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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厅里,已经坐着一男一女两人,似乎在闲谈着,在见到苏珊珊带着苏铭进来时,他俩便停住了谈话,同时把视线投注到了苏铭的身上。
“拜见老师,拜见慕容长老!”
苏珊珊向这两位长老行了弟子礼,在行过礼之后,朝苏铭介绍道,“三弟,这是长孙长老,这是慕容长老。”说完,以目示意,要苏铭前去拜见二位长老。
“拜见二位长老!”
苏铭自然得听大姐的话了,便向前朝二位长老恭敬地行了弟子礼。在行礼之时,却也打量了眼前这二位长老,男的四十多岁,很是英俊,算得上是标准的美男子,轻摇着鹅毛大扇,儒雅而飘逸。
女的身着玄衫,气质高贵不凡,虽然屏蔽了气息,不过却自有一种威压,让人感到无法承载之重,显然修为可是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老爹与三伯合谋()
苏铭自然从大姐嘴里得知这两位不但是精武堂的长老,而且还知道他俩的名字,那女的叫长孙丽,是大姐的老师,大姐可是她的嫡传弟子了,像大姐这样的待遇,在精武堂可是非常难得的。
在精武堂招收了新的弟子后,像这些长老们的嫡传弟子,便会委派去作新弟子的导师,或者是去护卫队任组长。
那位中年美男子叫慕容骐,他之前也是精武堂的弟子,在精武堂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正因为他有着超强的实力,才留在了精武堂,后来成了精武堂管符学的长老之一,而且他是慕容芷的叔叔。
长孙长老见苏铭这么恭敬在向他们行礼,感到比较满意,也便温声细语地说道:“不用讲礼,坐下说话吧。”
“谢谢长老!”苏铭彬彬有礼说道,说完便坐在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上。
“苏铭,你知道我们找你来有什么事的么?”慕容骐见苏铭坐了下来,双眼紧盯着苏铭,脸上带着些怪异的神情,向他问道。
“回慕容长老,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大姐说,长老们要见我,我便来了。烦请长老明示!”苏铭回道,其实他是知道长老找他来是为了什么的,只是不想自己说出来,而是让长老说出来。
“你将五个师兄弄得一死四废,还偷吃了血梵奇果,毁坏不少药田,拘捕护卫队员,强抢他们的财物,这些是不是你做的?”慕容骐向苏铭质问道,这小子还真会装,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慕容骐只得明说,他倒是想看看苏铭还有什么话好回复的。
“那五个师兄师姐,他欺人太甚,根本就没把新弟子当人来看,他们受到那样的惩罚,应该是他们就得的报应,再说,我那么做,也是照他们说的去做,因为他说了,在这个世界上,武力能征服一切,武力不如人就只能成为别人的鱼肉,只能听凭别人的摆布,另外,他们可是几个人联手来对付我,而且每一次下手,都是下的死手,从没念及师兄弟之情,如果我武力不济的话,也就死在他们的手下,到时候,也许你们精武堂可能会认为我死得不如一条狗的,因为后勤部的弟子,你们根本就看不眼的,认为他们好像比学院部这边的弟子要低一级,他们只是做苦力活,不能为精武堂增添光彩,我觉得这是对我们后勤部弟子最大的不公平。”
苏铭侃侃而谈道,说得有理有据,全然没有因为面前是精武堂的长老而感到惧怕,他在说话时,那双眼里闪射出金火之光,透露出凌厉之气,是那种不畏一切的气概。
“这个……”
慕容骐没想到这小子却是有着三寸不烂之舌,他的这么一番说道,说得他都没话来反驳的了,当然,这也是他之前所没想到的,他只认为,自己在说出这小子所犯的过错后,这小子就会耷拉着头,乖乖地认错,就好像学生在老师面前认错一样,谁知这小子却逞口舌之利,对自己所犯的过错极力辩解,而且说得很有道理。因为事实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后勤部新弟子被学院部弟子击杀了,他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大不了的,也许对这学院部这弟子象征性的惩罚一下,绝不会动用护卫队去抓捕的,仔细一想,这么做确实是不对的。可眼下是这小子击杀了学院部的弟子,而他所说的那些只是假设,并没有变成现实,所以还是得就这件事进行讨论,不能被这小子带到其他方面去了。
“那几个老弟子是有错,这一点我们也是清楚的,可他们犯的错,不至于被废更不至于死的啊。”慕容骐脸色变得肃然,他真的为这小子下手狠毒而感叹,因为他可是亲眼看到这小子把晶玉天庭弟子银古明打得变了形的,连那凶悍无比的银古明就经不住打,这些弟子又怎么能禁得住他的一阵猛打的呢?
“不是不至于,而是完全必要的。我想慕容长老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了,从这件事可看出,这五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他们武力越高,对这个世界的危害性便越大,对于那首恶分子,除掉他是必要的,而其他四个,废掉他们的武力,让他们回归到平常人,这样他们便不会对这个世界有多大的危害性了,也许我这么做,会让他们从恶人变成好人,不说是好人,至少也不会再成恶人,因为他们即使想做恶人也做不成的了。”苏铭又据理力争道。
慕容骐觉得这小子总是会强词夺理,可他却没法可反驳他的,而且听他这话,好像他这么做是在超渡他们,让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样了,看来这小子这张嘴,真个能把歪理说成正理,把死人说活的,可不管他怎么说,这击杀了精武堂的弟子这事,就算他能将天说下来跟地平,也说不过去的,眼下先把这事放一边,再谈谈他犯的其他的过错。
“你反拘护卫队队员,把他们的财物,也就是他们身上的包罗袋强抢走了,还有你偷吃血梵奇果,这些事你怎么说?”慕容骐紧盯着苏铭,他倒是很想听听这小子又会说出些什么歪理出来的。
“我反拘他们,那是因为他们要抓捕我,其实我那么做,只是为了自己能逃生,至于我为何要逃,那是因为你们精武堂不讲理,偏袒着他们,我不服气,可跟你们讲理又讲不清,而且你们也不会听的,我实在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至于我拿走他们身上的包罗袋,那不能用‘强抢’这个词语,慕容长老,你身为长老,可得注意用词,因为你们如果用词不当,很有可能让一个弟子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甚至可能葬送这个弟子的性命的。”
苏铭说到这里,反倒是教训起慕容长老来了,不过他并没等慕容骐答话,又接着往下说道,“我拿走他们身上的包罗袋,为的是告诫他们,以后做事可不能盲从,得好好动动脑子,把事情搞清楚再行动,像这件事,我本来没有错,他们一听精武堂说我有错,就认为我真的有错,便到这后山来到处抓捕我,结果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大,甚至是不可收拾的地步了。慕容长老又说我偷吃血梵奇果,损坏药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这些护卫队员,如果不是他们那么死命地抓我,我在逼得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只得逃进药田里,其实说真的,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是精武堂的药田,我还以为是一个世外桃源,甚至我一度认为,我逃在这里,可就安全的了,因为不会有人找得到我了。于是我便在这世外桃源里传悠着,结果却遇到了珍药血梵奇果,当时我可是谢天谢地,认为是上天特地赐予给我的,我自然不能辜负上天的厚爱,加上我当时身受重伤,正需要有珍药来为我疗伤,所以我便把这珍药吞了下去。慕容长老,你是应该知道的,这无知者无罪,我真的不知道这是精武堂的药田,我只是认为这是上天眷顾我,让我到了这么一个世外桃源,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错的。”苏铭辩解道。
“听三弟这么说来,他还真的没犯多大的错呢!看来是精武堂误会他的了。”
苏珊珊在一边听了苏铭的这一番说道,却是听入了耳,同时又因为她情感的三平是倾斜于苏铭这边的,她本身就想为苏铭辩解的,所以她便觉得自己三弟没有什么错,而精武堂对他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甚至让他进入到了精武堂黑名单的前十名,成为了大魔头,这确实是太有失公允的了。
“他这纯粹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看来这小子满肚子的歪歪道理,说出来还真能迷惑一些人的。”
慕容骐见这小子竟然把他所犯的错推卸得一干二净,还说得振振有词,而自己竟然一时之间找到不话来反驳他,这可是让他感到很郁闷,他很想拿出长老的威严来,可眼下还坐着位长孙长老,而且长孙长老一直都是偏向着这小子的,是以自己真要这么做,长孙长老肯定会出面来阻止的,自己当然不能跟长孙长老对着干,而且在这件事上,自己还得多多尊重长孙长老的意见的,所以慕容骐只得把心头的怒火忍住,不然他这怒火可是会在长孙长老面前爆发出来的。
“你那张嘴倒是挺厉害的,确实是死人都能说活的,不过,你管你怎么会说,这错你始终是说不掉的,就像黑你不能说成白一样。”
慕容骐却不愿跟苏铭斗嘴皮子,便跟他作了定论,也就是说,他所犯的错是雷都打不掉的,不在于他承不承认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们精武堂是个不讲理的地方,特别是在处理弟子的问题上,都喜欢独断专横,不管弟子如何说,你们都是不会说的。”
苏铭见慕容骐好像是要对自己盖棺定论一样,也就把自己心头的不满说了出来。
“小子,你说什么话?我可告诉你,我们精武堂可是最讲理的地方,只不过歪理在我们这里可是说不走。”长孙长老见苏铭与慕容骐长老扛上了,眼看事情要弄僵的了,她只得站出来说了,“你这浑小子,你难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与慕容长老是真想拿你治罪的么?其实说真的,我们可不想治你的罪的,你也不要在我们面前嘴硬,更不要诡辩的了。我们先不说这件事,还是先说说,你是想留在精武堂还是不想留在精武堂?”长孙长老向苏铭抛出一个问题。
苏铭听长孙长老这么一说,心里那抵触的情绪却是忽地消失了一大半,所以在听长孙长老问的这个问题时,他也就不在分辩,而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他当然是想留在精武堂的了,不为别的,就为成绩卡上那八百多万分,他也应该留下来,不然他这准千万富翁一夜之间便破产的了,这可是让人受不了的。
“很好。”长孙长老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刚才慕容长老说的那些事,确实是你的错,虽然你所犯的这些错,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过你可不能把这自己所犯的这些错推给其他原因的,如果这么做,那可不是大丈夫的作为,大丈夫可是敢作敢当,提得起,放得下的,对于你所犯的错,我们都是看得很清楚的,也是很公平地来看待的。”
长孙长老说着,见苏铭没有再为自己申辩,便又接着说道,“你打败了银古明,为我们精武堂立下大功,我们自然不会因为你犯了错,就把你的功劳给抹杀了。我们本着有功该赏有功该惩的原则,所以,我们慕容长老商量好了,并征得了其他长老的同意,觉得将你的功与过相抵后,可以对你从轻发落,以儆效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