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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宠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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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自然是知道,这酒吗,混着喝是最容易醉的。之前一次同学聚会上,大家一时间喝嗨了,啤酒白酒红酒一起灌,结果她下了出租车,就往回家走的几步路,连一条线都走不直了。

    大明只流行谷物酿的白酒,虽然也曾有西域红酒,但是并没有像谷酒那样广泛流行开来。这皮雷斯带过来的欧罗巴红酒,大家自然是第一次见,由于那红酒的酒精成分,与白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众人就未在意,可这两种酒混着来的威力,那可是巨大无比的,只是喝了半宿,众人就已经横七竖八,说话打诨,语不成调了。

    夏云渚不胜酒力,趴在自己老公腿上嘟囔了两句,便吵着要回房。

    朱厚照这会儿还没喝尽兴呢,自是不愿意走,夏云渚白了他一眼,说了句少喝点,便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江彬一见皇后走了,立即是见缝插针,赶紧凑到皇帝面前,说有个好乐子要给他看,看过之后保准他喜欢。

    朱厚照喝的懵噔,这会一听有乐子找,那必然是不会放过的,跌跌撞撞地起身,就跟着江彬往别院去了。

    穿过亭台楼阁,雕花镂空窗后,粉红轻纱随风摇曳,飞舞间阵阵浓郁香味袭面而来。

    朱厚照缓缓抬手,将手搭在江彬肩膀上拍了拍,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大将军府里还有这么妙的地方,你小子可以啊。”

    江彬自然是与他会心一笑:“万岁爷里面请,里面还有更妙的呢。”

    朱厚照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他骗到的,自己现在虽然喝的东倒西歪,但脑子却不糊涂,不过是钱宁使过的老套路罢了,还想用同样的招数骗他第二次吗?

    可不就是这前脚一踏进房门,就见一个回鹘人的乐队,江彬自然也是知道钱宁给皇帝献刘伶儿,被搞的下场很惨。这次他多了个心眼,直接献女人吗,太没意思了,皇帝不是喜欢音律吗,那就给你献个乐队,怎么样。

    那回鹘人的乐队,手中执着很多花样很新的乐器,都是朱厚照平日里没见过的,他一见那是个乐队,并不是什么女人,当即便放下心来,抬手指了指江彬,笑道:“还是你懂朕的心思。”

    江彬自然是懂啊,直接给皇帝献女人,那可是犯了皇后的大忌,皇帝到时候怪罪起来,必然要治他一个心术不正之罪啊。

    但要是皇帝自己看上乐队里的什么人,那就与他无关了,到时候皇后要追究,那他大可以撇清关系,他只是邀皇上来赏乐的,并无什么别的心思。

    朱厚照好奇的性子一上来,偏要听听这回鹘乐队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于是便搬了凳子在对面坐了下来,陶醉的开始赏起乐来。

    两种酒混着喝,确实是让人头昏脑涨,夏云渚今日觉得头晕目眩,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她杯中放了什么东西。

    这会好不容易爬到了床边,刚爬上床,还未来得及脱衣服,就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尾随了进来。

    她头昏昏沉沉的,这会也抬不起来,只是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夫君,你不是还没喝够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趴在床上,喃喃道。

    那脚步声逐渐临近,但那人,却并未说话,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床边,伸手抚过她的背,一点点向下游移,马上就快移到禁区,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儿,无奈头疼的厉害,但还是用尽全力一转身,摁住了那人的手。

    这用力的一瞬间,头痛的像要炸裂般,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再一抬眼,眼前人竟是皮雷斯那厮。

    她忙松开他手,啪的一声甩了对方一记耳光,怒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别以为之前的事情我没计较,就觉得我好欺负!”

    皮雷斯却不以为然,他抹了下嘴角的血迹,舔了舔下唇,再次向前一探,一把执住她手腕,笑道:“没想到你喝了那么多,还这么有力气。”

    夏云渚确实头疼的难受,她现在可以断定,这厮定是往她杯中加了什么东西,不然她反应也不至于如此强烈,他不会,加了什么迷…药之类的吧

    夏云渚转了转手腕,怒目圆瞪道:“你放开我,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皮雷斯越凑越近,气息已经凑到了她脖颈上,顺势这么一按,便将她按倒在床榻上,再伸腿一跨,欲要骑到她身上。

    夏云渚虽头痛欲裂,浑身无力,但脑子还未完全糊涂,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在他欲要骑上来那一瞬间,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出鞘,寒光一闪,瞬间就割掉了什么东西,鲜血溅了夏云渚一脸。

    皮雷斯疼的瞬间失去知觉,倒在了床榻上,夏云渚推开他,用尽全力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刚要朝门外走去,便迎面瘫倒在一人怀里。

    朱厚照看着她一脸的血迹,酒已被吓了七分醒,慌乱中,忙用袖子去拭她的面。

    夏云渚瘫在他怀里,这会虽没有力气,但还是委屈的哭着:“你去哪了,你怎么才回来。”

    朱厚照自是不好说出口,江彬那边安排的回鹘乐队,本来好好的奏着乐,那两个拉弹拨尔琴的蒙面少女突然起身,扭着水蛇腰,转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要往他身上蹭,还好反应的快,及时的逃了,要不然真要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可就没法交代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会他一个打横的抱起怀中人,往床榻那边探了探头,看着血淋淋的床单,疑惑问道:“你把他给杀了?”

    夏云渚伸手揽过他颈窝,委屈道:“没有,我我把他给阉了。”

    朱厚照一听这话,紧了紧怀中人,大笑了三声:“媳妇儿,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

    宣府发生了这档子大事,朱厚照也没了办庆功宴的心情,他当即下令,欲要将皮雷斯千刀万剐,又命人将大将军府翻了个底朝天,下令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给皇后下药的人缉拿归案,严刑拷打。

    江彬这次是真不知道皮雷斯搞了这么一出,他没想到皮雷斯利用他给皇上献乐队的这个空档,欲要对皇后行不轨之事。

    为了自证清白,他脱下官服,背上荆条,亲自到皇帝面前,演了一出负荆请罪,并乞求自罚三年俸禄,以撇清自己和皮雷斯的关系。

    朱厚照心中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未动江彬,一方面是因为北疆的军制改革尚未完成,有些事情,还要依赖江彬去做。二来则是江西宁王府那边与皮雷斯走私…军火的事情还未露出水面,到时候江西要是真犯了事,他找借口御驾亲征,需要一个挡箭的和一个背黑锅的,他留着江彬,自是有他的用处。

    不过皮雷斯那厮实在可恶,虽然他现在做了太监,但他居然想打自己女人的主意,实在是太可恨了,杀了他都算是便宜他了。

    夏云渚服了药,这会虽已经没事了,但仍对此事心有余悸。当她得知朱厚照要将皮雷斯凌迟之事,忙拉着他的胳膊劝道:“夫君,皮雷斯那厮虽然可恨,但咱们不能杀他,他若是真死在宣府,那必定会引起外交危机的,咱们刚解决了北疆的事,南面还有安南未平,东南沿海还有倭寇蠢蠢欲动,盘踞在马六甲的佛朗机人若是真的被激怒了,万一他们找宁王做了内应,联合起来挑事,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朱厚照态度倒是既坚决又强硬:“那又怎样,他们敢挑事,我就敢打,老子早就看着那帮佛朗机人不顺眼了,真是给了他天大的胆子了,连朕的女人都敢觊觎,我若不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夏云渚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在国家大局面前,真的不能这样任性,便软语劝道:“夫君,我知道你心中在意我,但王大人现在不在广州,江西那边又离不开他,我怕万一佛朗机人要是真的攻了过来,广州那边连个能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那帮佛朗机人对澳门港本就觊觎已久,皮雷斯要是真的死在这,他们绝对会借口北上,借机攻占澳门港的。”

    怎知朱厚照非但不听她劝,反而扶着她的双肩,目光笃定道:“云儿,此事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于私我是你夫君,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受如此大的委屈;于公朕是天子,外敌来犯,有何可惧,朕御驾亲征,定能将他们一举荡平,不光要将他们赶出南海,还要将他们彻底赶出马六甲。”

    夏云渚看着他的眼,态度坚决,不禁感动的流下两行热泪,轻唤了一句:“夫君”

    朱厚照俯身,吻上了她的泪眼,柔声安慰道:“傻瓜,别哭,咱们大明,对待外敌,早该强硬起来了。”

    皮雷斯被就地正法,听说皇上要处置一个佛朗机人,行刑那天,引来了众多百姓的围观,人们议论纷纷,这佛朗机人到底是犯了何等大罪,要被处以凌迟这样的极刑。

    就在帝后正好准备起身回京之际,却见一个锦衣卫匆匆忙忙从京城赶来,夏云渚一见他,心中便咯噔一下,莫不是朝臣们见他二人在外面浪的实在太久了,又找了太子或者公主生病的借口,想让他们俩赶紧回去?

    那锦衣卫一进大门,便跪在了帝后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哽咽地禀报道:“启禀皇上,娘娘,太皇太后病重,怕是撑不了几日了,首辅大人命我快马加鞭,前来宣府报信,望皇上,娘娘,早日归京。”

    朱厚照一听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夏云渚赶紧伸手扶过他。

    只是之前被朝臣骗过了一次,太皇太后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此事还要在帝后二人心中暂时打个问号。

    朱厚照冷静了片刻,还是吩咐道:“起来吧,叫江彬来,传令下去,速速启程回京,一刻也不得耽搁。”

    *

    小朱载垣虽然年龄不大,但小小年纪,却成熟的很。自从王太皇太后生病卧床以来,朱载垣极尽孝道,索性搬到了宁寿宫,日日不离的在病榻前亲自照顾太奶奶。

    王氏这一辈子,历经坎坷,成化年间,万贵妃把持后宫,飞扬跋扈,侍宠而骄,横行后宫。

    宪宗多次欲废她的皇后之位,而改立万贵妃为后,但王氏为人十分小心隐忍,无故可废,就这样在后宫隐忍了二十多年。

    朱祐樘出生之后,后宫众人为了避免太子遭遇万贵妃的毒手,几经波折,才保住了太子的性命,于公于私,王氏都功不可没。

    此时躺在病榻上的王氏,看着自己如此孝顺听话的小曾孙,想到这些年来的总总,一时间竟老泪纵横,感慨万分。

    小朱载垣从宫女那里接过一方帕子,边扶着太奶奶起身,边帮太奶奶拭泪。

    “太奶奶莫要伤心,垣儿孝顺,垣儿会好好照顾太奶奶的。”小孩子天真的话语,逗得王氏破涕而笑,她伸出颤抖的右手,抚着小曾孙肉肉的脸蛋,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垣儿乖,以后要听父母的话,太奶奶老了,不能一直陪垣儿了。”

    小朱载垣一头钻到王氏怀里,哽咽道:“太奶奶不要丢下垣儿,垣儿很乖,老师每日都夸赞垣儿功课做的好,垣儿长大了还要侍奉太奶奶一辈子。”

    王氏抚着小曾孙的头,强忍着眼中的泪,哽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琼莲端着药碗进屋的时候,刚好看到这祖孙二人抱头痛哭的一幕,也忍不住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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