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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哼,你让我说,我还不想说了!”,黑瞳气的一把把脸上的假面撕下来,用手扇着紧绷绷的脸蛋,天哪,五天呀!这东西再待下去非毁了自己的脸蛋。晨儿呀,不要怪师姐呀,师姐也是为你打不平呀?这口恶气,师姐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你,……”,柳怡然的眼睛豁然睁大,身子开始颤抖,气息渐渐变的紊乱,却还是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你,晨儿,晨儿呢?”。
黑瞳看着柳怡然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小心脏开始提起来,不要出事呀?不然,晨儿回来非把我这个师姐给清炖了不可!“喂,你还好吧!”。
柳怡然推开身侧的春分,踉踉跄跄的向前扑来,一把抓住黑瞳的手,“晨儿,晨儿呢?”。
黑瞳感觉不妙,啊!神经一抖,怎么忘了这个臭女人经不起刺激呢?赶紧探向她的脉搏,可是,为时已晚。
只见柳怡然身子一颤,嘴角处渗出丝丝血迹,眼神渐渐涣散,然后整个人像片枯叶般,无力的滑落到地上。
黑瞳眨着眼,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人,天啊!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第十六章
谷雨趴在桌子上,单手托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凝眉熬药的人,心想自己一定是被这个死女人下药了,怎么看了一整天就是看不够呢?卷曲的青丝,尖细的下巴,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子,樱红的嘴巴,带着媚丝的乌眸,哎!自己起初只是想亲亲她的嘴巴而已,怎么,现在那里都想亲一下呀!
“谷雨,你在干什么?”,带着微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小心脏一阵乱颤,谷雨小心的喘口去,抬起迷离的眼睛,有点小胆怯的问道,“春分,怎么了?”。
“你?”,春分忍着心里的不悦,责怒的瞪了她一眼,抬头看向远处的黑瞳,“谷雨,收起你乱七八糟的想法,离她们两个人远点!”。
“嗯?”,谷雨皱着眉,神经慢一拍的应了一声,两个人?明明只有一个呀!为什么要远一点呀?小姐喜欢那个叫紫雨晨的女人,黑瞳是她的师姐,都是一家人嘛!为什么要离远点呀?她还要救小姐呢?
真搞不懂春分在想什么,这几天不知道她怎么了,动不动就发脾气,搞得自己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紧张。
“谷雨丫头,过来,把药端给你家小姐喝了!”。
一听见自己的名字从那个人嘴里叫出来,谷雨感觉自己跟打了鸡血似地,兴奋的不得了。三两下的跑到黑瞳眼前,伸手就要去抓药罐子,“啊!”,却被一个巴掌给打回来了。
黑瞳气呼呼的看着眼前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没脑子呀?想脱皮呀?甩给一边憨愣着不知所措的人一块抹布,没好气的说道,“都几次了,烫的包还少吗?还没记住呀?你到底是怎么当人家丫鬟的!”。
听见那人没动静,黑瞳疑惑的抬头一看,呵,嘟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滴出水来。无奈的叹了口气,“去,拿个碗过来!”。
看着春分一勺勺的喂着还在昏迷的柳怡然,黑瞳轻轻揉了揉皱起的眉头,第九天了,血气越来弱,心跳也时有时无,要是好没有血莲花,不出五日,即便大罗金仙再世也无能为力。
晨儿,不是师姐不救她,你们两人的造化就看天意了。十天期限已至,若你今晚子时之前活着回来,她还有一丝活的希望。若你不能回来,师姐便让她提前一刻去地府陪你。
春分紧了紧牙根,压抑心里的愤怒,一勺勺的将泛出苦味的药汁送进她的嘴里。看着柳怡然紧皱的眉头,沉痛的低吟,自己的心也跟着异常的难受。猛然将手中的药碗摔倒地上,春分暴怒的从床前站起,眼里流出几分冷冽,死死的盯着个跟前的黑瞳。
黑瞳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脚底的药汁,斜着眼看过去,眼睛却是夹杂了几分挑衅,“怎么?有事?”。
“你们,混蛋!不把她折磨死,你们是不是不罢休呀!明明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春分,你在干什么呀?”,谷雨想上前劝慰一下她,黑瞳在救小姐呀?为什么这么凶狠的看着她。却没想,“啪!”,脸上一阵生痛。
“你!”,黑瞳眼中闪过几丝薄怒,看着谷雨脸上一片通红,心里没来由泛起气愤。“春分,你,没资格!”,上前一步,挥起手掌,却被人给死死的摁住。
谷雨死死的抱着黑瞳的胳膊,红着眼睛,忍着没有流下泪来。抬头看向依旧气愤的春分,声音中带着几丝哽咽,“春分,我知道你担心小姐才这样的,我不会怪你!可是,我们也着急呀,黑瞳是大夫,她说会救小姐就一定会救小姐的。要是你有什么火就冲我发,不要为难她,好不好?”。
“谷雨,你知道你再在什么吗?要不是那个叫紫雨晨的女人,小姐不会吐血,也不会病到御医都束手无措的地步。你可知紫雨晨是什么人?她是秋至,是侮辱小姐,杀死旬少爷的凶手,你现在护着这个女人,是不是要和秋至同流合污。谷雨,你想清楚?”。
黑瞳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眼中闪烁着疑惑,或许,一直以来,真的小看她了!
谷雨抽泣了一会,抬头看了眼身侧的黑瞳,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柳怡然,转而悠悠的说道,“秋至和我们生活了七年,我知道她一直讨厌旬公子,可是她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如果,秋至是紫雨晨,那么,更应该等着她回来,等着她回来救小姐,难道,你没听见小姐晕迷的时候日日夜夜念着的是她的名字吗?春分,小姐和秋至都是我的亲人,我希望她们好。春分,我希望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谷雨,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你是不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给迷昏脑子了?难怪,你不会对她们反感,还是因为你和她们一样,都是喜欢女人的变态。你们,让人觉得恶心!”。
“春分,不要这么说?春分?”,原本还强自镇定的谷雨听到她叫嚣的声音,泪像开闸的河水,瞬间汹涌而出。
“够了!你这个女人,看不惯就滚,我们用不着你在这指指点点,要是知趣,马上滚出我们的视野!”。
春分愤愤的看了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便走出屋子。
托起哭成泪人的小丫头的下巴,黑瞳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水珠在眼里凝聚,顺着长长的睫毛,犹如断线的珠子,一滴滴连绵不绝的滴下。手轻轻擦拭她的泪痕,入手的是一片温暖的湿润,轻轻抿了抿唇角,“难受吧?”。
谷雨努了努鼻子,微微的点了点头,昂起头,皱起委屈的眼睛,“黑瞳,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嗯?”。
“让我亲一下,我就不难受了!”。
黑瞳皱皱眉,为什么这个小丫头总是想亲别人的嘴唇呢?“为什么要亲我呀?”。
“因为你长的好看!”。
“滚,一边去!”。
站在漆黑的夜空下,柳怡然的心被无尽的害怕和恐惧充斥,阴冷的寒风吹的肌肤生痛,四周雾霭沉沉,辨不清方向,柳怡然不断的叫喊,却没有任何人相应。突然,一阵刀剑声渐渐在耳畔清晰,浓雾散去,两个打斗在一起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眼前。
柳怡然看清其中一个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心中一喜,急忙呼喊,“晨儿!”。打斗中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声,虚晃对方一招,趁着空隙,蹙着眉向身后看去,却是一片白雾。
柳怡然看着她看向这边,以为听到了自己的喊声,“晨儿!”,突然间眼睛豁然睁大,对方趁着紫雨晨失神的片刻,挑破她的防守,一剑刺向紫雨晨。
“晨儿!小心!”,柳怡然捂着嘴,惊慌的想上前给她挡下,却见锋利的剑刺穿自己的身体,插入她的肩膀,瞬间血光四溅。
“晨儿!”,柳怡然惊慌的想上前查看,却见紫雨晨一下子穿过自己,朝远方奔去。突然,浓雾四起,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远,空荡的地方只留下一滩血迹。
柳怡然声嘶力竭的叫着那人的名字,“晨儿!晨儿!”。
一旁守着的谷雨见着还在昏迷的小姐突然大叫起来,神经一下子绷紧,赶紧起身去外屋叫黑瞳。却见,一个孱弱的白影,从床上爬下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谷雨眼睛突然睁大,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才后知后觉的追赶上去,“小姐!小姐!”。
黑瞳和春分纷纷从其他地方赶来,跟着一起追出去。一把拽住柳怡然的手臂,黑瞳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女子,虽然身子还是虚弱,可是手上却有了力气,难道是?回光返照?
“晨儿!晨儿!”,柳怡然使劲的甩了几下,便停止了挣扎。和着外衣,赤脚静静的站在地上,失神的看向一方。突然,原本空寂的眼中闪过几丝喜悦,开始大叫,“晨儿,晨儿!”。
黑瞳皱着眉看了处于疯癫状态的柳怡然一会,然后屏住呼吸,静静的冥听。突然,眼睛闪过一丝光亮,长呼一口气,“谷雨,看着你家主子!”,一个转身,向柳怡然看向的方向飞去。
谷雨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听见黑瞳叫自己,一愣神,而柳怡然趁着这个功夫也跑的无影无踪。
春分眼里露出几分责怒,狠狠的瞪了谷雨一眼,便跟着柳怡然的方向跑过去。
“可是?”,谷雨皱着眉头,眼睛一红,自己确实没反应过来吗?
黑瞳没飞多远,就看见紫雨晨在前面仓皇逃出窜,而后面跟着一个白发老道。牙根一寒,老怪物跟着出来了。
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划出几道剑花,急急朝老道刺去,却没想,人还没到他身前十步,就被一股强势的气流卷到地上。
只觉的真气在体内乱串,全身五脏六腑都挪了个位置,赶紧从衣袖里掏出颗丹药含化,吐了口血水,默默含情的看着自己还未开锋就被折断的宝剑,黑瞳仰天长叹,师傅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您老人家让我老实的待在沼池地的了,看看你大徒弟这点武功,出去给您老人家丢脸呀!
第十七章
另一边,紫雨晨和老道你来我往,招式眼花缭乱,气场越战越凶,霸道的剑气夹杂着地上的石头四处飞扬,所到之处,树折房塌。如此激烈的打斗,自进入皇宫起,就早已惊动了皇宫里数十名影卫和上千御林军。
在一干众人的守护下,司马澄站在人群最中间,面带愠色,“影卫,御林军,给我拿下这两个擅闯皇宫之人!”。
上百个士兵得了皇令,举着刀剑纷纷上前,却不想刚刚踏进百步之内,就是一片血花四溅,残肢断臂到处飞扬,不消扎眼的功夫,上前的几百人纷纷死在无形狂躁的剑气之下。
“皇上,请马上回宫!”,同行的小李子心生惧怕,唯恐这两个疯子稍不慎伤了陛下。
“等会!先静观其变!”,司马澄心中亦是微微一颤,上百个大内高手人还没动手,就这么死了?眼前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紫雨晨武功诡异高深,对手更是内功深厚,二人一路从北域寒水阁打到数千里的京城,杀气越聚越浓,大有至对方于死地的架势。饶是紫雨晨武功诡异、变化多端,但练功尚不足七年,内功薄弱,再加上连续几天的打斗,身体早已耗损过度,相较之下,这场恶斗中紫雨晨只能抵挡住对方的强势进攻,而毫无反击之力。
白发老道的招式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