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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国君几年前暴毙,现在的韩国国君韩谈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奶娃娃。而韩国之所以没有发生内乱,那都是韩国国君姐姐的功劳。
韩国国君的姐姐名叫韩菡萏,年芳十八。
在平常人家,这个年纪的女子早应该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但是由于韩谈实在过于年幼,国内群臣虎视眈眈,国外强国摩拳擦掌。
韩菡萏自幼聪慧,实在不忍幼弟被欺,韩国易主。便发誓此生再也不嫁,将自己奉献给韩国,将幼弟抚养长大以继承大统。攘外安内,牢牢的韩国的实权全权攥在韩氏皇族的手里。
百姓们才不管掌权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只要让他们平安,谁掌权对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至于朝中那些反对的人,都悉数被她铁血镇压。
这般果决雷厉的女子,自然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以豪华的仪仗接待了他们。提出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和苏秀们达成了双方都满意的一个协定。
既然都已经是同盟,就注定了这仗是打不成的,韩菡萏也乐得送他们一个人情。特地排了自己的亲信领着苏狂去寻齐将军。
“你们说这仗还打不打?”
协定达成后,韩国和赵国双方就已经停止了战争。陆陆续续的已经有将士准备回去了。
“据说我们和赵国已经达成了协定,不打仗了。”
“不打了?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也好几年没有收到家书了,也不知道家里人好不好?”
“是啊,我离开的时候,我家那小子才从他娘肚子里爬出来,现在也不知道长多高了?怕是都不认得我了?”
“我喜欢的那个姑娘,原本我们说好三年后,我回去就去她家提亲。现在······她可能孩子都有了······”
一群士兵围在一起,越说越不得劲。
他们已经算是幸运的,不幸的是那些丧生在战场上的兄弟。他们至少还能活着回去,而他们却是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那个姓齐的将军怎么办?他还能活着回去吗?”其中一个士兵担忧道。
这么久的战争,他们心中的的那点恨早就消磨殆尽,唯一想的就是平安归故里。看着同他们一样离乡背井的他国将军,自然也会感同身受。
既然两国已经停战并达成协议,那么归还战俘是一定的事,尤其是有权有势的战俘。
那齐姓将军正由于身处高位,被俘虏之后就受到了严刑逼供,只可惜他是个嘴硬的,无论他们使出什么刑罚都没能撬开他的嘴。领军气得不行,就算是停战了也没停止施刑,存着弄死他的心思。
“哎,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俘虏,姓齐,还是个将军?”
士兵们还在说话呢,就听见旁边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是有一个,怎么了?”一个士兵一边说着一边回头。
居然是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
“放肆,这是江东使臣,还不快快行礼。”
苏狂还来不及说话,他身后就走出来一人,就是带领着这只军队的将军,他怒喝一声,小心的观察苏狂的脸色。
在苏狂还没有来之前,上头就来信说一定要照顾好他的情绪,千万别招惹他。
这可真真的是惹不得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些皇子皇孙对上他都得退避三舍。
听到将军的呵斥,苏狂的眉紧紧的皱起。
看到这一幕的将军心头发颤,以为是苏狂觉得他怠慢了他。怕他将这几个一无所知得小兵连带着他都责难。
正准备开口求情,苏狂却先说话了。
“我向来不喜欢这一套,你不用这么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着几个小兵坐下。
听到江东使节四个字,小兵们也知道了面前他们质问的人是什么人。
现在的韩国,没有人会不知道江东使节这四个字。
韩国和赵国的停战,他们能有回家的机会都是江东使节带来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意见,用来恢复民生。他们的分量有多重自然是不言而喻。
“大,大人。”靠着苏狂坐的那个小兵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吃人。”苏狂被小兵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在他的肩头拍了拍。
相比起那些不得不动脑子的活计,他还是更喜欢直来直去的事。
“你们不是说他在这吗?你带我去找他。”苏狂扭头对将军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不过找个人,就让他带我去就好了。”指了指靠着自己坐的小兵。
“是。”将军怀里掏出自己的专属令牌,“这是我的令牌,有了这令牌,来使行事会更加的方便。”
将军的考虑确实周到,苏狂也不含糊,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知道苏狂是来找齐将军的,小兵显得很开心。待将军走后就说带着苏狂去找齐将军。
“你对齐将军貌似很尊敬?”苏狂道。
明明之前还是相互厮杀的仇人,但是小兵在听说他是来救齐将军的,眼中却没有阴霾,反而显得有些高兴。
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小兵的脸上浮现出崇敬的神色,“齐将军是一个很值得尊重的将领。他的坚韧是我未曾见过的。”
“哦?”
一个俘虏竟然都能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不得不说,苏狂此时对于这个素未蒙面的齐将军多了不少好奇。
他从未从苏皎皎他们的嘴里听说过齐将军的名号,但是能让他们来信请求救助的人,一定是和他们有着良好关系的人。
两人的眼光想来也不差。
“你对他很熟悉啊!”
“齐将军是唯一从未透露过有关赵国秘密的将领。”
能熬过那么多刑具还不松口的人,就连是他敌人的他们都不得不赞齐将军一声好汉。
“那倒真是个豪杰。”
两人走到监牢,两位守门的士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苏狂亮出将军给的令牌,立刻就被放行了。
“齐将军是不是在这里?你们谁带我去?”苏狂也不废话。
两个士兵面面厮觑,“监军正在里面提审他。”
那个他不言而喻,就是齐将军。
“提审?不是都已经停战了吗,还提审什么?”苏狂眉头一皱,大力推开门,“快带我去,我倒要看看这监军是个什么人,在提审些什么?”
他的任务是找到活着的齐将军,要是带回去个死人,那就真的是呵呵了。
110你怎么来了?()
牢房里,一个男子站立着,手里的鞭子挥动间发出清脆的破空声。对面的人已经伤痕累累,气息浅浅。
监军最恨这种固执的人,又臭又硬。跟朝中那几个设计让他被流放到此的人一模一样的脾性。
原本他可以立大功的,现在这个机会被他全部打破了。
“你还嘴硬,还不说?你要是再不开口,我保证你活不到被放回去的那天!”
“放回去?”齐将军发出一声嘶哑的冷笑。
他的喉咙已经许久没有沾水了,干得快要冒火。
将军靠近他,用鞭子挑起他的脸,饶有兴趣的打量他的脸,“你还不知道?现在韩赵两国已经停战,想必再过上一段时间停战协议也会搬上台面。到时候,俘虏们不都会被释放?”
已经停战了吗?
难怪这段时间他听到了那么多声音。
真好啊!
“既然已经停战,你还要我说什么?”
已经停战了的话,那些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是哦,说什么?”监军面部逐渐变得狰狞,“无所谓你说什么,我不过是不想让你活着回去罢了。”
看到他就会让他想起那些将他驱逐到前线的讨厌的人。
当然,他也是他讨厌的人之一,所以,他不会让他活着出去的。
将鞭子放进辣椒水中泡了泡,监军再次挥鞭,却挥不动了。
回头,看到自己的鞭子被人稳稳的握在手里。
那人身上的黑气旺盛得都要冲破天际。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吗,在我提审他的时候,不许别人来打扰。”被人打扰了,监军也很不高兴。
“你难道不知道已经停战了吗?”苏狂气得全身发抖,自己的任务目标气息奄奄,要是他再来得晚一点,带回去的绝壁是个死人了。
一想到自己任务失败,苏皎皎伤心得快哭了的脸,苏狂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监军是个什么东西?
敢惹两兄妹伤心的都不是好东西!
手猛地用力,将监军手上的鞭子夺了过来,摸了摸齐将军的脉搏。
还好,还有活气。
一鞭子狠狠地抽在监军的身上。
和细皮嫩肉的监军不一样,苏狂的手劲大着呢。这一鞭子抽过去,直接就将他的衣服抽破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身上。
监军立刻疼得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这鞭子是刑罚专用的,一鞭子下去肯定是会破皮的。他娇生惯养惯了,在这军营里当个监军已经是委屈了他,他长那么大就没被那么打过。
更何况,这鞭子他才刚刚浸过辣椒水。伤口沾上这辣椒水,火辣辣的疼,真是摸都摸不得。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我,等我回去了,一定给你好看!”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身边的东西砸苏狂。
“我管你是谁,打得就是你!”
苏狂虽然不使鞭子,但舞起来也虎虎生风,将他的攻击挡回去的同时,狠狠的抽了他一顿,将他身上的衣服划成了破布条。
“你死定了,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已经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监军一字一顿,不过二十几岁的脸上的杀气令人胆寒。
但其中不包括苏狂。
“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手下越发的用力,几鞭子下去就将一开始大放厥词的监军抽的说不出话来。
牢头怕苏狂将监军抽死,但又怕苏狂的身份和鞭子,不敢上前。
幸好这时将军来了。
“来使,怎么发这么大气,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吗?”说着狠狠地瞪了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的监军一眼。
监军是皇城中一个官员子弟,前些日子由于犯错就送到他这里来避避。
这监军虽然趾高气扬又喜欢仗势欺人,但好歹没有弄出什么比较大的岔子,他也就没怎么关心了。
谁知道这才消停了没几天,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将江东来使得罪了。
监军本来还想告状的,将军那一眼,直接将他嘴里的状词堵了回去。
他也不是个傻的,细想想将军的称呼和态度就将苏狂的来历猜出来了。顿时额头上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他刚才还放话说不放过他,现在不知道是谁不放过谁了。
“来使,那人情况不太好,要不先给他治疗治疗再说?”将军提议。
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人,他两边都不想得罪。
苏狂点头,亲自将齐将军接下来。
经过军医诊断,齐将军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太多,有的已经开始腐烂了,可能会昏迷一段时间。
将军看到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