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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居住在南溪港的,除了很多店面是年轻人,大部分都是老人家或是中年人,子女都在外面,就图这地方民风朴实,街坊邻居有个什么事大家互相帮忙闹个喜庆,念旧呐!这些人倒好,一来就想断了我们的根儿。”
“这一个月来,这些人已经强拆了不少房子,若非南溪港派处所打过招呼,小洋楼不能拆,只怕早已被人夷为了平地,就为了这事汪老头儿还和那个工头打了一架。你也知道,你汪伯身子单薄,又是七十多岁的老年人,哪是三十多四十岁人的对手,现在还躺在家里卧床不起,已经半个月餐馆没有开了。”
宁隐眉宇骤然一拧,冷声道:“廖婶,你说汪伯受伤了?”
廖婶点头,义愤填膺道:“不止是汪老头儿,还有不少街坊邻居都被欺负过。原本我们组织街坊要闹到区委和市委去,但是这群人心狠手辣,点火烧房子、雇流氓半夜砸门砸窗,这些日子就没有消停过,闹到后来,谁都不敢了。”
“好好好!”
宁隐心中那个气啊,自己才离开南溪市几个月?虽然他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牛叉,但是西南王的名头却也震得住不少所谓的天纵奇才世家弟子。这倒好,这前脚才离开,紧跟着就有人绊小脚。
他算了一下,两个半月前,正是穆广阳声势大起,穆家入主燕京,攻伐苏家老宅的时候。那个时候风雨动荡,整个华夏上层圈子都处在人人自危的地步,因为谁都不知道苏玄起老太祖的怒火有多么恐怖。而事实上,这一切都缘于老爷子的战斗血腥到了极点,一战便是死了一千四百多人,其中超级巨头、超级强者、超级存在,以及天纵奇才不知道死了多少。
而在那个时候,整个死神会上下全部戒备,哪有时间理会这种事情,全部战力都被宁隐抽调到川蜀省城镇守西南王府,就连原本维系南溪市的一些附属小混混都是如此,却是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更让他恼怒的在于,汪伯老俩口的儿女都在国外,自己原本是出于好心将以前自己经营的店面盘给二老做生意,那等质朴的老人家这些人都敢打,闹到上面去还没人管,岂不是要在如来佛主的手掌心上打番天印?
心神收敛,宁隐再问:“所有街坊邻居不要胆怯不要害怕,告诉我,都是谁欺负了你们,我来解决,必然让大家狠狠出一口恶气。谁不知道咱们南溪港的乡里乡亲最团结?帮亲不帮理,一致对外。”
“好大的口气。”施工队中,一个满脸横肉肥头大耳朵的胖子诈唬道:“那死老头就是我打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廖婶愤怒道:“小枫枫,就是这个人一脚揣在汪老头儿的腰上闪了腰,至今下不了床。”
“是啊,还有那个人也动了手的…”
“那边三个人就是在王伯家门口点天灯的畜生…”
“那些人…那些人,就是半夜用推土机推了宋大妈家老房子的人…”
群情激愤,声势愈来好愈大。
其中一个人施工人员恶狠狠喝道:“拆了你们的房了怎么了?烧了你们的房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大老板有的是钱,砸得起。”
嚣张,这是多么嚣张的口吻?!
第518章 谁做主?()
苏雨彤气呼呼,磨牙嚯嚯,自从王者集团和疯子李璟锋手中所持臣皇国际集团合并后,各项业务照常开展,虽然在大批业务从北方转移到南方这个过程中略有损失,却照样握有千亿资产,这还不算固定产业值,如此富可敌国的财富,也仅仅只有虞顶手中所握虞氏集团以及一些顶级家族和财团、银行巨头才能相提媲美。
连她都不敢说自己有的是钱,单单有财力抱下一个南溪港的整顿就算有钱?什么东西,什么玩意?
看着苏雨彤就要陷入暴怒中,宁隐是真心怕了这小妮子,若是万一动作过火动了胎气坏了身子那还得了?他被苏玄起、韦清濛二老满世界追杀倒是没所谓,问题是自己心疼啊!
这处境,不发火?不发火也不行了。
“小雨彤,不要激动,我来。”宁隐一把按住苏雨彤肩头,说道:“乐祺、帝。”
“嗯,大宁宁,你放心吧!”
“师父,我知道了!”
黄乐祺鬼精灵,和宁隐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对于他的行事作风非常了解。
帝,年龄虽幼却是不笨,同样点了点头,两个小家伙身形一走,已是护在了苏雨彤身前。
宁隐略微上前三步,不由分说道:“看来,这些人都有参与其中。理?这年头谁的拳头更大更硬就是理,给我打。”
“是,师父!”
凤皇和火凰同时应声,他们可不会去探讨到底谁对谁错,宛若死神会第一条规则——绝对服从的命令同样的遵从,身形同时一走,出手便是凌厉拳击。
辛辛苦苦训练一年,钢铁一般铸造,凤皇和火凰可不是当初那懵懂傲气的高中天才学生,一道拳头,无论是胖是瘦是孔武有力还是羸弱到弱不禁风,但凡穿戴施工人员服装的,无论什么样都是一拳一个,这些同样是下苦力货的大汉,完全抵不住一拳之力。
鸡飞狗跳的一幕中,只见得那两道青嫩的身形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忽上忽下,短短三十秒内,数十工人已是强势无比,骇人听闻的全部打倒在地。
“好。”
廖婶激动的直是拍掌叫好:“打的好,打的痛快。要是廖婶我还是姑娘家那年纪,也得冲上去揍一顿。”
“老泼妇,别得意。”
地上,那神色惊惧的胖子喝道:“我这就打电话给我们工头,待会儿你们就知道厉害了。一群冥顽不灵的老顽固,找死。”
“……”
“师父,要不要…”
听到那胖子的叫嚣,凤皇眼眸中闪现一丝杀机,态度无比明确。
“不用,这种小鱼小虾纯属喽啰。要挑就挑大个的好好蹂躏。踩人,这是一门艺术。你们三个都瞧好了,今天就教你们跟随在我身边的第一堂课,关于大爷和孙子的区别。电话,让他打。”
宁隐侧头道:“廖婶,麻烦你到房间里帮小雨彤拿一件后的衣服,乐祺,你到里面去给小雨彤姐姐搬一张椅子出来。我看啊,以她快意恩仇的性格,若是无法出这口恶气是不会离开的。”
“嗯呢!”黄乐祺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荡漾着小马尾,便是跟随在廖婶身后朝小洋楼方向走去。“好。这可是你说的,看看到时候到底谁是孙子。”
那胖子冷眼嘲讽,迅速便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南溪港,但凡大小动静很快整个港内都会知晓。
宁隐一返回南溪港,便是将这两个多月以来暴力强拆的这个施工队全部打趴下,替南溪港的街坊邻居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这等爆炸性的新闻想隐瞒都是隐瞒不住,瞬间便在南溪港内迅速传来,数不清的人闻风赶来,将其整条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毫无疑问,宁隐已是成了南溪港最为招摇最为闪亮的存在,以他为重心,一道道嘘寒问暖之声自他和苏雨彤身边展开,目睹这样的情况这个家伙也是哭笑不得:要是我开一个演唱会,铁定是史上最壮观的。年轻人没有几个,大叔大妈大娘大爷倒是多如牛毛,那家伙,得有多壮观?
廖婶是个人来熟,从当初能为宁隐忽悠同居女孩子这一点的热情就不难看出,她对宁隐的关心其实不亚于真正的亲人,这会儿摇身一变就成了最拉风的人,罢了罢手让大家静了下来,吆喝着说道:“各位街坊,各位邻居,大家伙儿想凑热闹看新鲜看稀奇,我的心情非常理解。但是小枫枫说了,这一次要为大家出口恶气,严惩这批不法份子。”
“所以,为期时间或许会长一点。我建议大家将家里的什么板凳呀椅子呀什么的全部搬过来,这大中午的,小隐隐枫和小雨彤小两口,以及他们家的几个小英雄都没有吃饭,有啥好吃的都招呼上来。”
“好叻!廖婶说的对,咱们回家搬东西去。”
宁隐:“……”
苏雨彤:“……”
两人相视,彻底无言。
做其他事情南溪港的街坊邻居或许不积极,这么有带动性的事情却是一个比一个亢奋,不多时,人山人海全部都是椅子板凳,甚至更夸张的,一家老小居然连餐桌都给搬了过来,吃的热火朝天。
“师父…”
帝,从小到大未曾离开过玉虚峰一步,素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心扑在武学的淬炼上面。
此时看着一个老婆婆端着饭菜递到自己眼前,又捂着自己咕咕直叫的小肚子,一阵怯怯。
“吃吧!”
宁隐举目四望,含笑说道:“看清楚了,这就是人生百态,最基本的风土人情。在南溪港这种地方还好,在一些偏远的地区、像非洲那种极其缺水的地方,还有比这更加难以想象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你师娘立志于发展大西北的原因之一。”
“你们都要记住,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洞悉人世百态,受尽人世百苦,内心才会真正强大起来。佛、道皆有入世,入世的目的就是淬炼强大的精神,强健坚钢的体魄。多一份阅历,多一份见识,这也是强者必走之路。”
“是,师父!”
凤皇、火凰、帝,齐声说道。
饭还未曾吃完,一阵吵杂凌乱之声突然在人群拥簇的中央响起。
“来了吗?”宁隐眉头一挑,气势顿然肃杀。
“让一让啊,大家让一让…”
旋即,一道声势传来。
宁隐气息猛然一收,快步迎了上去,入眼之下,只见汪伯正躺在一块门板上,两个中年大叔前后齐抬,汪大娘则是跟在旁侧悉心照料。
“汪伯,你怎么也来了?”宁隐心中实在是崩溃得紧,这不是乱上添乱嘛?!
“小宁宁,你真的回来了?回来就好啊。”汪伯面带凄凉之色,怒指躺在地上的那批施工工人道:“我听你汪大娘说你一回来就惩罚了这批穷凶极恶之徒,实在大快人心。但是我没有亲眼看见那一遭,心头这口恶气憋在心里老不是一个滋味,所以就想亲自来看看。”
汪大娘说:“为了这事,老伴儿摔了杯子摔盘子,一个劲的不乐意。加上家里也没有其他东西能带他出来,所以一狠心就让小梁和小何拆了门板将你汪伯抬来。这些人实在太坏,无法无天。以前我们都知道阿南是社会上的人,但从来都是为咱们南溪港的街坊邻居出头,哪做过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宁隐心中感叹:难道,人老了终究只能落得一个被欺辱却无力反抗的命吗?
当即,宁隐便是做出一个更加心狠手辣的决定!
对于一个手上沾满连自己都数不清的鲜血的男人,还有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做不出来?
“汪伯、大娘,你们老俩口说这事儿怎么处理,我都依着你们。一定要老人家乐呵得合不拢嘴。”
“小宁宁,你办事咱们老俩口放心,就依着你的意思办吧!”汪伯含笑道。
“好!”宁隐抬头道:“梁叔,何叔,麻烦你们将汪伯抬过来一点。乐祺,来给汪爷爷看一下病情,找到病源确切的地方,看一下有没有办法直接医治。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种事情愈早治疗愈好,拖久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