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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停顿了一下:“我们明天再修草坪也不迟。”
“你在想什么呢?”
“想先修草坪还是先留下来?”
“草坪可以叫人来恢复,留下来只有我才能留下来。”
赵若之拧了一把周以的胳膊:“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的?”
“跟祝新成学的。”
“你们队里都是些什么奇葩啊?都要把你教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周以说着就低头咬上了赵若之的嘴唇。
“老大!”姜允墨从院子外跑回来,“我找到地雷失灵的原因了!”
“咳咳。”周以刚要对赵若之发起进攻就被姜允墨打断,心里有些烦躁:“我知道了,你回去再做一个新的过来。”
“研究经费还罚吗?”姜允墨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准备等着周以说一个“罚”字就哭给他看。
“回去再说吧。”
“那老大快走吧!”
“咳咳你先回去。”
“老大反正你也要回去的嘛,我就搭你的顺风车回去了。还有啊,你总是咳嗽,是不是感冒了?感冒的时候不能亲亲,会把病菌传染给别人的。”
“大人的事小屁孩别管。”
“我已经是大人了。”
“未成人别说话。”周以恨不得封上姜允墨的嘴,“再说话经费申请作废!”
“哇——你欺负人!”姜允墨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一开始还是装的,后来越装越伤心,索性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赵若之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安慰姜允墨:“你老大是吓唬你的,别听他的。”
“他从来不会吓唬人,说不给肯定就是不给。姐姐能不能帮帮我呜呜呜”
63。谁先动心谁就输()
赵若之看见小孩子哭最是束手无策,只能转身求助周以。
“姜允墨你先回去。”
“我不!”这边已经赖皮上了。
“sara把他带回去,看紧了,明天早上要是我见不到已经修复完成的感应式地雷,你们谁也别来见我。”周以终于忍无可忍,下了最后通牒。
sara的执行力要是自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她从小被训练的就是永远完美地执行任务,不允许有半点差错。
“收到。”sara一把抓起姜允墨的后颈衣领,提着他就往车的方向走。
姜允墨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越哭越大声。
sara软硬兼施也没能让姜允墨安静下来,活脱脱一个赖皮撒娇儿童。
“你给我闭嘴!”sara终于忍无可忍,亲自上手捂住姜允墨的嘴。
手心的老茧扎在姜允墨的嘴唇边,让他感觉痒痒的,女性天生柔软的手覆在嘴唇上,让姜允墨有一瞬间失神。
姜允墨好sara走后,赵若之朝着周以吐了吐舌头:“小孩子真难搞,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没成年就进了你这样高配置的队伍?”
“他在炸弹方面很有研究,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只是年纪太小拥有过人的才华,难免会有一些自满。家里人管不住他,他便开始到处惹事。有一次因为他顽皮把学校给炸了,鉴于他还是个初中生,把他送到我们这里教育了几个小时就放走了。”
“炸学校这种事还真的有人敢做!”赵若之不禁对姜允墨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周以赞同道:“他说是为了炸学校才研究的炸弹,一旦开始研究就发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
“佩服佩服。”
“他也不是随便乱来的人,炸药的量和爆炸的时间控制得非常好。闹出的动静很大,却没有任何人员伤亡。”周以回想起学校爆炸案发生之后姜允墨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俊不禁,“除了他自己非常狼狈以外,学校的同学老师只是受了一点惊吓而已。”
“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吗?”
“是啊,他说这是他干的第一票,离开的时候还向我示威,说要等着他干第二票,炸教育局。”
“哈哈!”赵若之捧腹大笑,“真的是中二少年。那他后来炸了教育局吗?”
“他刚说完威胁的话,就被sara揍了一顿。”
“你们怎么能欺负小孩子?”
“sara不懂这些,以为姜允墨要对我不利,条件反射为我清除威胁。”这也是周以最头疼sara的一个地方,“好处也有,这小子从那以后见了sara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再也不敢乱说话。”
“果然熊孩子都应该被打一顿才能学乖。”赵若之最后得出结论。
“你不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这么皮的小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这么耍无赖我绝对会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如果是我和你”
“嘘——”赵若之捂住周以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还没想好。”
“是有什么顾虑吗?”
“你也知道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现在有张医生开的药物控制着才不会经常做噩梦。”
“我明白了。”周以轻轻吻上赵若之的额头,“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就”
“对不起。”赵若之委屈地看着周以,“我也想快点好起来。”
“不要着急,慢慢来。”
“嗯。”赵若之感觉鼻头酸酸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见赵若之不说话,周以关切地问:“是我不好,我不该提的。”
“没关系。”赵若之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赶回眼眶,“都会好起来的,我已经很努力地配合治疗了。”
周以心疼地把赵若之搂在怀里:“不要让自己太累了。”
“我知道。”赵若之贴在周以的胸膛上,听着他慌乱地心跳:“有你在身边真好。”
“能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周以低头吻上了赵若之柔软的唇,呼吸着她齿间的香气。
过了一会儿,周以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晚饭我没吃饱”
赵若之没忍住笑:“你是大胃王吗?”
“大胃王称不上,刚才见阿姨的时候太紧张了,只想着要怎么在阿以面前表现得更好一点,只吃了菜,都忘记了吃饭。”周以的肚子适时地抗议了两声,“等到我想起来还没吃饭的时候,你和阿姨都已经吃完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加饭了。”
“你是不是傻哦?”赵若之戳了戳周以的肚子,只戳到坚硬的腹肌,“那我们出去吃夜宵?”
赵若之看似随意地戳着周以的腹肌,却不知道这随意戳的几下已经在不经意间撩起了男人的欲火。
看着眼前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变化的女人,周以只能在心中叹气:“我带你去吃夜宵。”说完便将赵若之横抱起来,塞进车里。
赵若之猝不及防被周以抱起来,先是一惊,随后就咯咯地笑了起来,享受着周以的怀抱。
“别乱动,小心我吃了你。”周以威胁道。
“好怕怕哦,怪蜀黍要吃小孩了。”一边说着一边去搓周以的脸。
“别闹了。”周以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火焰,偏偏这个小祖宗要变本加厉“折磨”他。
赵若之在周以脸上轻轻啄了一口:“不闹了,你开车。”
周以载着赵若之驱车来到城北的一家夜市。
想起在三亚被粉丝围堵的经历,赵若之有些担心。
“别怕,表现得正常一点就可以了,好久没吃这边的烧烤了,想吃很久了。”周以帮若之把口罩戴上,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听你的。”赵若之眉眼一弯,一路上到现在,心里都是甜甜的。
刚下车,坐在路边吃着烧烤的一桌子汉子就跟周以点头打招呼:“周哥好久不见啊!”
周以礼貌性地回应,拉着若之的手就往里走,把一群大汉的说笑声抛在身后。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若之问。
“以前打过交道,有点交情,算是这一带比较有名的混混。”
“你以前经常跟这种人打交道吗?”一直都是“乖乖女”的赵若之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人,还是有些好奇。
“也不是经常。做摄影师的那一阵子接触过,他们算是比较安分的一帮子人,没犯过什么大事,也轮不到我们来管。”
赵若之突然停下脚步,呆呆地盯着脚尖:“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起过这些,我现在才发现是我对你了解的太少了。”
“都是我不好。”周以走到若之的面前,看着她抖动的睫毛,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的过去,担心会因此让你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当中。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在你面前绝对是可以毫无保留的。”
“我有时候觉得特别不真实,因为我不知道每一次分别之后,下一次的见面会是什么时候。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你,生怕下一个瞬间你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赵若之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你一直想问我十年前的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要我一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就感觉有人在掐着我的脖子,根本没有办法呼吸”
看着眼前的人儿因为害怕而哽咽的样子,周以的心里也是十分酸涩,他轻轻揉了揉若之的头发安慰道:“对不起,我不该我们别说这些了好不好?刚才不还是开开心心的吗?怎么又在想这些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用了,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还这么粘人,影响你工作。”在家里,赵萍萍面前她不敢表现得有任何异常,演戏熙然湿赵若之最擅长的事。
赵萍萍回来之前的分苏入室的突发事件对赵若之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只是她忍到现在,只有跟周以独处的时候才敢表露出来。
“没事了,都过去了。”周以拉过若之颤抖的双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然后紧紧贴在胸口,恨不得把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胸口。“不要哭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了。”
赵若之听着周以一遍一遍的道歉,心里更酸了,原本还是小声地抽泣,被周以这么软言软语一说,却变成了嚎啕大哭,趴在周以的胸口不管什么鼻涕眼泪一股脑地往上面擦,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哭累了才停下来。
“我从出生到现在就只怕一件事。”周以帮赵若之擦着鼻涕。
“什么事?”赵若之揉了揉哭红了的眼睛,瓮声瓮气道。
“是你的眼泪。”
“讨厌。”赵若之双手捧着周以宽厚的大手,一甩一甩地跟在后面,释放了积压在心里苦,现在满是轻松。他也顾不得别人奇怪的眼光,反正身边有周以在,他会解决所有的麻烦的。
“你今天还要回去工作吗?”赵若之问周以。
“不工作。”他顿了顿又说道:“现在保护好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任务。”
“你说得我都要脸红了!就不能委婉一点吗?”昏暗的灯光下女生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出一片阴影,软化了所有的线条,让气氛变得暧昧不清。两人之间好似有什么温热的气息开始流窜。
周以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覆在女孩刚洗过还留着洗发水香味的头发上,低声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输了。”
“你说什么?”
64。熟悉的味道()
对面的女孩好像没听清周以在说什么,又好像是不能理解他说的那句话。什么叫“他输了”?若之的大脑缓慢地运转着,正在努力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