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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沉灭恍然大悟,眼前这女子是天皇的借腹子,暗使头领梨花。
“呦,妹妹怎么来了,快坐。”
一个正牌公主居然跟一个借腹子低声下去的,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不了,三姐姐要刑具做什么?”
梨花眼只盯着古墨,语调没有任何波澜。
古墨在这宫中除了怕她母皇,第二个就是怕这五公主,这公主虽小,却在天皇手下做事,且是暗使首领,手里沾过人命自然比她要多。
见此情景她笑说:“原是下人偷了我一样东西,正在这审问呢,她平时嘴又不好,说了不干不净的话,如今想用刑给个教训。”
梨花听到这话才转头看跪在地上的鬼沉灭,也只看了一眼就说:“这人不是你宫里的下人。”
古墨鬓角的汗都流下来了,怯生生的说:“是,不是,她是外面的。。。。。。杂役。”
此话一出,只听皓月长叹了口气,引来梨花的一剂白眼。
“公主不懂事,你们就该多教导教导,姐姐不懂里面的规矩,难道皓月你也不懂吗?出去领罚五十仗,朔风出列,念你入行晚,半年多都学不会一点规矩,领罚二十仗。”
身后侍从一听这话,便明白这刑具时白搬来了,撂都没撂转身又搬出去了。
“姐姐,妹妹我这儿有话要告诫你,别听小人撺掇,坏了母皇大事,这人你审不得,今日她在你这里受屈,我念你是我姐姐自不会多言,但若是她的话传进暗使耳里,想想你的处境,若是传进乌金耳里,再想想母皇的处境。”
一听她这话,古墨不解问:“这是为何?她一个‘坠星之神’我又没对她怎样,她如今也没到能用的时候,这传到母皇耳里也就一顿说教就完了,怎么还传进乌金耳里?”
梨花看了看跪坐着的鬼沉灭说:“母皇下令将她许给乌金了,你说会不会传进他耳朵了,这母皇都要让他几分,更何况是你呢?”
话不多说,梨花抬手拽起跪在地上的鬼沉灭,连同外屋的乌焉一并带出了三公主的宫里,另设一处安置,方回原处。
“他们把我囚禁起来了,我也不得传告哥哥,幸好你没事。”乌焉满脸歉意的说。
鬼沉灭也叹了口气看着门外说:“幸而遇到这个五公主,说来也真是威风,连三公主都怕她。”
乌焉也满是好奇缠着她把内殿的经过说了一遍,心下摸不准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又有何灵术,但瞧着她脸上艳羡的神色,不免泼了盆冷水道:“天族人心事都不摆在脸上,万事小心为好。”
一夜无话。
次日两人由宫领官带着出了宫,没赶上大波回府,乌焉就随鬼沉灭来了乌辰的别院,果然他们还等着呢。只是两人一到,屋里就劈头盖脸的好一顿问。
“今早天皇下旨把三公主许给乌金为妻了?你们进宫一夜竟然不知?鬼沉灭,你跟天皇说什么了竟然能让她改变主意?”龙狸震惊的盯着愣在原地的两人,好不惊奇。
鬼沉灭一听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竟连昨晚的事情都说不顺了,还是乌焉复述了昨晚的经过,没过一会儿几人吃了饭,便坐车回府。
鬼沉灭一路上连一个字都没说,进了天冠北州时才开口说道:“难不成我还有出言必现的灵术?前天说这事不成,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这脚也砸了?”
众人不解,问她,她又没反应,大家只当她魔障了,就没再问。
然没过一会儿,就见她拍着大腿道:“我知道了,定是她恋慕乌金已久,昨日梨花说了这话,她连夜哭诉其母,磨了一夜,才让天皇改了主意的,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
第62章 双喜临门()
说鬼沉灭被梨花带走当夜,古墨就去云皇宫门口跪着,扰的已经睡下的母皇和父妃不得安眠,哭闹着要嫁给乌金,还说不许鬼沉灭嫁给乌金,被天皇喝斥后仍旧不依不饶,其父妃不知何事,复问后,只得依了小女,给天皇吹枕边风。
这天皇原本也并不想依了乌金,她怕乌金得了鬼沉灭之后会更加放肆,如今就已经难以管束了,谁知以后会怎样,随即也动了心,这古墨的父妃也说拴住鬼沉灭自然还有其他办法,随即出了很多不着边际的主意,直至日出东方,天皇才被说服,命人拟旨,将三公主古墨下嫁给战臣府长子乌金,下月一日完婚。
然而这消息对乌金却如晴天霹雳,先别说他见没见过这个所谓的三公主,单说这鬼沉灭娶不到手,连个妾室都做不得。
天皇下旨倒快,一夜间三界皆知,之前旨意突然作废,以表歉意送了上好的姬妾和大笔的银钱作为补偿,纵使再不情愿也接受了这份天皇强加的懿旨。
说这送亲归来也过了七八天,乌焉倒是比之前懒了很多,吃的也比之前少了一半,鬼沉灭只当她夏热的毛病又犯了,并没怎么在意。
送亲回来后,她在战臣府中的待遇直线上升,一概活计也不用干了,从二十平的小间换成了七十平的中室,还是单间,每月的银钱也翻了几翻,乌焉又不用她伺候,只是闲来无事说说话,前日夫人又给她配了一个丫鬟服侍,也算是半个小姐了,虽说这亲事黄了,但在夫人心里,只要她没出战臣府的门,嫁给哪个儿子都一样。
鬼沉灭虽有些受宠若惊,但这都不是能干扰她的关键,在遗忘雪的作用下,她一次又一次的在梦中记起那些话,却在醒来的一刻,忘得一干二净。
这月已过半,乌焉依旧懒懒的,瞧着没精神,鬼沉灭知道她医术着身,用不着大夫,再三追问下也终于说了究竟。
“我只跟你说,你别传出去啊。”
乌焉歪在床上,头也没梳,脸上不施粉黛,只穿了件青色薄衫,手里攥着半个酸果,思虑再三道:“沉灭,我,我怀孕了。”
一时间屋内温度直线下滑,艳阳高照的晌午,原是燥热难耐,听了这话,只愣愣的坐在原地,除了眼睛眨一眨,其余设备均处定格。
乌焉叹了几次气说:“给我想想办法啊。”
鬼沉灭皱了皱眉头说:“想什么办法,你还没告诉冷泉吗?让他准备聘礼上门求亲不就完了,怀孕的事,还能瞒上一两个月的吧?”
乌焉向前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
“瞒不住的,天族女子受孕时间有一年之久,前三个月肚子会飞快变大,第四个月成型,成型后要挺八个月呢,若是地族倒还好些,只十个月,肚子也是慢慢来,若是海族就更短了,如今。。。。。。恐怕这肚子瞒不住。”
鬼沉灭只觉乌焉腹部已有凸起,随即泄气的说:“那就让冷泉尽快提亲,正好下月一日乌金迎娶古墨,这不就是双喜临门了?有什么好愁的?”
乌焉摇摇头说:“只怕母亲不同意,只怕泉推脱,他每次都给我带一种特殊的药,听说只有暗门阁子里才有这种东西,吃了短暂时间就不会受孕,可不想上月,我只觉身子不好就没吃,如今他定会怪我的。”
只见乌焉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搞得她也没了主意,只好在一边安慰,夜里过来与其同睡,也出了一个计策,只言次日找冷泉说清楚情况,同意虽好,不同意就让乌金去劝说,再者就是夫人,毕竟是她亲生女儿,天皇的女儿都能磨来夫君,更何况如今肚子里还有个孙儿呢。
次日一早,在鬼沉灭再三劝说下,吃了些早点,又命人去请冷泉,直至将近晌午这人才到,只与乌焉单独说话,没过多一会儿,嘤嘤哭声就传了出来。
鬼沉灭只在门外守着,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偷听,而她也只听见乌焉一人的哭声。没过多一会儿,屋内传来冷泉的质问声,没出几秒就听脚步声朝门口走来,一阵风过随即摔门而去。
鬼沉灭连忙进去瞧瞧,只见乌焉侧伏在床上掩面而泣,见她进来,哭的就更厉害了。
“他,不要这个孩子!也不想娶我!”
一听这话,鬼沉灭转身就要出门找冷泉算账,乌焉忙喊:“别去,别骂他,也别打他,这也都是我不好,不怨他。”说完又哭了一会儿。
鬼沉灭实在不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种种行为,难不成这女人坠入爱河,都到这份儿上?这男人都要这么没担当,不负责任?她十分不解,在她的记忆中,只出现过辰夕帮那四个男人,除此之外一概不知,此刻拿那些人做对照,一一假设事情的结果。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丫鬟道:“呦,冷少爷回来了?还拿了这么些东西!”
那丫鬟嗓门也够响,这一嗓子喊出来,乌焉的哭声立刻止住了,嘴里喃喃的道:“他回来了。”
只见这冷泉不复离去时的决绝,倒是满面春风的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大盒礼物。
鬼沉灭也识趣,转身离开了,还给他们将门带上了。只听里面冷泉道了一声‘焉’,她就抖落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的事她是不知道了,从焉问居出去,就直奔辰夕院了,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这冷泉自回来之后,就改口了,只言聘礼也准备了,只等乌金给进言撮合一下就行了,到时候也向天皇请旨,这样乌桓夫妇就无话可说了,并说也准备与乌金一天办,图个双喜临门。
两人一揽一靠,说的亲密,哪曾想这时许久不来的夫人竟然来到院里,也不等小丫鬟通报推门就进去了,刚好看见两人相拥,不由分说上去就给乌焉一巴掌,冷泉讨个没脸,见乌焉被打,也不说拦也不说劝也不说求,只负手站在一侧。
夫人屏退了下人后,对乌焉好一顿数落,自然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却不想好好的女儿竟然与人私通,说出去颜面何在?然乌焉却跪在地上一求再求,迫不得已只好道出怀孕一事,此话一出,气的其母险些晕厥,最后母女竟抱在一起哭了起来,临走前也只好同意这门婚事。
而在此期间冷泉就这么不言不语不冷不热的站在一侧,直到夫人离开,既没伸手去抚乌焉也没再言语什么,只略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且说这边鬼沉灭走到辰夕院,犹豫了一会儿也没进去,只坐在对面的花坛边的树荫里,抬头望天,那身冰蓝色的衣裳早就换下来了,乌辰让断梦又送了好几件新衣裳来,事到如今也不再推脱,左不过白、蓝、红三种颜色,样式不显眼,但价钱肯定都不低。
“来了怎么不进去?”
说话的是断梦,那头银白的头发已经有三寸长短了,已到夏季他又晒黑了不少,身材又壮些。
“不进去了,去了也不知说什么,又要有大事发生了,恐怕这事还没那么简单。”
鬼沉灭说的含糊,断梦又不是好奇的人,两人就这么挤在阴凉处,都不言语,也不尴尬。
“我最近被梦境搅得心神不宁的,醒了又忘了梦见什么,却每次都会有相同的感觉。”
断梦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原本阴凉的他倒冒出一脑门的汗,只含糊的说:“既然不记得了,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记得说明精神好,感觉兴许是错觉呢,不碍事,最近我也老是瞎做梦,没事没事。”
鬼沉灭听了这话只点了点头,无意间看见断梦擦汗的动作,便问:“热吗?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像是里面的事也该完了吧。”断梦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