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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
“”
“矣姀,说话。”
“嗯。”
看来,在花园的时候,她对穆长豊说的那些话,魏知隶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后天便要离开北际,明天又要参加封后典礼,只有今天有空。”
魏知隶亲了亲矣姀的耳垂,看着它变得变红变滚烫,他笑得心情愉悦,“你今天要陪我。”
矣姀没应答。
魏知隶手指一动,矣姀的下巴被他抬起,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怎么不说话?”
矣姀的脸颊通红,“我,我”
“嗯?”
矣姀的视线飘忽不定,忽然,她身子一动,似乎是要离开魏知隶的怀抱。
魏知隶眼疾手快地把她按回怀里,因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他俊朗的眉宇之间带了些许压抑的愠怒,“怎么了?”
矣姀气息不稳,脸颊红得厉害,眼睛也微微地发红,“魏大人,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
“你还是先放开我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我可能,弄脏你的衣裳了。”
“弄脏我的衣裳?”魏知隶有些不解,“哪里?”
矣姀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你放开我,也许就能看到了。”
“什么意思?”
“我,我我好像来,来,月信了。”
——
在雪沫的帮助下,一番折腾过后,矣姀躺在了床上。
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而魏知隶坐在床边,垂眸看她低低地笑。
有,有那么好笑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这到底是女儿家的私事,她总不好与他一个男子争论。
念头在心头辗转几次,矣姀最后决定她还是闭着眼睛继续装睡比较好。
“女子来月信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必害羞。”
魏知隶说得慢条斯理,自然而然,矣姀脸上才下去的温度却又一下子泛起来了。
她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魏大人,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你还是我让雪沫送你吧。”
魏知隶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他扯下矣姀手里的被子,不悦地看着她,“你赶我走?”
矣姀:“”
“我说过我只有今天有空。”
“”所以?
“你要陪我。”
“我做不了什么。”
这几天她便感觉到身子有些不大爽利,她本以为她是累着了,毕竟,她连续坐了很多天的马车,可是今日小腹里翻滚着的那种胀胀的有些疼的感觉让她骤然明白,她是月信来了
幸好她及时提醒了魏知隶,否则,离开得迟些,把魏知隶的衣裳弄脏了,她还得让雪沫到嫂嫂那里去借一套哥哥的衣裳来
若是真的去借了,也不知道哥哥嫂嫂会如何看她
矣姀手里攥着被子一角,有些紧张地看着魏知隶,“魏大人,你要看书吗?”
既然他不愿意离开,又说要她陪她,可是她又只能在床上躺上她唯有让雪沫拿书来给他打发时间了。
魏知隶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是有些无奈,“你让我看书?”
“那,那你想要做什么?”
“你此时能做什么?”
“刺绣。”
“还有呢?”
“看书。”
“还有吗?”
“不用四处走的事情都可以。”
“如此,那你陪我下棋吧。”
“哦。”
棋盘在眼前摆好的时候,矣姀看着上面的纵横交错,思绪有些恍惚。
上一次魏知隶教她下棋时,她因为想起赵徽聿,坏了他的兴致,那盘棋最后没有下成,这一次
她便好好陪他下一次吧。
矣姀并不精通棋艺。
她手里执着黑子,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落子的速度还算快,但是慢慢地,她需要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落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她举棋不定的时候,魏知隶则坐在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
棋子难下,对方又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矣姀忍受着双重压力,没过多久,她的额头上便沁出了些细汗。
怎么走都不对,矣姀干脆胡乱地落下一子。
正要抬头的时候,额头上碰到了些什么。
滑滑的,软软的。
是锦帕。
魏知隶手里拿着锦帕在给矣姀祛汗,声音中带着朗朗的笑意,“下棋的时候,不能急。”
矣姀躲开他的动作,“我不是急。”
“那为什么出那么多的汗?”
“因为”
因为他总是不好好下棋,总是盯着她看
当然,这样的原因,矣姀是不可能直接地告诉魏知隶的。
看到魏知隶把手收回去后,矣姀才慢慢地说道,“因为我身子不舒服。”
“可要请大夫?”魏知隶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腹痛?”
矣姀摇头,“不用请,即便是腹痛,那也是正常的。”
“那你还是躺着休息吧。”
魏知隶把棋盘撤下,又走过来给矣姀掖被子,“你好好休息。”
他这是要走了?
矣姀心里窃喜,“我让雪沫”
魏知隶打断她的话,俊脸紧绷,“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
“矣姀,你可知道,此次我为什么会答应穆相?”
矣姀一时口快,“因为你做贼”
魏知隶眯了眼睛,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嗯?”
矣姀识趣地改口,“因为你做了坏事。”
“我做了坏事?”魏知隶忽然逼近她,“我做了什么坏事?”
矣姀窘迫地躲开他的接近,“我我说错了。”
“你确实是说错了。”
魏知隶不远反近,看着她如临大敌的神情,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想做一件坏事很久了,不过,来日方长,我们不急。”
矣姀:“”
我们?
“矣姀”
魏知隶喃喃自语,愈发地靠近她。
眼见着他就要触碰上她的唇,矣姀猛地推他一把,然后往床榻的里侧滚去。
待矣姀窝在床榻角落里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她抬眸看过去,魏知隶已经稳住身子,此刻正站在床边脸色沉沉地看着她。
矣姀抱紧手里的被子,低下头来,“魏大人,时间不早了。”
他这么聪明,一定能够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吧。
魏知隶没有回答。
矣姀见他没有反应,便要扬声,“雪唔”
不过才发出一声,她的嘴便被人捂住了。
矣姀惊恐地看着魏知隶。
就在刚才,她还没开口的时候,魏知隶忽然有所动作。
她甚至是还没有看清楚他的意图,下一刻便被魏知隶压住且捂住了嘴。
眼下,他压住她身上,沉沉的重量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她要推开他,双手却被魏知隶抓住,压至床上。
他的动作很强势,矣姀心里有些发慌,她忍不住拧起眉头。
“矣姀,你当真不愿意嫁我?”
魏知隶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危险,他一边看她,一边伸手来抚摸她的眉间,“别皱眉。”
矣姀努力让自己镇定,“我们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
“哪里都不适合。”
“是吗?”魏知隶的手指慢悠悠地拂过矣姀的脸,“可是,我觉得我们门当户对,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魏大人说笑了。”
“我是认真的,只是你对我从不当真而已。”;精彩!=
第127章()
。。;
穆长豊来到晴风院的时候;矣姀正姿势懒散地歪坐在美人榻上绣一块锦帕。
因为身子不便;这两天她都只能待在屋子里。
或是看书;或是刺绣;或是与前来寻她的穆如意玩耍,或是与宋清宁交谈
时间如涓涓细流;她把日子过得岁月静好。
只是;偶尔的时候,矣姀会有些恍惚;因为眼前的一切,美好得让她觉得有些不大真实,就像是陷入了某种美丽的梦境之中。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眼前的一切当真是梦;那她希望,她永远都不会从这个梦境中醒来。
有淡淡的暗色覆于眼前;矣姀有所察觉,抬起头来,见是穆长豊;她微微一笑;“哥哥。”
穆长豊拉过凳子,在一旁坐下,笑看着矣姀道;“他们走了。”
他们;自然指的是魏知隶和赵徽聿。
矣姀了然;“嗯。”
封后典礼在昨天。
今天;自然是魏知隶和赵徽聿启程回大昭的日子。
穆长豊怕是送走了他们然后才来她这里的。
正想着,穆长豊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给你。”
矣姀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赵大人给你的信。”
“哦。”
赵徽聿居然给她写了一封信?
矣姀接过信,正要打开,穆长豊却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哦,哥哥有事便先去忙吧。”
“嗯,你若是待在府里无聊,可以和你嫂嫂去街上逛逛,最近九沥城里还是挺热闹的。”
“好,我知道了。”
穆长豊走后,矣姀打开信封,取出其中的信件。
纸上只有寥寥几句,都是常见的客套之语。
矣姀笑着看完,正要把信装回信封里的时候,发现信封竟然还有一纸东西。
倾倒信封,有微微泛黄的纸页掉了下来。
矣姀拾起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张地契。
赵徽聿,居然给她一张地契?
他为什么要给她一张地契呢?
她在北际不是没有容身之所,可是他却给她一张地契?
为什么呢?
难道这是某间商铺的地址?
矣姀细心在地契上寻找,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地址。
她把地契和信纸放回信封里,想着等她可以出门的时候再循着方位去看一看。
到时候,那地契上的归属,到底是土地,别院还是商铺,她自然明了。
矣姀把手下的茶花绣完,拿着剪子在收尾的时候,宋清宁带着穆如意来了。
矣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穆如意便挣脱了宋清宁的手,兴冲冲地朝她跑了过来,“姑姑,你是在给我绣手帕子吗?”
矣姀点点头,笑道,“锦帕姑姑已经绣好了,意儿你看看喜不喜欢?”
穆如意接过手帕,使劲点头,“好漂亮的山茶花,意儿很喜欢,谢谢姑姑。”
“喜欢就好,意儿不用和姑姑客气的。”
前天里穆如意闹着要手帕子,宋清宁拿了一块新的手帕子给她,可是她不喜欢那手帕上的绣样,吵着要山茶花图样的锦帕,宋清宁便只好答应给她重绣一块。
矣姀想着自己也是闲着无事,又擅长于此,便主动提出要给穆如意绣一块。
宋清宁答应了。
宋清宁进屋来后,看了四周一眼,道,“雪沫那丫头怎么摆一张凳子在这里?”
“刚刚哥哥来了一趟,这凳子是哥哥坐的。”矣姀朝宋清宁笑着解释,“嫂嫂莫要站着,快请坐。”
宋清宁坐下来,有些惊讶,“你哥哥来过?”
“是。”矣姀看了一眼放置在矮几上的信封,“哥哥他是来给赵大人送信的。”
“赵大人?”宋清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