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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先不说刚刚那个问题了,”乔阡婳算是松了口气,一边笑道,“萌萌,你跟邓铭是419了?”
现在的小年轻进展都这么快的么?27岁的乔女士忽然觉得自己保守的不像话。
“姐,你还说!人家是问你该怎么办。。。。”
伴随“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人默契的停止了对话。开门进来的是杨逸。
“有事吗?”乔阡婳看向来人扬起一抹笑容。
“乔法医,邢队在门口等你。”杨逸解释道。
“等我?”
“乔法医,邢队长说他并没有质疑您的能力,只是非常时期特殊处理。他送您回去让您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要牵扯进这个案子里。”
“乔姐。。。你,你被踢出案子了?”于萌一脸愕然。
“没事,这两天你跟着何法医,要处处注意。案子结束,我就回来了。”她安慰一笑,转而朝杨逸回绝道,“跟他说谢谢他的好意,我有腿,能自己走。”
“可邢队说了,您如果不去,他就亲自来请您。”杨逸非常明确的强调了“请”这个动词,明显的告诉她这个“请”的这中深意。
“。。。。。”
他还真是吃定她了啊?
………
正午的烈日总是如此令人难熬。
对于此时的乔阡婳来说,往后没有案子的日子,同样令人难熬。
车内的冷气不断吹拂起她额前的发丝。
对于一个案子,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箭,这是她的习惯。
“心情不好?”
他侧眸看向她。身边的邢毅脱了警服外套,只穿着里面的衬衫。
“你以为谁都像你,佳人在怀乐不思蜀?”她望着街景漫不经心的回怼。
“昨晚上我倒是佳人在怀,而某位佳人向我告白不说还压着我,还试图不让我离开。还是我神志清醒,及时刹车,做了一晚上的柳下惠。”他一脸淡然的笑意。
“咳咳。。。。”乔阡婳清咳了几声,“邢先生,难道你不知酒后的话不能当真吗。还有,请你不要侮辱柳下惠。”
“我怎么觉得,更像是酒后吐真言呢。”他勾起一抹戏谑。
乔阡婳一时语塞,便转过头不再理他。
车子顺着别墅区内弯曲的大道,缓缓停在他们家门口。
“好了,还是感谢你在办案时间内还抽空送我回来。”乔阡婳朝他微微一笑,一只脚已经要跨出车外,而身后邢毅忽然拉住她的手腕,乔阡婳一愣,回头却见满眼认真的望着她。
“陈溪明是个狠角色,他对他的奶奶根本毫无亲情可言,甚至对他奶奶的死不会感到一点难受,而且很有可能会利用此案为难我们。”
“如果不做出让步,他就会趁我分身乏术的时候对你下手。明白了吗?”
他好像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她解释。她也似乎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原来,这个男人有一双这样好看的眼睛。
“我知道。”
“听话。”
他弯起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除了颜色不同,你头发的质感让我想起我在国外养的那只金毛。”
“。。。。。。。”
乔阡婳慢慢发现,不知为何,总是能让邢毅的一两句话调侃的沉不住气。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不能完全的平静下来,而是变得起伏不定。
而她没有察觉到的是,内心原本平静如水的那弯湖泊正因邢毅一次次的撩拨渐渐泛起涟漪。
“呼。。。。。。”屋内还是同屋外一样的燥热。
屋内无人,乔阡婳边进屋边褪下一身热汗的衣服,随后跨入一楼的浴室。
水声阵阵,乔阡婳眯着眼感受水流经过燥热身体,似乎早上发生的种种令她烦躁的事情,都在流水的冲刷下一干二净。
唯独一件事,她不得不挂在心上。
她被踢出案子这件事显然是有人陷害她,于萌已然在嫌疑之外,何舒又不像是骗人的样子,若是何舒,她一定得意洋洋的将她如何陷害她的过程说的一清二楚,而这次,她有些吃惊,反倒来询问她,所以,她也在嫌疑之外。
可是,除了他们可以接触到如此私密的尸检报告以外,似乎并没有人能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到底是谁。。。。。
她闭着眼任凭水流冲刷着她的面部,丝毫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顶灯忽然闪烁,而后忽的灭了。
待到她再次睁开眼睛之时,眼前一片漆黑。
不是吧,停电了?
她随手摸来一件浴袍穿在身上,走出卫生间。
屋内,依旧的燥热,她开始后悔在洗澡之前怎么没有事先打开空调,否则她还可以享受一下冷气的余温。
“叮咚”
在她用手机翻找电力公司电话的时候,门铃恰好响起。
往常停电别墅区的住户都是物业上门通知的,也许来的是物业。她随即起身去开门。
“你们物业。。。。”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陌生的男人,身材高大,棱角分明的脸上架着眼镜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秀,他的肤色尤其白皙,双眸深邃,洞察万千,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清冷的书卷气。
“你好,我不是物业。我是你隔壁的邻居,昨天刚刚搬来的。”
男人笑望着她,瞬间就变得温柔起来。
“啊。。。。邻居。”乔阡婳望着他,略微尴尬的弯起一抹笑。
“大概是你的门上没做猫眼,所以没有事先看看。不然就不会这么容易给我一个陌生男子开门了。”男人笑了笑。
“现在的贼都走技术流,若是做了猫眼,不就等于门上打个洞让他开锁吗?”乔阡婳如是道。
“你这想法倒也说的通。”男人又问道,“你家也停电了么?”
“是啊,大热天的,让人恼火啊。”乔阡婳讪笑道,“你才刚搬来就赶上停电,肯定还不知道,一般物业会上门通知的,所以你安心在家等会儿就好了。若是待不住,你可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男人镜片后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她。
乔阡婳微微一愣。搭讪用这个梗,会不会太烂了?
“我们肯定没见过。”她敷衍一笑。
“我真的见过你,就在刑侦局的照片墙上,我看见过你的照片。你是。。。。乔法医,对么?”
男人弯起一双眸子,说道,“虽然你的照片很令人注目,但你本人更好看。”
“你不是单身?”他稍稍打量了眼屋内,最后又停在她的身上。
“嗯,我有个。。。。室友。”她解释道。
“男室友?”他望着她身上的男式浴袍,笑了笑,“对于你这样的女性来说,很少见。”
乔阡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邢毅的浴袍。
这个男人的洞察力,不是一般的强。。。。。乔阡婳重新审视面前的男子。
这个男人身材虽不如邢毅健壮,但一看也是孔武有力,按照各处的肌肉线条来看,应该不是教师职工一类,也不是公司白领一类。去刑侦局要么是犯法,要么是警员。看起来,他也并非警员,也不是邢毅这派的警官。
“怎么,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他重新望着她的眸子。
“你。。。去刑侦局干嘛?”
“哦,抱歉,忘说了,我是现场调查组新来的组长。”
现场调查组?她一直以为凌雪是组长,似乎他们是没一个正式的组长。
“原来是自己人啊。”她友好的朝男人伸出手,“你好,我叫乔阡婳。”
他一愣,握上她的手。
“我叫严宇笙,以后多多关照了。”
第二十九章互不相欠()
车子从闹市街区一直驶入一条古色古香的特色古街,而后缓慢行驶至一条青石小道,最后停在一扇敞开的古老木门前。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门口的石碑上刻着“季氏故居”的红色字体,下面还写着旅游区景点,非物质文化遗产等小字。似是供游人参赏的地方。正中央的牌匾上写着“季氏打金店”几个大字。
邢毅跨入门槛,邓铭跟在后头。
入眼就是安静的四合院,花草丛生,鸟语花香。里屋迎出来一个白胖女人,穿着水色旗袍,笑盈盈的看向他俩。
“两位。。。。警官?”白胖女人的眼睛弯成一条线,“有何贵干。”
“老板娘,我们是来查案子的。”邢毅直接说明了来意。
“啊。。。。”老板娘愣了一会,配合的敞开大门。“进来吧。”
二人随后跟着老板娘上了标着顾客禁止入内的二楼,走过一段古雕画栋的长廊,老板娘推进了倒数第二间房的门。
期间老板娘简单介绍了一下,说是自己姓季,单名一个蓉字,今年已经四十了,这间店颇有历史,是她老父亲季老先生留下的。这季老先生就是季念祖。
“你们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拿些茶水。”
“谢谢。”他朝季蓉微微一笑,余光被书架上的一张黑白照吸引。
老旧发黄的黑白照片,上面是民国时期的一个老旧的店,招牌上写着季氏打金店,店前站着三个年轻人,一个身着旗袍烫着摩登卷的女人和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三个人年龄相当,在照片里笑得很开心。
邢毅走上前拿起被相框精致包裹的相片,虽然比起其他照片有些老旧,连相框都是十分有年代的,但是不像其他相片,这张照片像是经常被人拿起擦洗,一点灰尘都没。
他将相框翻过来,一串显眼的数字映入眼睛。
1945年6月8日这应该是照片拍摄的日期。
“4568”邢毅立刻便想到了乔阡婳发来的金戒指上所标的奇怪数字。
1945,6月,8日。所以,是数字对应日期?
“那是我父亲。”
邢毅回头见季蓉端着茶盘正站在他们身后,他忙抱歉一笑,放下了相片。
“没事,你们坐。”季蓉笑着一个个将茶盘里的东西摆在桌上,柔声说道,“那张是我父亲最爱的照片。”她把空盘放在一边,复又拿起照片递给邢毅。
“父亲从没同我们提起关于这张照片的事情,他不愿说,我们做儿女的也不好问。。。。人世无常,他半年前走了。”季蓉微微抿了下嘴唇,“对了,你们二位是来调查陈家的案子吧。”
“。。。。。是的,您居然也知道。。。”一旁邓铭微微扯了扯嘴角。还真是不能小看媒体的力量。。。。。
“我虽然不喜欢上网,但是现在哪能不看手机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老传统的东西,还是与时俱进的。但是,我能提供什么帮助吗?”季蓉不解的看了眼一直两人。
“这戒指,是你们店订做的吧。”邢毅说着从口袋中取出装着金戒指的证物袋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带上胸前悬挂的老花镜仔细观察了一番,忽然脸上一惊。
“这枚戒指是父亲的遗物,他去世前吩咐我们毁掉。只是这半年来生意不兴一直没有时间去做。上个月我们资金周转困难,原是要破产的,突然有人说要买走还花了高价。”季蓉越说越激动,“得亏了那笔钱,这打金店我们才能传承下来。”
邢毅默默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泛凉的茶杯。
“那你知道,买这只戒指的人就是陈老太太吗?”邓铭复问道。
“陈老太?”
“你好像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