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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以为就是随口胡诌,没想到人家还真是有祖宗在仙盟管事儿,而且这祖宗看起来还挺在乎他,这打了小的来老的,拖着找上门来讨要公道了?
公道?墨七七表情有些微妙,动动脑筋,想好了对应之策,想到掌门虽不知此事因何而起,但还是特地让弟子过来通知她让她早做准备,而不是把一头雾水的墨七七叫过去直接批判,不禁心中一暖。
到了紫霄殿,就看到除了掌门同两位长老之外,还有一位未曾谋面的元婴初期的修士,和两位金丹修士,另一位普通人就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被切了丁丁的男子,那男子看起来这些日子过得颇为不顺心,之前白白胖胖的,这会儿整个清瘦了两圈不止,果然是一胖毁所有,胖的时候只觉得他胖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如今瘦了两大圈,发现长的还有点人模狗样,加上他皮肤白,如今又极为憔悴消受,加上被切了丁丁之后人有些阴柔化,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墨七七在见到其之后,没等他们先发难,杏眼一睁瞪着那个男子手上剑刷的一声就拔了出来,剑尖指着他,大声呵道:“狗贼!好大的胆子!之前本真人不愿多造杀孽,且饶你一命,望你改过自新,而今你竟然犯事儿犯到无极宗来了?!”
呵斥完了之后,煞有其事的看向掌门,生怕掌门被蒙蔽一般,一脸诚恳的解释道:“掌门,这小贼当初光天化日之下对良家女子行不轨之事,我偶尔间路过,对其小惩大诫了一番,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没取其性命,望他改过自新莫要再给祖上蒙羞,而今他竟然犯事儿犯到无极宗来了,想来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等死性不改之辈,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请掌门万万不要再行宽恕了!”
见到这男子脸色煞白,那元婴修士脸色紫红,墨七七转过头去又呵斥那男子,发挥得十分畅快:“你生而为人,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倘若你祖上有灵,这会儿棺材板恐怕都按不住了,非急匆匆想跳出来打死你不可!”
墨七七的长相比较清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颇有几分那么回事的样子,这男子的祖宗这会儿确实有想要跳起来跺脚的冲动,却只是完全被她指桑骂槐给气的。
元婴修士的鼻孔扇了扇,脸色由紫转黑,沉声喝了一句:“放肆!”
墨七七仿佛吓了一跳一般往后面退了半步,躲在了掌门身后,好像才看到这位元婴修士一般,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道:“晚辈方才一时激动,未曾注意到前辈,是晚辈的不是,不知这位前辈是……?”
她问完之后,也不等这位元婴修士回答,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像在偷偷问掌门一样:“掌门,这位前辈上门所为何事?看他脸色那般异常黑紫,莫非是中了毒前来求药?”
修士们个个都耳聪目明的,就在一个殿里,哪怕她声音压得再低,但终究不是传音入耳,还不是一样听得到,那元婴修士气的垂在身侧的手都微微颤抖,活像一壶即将要烧开的水。
墨七七觉得自己发挥的差不多了,也不能真的把别人气的跳起来暴打她,毕竟人家打的名号就是上门讨说法的,掌门也怕他激动之时会出手伤人,特地请了两位元婴长老前来压阵,但毕竟是在无极宗的地盘,元婴修士若要动手的破坏力何等之强,莫说是损坏了大殿,就算是打坏了一些花花草草,受损的都是无极宗。
她怎么着也是无极宗的弟子呢,自然得多为宗门考虑。
不光是这位前来讨说法的元婴修士的手有点儿抖,掌门的手也有点抖,不过他是因为憋笑憋的。
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一本正经的同墨七七介绍道:“这一位伏鹤真君乃是仙盟的长老。”
“啊!”墨七七煞有其事的感叹了一句,只是有点儿夸张:“原来是伏鹤真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呀,不知真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其实她在心里头过了一遍,伏鹤?说真的,没听过……
不过说起来么,元伏,伏鹤,好像道号里带伏的和她八字相克,都不太合。
如果她的表情不是这么夸张的话,看起来倒像是真的如雷贯耳的样子,而她现在分明就像是没有听过但是为了奉承故意装作如雷贯耳。
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现在墨七七这么做为的可不是奉承,而是专门气他。
第479章 我就是要装疯卖傻()
这件事硬说起来,当然是墨七七理亏,毕竟她把人家孙子丁丁切了,如果就是一个普通后代也就罢了,而这位伏鹤真君的情况有点特殊。
这位伏鹤真君直系的血脉因为一些关系,就只余这男子一个,所以这位真君平日里对他多有放纵,只要不是太过了,招惹一些个平民女子都是无妨的,他爱沾花惹草就沾花惹草,只要能睡出个后代来,这小麻烦伏鹤真君通通都能帮他摆平。
但是人要倒霉起来,谁能说的上呢。
这男子自己本身也是个有眼色的,虽然有这么点不良爱好,但他下手的一般都是势微的女子,他会对婉儿动手动脚,也不过是一时起了色心,最开始觉得婉儿就是个长的卡挺机敏的娇憨小姑娘,没觉出什么异常,占了点便宜之后,觉得这姑娘好像有点儿和普通女子不太一样,怕自己惹了麻烦,麻溜的就滚蛋了。
如果他就这么滚蛋了,倒是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儿,可他半道上又碰到一个姿容不错的女子,加上之前起了色心,没能得手就有些心痒难耐,然后就倒了霉,碰到了墨七七,丁丁就没了……
其实都是一环扣一环的,硬要说起来,墨七七只能说是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而伏鹤真君自然不会这么想,虽然伏鹤真君现在看着年纪不大,如果他不是个修士的话,自己努力努力,说不定也能生出几个孩子来。可偏偏他是个修士,还是个元婴修士,修为一高了,想要孩子真的是天赐大运,赌这种运气和赌彩票中奖也差不多,几率太小。
墨七七许是因为年纪太小,又兴许是因为个人性格使然,对于子嗣这件事情,那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然也无法理解那些个高阶修士对于后代延续的渴望。
最要命的是那男子沾花惹草了好几年,也没能给他生出个重孙子来,当然不会是身体有毛病,若是身体有毛病,这元婴真君肯定会想法医治的,只能说是天意。但这男子年纪不大,至今也不满二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有了,当然,这是指他身体功能健全的情况之下。
而他现在……墨七七下手,毋庸置疑是又快又准又狠。
切了之后为了以绝后患,还放把火给烧了,断肢重生这种事情,又不是壁虎,哪里那么容易呢?
若是修士的话结丹结婴皆可断肢重生,而凡人么,没了就是没了,神仙也没有办法的,伏鹤最多给点药,让他的伤口好的快一点,其他的也是无能为力。
这种情况之下,怎么还有可能咽得下气去,真的,就是个死人,也能被气得活活从棺材里蹦出来。
人都是这样,自己不痛快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肯定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让别人也一起不痛快。
原本他是想联手绿娆将墨七七给杀了出一口饿气,然后把屎盆子扣在绿娆头上,可墨七七出过一趟门之后,就完全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宗门里,哪里都不去。
修士如果宅起来,三,五十年不出门都是正常情况,他怎么可能真的派人在墨七七的宗门口等上好几十年?
何况他现在心中一口恶气哽在喉咙上,上不来,下不去,活活憋屈死他,这口气不让他出了,三五十年之后,墨七七没事,恐怕他自己就被气死了。
本来是上门讨帐的,结果被这女子装疯卖傻的倒打一耙,真是,真是!
墨七七看着这修士的脸色,琢磨着他的头发要不是被玉冠束了起来,恐怕这会儿都要炸了,恰好这时苏子扬也听闻讯息,怕墨七七吃亏,跑过来给她撑腰来了,墨七七见到他,连忙后退几步,躲在了苏子扬身后,人和狗都是仗势胆肥的,眼见有了靠山,她不怕死的又补充了一句:“这位前辈的脸色如此之古怪,莫不是要剧毒发作了?”
伏鹤真君脸黑的要滴墨汁,眼刀子刷刷的砸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莫要装疯卖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之事!”
倘若真是如此,他才更不该上门讨要说法呀。
墨七七歪着头,打定主意要耍赖到底,最好活活把他气死:“真君所言甚是有理,可是我没杀人,也没欠钱啊?”
伏鹤真君颤着手指着脸色惨白的男子道:“你虽没杀人,也没欠钱,可你做的却比这个更甚,你直接绝了我一脉之后,此仇此恨,岂是你装疯卖傻就能躲得过去的!”
可他偏偏就是要装疯卖傻又如何?
墨七七一头雾水状,好像是在思考的样子,掌门见她这般也配合的同她解说道:“这位小友乃是伏鹤真君之后。”
墨七七噢了一声,两手一击,一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她脸一昂,一脸正气凛然,道:“原先我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之时,并不知他是真君之后,但倘若我知道了,也绝不会姑息!”
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说的好生冠冕堂皇:“我辈修士感应天意,求道寻长生,走的是正义之道!路见不平之事,若我视若无睹,岂非有违道心,而我不过是小惩了一番,并未伤及他的性命,我可以对天起誓,我真的只是出手惩戒了他,真君族里的其他人我是没有动过的!真君纵然修为比我高深,也不能借此冤枉我,说我绝了真君一脉之后!”
苏子扬看伏鹤真君的脸色准时难看,装作背手的样子,将手伸到身后,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适可而止。
绝大多数人都是护短的,不管这男子在外是否烧杀抢掠,对这位真君来说,旁人数百性命自然都比不上这男子一根指头重要。
路见不平,行侠仗义这种事情,这伏鹤说不定自己也没少做,他是可以行侠正义砍下别人的人头,但这不代表墨七七可以行侠仗义砍下他唯一后嗣的丁丁。
墨七七此举,说起来么也不是那么过分,毕竟她没有伤人性命。
第480章 偷袭!()
而她这个后果,当真是还不如直接将那男子一刀捅死,免得看见怄气。
反正这事儿得罪是得罪了,如果荒郊野外碰到了的话,这伏鹤真人肯定捅死墨七七,然后挫骨扬灰毫不犹豫。
而他要上门来找说法,问别人要说法,你肯定得在个理字,这事儿,墨七七并不觉得自己理亏,当然,伏鹤也知道墨七七不理亏,不然他一早就打上门来了,哪里还会伙同别人暗搓搓的埋伏她?
只是墨七七完全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自然就坐得住,她坐得住,伏鹤真人可坐不住,就上门来了。
上门讨要说法算是下乘之策,属于一时之气,说白了墨七七就是出手伤了一个凡人,还能让墨七七抵命不成么?
无外乎就是出于人道主义赔偿点东西作罢,赔也赔不了太多,毕竟人没死么。
而伏鹤真君本来就一肚子气,墨七七装疯卖傻的一个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