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他从国外回来之后,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譬如现在,陆宇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神涣散,神色悲伤,是她从没见过的模样。
“你怎么了?”她又问。
“没事。”他语无伦次,“我就是想看看你。”
杜垚抓住他钻进她睡衣领口的手指,再这么摸下去,就不是看看她这么简单了。
“我很羡慕你,从小就羡慕。”陆宇飞喃喃自语,“不论你做什么,打架也好,逃学也好,叔叔阿姨都站在你的身后。他们护着你,你也维护他们。”
杜垚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望着他落寞的一张脸。他竟然羡慕她,一个不学无术的女流氓?
“我羡慕你有完整的家,而我一无所有。”
原来她从小的苦恼,反而是他最羡慕的东西,杜垚大着胆子试探着问:“除了羡慕,你对我还有没有点别的意思?”
“有。”他自顾自地说着什么,然后揽住她从被窝里探出的半截身子,紧紧抱着不松手。
也不知道他今晚是怎么了,模样格外地脆弱。杜垚试着用双臂环住他的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陆宇飞顺势靠在她的肩膀上,侧脸亲吻她温软的耳垂和脖颈。他的吻很痒,叫杜垚想要闪躲,可是双腿被他压着,身子也一动不能动。
杜垚有些慌张,又有点害怕,忍不住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垚垚,我不会伤害你,别怕。”他一边安抚她,一边隔着睡裙上下摸索,这样的行为叫杜垚更怕了。
“我满脑子都是你,从十几岁开始。”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她白白软软的,抱着很暖和。
杜垚紧张地攥紧被角,他那时候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宇翔走后,他的脾气就更古怪了。
陆宇飞低着头不说话,一根一根掰开她攥着被角的手指,直至将她从温软的被子中剥离开来。
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酒精的味道,教杜垚觉着头晕目眩。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知道连同身上的睡衣也被他剥落下来,这人难道是酒后饥不择食了?
空气森冷,陆宇飞盯着她起起伏伏的、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胸脯,热得满头大汗。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怎么也解不开的内衣上,他尝试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拉扯她的肩带
杜垚惊叫一声,被他重重按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她,“我喝酒了,可是我没醉。”
完了完了,以前同居的时候也没怎么样,难不成今天要失守了!杜垚惊愕地盯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我想要你,又不想伤害你。”他思维清晰,口齿也清楚,“垚垚,我们结婚。”
他想结婚,想有一个家,一个和别人一样正常的家。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她在他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做梦一样。
陆宇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来的时候,看见杜垚背对着他。他轻轻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又软又热,教他想要紧紧攥在怀里。
杜垚睁大眼,盯着窗帘发呆,她昨晚一夜都没睡,困死了。
“垚垚。”每天早上醒来,脸上总会生出些胡碴,陆宇飞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蹭了蹭,“昨晚吓到你了?”
何止是吓到了,杜垚气嘟嘟的,“你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知道。”陆宇飞觉得自己没醉,除了絮絮叨叨地吵她,也没有把她怎么样,他说过不会伤害她,又怎么会趁机欺负她,“什么也没做。”
要不是酒后有些力不从心,他早就化身禽兽了!杜垚气得不想理他。
陆宇飞对着她的颈窝吹气,“既然让我住进来,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恩将仇报。”杜垚转身,只见他身上光溜溜的,一时觉着眼神无处安放。
陆宇飞起身翻找手机,然后点开今天的黄历,“2017年10月10日,宜嫁娶,采纳,订盟”
“户口本和身份证在家吗?”他问。
“在,问这个干什么?”
“吃过早饭去民政局登记。”陆宇飞起身找衣服,只见她的内衣横在地板上,冷冰冰地躺了一夜,他最后还是成功把这东西解开了,她发育得很好,握在手里又软又舒服。
“不行我还没有想好。”杜垚裹着被子起身,他怎么能这么随便。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陆宇飞不赞同她的回答,她明明也很热情。
他说:“垚垚,我忍不住了,我们明天就结婚。”
她缩在她怀里“嗯嗯”地轻喘,就像撒娇的小奶狗。
上午九点,陆宇飞的车已经停在了南山区民政局外,学历认证完毕,他已经拿到了ca的offer。按照国家政策,陆宇飞能够享受十五个工作日的带薪婚假,所以综合考虑,还是到他户口所在地的民政局办理手续比较好。
杜垚化了淡妆,遮了黑眼圈,满脸的不乐意。陆宇飞知道她还别扭着,可还是乖乖跟着他来了。
他们前面只有一对新人,可是离婚窗口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队,新闻上说离婚率居高不下果然是真的。
结婚的流程相当复杂,填登记表、拍结婚照、打印结婚证,然后再去另一个房间宣誓、照相,全程下来用了四十几分钟。
民政局还会赠送每对新人一本婚前婚后实用手册,以及一盒口服药。
离开民政局的时候,陆宇飞叮嘱杜垚好好读书。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副驾,随手翻开一页,硕大的标题旋即印入眼帘:新婚之夜男子如何帮助女子克服恐惧和羞怯,过好第一次性生活
第75章 婚姻是一场赌博 3()
就在陆宇飞的视线飘过来的一瞬间,杜垚连忙合上书。她想起民政局还送药,好奇地拆开包装盒,难不成是避孕药?
“那是叶酸,备孕期间要服用的。”陆宇飞停顿了一下,“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吃。”
“不要。”杜垚连忙将药盒扔给他,脸上火辣辣,她怎么就一时冲动,和他领了结婚证?
“如果不想我们还年轻,过几年再要孩子也不迟。”陆宇飞倒是神色如常。
“爸妈那边怎么办?”杜垚这才反应过来,终身大事还没通知爸妈。
“晚一点我会打电话给他们。”陆宇飞的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去抓杜垚的手,而后牵起嘴角笑了。
“先去买戒指,然后给你买内衣,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杜垚梳理了一下流程,“买内衣干嘛?”
“昨晚弄坏了的,今天赔给你。”陆宇飞又笑了,“其实在家最好别穿那东西。”
“陆宇飞。”杜垚生无可恋地捂住脸,“现在后悔可以吗?”
“可以。”他想了一会,“半个小时内离异,也是一婚变二婚。”
后来的事情和计划有一点出入,当杜垚看到珠宝饰品专柜琳琅满目的钻戒动辄上万,联想到陆宇飞还没工作,花他的钱就是花自己的,只好拖着他走了。
吃完饭回到家还不到一点,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陆宇飞说要下楼买点东西,风一般地出了门。
杜垚趁机跑到卧室试内衣,新买的内衣很合身,酒红色衬得她皮肤愈白,像汤圆似的。杜垚觉得最近对自己太好,她该减肥了。
陆宇飞回来的时候,杜垚尴尬地坐在沙发上。只见他从裤兜掏出什么东西扔给她,然后开始拉窗帘。
杜垚接过一看,杜蕾斯凸感螺纹热感装
“垚垚。”他低头凝视她的脸,“先一起洗个澡?”
“不。”杜垚的觉得老脸都要丢尽了,却见他缓缓弯腰,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只听陆宇飞闷闷地喘息一声,“你现在多少斤?”
“一百。”
“不像。”
“一百零四。”杜垚心虚。
“只有这么点?”
“一百一。”杜垚豁出去了,“你嫌我胖?”
“没有,我知道你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嘴上这么说,抱着她还真是吃力。
兴许是怕她害羞,屋内的窗帘都被陆宇飞拉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光线不能完全透进来,昏暗中又有一点光亮。他怕她冻着,和她一起缩进被子下面,帐篷一般将两个人覆盖起来。
新买的内衣又被剥了下来,杜垚缩着身子有些怕,“我、我、我是第一次,你轻点。”
陆宇飞趴在她身上笑,“这么巧,我也是。”
说罢向她靠拢过来,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抚摸揉捏,捏得她骨头都要酥了。
被子里很热,两个人很快大汗淋漓,湿漉漉的触感缠绕着彼此,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气息。杜垚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掀开被子大口喘气。他低头看她,鼻息比他还沉重几分。
“垚垚。”他的双手撑在她两侧,支起身子认认真真看她,“你别动。”
杜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你动”
里都是骗人的,什么叫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什么叫痛得昏了过去。还有影视剧里各种尖叫哭泣抓床单。杜垚的感觉没有那么糟,他进入的那一刻的确痛了一下,然后他就不动了,抱着她又是亲吻又是安抚。
陆宇飞说女性会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这种时候会有源源不断的分泌物以减少疼痛。
杜垚似懂非懂,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不定。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昏暗暧昧的空间充斥着越来越响亮的撞击声。杜垚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下意识地叫了两声“陆宇飞”。
“怎么了?”他突然停下看她。
她说不出怎么了,不安地扭动了几下,“难受。”
陆宇飞大概明白过来不是他弄疼了她,笑着问:“哪里难受?”
杜垚说不出口,一副浑身无力的濒死模样,只听他在她耳边说:“就好像以前做的梦成真了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杜垚诧异,难不成他一直对她有想法。
“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梦到你。”他在她耳边吐气,“早上醒来吓了一跳,只好把内裤扔了。”
“那会你才多大?”杜垚从不知道他除了读书还有这种可耻的爱好。
“高一。”
从前大户人家的少爷,都会由年长的通房丫头带着开解人事。女孩子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比较早熟,何况杜垚还大他两岁。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怕她有一点细微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分明是打架斗殴的假小子模样,突然间就不一样了。她的初潮是在十四岁的夏天,足足八天才结束。后来皮肤细致了,声音也好听了,就连平坦的胸前也饱满了起来。每当陆宇飞看到同龄的女孩,实在觉着干瘪到没法入眼。
屋里很黑,也不知道是下午几点,杜垚浅眠了一会,觉察到身后的人贴了上来,“垚垚,还痛吗?”
痛倒是不痛,就是到处湿答答的难受。
见她不说话,他起身拆了一只安全套,“再来一次。”
杜垚闷闷地“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他胸口,这种事情她也还没回过味来呢。
而后的几次顺利了很多,两个人渐渐有了默契,只不过床上运动太耗费体力,事后即便是躺着也腰酸背痛,杜垚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心想二十三岁果真是男人体力最好的时候,再这样下去她每天也别想上班了。她跨了年可就二十六岁了,可是他还小,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呢?
她从前觉得陆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