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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竹马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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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裙摆旋转成荷叶圆圆,女子纤细洁白的罗袜若隐若现,矣姀只看了一眼便忙低下头来。

    “本宫喜欢这身衣裙。笙月;你去把本宫的那支水晶步摇拿过来;本宫要把它赏给矣典制。”常乐公主脸颊带粉,模样看起来有些兴奋。

    笙月抿着唇笑;“奴婢这就去。”

    笙月才进了内殿,殿外忽然匆匆地走进来了一个宫女,低头禀告道;“公主;赵大人来了。”

    “他来了?”常乐公主有些喜出望外,“今天居然那么早?”

    宫女恭敬地继续禀告,“禀公主;赵大人说今天是休沐日;所以便提早了些时间过来;若是公主不方便;他可以稍后再过来。”

    “不不不,现在便把他请进来。”

    “是。”

    打发完宫人后,常乐公主看向矣姀,发现她正怔怔地看着脚下,似乎是在发呆。

    她拎起裙摆,欢快地几步走到她面前,“矣典制,赵大人来了”

    “啊哦。”矣姀屈膝行礼,“公主,奴婢先告退了。”

    “等等,你为什么要急着走啊”常乐公主转了转眼珠,笑了,“你们青梅竹马,想必也好久没见了吧,正好赵大人来了,不若你们也见上一见吧。”

    “可是”

    “可是什么呢?就这样说好了”

    常乐公主的话语才落,矣姀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沉稳清醇的声音,“微臣见过常乐公主。”

    矣姀一口气没呼出来停在了喉咙里

    “赵大人不必客气,快快起来吧。”

    常乐公主犹然不察矣姀稍异的神色,兀自拉着矣姀直面赵徽聿,笑道,“赵大人,你今天来得也是巧,矣典制刚好也在这里”

    赵徽聿淡淡地看了一眼神色僵硬的矣姀,很快便转移了视线,“微臣是来教习公主习画的,不知道公主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常乐公主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赵大人稍等,本宫去换身衣裙后便过来。”

    赵徽聿微微颔首,“好。”

    这边笙月寻到常乐公主说的那支水晶步摇,装在木盒子里正要拿到外殿里去的时候,一转身却碰着了一个人。

    她愣了愣,“公主,你怎么进来了?”

    常乐公主在床榻边坐下,紧张兮兮地道,“你去看看,他们在说些什么,两人又是如何相处的。记住,不要被他们发现,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笙月愕然,“奴婢遵命。”

    正殿里。

    矣姀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赵徽聿,指尖不自然地动了动后,她往旁边移了两三步。

    拉开与他的距离后,矣姀顿时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好好地呼吸了。

    站在他旁边的时候,他的高度总是能够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赵徽聿看了一眼似乎想要装作与他不认识的矣姀,眉宇之间掠过一丝无奈。

    他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她躲避的姿态,他薄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发出了几个无声的音节。

    罢了,既然她对他如此抗拒,那他不说便是。

    一盏茶时间后。

    常乐公主盯着回来禀告消息的笙月,一脸怀疑,“你确定你没看错?他们真的一句话都没说?”

    笙月的脸上有着绝对的肯定,“奴婢绝对不敢欺瞒公主。”

    常乐公主凝起眉头思索,“他们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这很奇怪啊。”

    笙月想了想,“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公主想的那样好呢”

    “会是这个原因吗?”常乐公主陷入了沉思。

    笙月清咳一声,“公主,你在内殿已经很久了,是时候要出去了,莫要让赵大人久等”

    常乐公主站起来,“哦,好,我们这就出去吧等等,本宫说了是要进来换衣裙的。”

    笙月点点头,“公主想要换哪一身呢?奴婢去拿”

    “那一套水红色的吧,天气那么冷,本宫想要穿一些暖和的颜色”

    “好,奴婢这便去拿。”

    安静的外殿里,矣姀和赵徽聿一左一右地站在殿中间,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上一句话,彼此的目光更是一次都没有相接。

    不是陌生人,胜似陌生人。

    矣姀盯着自己的脚尖,想着常乐公主什么时候才会从内殿里出来,想着笙月什么时候才会把公主要赏赐给她的水晶步摇给她,想着她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去

    她集中注意力去想任何一切的东西,只为了让自己忽略站在自己左侧不远处的赵某人。

    明明那日里醉酒的人又不是她,可是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的尴尬

    想起赵徽聿醉酒一事,矣姀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日她把赵徽聿送回到他家门口后,他应该是回家了吧,他应该没有和络乐

    不过时间又过了那么多天了,如果他真的和络乐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这次站在这殿里,看着她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极尽冷淡,莫非是已经和络乐

    所以说,即便她不甘心地去阻止了一次,但是终究是没有办法改变赵徽聿依旧是和络乐在一起的事实?

    矣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罢了,既然没有办法改变,那便只有接受。

    何况,他们若是一定要在一起,其实与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与他有关的不甘,这样的情绪,她还是尽早抛弃为宜。

    矣姀垂首等待,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缓缓而出的常乐公主和笙月。

    她抬起头,接过笙月递到她面前的长条形盒子,行礼道谢后慢慢地退出了正殿。

    殿外大雪纷飞,天色灰暗。

    矣姀手拿盒子,慢慢地走入风雪中,一脚深,一脚浅,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出了稍远的一段路。

    绣鞋陷入厚厚的一层雪中,矣姀感觉到寒气从四周涌过来,双脚已经渐渐有些麻木的感觉。

    棉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冷风刮得脸颊生疼。

    矣姀想要走快点,没想到一不留神,整个人都摔倒在了雪地上

    仰躺在雪地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有雪花不断飘落在脸上,矣姀伸手挡了挡,没挡住,那雪花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然后慢慢地荣成了薄薄的一层水

    身下的触感柔软蓬松,矣姀躺着躺着,忽然觉得,就这样躺一会儿也不错。

    她好累,早就想要这样静静地躺着休息一会儿

    虽然躺在雪地里的感觉还不错,但是长时间这样却很容易生病。

    矣姀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她也就打算躺了一会儿,然后就从雪地里起来。

    眼下就让她稍稍任性一会儿吧。

    矣姀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天空,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看着白色的雾气长长的一团,她笑眯了眼睛

    温暖的常乐宫正殿,常乐公主用右手托着腮帮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给她示范如何给画卷上色的赵徽聿,左手在桌子下收紧又张开,如此几次以后,她眼睛转了转,忽而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赵大人,你的额头”

    赵徽聿抬起头来,“如何?”

    常乐公主伸出纤纤的食指,指着赵徽聿的额头道,“赵大人,你的额头上染了一点红色”

    赵徽聿很淡定,“多谢公主提醒。”

    他放下手下的朱笔,伸手进衣袖,刚要把衣袖里的锦帕拿出来便感觉到有柔软的布料碰上了他的额头。

    他的手势蓦地一滞。

    常乐公主忽然靠近他。

    她的脸与他的只有两拳的距离。

    只见她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拿着一块锦帕按在他额头上,轻轻擦了擦后,她眼睛里涌起了满满的笑意,“好了,本宫帮你擦干净了”

    赵徽聿:“”

    “这块帕子,就给你吧。”常乐公主退回去后,随手把帕子递了过来。

    赵徽聿看着常乐公主,发现她的神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地变得有些不大自然起来。

    脸颊粉粉的,额头上似乎还有些汗?

    这样的天气里,常乐公主怎么会感觉到热呢?

    他愣了愣,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视线落在眼前的手帕上,他平静的眼眸里泛开了几丝涟漪。

    “快点拿着,本公主的手都酸了。”常乐公主微微娇嗔道。

    赵徽聿轻咳一声,伸手把手帕接了过来,“多谢公主。既然微臣弄脏了公主的手帕,来日进宫来,微臣会赔给公主一条新的锦帕。”

    常乐公主的表情有些别扭,“不,你不用赔了”

    赵徽聿的神情很认真,坚持道,“不,要赔的。”

    常乐公主的手指不自然地揪着自己的衣袖,“我看赵大人现在用的那块锦帕也很旧了,不若借此换上一块新的锦帕吧。”

    赵徽聿一怔,随后轻轻摇头,“这块锦帕对于微臣有重要的意义,微臣不能”

    “有重要意义?不过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锦帕,能有什么意义啊?”常乐公主有些生气,“本宫给你的锦帕,难道还比不上那一块绣工平平的锦帕吗?”

    赵徽聿低眉,“公主息怒。这块锦帕,微臣确实不能弃。”

    “不弃也可以的。”常乐公主选择让步,“既然有特殊意义,那为何不藏起来呢?”

    似乎是忆起什么,赵徽聿的眼眸里慢慢地浮起了温柔的光,“于微臣而言,藏起来和弃并无区别。既然珍惜,微臣以为,还是带着身边比较合适。”

    带着身边比较合适?

    什么东西珍贵到让他时时刻刻地带在身上呢?

    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锦帕

    不对,锦帕

    难道是

    常乐公主终于听明白了一些言外之意,她眸光微颤,看着眼前因为锦帕而突然温柔下来的清冷男子,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这块手帕是定情信物?”

第53章() 
常乐公主站在殿门处;看着赵徽聿的身影在茫茫的白色中慢慢地走远。

    宽大的衣袖下;她细嫩的五指紧紧回勾;有些细长的指甲几乎要把手心里薄薄的皮肤刺穿

    应有刺疼;但是她却犹然不觉。

    就在刚才,赵徽聿在她的面前坦然承认;那块他终日带在身边的锦帕原来是一位女子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那块手帕已经很旧了;看得出来已经有了些时日,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抛弃;想必直到现在,他对于那女子也依旧是用情至深。

    即便那个女子已经不爱他了。

    常乐公主其实很想知道,能入赵徽聿眼里的;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女子。

    可是身为公主;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这样的问题直白地问出口来。

    她有她的骄傲。

    她坚信,除了天家里的女子;这世间上有资格能与她拼比的女子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另外,她也不允许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变得如此卑微,因为那样不仅会让自己显得可怜;也会有损天家的尊严。

    即便;其实她喜欢他实在是喜欢得紧。

    她也有想过,赵徽聿喜欢的人会不会是矣典制。

    毕竟赵徽聿与矣典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矣典制无疑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可是那块陈旧的锦帕上的绣工实在是说不上好;常乐公主并不认为矣典制会有那样糟糕的绣工。

    虽然她不善女红;但是常乐公主也明白好的绣工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的。

    以矣典制现在的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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