很敏锐,但是若在我全盛时期,你这样的连我一招都挡不住。”
见董义明显不屑,她想想又摇头道,“不,现在想解决你也并非难事。”
话音刚落,董义只觉得劲风袭面,还没等招架,便又退走,而他腰间的枪已经出现在关蘅手上。
她将枪抛了抛,一脸笑意。
董义出其不意伸手就要抢回,不过被关蘅在腕上一弹将力道弹开来去,两人一来一回交上手来,不过关蘅明显游刃有余,这动静令司机有些不安地从后视镜看了几眼。
陆廷之揉揉眉心,劝阻道,“好了,不要胡闹。”他是对关蘅说的,“我让他跟你道歉,别捉弄他了。小心枪走火。”
关蘅闻言顿觉自己这样好像和邻座孩子在火车上打闹被制止的熊孩子一样,她扬手将枪丢回去,“算了,给你老板面子。”
董义接过枪细细抚摸一边,就像对待情人一般,然后他防备地将之插到另一边去,“你不过是出其不意,而且我们姿势不同,若是有所准备,我未必会输给你。”
见他那不服气的表情,关蘅瞥了一眼陆廷之,然后坏笑着迅速拍拍他的肩,“给你机会,那我们下次再比试看看好了。”
这话之后,董义便消停了,背靠座位一动不动,一直到关蘅道谢下车,他仍笔挺挺坐在那里。
这下谁也看出不对了,司机戳一戳只有眼珠子骨碌碌动着的董义,朝陆廷之道,“老板,怎么办?”
陆廷之无奈,他总算知道关蘅离开前那句“一个时辰”是什么意思了。
“让他再坐会儿吧,两个小时后就好了。”
想必这就是古武中的点穴定身了,想到离开时笑得一脸灿烂的关蘅,他摇头,果然是爱胡闹。
*
与关妈妈的见面倒是没什么波折,除了那个继父不断打听赵家是什么人家以外,她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关蘅对于认不认亲倒没什么特别强烈的念头,即便认回了赵家,她也没想过要到赵家生活,而且关母这边依然是要继续供养的,这是前身留下的责任,毕竟是陈英养大了关蘅。
她们两人同样的姓名同样的相貌,她时常会想这个关蘅是不是就是她的转世,也因为拥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久而久之,她对这个人的身份也有了认同感。关母对关蘅的恩,就是对她,她是穿越时空而来的关将军没错,但也是在这里立足扎根的关蘅。
两夫妻将她一直送到楼下,她揽着关母瘦弱的肩膀,这个被岁月和丈夫摧残得形容憔悴,比同龄人仿佛老上十岁的女人仍在抹着眼泪,她安慰道,“妈,如果你不愿意,那咱就不认了。”
陈英抬头,看神色似乎很是想要同意,却被旁边的刘义福一撞,“说什么呢,咱们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见见人家,你看你都这么难受,那人亲生父母就不想孩子了?”
他冲关蘅摆手,“明天我跟你妈一定去,都这么晚了你快回吧!明天吃饭来接我们就行。”
关蘅低头看他,还是点点头,朝关母挥手道,“你们也上去吧,降温了,小心着凉,早点休息。”
她眼见两人身影进入酒店大门,不过却在转身的时候听到两人的声音。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条件我都列那么多了,你这败家娘们又想拆老子台?”
“可是,囡囡这不是打算不认了吗?之前没这出的时候,咱们也好好的,囡囡寄回来的钱还完每个月的债也够花”
“够什么够!就她那点钱!你忘了她前段时间丑闻一出,一个工作接不着差点回家让咱们养了?!明星这种行当,好了能赚钱,不好了随时被全国人民骂然后灰溜溜滚蛋!现在有这样捞一笔大的的好机会就你这蠢货总想着往外推!她那个明星哥哥我可是查了,红很久了,手里怕是得有上亿!先让他给我还清债,再给我个一百,不行两百,嗯,三百万!对,要三百万!然后让他们给咱在这京城买套房嘿,齐了!以后咱们也是京城人了!这日子快活!”
“你,你这不是在卖女儿?就算人家给了,他们家会怎么看囡囡?”
“什么卖不卖的说那么难听!那是他们家的亲生孩子,咱们费了老劲养这么多年,不得给点补偿吗?这也是他们要找回来的,也不是咱们硬要送回去,怎么了,觉得亲闺女不值这么点钱?!再说,我要这些东西是我自己享受的吗?我是为咱们儿子着想!刘进眼看着也要成年了,以后娶媳妇养家,不得要房子不要钱?你不能只想你女儿,也得想想你儿子啊!”
“”
关蘅站在路边等着车,一阵凉风经过,打着转吹在她脸上。
*
刘义福是个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
真有了钱,他别说留给儿子,只喝酒赌博就能霍霍光了。再发展下去,怕又是卖房还债被人用剁手威胁的下场!毕竟,关闭武馆那时候他也是有点积蓄的,后来不都这么作光了。
早晨爬起来洗脸的时候,关蘅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晚上把刘义福打晕扔在酒店的可能性。
不是她自恋,她确实有信心,赵家会毫不犹豫答应刘义福的条件。只一个养育她多年的理由,就足够赵慎易和赵妈妈点头接受了。
但是她不能接受。
正如关妈妈所言,这不就是卖女儿吗?把她当货物,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
岂有此理!
再者说,辛苦也是关母的辛苦,她嫁进刘家没几年,刘义福就开始酗酒赌博的混日子了,这些年全靠她一刻不敢停地做工赚钱,又要养家又要照顾孩子,还得防备着丈夫偷她的辛苦钱去赌,又要承受暴力,陈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
心疼母亲太辛苦,家里两个孩子省吃俭用,一点不敢任性。
刘进小小年纪被送去寄宿学校,每学期去都是背着一大桶腌菜,后来有一次老师打电话回家说这孩子上课晕倒,检查了才发现营养不良,原来他每天都是馒头腌菜喝学校的免费汤。而这个时候,刘义福还在外面不知道跟哪个狐朋狗友喝酒。
即便是赵家自愿给刘家一些接济,那也不能落到他刘义福手里!
第四十八章()
两家约定的是第二天的晚餐。
不过赵慎易却在这天一早便回了风鹤剧组,在工作上他一向很敬业,张屹克要求也严格,作为戏份满满当当的男主角,这两天的假期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了。
得知晚上双方家庭要见面,任耀比关蘅还激动,看那架势,恨不得提前钻到桌洞底下去蹲第一手八卦。
虽然不能参与人家两家人的家宴,但是关蘅找了他当参谋,给关母两人置办了新行头,他比关蘅还积极,带着关母两人从服装店一路扫荡到造型室,关蘅只有跟在后面刷卡的份。
不过不得不说人靠衣装,打扮一新出来之后的效果简直如同大变活人。
刘义福个子不高身材壮实,这些年吃吃喝喝还养了好些肉膘,不过因为早年练武,习惯性昂首挺胸,腰背很直,一身西装穿出来,倒是板正精神,只是这些年酒气掏空了他的身体,赌博掏空了口袋,再没了年轻时那样正气的样子,眼神闪烁间总让人觉得不大像好人。
陈英的改变倒是令人眼前一亮,一身酒红色连衣裙,脚下是黑色的低跟小皮鞋。款式简单大方,却正显出她温柔的气质,盘起的头发整整齐齐,化了淡妆的脸依稀可见当年的秀丽,十分耐看。
她年轻时是个美人儿,细高个儿,眉眼清秀温柔,她的性格也如同这张脸,温软细弱,说起话来都从没大声过。她家庭条件不好,很早也没了爹娘,也没怎么上过学,好在关河疼她,两人婚后着实过了几年幸福的小日子,可惜好景不长。丈夫死后没学历也没阅历的她,只能到处打零工养活自己母女俩,后来遇到刘义福,在刘义福的热烈追求下,她带着孩子嫁给了这个武馆小老板。两人结合那时,可以说她确实是高嫁了,当时还被打工的小超市姐妹们羡慕,说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可惜天不遂愿,人心易变。
在生存压力和刘义福的暴力摧残下,她的美貌渐渐被风霜遮盖,人也越来越怯懦,当初那个细嫩嫩的娇弱美人也早没了踪影。
任经济扭着肩膀拍拍手,眼睛亮亮的,语调充满惊喜地夸着:“关妈妈真是个大美人!美得我都移不开视线了!年轻时肯定更好看!”
这样直白的对外貌的夸奖让关母十分不自在,但是她显然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