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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沫在净世与是负责新人入职的,并没有多大灵力,只要成功引起她的注意,那么关于你身上的禁忌就好办多了。”
她说的禁忌,是指十五年前我亲眼看到养父母惨死的事吗?既然如此,为什么骆昱从会三番五次邀请我加入除魔道?是他们有克制禁忌的方法,还是净世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我发现?
又或者,这是另外一个阴谋?!!
我看着骆昱从,他也看着我,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可是”我怀疑这话的真实性,陈沫沫始终都是净世与的人,她会不知道今天有隐现?
更何况除魔大楼是世界上防护措施最好的地方,隐现怎么偏偏出现在这里?
“我有这个把握让她过来,你只管在天桥榕树下等着!”
渐渐地,江雪丽骨子里那股傲气再次显露出来,她实在是个不会隐藏自己心思的人,阴晴喜怒全摆在脸上。
“不要怕,我会在一旁保护你。”骆昱从拍拍我的背以示安慰。
江雪丽深情的注视着心中的爱人,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
这种喜欢很单纯,没有任何杂质。
我还想再说什么,不过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只好暗暗叹了口气。
大楼外徘徊着几个穿着艳丽的女孩,她们不自然的来回踱步,连大楼内最难得龙骨草都不放在眼里。
她们的目的显而易见。
不过她们肯定不知道,这里将要发生一场隐现,否则早就溜之大吉了。
我堂堂天元除魔师的养女,居然会沦落到投机取巧的一天,实在可笑。
我苦笑一声,连连叹气摇头。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个,江雪丽怕被人议论,早早想了个借口拉着骆昱从走远了。
像我这种身份备受争议的人,是无法进入除魔大楼的,只能站在树下,看着人群匆匆而过。
“不知道那人走没有?”
我想起昨天那个奇怪的黑袍男子,那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交流。
上一次他来时,我只能隔着门缝往里瞧,再加上他动作极快,想正眼看一看,都没机会。
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只怪自己好奇心太重,险些被狠毒的房客震出内伤。
我摸到胸口有个棍状异物,匆忙拿出来,发现玉哨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手心。
奇怪,什么时候戴上的。
我拿起玉哨仔细端详,在阳光的映射下,翠绿的玉体发出亮红色的强光,光芒很快引起众人的注意,人群里发出各种交头接耳的声音。
糟糕,财不外露,看来那个房客真是下了血本,这玉哨,买下小楼都没问题。金主大大,你一定要在家里等我!
想到这,我把玉哨握得更紧了。
第8章 替死鬼()
人群一阵喧哗,那几个想钻空子的女孩突然朝着一个身着花色连衣裙的人追了过去。
那是陈沫沫吗?难道江雪丽记错地方了?说好的天桥榕树呢?
我连忙起身追过去。
“雪丽姐?”一个身穿白色运动套装,个子娇小,长相清秀的少女叫住我。
她叫我雪丽,应该就是陈沫沫无疑了?这么近的距离都能认错人,视力不好吗?
虽然我跟江雪丽身型差不多,穿衣风格可是大相径庭。
“今天没戴眼镜,怎么这么看,反倒觉得你特别漂亮?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朦胧美?”她说起话来声音酥酥嗲嗲的,是那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嗓音。
我对净世与的人一向充满敌意,再加上她语气中刻意装出来的可爱,让人有一种想要揍她的冲动。
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却发现鼻子上方空空如也,对方尴尬的笑了,“对了,昱从师兄呢?他不是要来吗?”
原来又是因为骆昱从,他真有这么受欢迎吗?我自认是个取向正常的女人,可为什么面对骆昱从,却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只觉得他有一种难得的亲切感!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直女癌???
“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我是江雪丽的朋友”
“朋友吗?雪丽姐为什么不来?”
“她,跟骆昱从离开了。”
“她跟昱从师兄一起?”她铁青着脸,一改先前温柔可人的模样。
一时间地动山摇,周围突然雷声大作、尘土飞扬,大地随着一声闷响摇摇晃晃。
陈沫沫踉跄几步,跌了过来,我倒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狼藉,整个空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一坠落,我不知道它们去了哪里,亦或是我们去了哪里,周遭又升出一团云雾,这是空间交错时产生的第一现象。
隐现,要来了吗?
所有一切迅速在眼前消失,与此同时,空气中的雾气更加浓重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隐现能把空间吞没,又或者有人在附近布下了阵法?
难道这真是一个圈套?
“发生了什么事?”陈沫沫拽着我的衣角,激动得尖叫起来。
“是隐现,别害怕,我是下元除魔师,这里交给我。”
我有些心虚,毕竟下元的级别也是几个月前才到达的。
陈沫沫见我手中只拿了一个净魔瓶,惊道:“你都没有武器吗?”
“对付低级魔人,这个足够了。”
我看着眼前孤零零的魔人,心里暗自窃喜,这样的魔人,再来一个我也不怕。
魔人生来丑陋,有灰色与绿色之分,魔界常年烈日冰霜,他们的皮肤被环境摧残成了眼前可怖的样子,这也是他们一直骚扰人类世界的原因。
一是为了掠夺资源,二是为了寻找食物,他们必须获取最有营养的食物,才能生存在那样一个变化无常的地方,而这些食物,正是人类。
对方展开手中锋利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跟前,一举袭向胸口处。我脚步一闪,顺着它的攻势将力道打了回去。
虽然攻击方面我是菜鸟,可论起灵活度,骆昱从都不及我,还常常被我戏弄得张牙舞爪的。
“不如叫、叫雪丽姐来帮忙吧?”陈沫沫声音有些颤抖。
“别担心,马上就好。”我踢开魔人的攻击,一把抓住它的命门,想要掩护陈沫沫离开。
不知陈沫沫抽了什么风,她猛地推开我,吹响一声口哨。
对方不屑一笑,态度十分嚣张,“既然江雪丽不敢赴约,这份大礼就留给你了!”
说罢,她破开结界跑掉了。
为什么有种成了替死鬼的感觉?
我奋力一击将魔人打到在地,然后跃步追上即将逃跑的魔灵,净魔瓶内蓝光闪现,世界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幸亏只有一个魔人。”
不对,江雪丽可是中元除魔师,既然陈沫沫要伏击她,怎么可能只放出一个低级魔人?
突然间,大地之下再次发出一阵轰隆,声音响彻天际,整片土地随之剧烈摇晃起来。
地面腾地鼓起一个大包,有什么东西正要从中破土而出。
那东西蠕动着,一点点地蹭出地面,不时发出刺耳的哀嚎,原来陈沫沫的举动,是为了呼唤地下的兽魔。
陈沫沫好大的胆,除魔界是明令禁止饲养兽魔的,一声令下便能唤出此等庞然大物,想必这东西早已将她视作主人了。
魔界常年寸草不生,温差极大,能在其中生存的生物更是少之又少,最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就是兽魔了,它不但体型巨大,还力大无比,一头成年兽魔发起狂来,可以撞毁大半座山,这力道用到人类身上,只有被碾压的份。
正常情况下,它们都是靠着特殊的46根长舌头攻击猎物,兽魔每一根舌头上都长满了坚硬的倒刺,一旦被缠住,必定会失血过多而死。
眼下形式危急,又没有任何遮挡,我该何去何从?
兽魔掀开头顶上最后一片土地,散落的泥沙很快模糊了视线,我趁机躲到了它的视线盲区。
因为常年呆在魔界地表之上,兽魔的感官急剧退化,只要不发出太大动静,它不会发现异样。
兽魔将身体舒展开来,把那钢铁般的表皮摩得嘎嘎作响。它没有发现我,自顾自地用四肢清理着身体。
“月月。”大概是骆昱从发现不对劲找我来了。
这声音近在咫尺,我却怎样也看不到他。
兽魔也发现了异样,霎时间燥怒起来。
第9章 天神下凡()
我实在是时运不济,竟然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踢落了脚下的石子,石子滚动的声音正好被兽魔察觉,对方立马撒开腿向我冲过来。
“骆昱从!救命啊。”这句话,在过去的日子里常有出现。
身为天元除魔师的养女,我实在是太窝囊了。
“月月?你在哪?”骆昱从听到了我的呼喊,却怎么也看不到我。
兽魔的舌头从头上一闪而过,我俯身下去,正好躲过了这次攻击,与此同时,兽魔的另外几条舌头紧随其后,既使我是马达式闪避,也难逃这悠悠众舌,血液从脖子上缓缓流下。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我啐了一口血水,死死捂住伤口。
兽魔张开嘴吐出它那长满倒刺的46根舌头再次袭来。
我以几个空翻躲了过去,实在是有惊又险,血水似泉涌般泄出来,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视线都模糊了。
“月月,你,你还在吗?”结界之外传来骆昱从焦急的声音,他一定是怕极了,以至于声音都变了。
“我”喉头一动,立刻牵动到身上的伤口,剧痛迅速传遍全身,血液流速越来越快。
我又恼又气,这种感觉十分无力,明明希望就在眼前,自己却什么都办不到!
忽的一下,胸前红光一闪,我这才记起身上还有个玉哨,可以以此为信号,向骆昱从求救!
我将玉哨含进嘴边,舌头一靠近便吹响它,骆昱从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他在听到声音后,施展出除魔术配合着击打我所在的位置,兽魔一阵吃疼,连连倒退几步。
不过,虽然躲过了眼前的攻击,却顾及不到身后的盲区。兽魔尖锐的倒刺再次席卷而来,它那钢铁般的倒刺穿过皮肉,将我牢牢缠住。
这感觉像要窒息一般,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不,我不能死!还没有查到当年事件的真相!绝不可以死在这里!
我使出吃奶的劲翻朝里了个跟斗,这奋力一击正好将兽魔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眼下形式不容乐观,盲目的反击只会对我造成更加巨大的伤害,更多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我所在的土地。
陈沫沫!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双倍奉还。
兽魔没想到口中的猎物还有挣扎的力气,当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被勒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口中的玉哨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越来越多的舌头缠上来,那种窒息的感觉愈加明显,就在濒死之际,我隐约看到从天降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是幻觉吗?
不,不是的。
只见对方身形灵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跟前,来人剑眉一挑,只凭一只手便把兽魔的攻击一一破解,兽魔一阵吃疼,连忙收回舌头。
可是那人没有给它机会,一把扯住逃走的舌头,以一己之力牵制住眼前这个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