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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的陈三郎说不出话来;只能讷讷的说:“没有”
三房一家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这阵子的安稳日子让他们仿佛忘记了刚做买卖时的老陈头为了想拿捏住三房出的幺蛾子了。
玉芝的心底已经戒备起来,她抬起头和兆志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到兆志眼神中的安抚才把心沉下来。
老陈头观察了一会三房的表情,暗自谈了口气;没了试探的心情,直接开口道:“兆志考上童生了;照咱家的规矩是该分家了。”
三房众人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全都楞在原地;保持着傻呆呆的表情;这倒是取悦了老陈头。
老陈头本心底有些犹豫;虽说先前说好兆志考上童生就分家;但是这么把三房分出去到底有些意难平
而今看三房的架势;如果不分怕是又要成仇了,但是
老陈头咳了咳又说道:“虽说分家了;但是兆厉兆志明年都要考秀才;在一起还能复习学问。这样吧等明年兆志考中秀才之前你们就别搬出去了。
回头小东厢旁边的柴房隔出半间来给你们垒两个灶,你们想跟着家里吃咱们就和现在一样,不想就自己开火。其他的一切照旧!”
还没反应过来的三房众人又被这一大段话砸懵了,这分家不搬出去还要一起开火;所谓的一切照旧又是什么意思?这家这样算分还是没分?
兆勇第一个想到自家买卖;关于钱的事他可不想有任何退步。
他上前一步直视老陈头道:“爷说的一切照旧是什么意思?咱们分家了以后咱家买卖的钱爷还收走三成吗?”
老陈头避开他的目光;侧着脸顾左右而言:“家里今年刚送了兆毅去学堂;明年你大哥也要去考秀才”意思就是钱依然照旧!
话没说完就被兆厉打断:“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可是当初大房分了家我爹也没有再往家里交钱了,现在这么要求三叔怕是太难为他了。
而且我考秀才的钱还有我爹娘呢,难道还能用叔叔的钱不成?奶你说对吧?”
孙氏听到兆厉突然问她,而且那殷殷的眼神仿佛在期待她劝劝老陈头,不由得低下头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老陈家的事儿,我不知道,我做不了主,我什么都不知道”
兆厉看了不由有些失望,转而盯着老陈头微微摇头。
老陈头本这么做就是为了大孙子,没想到大孙子竟然这么反对,不由有些犹豫了。
这时玉芝已经想了个透彻,上前一步道:“爷,奶,你们说明年之前不搬出去我们答应了,不过家里交三成这个事情怕是有些
你们看若是我家这小摊子的买卖只要还做就每日交一成如何?”
老陈头本以为自己今日又是吃力不讨好,往死里得罪三房一家,说不定要落个鸡飞蛋打。没想到玉芝竟然让出一成利!
他也不管这是三房年龄最小的女孩子说的话,忙点头应下,生怕三房反悔:“就这么定了,待会兆厉陪我去趟村长家请村长来分家,老婆子晚上做些好菜留村长吃分家饭。老三媳妇,你和孩子们先回去吧,不是还要准备明日的买卖?”
说完自己灭了烟袋锅子里的火星就催着孙氏去灶房准备晚饭,自己还要亲自带着陈三郎把柴房清出来给三房垒灶台。
玉芝眼前一亮,前世她也算是美食爱好者了,为了父母爱人也经常下厨做饭。这秦椒她听过,就是花椒的另一种名字嘛!有了花椒有了盐,不就可以做椒盐了吗!想想烤好的麻雀抹上椒盐,玉芝的口水都要忍不住流下来了。玉芝忍不住嘿嘿笑出了声,吓了自家娘亲哥哥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眨眨眼睛神秘的说:“哼哼,这是个秘密,等爹和二哥的消息到了以后我再和你们说!”
此时上房老陈头和孙氏也尝完了兆志带来的麻雀,老陈头吧嗒吧嗒嘴,听了陈三郎和兆志的话也觉得这个生意做得,就是这个成本嘛
老陈头又吧嗒了一下,开口道:“老三,这生意我冷眼看着还不错,但这收老家贼的钱家里可拿不出了啊,快过年了走亲戚的年礼都还没买,过年的肉菜什么都没准备,总不能过年了还日日稀粥吧。”说完瞄了孙氏一眼。
孙氏虎着脸回瞪了老陈头一眼又转头朝陈三郎道:“老三,家里有多少钱你大概也有数,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都说年关年关,年年过年我都咬着牙像过关一样难,操持你们上下老小这么多张嘴吃饭。”
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本来家里还有些积蓄,两百文也能凑合过个年,谁知你家那玉芝,真是个赔钱货!我不开口跟你们要过年的钱就不错了,怎么还想打剩下这几十文的主意?你们三房想得倒是挺美!”
一通话憋得陈三郎和兆志的脸又气又红。要说这孙氏也是为了老陈家付出一切了,好歹拉扯了这么多孩子长大没卖儿卖女,也没饿死一两个,但是这个嘴真真的最是得理不饶人,明明做了好事却总要冷嘲热讽一回,明明心里为了老陈家担心却一定要冷言冷语的刺刺人才能满足。
第243章 宴席()
爱你们防盗章防盗章防盗章购买比例50小时置换老陈头哪里听不出来他的意思是以后分了家了就只管自己这两个老的了不会管叔伯兄弟了!他万没想到兆志竟然是个这么强硬的人;甚至在他看来兆志有些六亲不认!
他颤抖着嘴唇:“兆志你你是读书人,就不怕我去告你不孝吗!”
兆志微带一些笑意的看着老陈头:“爷;虽说自古以来有以孝取士的说法;本朝也以孝为先。可我大周朝先帝隆德皇帝早已对此做了注释。
若父告子不孝,则由县令起依次下查;当地里正,户长,村长都要走访乡邻查明实情依次签字上报;甚至还有专门的郎中查验告状之人的身体有没有受到虐待。
若属实则判被告流放之刑;若不实嘛则要责罚诬告者三十大板!若有冤案被发现;则从里正;户长到村长一剥到底。
所以父告子不孝在大周算是重案了;您说我爹平日的表现会让村里人和村长觉得他不孝吗?”
一段话说的老陈头和孙氏满头大汗,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先帝注释!不过是听街上的人说子不孝就不能读书不能考功名,才想着拿这来拿捏三房;万没想到还有这种诬告不诬告的事情!
孙氏不过一乡间妇人,听到什么“先帝,县令;三十大板”之类的话早就吓得两股战战;差点跌下炕去。
老陈头虽然好些但那唇和手却也越抖越厉害;他在心里暗悔:“明明刚打算好和三房好好相处,怎么话赶话说到这了呢!都怪死老婆子撺掇起我的火又骂了三房!”却一点不想归根结底起因不过是他的偏心。
陈三郎看着两个老的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开口道:“爹;娘;这泰兴楼掌柜的说今日腊八,送了我们一桶腊八粥,我特地拿来与爹娘尝尝!”边说边打开桶盖,一股子香甜气息充盈了整个屋子,也缓和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
老陈头稳了稳心神,略带嘶哑的开口道:“这么多我与你娘也吃不了,老婆子去拿个盆来装一盆,就留出二房四房一人一碗的量就行了。剩下的你们带回去吧,最近你们起早贪黑也累的不行了,既然是掌柜的给你们的,你们就多吃点补补吧。”
孙氏现在倒是乖觉,闻言下地去隔壁灶房拿了一个盆进来,盛了满满一盆,端都端不动了,还是陈三郎帮她端回了灶房。
一前一后回到上房后,老陈头也稍稍缓过来了,对陈三郎说:“今日你们也累了,拿着粥早点回去歇着吧,今晚家里不做饭了,就尝尝这大酒楼的腊八粥。还是我儿有本事能让爹也吃上这粥。”他自觉这么说是努力缓和与三房的关系,却没想到陈三郎和兆志依然面色如故,只低头称是没有别的话,心底一阵失望,这三房今日怕是记了仇了,到底走到这一步。
陈三郎和兆志行了礼提着半桶腊八粥回到小东厢。家里早就做完了明日的调味料在等着他们父子回来,刚推开门李氏就围了过来:“怎么了!听着上房他奶又哭又叫的!你们是不是被骂了,为何骂你们??”
陈三郎苦笑道:“你问兆志吧,我今日太累了,先躺躺。”脱了鞋就躺在炕上。一家人面面相觑。李氏招呼几个孩子去了只有一帘之隔的儿子们的屋里,听兆志娓娓讲完了在上房经历的事情。
几个孩子气的直瞪眼,李氏也抹眼泪:“这些年,我起早贪黑抢着干活,我两个儿子六七岁就下地,就是怕他们说他们供兆志上学我们欠了天大的恩,没想到我们家做的再多,在你爷奶心中也不过是那路边的野草!”
这回了于家也有两三年了吧,昨日小年,于掌柜在家宴请各个管事,酒酣之际就听见一声尖叫。大家就一起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没想到啊”说到这他停了下来,三口两口把手里的饼吃了,享受了一会围观人的催促才继续说道:“没想到啊,这在家守寡的小闺女和一个男人滚在一起了!这不今日于家都在处理这个事儿么才没空做饭呢!”
“啊????”围观人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声,兆志觉得不好,赶紧开口问:“小哥,那被抓的男人是谁?”那小哥也是一知半解的:“我也不太清楚啊,听说还和这于三娘是亲戚呢,好像是她的什么表姐夫?”
陈家三房人都变了脸色,听这小哥继续说:“这被捉奸在床了,男人的原配也在于家呢,就是这原配去找自己表妹说话才遇上的,这事儿怎么这么巧呢?人都来了以后那原配都瘫在地上了,也是可怜”
一群人也都漏出来同情的神色,有人问道:“那这事儿怎么个解决办法啊?”小哥说:“我咋知道呢?我家邻居是昨日去参加宴席的管事,这还是昨天晚上他婆娘过来串门子跟我娘说的才被我听见的呢!其他的我咋知道!”
说罢买了三个饼子转身挤出人群走远了。三房一家子心神不宁,总觉得那个男人怕是就是陈大郎了!
卖完了今日带的东西以后陈三郎跟兆志说:“兆志,你现在赶紧回家告诉你爷这个事,我再去白玉楼或者于掌柜家附近访听访听。”
兆志想了一下道:“爹,你腿长走的比我快,你回家与爷说。我和玉芝去访听,我们两个小孩子人家不能有防备心。”
陈三郎想了一下也是,嘱咐儿女小心别漏了马脚,就匆匆往村里赶。
李氏带着兆勇兆亮去买明日买卖需要的东西,兆志就牵着玉芝一路打听着晃到了于掌柜家住的那条街。这条街是一些镇子上有头有脸的掌柜的老板住的地方,看着颇有几分深宅大户的样子,街上竟没有人!两个人站在街上正发愁怎么才能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呢,突然从街角拐进来一个货郎!
第244章 似云()
爱你们防盗章防盗章防盗章购买比例50小时置换林氏说到这抿了抿嘴:“我们兆双才三岁;离读书还有五年。读出来不知道要多久了,大房在镇上;这兆毅我看着也不像;怕是以后咱们下一辈就要靠兆志了。”
陈四郎道:“明年兆志考上童生就要分家了!我们还怎么能靠得住呢?”
林氏掐了他一把:“呆子!分家了又不是分宗!都在一个村住着;往最低处说,日后兆双上学还能去让他堂哥讲解呢!
何况我与三房做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