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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奇谈之鬼王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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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天龙龙辰也到了,他本想见见自己妹妹的,但有这么个刁公主在,也不好亲近,只能坐在一边喝茶,盼着这公主早点离开。

    谁都不曾想那个一年前被邢司院带走的丹阳竟然没被处决,如今还攀到了公主侍女的位子,改了名姓好好的站在一旁,面上带着丝巾,如今正撺掇着公主给脸子瞧。

    龙狸听信隐涸的话,自然不敢造次,以免暴露身份,但虚忆却是个没心眼的,也不管她是不是公主,只驳的她面红耳赤,在这复乐宫又叫不到大批侍卫,若打架又扰了婚嫁的规矩,说出去又没理,故而斗嘴由此开始了。

    “见到本殿进来,既不行礼也不问候,倒是拿捏起少爷的款儿了,打量着本殿和二姐姐一样好性子呢?招来个丧家犬不嫌脏臭就搭理,瞧得起你是个玩物才赐你张帖子进宫长长见识,别不知好歹,勾搭上一群市井无赖,在复乐宫胡作非为,都糟践了这雪花毯了,还不起身站到一边候着。”

    说话的是三公主古墨,她父亲是一个商贾大家的公子,总资产占整个天族的三分之一,虽说盛气凌人了些,但嘴上也有把门的,不会这么不分场合的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如今竟连这方面技能都没传给孩儿,倒只会一味的勒令他人,拿捏摆谱,进来时,走的路不比常人,且要新铺的薄毯垫地,进屋要焚通幽香,饮万泉水,坐在九转藤木的椅子上,垫着金羽,靠软蚕,一顿排场下来,好不奢侈。

    乌辰听完她的话并不与理睬,只低头摆弄腰间的零碎配饰,隐涸自然也不说话断梦更不搭腔,只单单一个虚忆是沉不住气的,听这么说他心中的偶像,那还了得,咽了口中的食物擦了擦嘴。

    “呦呦呦,这来的是谁,在这儿大呼小叫的,这可是二公主的宫殿,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啧啧,丑的我不忍直视,你是哪个臣子家的丫鬟吧?替你们小姐传话的?可别上赶着跟公主攀亲戚了,先说这模样就不过关,哪个公主是长得这么头不是头脸不是脸的?”

    古墨身边的一个侍女厉声呵斥:“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三公主!”

    虚忆转了转眼睛说:“哎呦,您的侍女狗眼长得真好,她要是不叫,我还真是不知道您就是三公主呢。”

    隐涸低声喝斥:“虚忆不得无礼。”

    “我说战臣府的‘二’公子乌辰啊,下人怎么调教的,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调教他们的狗嘴,也别怪我在适当的时候拿了他们的狗命了。”

    古墨掐着腰,微微向上仰着没有下巴的下巴。

    此时久久未言语的乌辰低头说:“他们不是下人自然也不用我调教,再说他讲的也是实话,这点你不想承认你下人长着狗眼,仗着狗势,张着狗嘴咬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你倒是把你下人的容貌调教的和你很相似呢。”

    乌辰说这话时依旧没有没有抬头。

    “战臣府能出你这样的人还真是败笔啊,当年坠入地族时是不是把脑子给撞了?视力减退的连脑子也不好用了吗?你别忘了你再跟谁说话!别忘了谁是君谁是臣。”

    气氛愈演愈烈乌焉见这阵仗,也只是坐在一边观战,她没进过几次宫,自然与这三公主不熟。

    而乌辰却并不在意对方说什么。

    “上有大公主夏前,下有二公主邬云雨,精华都集于二者,那么敢问三公主幼年可否是充分的营养不良啊?要么怎么生出这般模样呢?您的主子肯定有用心去调教你,只是这资质天生就缺了一根筋,再怎么教也只是学个皮毛吧?”

    久不言语的隐涸手搭在乌辰肩上说:“何必呢,大喜的日子,又不是什么从小一处养大的,没见的有多亲近,亦君亦臣,论大的,楼上那位才是这里最大的主,一切呀,也都她说的算,在这复乐宫里也只有她说话的份,哪还轮得着咱们呢?如今既然来了,又帮不上什么忙,总不能让大婚之人添堵吧?说来说去,都是不招人待见的,又何必讨这个闲呢,客也只是客,人家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根藤上长出来的,也不见得每个果子都是圆润饱满的,有这么个歪瓜裂枣也好衬托那些瓜果的金贵,如今剩的又没人摘,像是搁久了放烂了一般,熏得满屋子酸腥腐臭,早些避开省的熏着,我们还是哪来的回哪去的好,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古墨等人寻思了一会儿,拍着扶手喊道:“大胆!你一屈屈妓子,敢编排本殿!”

    她身边的侍女丹阳挺了挺身子说:“隐涸好口才。”

    此刻虚忆掏了掏耳朵道:“你这声音不中听,还是找一个会说话的人。。。。。。”

    一语未完,只见虚忆痛苦的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

    古墨歪头道:“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吗?”

    “住手!干嘛呢!母皇派你来捣乱的吗?她想让你给我添个鸿运当头是吗?哪来的这么没分寸的奴才!木更!把她面纱给我扯下来!赶在我宫里动手,还有没有规矩了?”

    木更听了邬云雨的话,上前预扯下面纱,不巧还没到跟前,那侍女转念盯着他,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如虚忆一般蹲在地上疼的直哎呦。

    “还反了你了!”

    邬云雨见状隔空就打了一掌,那侍女没想这公主会动手,几步趔趄摔出一米开外,面纱也脱落了。

    “哼,丑人多作怪。”

    邬云雨瞧的真切了,啐一声。

    古墨见姐姐出手,又不敢对打,只能闷闷的带着侍女离开,离开前还酸溜溜的说‘宫中姐妹都没有来给道喜的,怕在众臣子家眷面前丢了面子才勉为其难来的,还是个不领情的主。’如此云云。

    邬云雨倒是没在意,转身央求龙狸和乌焉再给化一化妆。

    “刚刚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呢?脸虽花了,声音也哑了,但还是觉得在哪儿见过。”

    断梦看了看木更的伤势说:“你不认得她?她是丹阳啊!”

    鬼沉灭一愣:“丹阳?还活着?刑司院也有放活人出来的?”

    一边的隐涸听闻说:“哪里是放,是秘密被提拔的,天皇经常从刑司院里提拔那些灵术非凡的人,这不丹阳的灵术是视线刺痛,就被招上去了,如今安排给三公主做侍女,只是个幌子,她和另一个侍女一样是暗使。”

    木更疼痛缓解了一点,听到这话说:“她如今叫朔风,另一边站着的是皓月,都是暗使,一个视线刺痛一个腐蚀术,这朔风是半年前来的,很是得力,要不然三公主怎么会那么耀武扬威的,像我们有二公主罩着又嫁走了,以后也不用来往,倒是你们以后要小心点。”

    虚忆听闻不解的问:“这有什么好小心的,你们走了,我们没事进宫做什么?”

    “非也,我们不进宫,保不齐她会不会出宫。”隐涸说。

    鬼沉灭听闻若有所思说:“这话有理,我与她的梁子早就结了,但。。。。。。我却也用不着防她。”

    这边聊着以后,那边聊着从前。

    天龙龙辰站在门外,安静的看着门内给公主化妆的龙狸。

    “咱俩长得倒也连相。”

    龙狸调着盒子里的香粉笑道:“谁跟你连相,我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你在地族过的怎么样?受苦了吗?”

    龙狸摇头道:“没有,我可是地族的七公主呢!从小也是养在宫城里,倒是苦了你。”

    “苦点也罢,总算熬过来了,小时候不懂事,云皇对我也是时冷时热的,那时思想也浅,冷的时候不信,热的时候信,再后来有了辨别能力,就知她教的尽是些豺狼之性蛇蝎之心,言的都是离经叛道的话,幸而我是个有心的,听出了其中的漏洞,问她,她又圆不回去,渐渐地也就不信了,再大点她就肯放我回天龙府,族中的老少也没被她的花言巧语蒙骗,也都尽职尽责的打理,本族人不差,只是多了些外族人在此居住,眼线也多了起来,言行也变得小心了。”

    邬云雨被乌焉刚刚涂了层红唇,听到这话就迫不及待的说:“还有我的功劳呢!你都不讲!是我帮你脱离苦海的!也是我变相收拾了那些眼线,你如今才能这么出入自如的!”

    龙辰听闻复笑道:“是是是,少不了二公主的功劳,我头上的疤跟后背伤都少不了二公主的功劳。”

    言罢,小屋内的三人乐的前仰后合。

第56章 重现聚忧烟() 
正待这时,屋内装扮齐全的二公主走了出来,忙说龙狸打翻了盛着胭脂水粉的盒子,撒了一身,命侍女去取三套伴嫁礼服,这边携着乌焉来到鬼沉灭身边。

    “话说婚嫁都有送喜的,我认识的女眷又不多,正好就你们三个吧,她俩是答应了,你呢?”

    鬼沉灭点了点头。

    乌焉抬眼看兄长神情,见其神色不对,忙问怎么了,龙狸以为他身子又有不适,就把乌金将其打伤的事跟众人说了,乌焉虽身怀医术,却并非身处医门的医女,她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且这身灵术也只能治些小病解个毒什么的,如此严重的气血紊乱还是很难单用灵术就痊愈的。

    众人探讨了一会儿病情,就坐在厅中等待迎亲队伍,侍女将三件礼服端来,龙狸挑了件浅粉色的,乌焉挑了件鹅黄色的,剩下一件淡绿色的让小鬼换上,三人来到更衣室,龙狸拿着礼服先换,其余两个等在门口。

    就在这时鬼沉灭抚着胸口闷哼了一声,幽蓝色的光芒穿过手缝迸射出来,观者只瞧这光线都带着针刺感。

    她先是疼的半弯着腰,随后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屋内换完衣裳的龙狸并乌焉闻声忙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乌焉见其疼痛难耐欲要上前施灵术治疗,哪曾想刚一碰到她肩膀,手掌竟像被针扎的一般,疼的哎呦一声退开了。

    那股灼烧感此刻犹如冰针一般刺入皮肉,沿着血管游进心脏,她只疼的满头大汗,不消片刻幽蓝色的光芒渐渐变淡,这才松开了紧攥的拳头,汗水混着泪水留下,内心深处的无奈、悲痛、内疚、恐惧一应迸发出来,那不是她醒来之后的任何情绪,而是某个仍在沉睡的心的呼唤。

    众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纷纷起身赶去门口,男士留在门外,只邬云雨带着两个侍女进去了。更衣室里龙狸穿着礼服蹲在鬼沉灭身边,乌焉则半蜷着身子倒在一旁。

    “这是怎么了?”邬云雨问。

    “不知道,她胸前珠子发光,像是针一样,我去扶她,也被刺到了,你快看看她。”

    “把手松开让我看看。”

    邬云雨掰开她的手,蓝白色的珠子已经收了光亮。

    “它这是觉醒了?”

    只看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邬云雨便捋了捋其后背,口上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心里想着未来的计划,却没瞧见她眼里流出的泪水。

    “别哭了,你妆都和稀泥了,拿你脸上的泥都能糊城墙了。”

    龙狸说话总是不着听的,可刚一说完她就吸了几下鼻子,随即眼中泛泪,似是也要哭了。

    邬云雨眼睛只盯着别处,原是想着计划的,可不知怎么酸楚涌上心头,眼里也泛出了泪花,乌焉连忙将她拉开,忙说可不想再化一次新娘妆了。

    彼时周围的人也不敢贸然前去安慰,两侍女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门外人也没一个探头往里看的。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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