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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的肉垫子,使得苏铭在这重大的冲击下得以有个缓冲,那冲击力也就小了几倍,而玄色头发老者所受到的冲击力却是大了几倍,当时玄色头发老者便被砸得差点儿昏死了过去。
苏铭见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抡起拳头就势在玄色头发老者的胸口上猛地捶了起来,好像玄色头发老者是一面鼓,而他是一位鼓手,一擂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虽然苏铭身上的玄气消耗尽了,不能借助玄气使力,他现在只是凭自己的体质之力来擂打的了,不过苏铭的体质那可说得上是强悍无比的,加之玄色头发老者虽然修为很高,是四品阶的符法师,不过专门的符法师,其体质都不强的,现在在经受苏铭如此的击打,他便觉得自己的皮肤肌肉骨骼全都脱离开来,而那些骨头也全都散了架的了。
“咚咚咚……”
在场的人只听得从玄色头发老者的胸腔发出这沉闷的响声,像鼓声又不大像鼓声。此时,只见那玄色头发老者也似乎很配合苏铭的表演,每当苏铭在他的胸膛上猛锤击一下,那玄色头发老者的头与双脚便会往上翘一下,而苏铭不住地捶打,他的头与双脚便不住地往上翘,别说他累,就是看的人也觉得很累的。
另外,那玄色头发老者的头往上翘一下,那嘴里便会喷出一口鲜血,而那吐出的鲜血中还夹杂着有内脏的碎片,此时的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捶打自己外,却是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来的了,不过从他的眼里可看出有绝望的神情。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这人不能死()
虽然那玄色头发老者被苏铭击打得连连吐血,看来只要这么击打下去,要不了多久,这玄色头发老者就会去阎罗殿报到的了。不过此时的苏铭那情状也不见好,他的嘴里也不断往外溢出鲜血,只不过极具嘲讽意味的是,他所吐出鲜血却全吐在了被他按在下面的玄色头发老者头上脸上身上,加上玄色头发老者自己喷出的血又落在自己的头脸和身上,使得玄色头发老者整个人都成了淋淋漓漓的血人了,而苏铭的捶打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也是此时的苏铭受到了重创,虽说苏铭的体质非常坚硬,可是这次他所面对的都是修为比他高得多的人,虽然他灭了三个,还有现在这个也被他捶打得半死不活的,可正如大家所说的,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这话一样,苏铭也受了伤,特别是受到那脉地境天级层次的五旬老者一击,这对他的打击真正的是太大了,如果换一个人,那一击就要了命的了。
苏铭现在只是在死命地强撑着,他知道,此时的他如果要活命,那就不能倒下,哪怕是只有最后一口气,也得硬撑下去。一个人,往往会在性命攸关之时,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潜力,这时的苏铭就是这样的。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切都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眼前这个青袍少年,看起来已经是不行的了,无法坚持下去的了,结果他的意志力与战斗力却是异乎寻常的强悍,而且像一头魔兽王者那样凶霸无比。
而他这种凶霸之气,足以令人惊骇悚栗,总想着离他越远越好,而不会想着朝他走近一步半步的。因为这青袍少年现在就是在玩命,好像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一个,所以如果想去对付这样的人,那你也得跟他一样,把性命豁出去才行的。
“小子,放了阳长老,不然你死定了!”
五旬老者发出一声怪喝,双眸里闪射出腾腾杀气,脸庞怪异地扭曲,浑身笼罩着黑煞之气,一晃身形,如同狂风般朝苏铭袭击而去。
苏铭见对方来势凶猛,虽说此时他的身子很羸弱,可在这关乎生命的时刻,他还是拼尽全力,停下了对玄色头发老者的捶击,而是化拳为爪,死扣住玄色头发老者的咽喉,同时将玄色头发老者提起来,用他作自己的挡箭牌,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玄色头发老者此时只有半条命的了,已无力反抗,只得听凭苏铭摆布。
“退下去,不然我会让他与我一同死。”
突然从苏铭嘴里发出暴喝的声音,那双血红的眼睛闪出嗜血的光芒,是那般地震慑人心,溢血的嘴角弯成一抹诡异的弧度,令人心悸,如果五旬老者真敢再冲向他,他肯定会把这玄色头发老者的脖子拧断的,很明显他这不是在吓唬人。
其实早在之前,苏铭就已经将这玄色头发老者当作是自己救命的稻草了。
看起来苏铭好像是豁出去不要命的了,其实他并不想真的不要命,他还是要寻找着能逃生的办法的,当然,苏铭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可以说,他对于死,根本就是无所畏惧的,而他之所以想着要活下去,是因为他肩头承担着重大的责任,他要接母亲和姐姐回家,让自己一家团聚,如果他死了,他这一家可就难得团聚的了,即便团聚了,也会因为他不在了而被悲伤所笼罩,不会觉得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所以他不会多杀几个暗天门的人,而把自己的命给赔上的,这可是他最不愿做的,也不会做的。
苏铭曾想过拿那夜行衣青年做救命稻草,因为看得出,这夜行衣青年是他们这群人的头儿,而且从他们的称呼中也可知道,他是少门主,以后将会成为他们的门主,如果能生擒他,用他来作人质,那自己肯定能全身而退的了。
不过问题在于,那夜行衣青年知道自己很厉害,便一直与自己保持着较远的距离,如果自己就这么直奔那夜行衣青年,想将其生擒,那是不可能的事,也是不现实的事,别说自己近不了那夜行衣青年的身,即便一时能近得身,可那夜行衣青年也不会束手就擒的,他肯定会反抗的,何况他的修为也是脉地境的,眼看这条计策行不通,苏铭不得不另想他方,于是便在与玄色头发老者交手的过程中,觉得把他作为人质倒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因为这人是一个四品阶顶级层次的符法师,在暗天门的地位也应该是比较高的。
刚才苏铭像擂鼓一样捶击着他的胸膛,他并不是想要将其打死,也不是要出心头这口恶气,而是想要将其捶打得失去抵抗力,这样才能很好地成为自己的人质,有助于自己全身而退的,因为自己若不这么狠狠地捶击,那自己想要控制他,让他甘心成为自己的人质,那可是很难做到的,或者说是根本做不到的,因为自己玄气消耗尽了,除了身体的力量外,可再没其他力量的了,自己想控制他确实是很艰难的。
五旬老者见玄色头发老者受制于苏铭,在听得苏铭这话后,却是在空中来了个急刹车,整个身子滞留在了空中,眼眸里射出怒火,好似要将苏铭给烧焦似的,一张脸不由地抽搐着,用冷森森的语气问道:“小子,你以为你能吓唬得了我吗?如果阳长老死了,我会叫你死得难看,死得扭曲。”
“是吗?”
苏铭问道,脸上带着怪异的笑,看着这笑,让人脊背直冒冷汗,话音一落,一只手搭在玄色头发老者的左臂上,将那软沓沓的手臂用力的扯,便听得“嚓嚓”的声音传来。
随即在众人骇异的目光中,苏铭的手上却像变魔法似的,有一只软沓沓的手臂,那手臂齐肩头处,还有血激射而出,真让人不忍目睹的。
“啊……”
玄色头发老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听着这声音,真真个叫人心碎的。
“你刚才所说的死的难堪,死得扭曲是这么个死法么?”苏铭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以不无嘲讽的语气对五旬老者问道。
“你这个小杂皮,我一定要你死是难堪,死得扭曲!”
五旬老者高举着双手狂吼道,此时他心头的怒火可是能把天击穿的,然而由于阳长老在那小子手上,他投鼠忌器,不敢对那小子怎么样,这才使得他更加生气的,他真恨不得把这小子一口吞下去,活活地吃掉,当然,前提条件是他能做得到的话。
“是吗?”
苏铭嘴里又吐出这么两个字来,脸上仍是带着那怪异的笑,话音一落,一手抓住玄色头发老者的头发,猛地一抬手,将这老者连头皮带头发生生地揭了下来,整个头变得血淋淋的,很是血腥和恐怖。
“啊……”
玄色头发老者又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真的是撕心裂肺,让人听而心碎。
“你所说的是这么种死法吗?”苏铭继续嘲讽道,接着他对玄色头发老者说道,“阳长老,刚才的话你可是听着了的,你也该明白的了,这个老东西他不但不想救你,反而还要假借我的手把你除掉,看来他早就想坐你那位置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这么个机会,他自然得抓住了,我想,你懂的。”
“元……好古,你……你跟我……滚远点!”
玄色头发老者止住了哀嚎,却是对那五旬老者厉声呵斥道,此时的他一心只想着能从这魔鬼一样的小子手里解脱出来,能捡得一条小命就行,还有就是不能经受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可那元好古明知道激怒这小子会让这小子发疯,甚至是要自己的命,可他还是那么做,可见这小子说的那话是对的,他就是想觊觎自己的位置的,此时的他不由得把满肚子的怨恨都想发泄在元好古身上。
“元长老,你快回来,我们必须保证阳长老的安全。”
夜行衣青年在惊悚骇异之中,听得阳长老这话,这才醒悟过来,见阳长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如若再刺激这青袍少年,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更加过激的行为来的,要知道,这阳长老不只是在暗天门里地位高,而且他对暗天门却是有着极大作用的,暗天门可是少不得他的,所以现在保住阳长老的命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如果让阳长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丢了命,那自己回去将无法向父亲交待的。
“小杂皮,你记着,我元好古以后一定会找你算这笔账的。”
五旬老者恨恨地说道,眼里发出冰冷的光。这小子到是很能挑拨离间的,一下子就使得他与阳长老之间产生了极大的隔阂来了。
虽说他与阳长老同为暗天门的长老,而且俩的修为也不相上下,不过两人的身份地位却是有所不同的,阳长老可是比他高的。主要原因自然是阳长老是符法师了,而且是四品阶的符法师,这就好像那些珍稀动物一样,是很难找到的,他对暗天门的作用可大了去,而他也因此坐上了三长老这把交椅。现在经这小子一挑拨,阳长老把所有怨恨都朝着自己发泄,可自己却不好辩解,因为这越是辩解越是说不清,倒有点像俗话所说的,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都是屎的了,于是他只得把这怨恨之气往苏铭身上发泄的了,可他又不敢发太大的气,怕的是激怒这小子,又会对阳长老使出极其残酷的手段的来,那自己可是更加说不清道不白的,是以在说完那话后,身形一晃,疾退了回来。
“都给我往后退,不许追,不然我就要他的命。”
苏铭此时对五旬老者所说的话全当耳边风,根本就没听,他现在得利用手中这颗棋子,或者说是人质,尽快脱身,若是时间久了,恐生异变,也许到那时自己就能掌控的了,所以他叫暗天门的人全都往后退,而他也紧扣着玄色头发老者的咽喉往后退去。
在场的暗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