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萌你没商量-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爸,天方夜谭您也信啊?”何迪非苦笑,“丹青他口无遮拦爱开玩笑我不计较,您为什么也跟着凑热闹?有证据么?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婴婴的小叔?”

    “你个逆子!”

    何永铮扶着拐杖起身,未及开口却被浓痰呛住喉咙,一时咳嗽不止。宋纪敏连忙为他捶背,让小保姆给斟满一杯热茶,“老伴儿,喝点水润一润吧。”她转过脸,伸手推了何迪非一把,“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有这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还不快认错——”

    “宋姨,您倒是讲讲清楚,我有什么错?”盛怒之下,何迪非连继母的打圆场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这孩子。”宋纪敏无奈至极,便不再说话。

    “滚!咳咳。”何永铮强忍住剧烈的咳嗽,“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客厅骤然升级成战场,火药味甚浓。

    程丹青和程华章察觉到不妙,即刻化身为天兵天将,分立左右,将何迪非当成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押解着往厨房走。陆婴婴紧随其后,一边心疼地低喊道:“你们轻一点,前天迪非哥哥在墓地里扭伤了脚。”

    “婴婴,我没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些天没时间休养,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陆婴婴忧心忡忡地说,“国家队新阵容的集训不正在大年初七开始吗?新闻上都报道了,你这样怎么参加。”

    “嗬,一点小伤算什么?”何迪非安慰她。

    “行了行了,真腻歪。”一进厨房,程丹青便让程华章关好了门,说,“有工夫卿卿我我,还不如想想对策。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你们俩的事儿暂时不要提了。”

    程华章在一旁赞同道:“我哥说得对。锡尧大哥刚没,你们就急着结婚,也太那个了。”

    “哪个?有话直说,甭吞吞吐吐的!”何迪非大力甩开手,把程氏哥俩推出去老远,“枉我这些年都把你们当成亲兄弟,关键时刻不帮忙不说,还要看我的笑话?!我就是要和婴婴结婚,我就是要先斩后奏——谁也管不着!”

    “迪非哥你。”

    程华章还没说出话来就被程丹青拽到一边去了,“咱不跟他废话,天天这么一副臭德性,和吃了枪药似的。在外头你是风光无限的足球巨星,在家里你就是个晚辈,冲马上八十岁的老爹发火,又冲咱妈唧歪,当着外人的面,你不光没顾及,更没素质!”

    何迪非瞅瞅恼怒不已的程丹青,忽而笑出声来。

    “终于恢复本性了是不是?这一个多礼拜你演的够累的,这样多好,这才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程丹青。”

    “该吃晚饭了,我也不稀罕继续和你这儿浪费时间。”程丹青打开厨房的门,叫上程华章跟着一块儿走了出去。关门前,他又补充一句,“迪非,你自己走下坡路不要紧,别连累婴婴,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十来个洗净剥皮的柑橘被当作武器,朝门口的方向投掷过来。

    程丹青慌忙掩门而逃,何迪非捧着空空如也的果盘,笑得更起劲了。“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我也不会磨嘴皮子,不如武力相向地解决问题,干净利落。”一回神,恰好对上陆婴婴写满忧郁担心的双眸,“婴婴,别发愁,到了你生日咱们就去登记,不用管别人怎么想。”

    “迪非哥哥,我不希望因为咱俩的事你和伯父闹僵。”

    “不会的,怎么会?”何迪非放下果盘,走上前把她拥入怀中,“傻瓜,什么都不要担心。他到底是我爸,总有想开的一天。到时候咱们再把喜讯告诉他好了。”

    “其实丹青哥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唉,你怎么还倒戈了呐?”他拍拍她的头顶,“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只想牢牢地抓紧你给你一个家,你的任务是乖乖听话。还有疑问吗?”

    隔着针织毛衫,陆婴婴感觉到了他的心跳,那熟悉的坚实有力的节奏,再一次抚平了她的慌乱。

    “好吧都听你的。”

    他们相拥而立,时间流逝的声音似乎清晰可闻。永远有多远?两个人在一起,永远就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哪怕仅仅聚首日短分离日长,只要心中有彼此,也是永恒的相守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开了门。

    “迪非。”宋纪敏见到此景,不觉蹙起眉头,眼底闪过阴沉之色,“你爸有话对你讲,上楼去锡尧的卧室吧。我可警告你,平心静气地好好说,不许惹他动怒,否则我饶不了你!”

    何迪非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亲吻了陆婴婴的前额一下,离开了厨房。

    “婴婴,”宋纪敏转向陆婴婴,“大伙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如果我们说了过分的不中听的话,你千万别介意。”

    “嗯,我明白。”

    陆婴婴避开了宋纪敏质询的目光,走了出去。她深知此事并非可以如此简单轻松地一笑而过,心中疑影重重。但心若是乱了,头绪便无法梳理清楚。所有的困惑与不安,像一个越试图解开纠缠得越紧的麻绳线团,盘亘在她的心头,久久找不到头尾。

    时间在静谧幽然里悄悄流逝。

    何永铮端坐在何锡尧卧室床前的一把方凳上,沉默不语。

    “何老,不如由我来告诉您的次子实情吧?”抬腕看看手表,见时候不早了,一直冷眼旁观的谢昭冉低声问道。

    “不必劳烦你。”何永铮终于开口了,他盯住何迪非,说:“锡尧第一次见到陆婴婴就觉得不对劲。你和她谈恋爱,又把她安排在刘振宇那里养病,锡尧都知道,他暗中托一家相熟的调查公司。”

    何迪非剑眉一挑,怒从中来,“凭什么调查我们?!”

    “着急是没用的。很多事你得听我慢慢说——”何永铮轻抚几下发闷的胸口,饮茶清了清嗓子,“锡尧这么做,并不是与你们为难。陆婴婴长得太像他喜欢过的女子,而根据调查公司的报告,偏巧陆婴婴的出生年月恰巧是锡尧和方静璇分手后十个月的时候。这不像是个巧合那么简单。锡尧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直觉,只可惜陆婴婴父母早逝,很多资料无从得知。”

    “就这么不靠谱的调查结果,您就断定婴婴是我哥的亲女儿您的亲孙女?”何迪非总觉可笑。

    “证据是有些不够充分。”何永铮叹道,“但在查清楚之前,你不能与她结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迪非环臂胸前,望着窗外暗得像徽墨一样的夜空,突然想起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略作思索,他决定一吐为快。支开了谢昭冉律师,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父亲对面。“爸,您知不知道?当年妈的同事唐阿姨给我哥介绍女朋友,但后来我哥发觉跟他约会的那个女孩子并不是方静璇,是另外一个隐瞒真实身份的人。”

    “我知道。”何永铮掷地有声。

    “什么知道。”何迪非登时愣在原地,“既然您知道那个相亲对象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拆散我哥的好姻缘?方静璇家里的亲戚是间谍身份,又关那个不知真名的女孩子什么事?”

    “二十年前我还在位,凡事都要考虑全面,小心驶得万年船,总不会错的。”

    “您未免太过于小心谨慎了吧?”何迪非幽幽叹道。

    “迪非,看你这听话听一半的毛躁样子。”何永铮自嘲似的笑了笑,“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过了好些年才知道有人冒充方静璇和你大哥约会。”

    “唔,什么时候?”何迪非问。

    何永铮换了一只手扶拐杖,略略低下头,说:“不怕你埋怨我薄情,你妈妈过世后的第三年开春,那些割头换颈的生死弟兄就开始给我张罗老伴儿了。曾经给你大哥介绍对象的唐明凤就是老伴儿人选的其中一位。有一回闲聊,她提起了陈年旧事,特意告诉我,跟锡尧见面来往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介绍的姑娘。我一下子糊涂了,直到派了信得过的老部下查访之后才相信唐明凤没有撒谎。”

    想起那位以絮叨庸俗著称的唐明凤,何迪非心下厌恶,不由得感慨:“幸好您最后和宋姨走到了一起。”

    “唉,不谈这件事了。”

    何永铮扶着桌角,缓缓站起,走到何锡尧生前练习书法用的那张花梨木书案旁,上好的笔墨纸砚都在,但物是人非。往事历历在目,他似乎又看到了用稚嫩嗓音问繁体字的金字旁怎么写的幼年时的锡尧

第104章() 
何迪非沉默了许久,突然感慨道:“爸,教我说什么好呐?您棒打鸳鸯,却打到了同一池塘戏水的天鹅头上。搞错了对象,错得又荒唐又离谱。”

    “是啊而且一旦做错,就无从弥补。”

    何永铮不是没有自责过,当他看着大儿子何锡尧渐渐步入中年人的行列,但再也不肯接受任何形式的相亲,更加不愿去主动结交适婚的对象,就那么拖着,年复一年地形单影只,直到牺牲那一刻,仍是茕茕孑立的孤家寡人。所以,当何永铮得知遗嘱内容的时候,刹那间便明白了何锡尧的心思。而与律师沟通之后,他更坚定了最初的那个想法——陆婴婴这个“疑似亲人”,何家认定了!

    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小儿子何迪非当着众人的面,口口声声说要和陆婴婴结婚——这不仅是在拆台,更是往老人家心里久未愈合的伤口上堂而皇之地撒上一把盐。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们!

    何永铮望望书案上的山形细瓷笔架,忽然有了主意。他信手拈起一支羊毫中楷毛笔,将瓶中液态墨汁倒入砚台中,在铺展的宣纸上书写起来。何迪非心生好奇,又碍于自己与父亲尚未完全和解,只得远眺,却看不清所写何字。

    太长日子没有握笔练字,何永铮写到最后一句时,手腕有些微酸。点上句点,他招呼何迪非,“过来瞧瞧。”

    何迪非走近书案,定睛一看,是苏轼的那首临江仙。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行楷字体最讲究心境平和,您正当心浮气躁不适合写这个,不如狂草来得明快。还有,笔力跟当年也是没得比了。”何迪非感慨不已,“大哥若是还在,肯定和我的看法一模一样。”

    何永铮搁笔叹道:“我不是让你看我的字写得好不好,是让你琢磨这阕词里的深意。”

    “哦?我再看看。”

    何迪非拂掉两块紫铜镇纸,拿起宣纸细细研读。“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这句话是关键所在。

    寻思良久,他也没有给何永铮一个答案。

    其实,何迪非心里已如明镜一般澄净通透——父亲这么迂回婉转地施以警告,无非是要大包大揽地给陆婴婴冠上何锡尧女儿的称号,然后让他们俩结不成婚。越是有压力阻力,他越不会轻易屈服。

    教练王志远曾用沙棘来形容他。沙棘的根系极深极广,能够紧紧抓固身下的土壤和沙砾,它不畏干旱、不畏贫瘠、不畏寒热,越是恶劣的环境生命力越为顽强,这种经济作物,在沙漠和土壤条件差的地区均可广泛种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