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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也有,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假模假样。”
南宫兜铃不理她,才不是假模假样,看自己的身体,和看李续断的身体,完全是两回事,看前者毫无波澜,看后者定然心慌意乱。
“你不会懂的。”脸烧的发烫,南宫兜铃重新浮出来。
“暗恋这么白痴的事情我当然不懂,我才不会暗恋,我要是喜欢一个人,我会直白的说出来,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我都务必会抢占先机,就像看上一样预售的香水,你得先用订金把它预定下来,这样的话,买到手的机会比较大,要是真的断货买不到,那至少也尽过力了,不会后悔。”
南宫兜铃点头,又学到了一样东西,今晚过的真丰富。
“不过,我没有暗恋我师叔。我只是欣赏他,对他有一点点的好感,然后就是,我和他之间只有那个,同门弟子的情谊……”她嘴硬。
“没有暗恋?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多喜欢他,还在我面前死撑。我不是你师父,他是个老顽固,我懂的,你在他面前不能说真话,否则就会挨骂,可我是你朋友,你不必瞒我,我不会嘲笑你,也不会瞧不起你,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本人倒看不出来。”
“我觉得他是在故意无视,他不蠢,只是不想踩你的地雷,你别以为我认识他只有两天,就不了解他,他绝对感觉到了你对他特别不一样,他对你有点害怕,我想,越害怕,越是一件好事。”
“是吗?绥草老师,请赐教。”
“如果他对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压根就不会防范你,会很自然的和你相处,对你平常心看待,可是他越谨慎、越小心翼翼的和你保持距离,这只说明一个问题,他担心一走近你,就失控,然后疯狂的爱你,紧接着像火山喷发一样,无法抑制,汹涌澎湃,最终将你一口吞没,然后再也不放你走,把你紧紧的搂进怀里,胡乱而狂暴的亲吻。”
绥草抱住脸,一脸向往,好像在说自己的事。
“哇塞,好比喻。”南宫兜铃崇拜的鼓掌,“不愧是有十几个备胎的大人物,男女的事分析的这么透彻,你的道理对不对,我不清楚,我只觉得你说的话让我忍不住要流口水。”绥草拍拍她肩膀,“我虽然没有法术,但我驾驭男人的功力是一流的,就算你说的那位狐妖千岁出来和我比赛勾男人,也未必赢得了我,要达到我这个收放自如的境界,你还需要努力学习。我不对你师叔下手,因为你是我朋友,而我也不缺男人,不过我要是出手,管你师叔定力有多厉害,我也必定能令他摇摇欲坠,手到擒来。”
“谢谢你手下留情。”南宫兜铃心想,李续断莫非真的会禁不住绥草的诱惑?
见她一脸愁苦,绥草哈哈大笑,“别担心,撬你墙角我还是人吗?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南宫兜铃说:“我觉得吧,师叔对我一定没有非分之想,不然,在我变性之前,凭借我这卓绝的容貌,他怎么忍得住不主动过来扑倒我?哼。所以说,他要么是定力一级棒,要么是对我没上心。”
说完她又有点没底,反复跟绥草确定她是否长得丑。
“你自我感觉呢?”绥草反问,“你连自己美丑都看不出来?”
“当然看得出来,我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美若天仙,只是我师父天天说我丑,都对我洗脑了,有时候我会怀疑,是不是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自己好美?”
绥草微笑看着她:“有这份自信,你已经赢了很多女人,讲真的,你不丑,你很漂亮,只是有点土气,成天一双人字拖鞋就出门了,从没见你涂过口红,你要是能恢复女儿身就好了,让我花点功夫细心的将你打扮起来,你肯定要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你长着一张娃娃脸,走性感路线有点难,但不是不可能,而且你未必非得追求性感,有许多男人专门喜欢长不大的女孩。最要命的是,你天生有点英气,眼神严肃凌厉的时候,中性感十足,雌雄莫辨,我不清楚男人喜不喜欢,反正我特别喜欢你这一点,你每次施展法术,都能把我迷倒,说到这里,我终于想起你像谁了,《倩女幽魂》里面的王祖贤!”
“真的假的?拿这么顶级的美女来形容我,宣传出去我会不会被人打?我咋觉得我不像呢?”
“有三分像她就够你爽一辈子了,你的眉毛眼睛还有脸的轮廓都和她十分相似,我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没必要拍任何人的马屁。当然,你的气质是无法高攀她了,可能是你从小练武的缘故,导致你举手投足间都特别豪迈,穿着短裙居然会不顾场合就岔开腿来坐,好几次都把我吓坏,优雅几乎和你绝缘。”
“要我当淑女?束手束脚的,你杀了我得了。”
“你师叔那么斯文,他哪会喜欢一个不懂礼仪的野丫头?为了你师叔,拜托你好好学习一下什么叫做大家闺秀,你一个人的时候,随你抠脚丫还是挖鼻孔,在外人面前,你就得像我一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要做到典雅贤淑,无可挑剔,让男人一看就想娶回家,懂了不?”
南宫兜铃用力点头,“我懂了,就跟诈骗差不多,要在人前卖力表演。”“唉!你还是没领悟到精粹!笨蛋!哪是叫你诈骗?不说了!”绥草气得提前离开温泉。
第719章:()
看着她披挂水珠的姣好身材,优美挺翘的臀线,腰部那曼妙的凹陷,让人忍不住想把手放上去,南宫兜铃一阵艳羡,自己何时才能变回原来的性别?
穿上衣服后,绥草跟玳瑁要来一碗天然蜂蜜,回自己房间敷面膜去了。
南宫兜铃则回到另一个院子中,推开落地窗门,任由月亮银光洒落房内。
她躺在床上发呆,从温泉起来后,人总会特别的累,她在这种疲倦的状态下很想师父,她开始后悔自己和他吵架。
他不止是她老师,还是她父亲,也是她的明灯,和他失去联络后,心情仿佛落叶离开大树,有种颠沛流离的感觉。
也不知道师父此刻在哪儿,有没有按时吃饭,他老人家找到地方睡觉没有?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为了师叔和他闹翻,确实太幼稚了点。
要是当初嘴巴甜一点,态度软一点,就不会失去他了。
烦恼中,渐渐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似乎有什么在她周身的血管里蠕动,迎面有冷风袭来,她打了冷战,自己好像堕入一团迷雾中,眼前一片模糊的蓝色光晕。
她努力眨眨眼睛,对焦视线,发现自己光着脚,一步一步的沿着走廊失神的走动。
身边漂浮着幽幽蓝光,无数细碎的尘仙萦绕着她,这些不眠不休的小精灵在夜晚看起来格外的浪漫,好像给整栋宝殿罩上一层蓝色的薄纱。
她停下来,望着自己的脚趾头,诧异自己为何会梦游。
究竟是何时离开床铺的?在夜里又游荡了多长时间?
在视线清晰之前的事情,她一件都想不起来。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南宫兜铃霎时间完全清醒,她抱住身体,某种酥痒难耐的痛苦在骨头里作祟;
浑身好像火烧,清凉的风无法将她降温,火烧的感觉逐渐升高,仿佛置身火炉,令她回忆起自己曾经困在焚化炉中受苦的幻象。
她双膝一跪,腹中翻涌热浪狂潮,犹如惊涛骇浪,击打她脆弱的内脏;
她柔弱的瘫倒在地上,呼吸中泄出一丝充满无助的呻吟。
尘仙围绕着她打转,好像在替她焦虑。
似乎有人舔她脊背般,痒得难以忍受,她觉得快死了,这种感受似曾相识,失控的喘息间,她终于反应过来,催情蛊发作了。
在此之前,一直有银铃儿替她冻结着蛊虫,铃铛刚取下来的时候没有发作,她还以为自己的胃强大到把蛊虫消化掉了,没想到蛊虫只是延后了行动而已。
是她太粗心大意,没太多关注体内的蛊毒。
齐天法师死了,已经无法找他解毒,万能的师父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渺无头绪中,她轻轻喊着自己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师叔……”
只有他能帮助自己了。
她叫的像蚊子一样小声,听得见才有鬼,可她实在没有力气扯开嗓子喊叫,只能软绵绵的喊着师叔师叔的,声声呼唤如同鼻息那般轻微,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又不知道李续断的房间在哪里,尽虚宝殿这么大,要找到他谈何容易?
她的手腕被蓝色的尘仙缠绕住,她顺着尘仙游离的方向望去,蓝色的光芒在她面前的走廊上凝集成一条绚丽的绸带状,似乎在指引她某条出路。
南宫兜铃扶着柱子,勉强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沿着这条绸带暗示的方向前进。
她一会儿无力的靠在柱子上,一会儿柔软的趴在墙面上,费尽千辛万苦,才看见绸带停留的终点。
它们在一扇拉着帘子的玻璃门前面停下,形成一个银河系似的光斑漩涡;
南宫兜铃走过去,尘仙们便从门口四散而去,不对她多做打搅。
南宫兜铃咬咬牙,挤出力气把门拉开,刚进去一步,就噗通摔在地板上。
唉,她现在就像一个软脚虾,怎么努力都站不稳。
屋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她支撑起上身,看见李续断仰躺在床上熟睡,身上随意的盖着一块薄被单,被子一角放着一本摊开的书,手指头懒洋洋的搭在书页上;
看样子,他还真的是看书看得睡着了,连台灯都忘记关。
“师叔……”她艰难的拖着双腿爬向床铺,趴在他床角边,拽着他的被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师叔,你醒醒……”
她剧烈的喘息着,呼吸全喷在他脚背上。
李续断皱皱眉头,睁开眼睛,抬起脑袋,看向她。
因为摔了一跤,南宫兜铃头发凌乱,刘海遮住整张脸,她努力让视线透过眼前厚厚的、乱蓬蓬的头发丝,语气阴森恐怖的喊道:“帮帮我……”
他条件反射般大喊一声:“哪里来的女鬼?”缩起腿,脚板心用力朝对方脸颊踢了过去。
南宫兜铃感觉好像给一辆大卡车迎面撞飞,“哇啊!”身体往后扑倒,大字型的在地上滑开好远,哐当撞在矮脚柜上才停下。
她晕乎乎的撑起身体,柜子上的笔筒和书本哗啦啦坠落,又给她脑门一顿暴击;
最终一本砖头厚的字典啪的一下砸在她天灵盖上,南宫兜铃眼白一翻,再次趴倒在地,在眩晕中睁大凄惨的双眼,看着在眼前转动的天花板。
“师叔你……”她语带哭腔,“太过分了,不帮我就算了,还踢我,你好狠的心……”
“兜铃的声音?兜铃,是你?”
她听见他跑过来的声响,接着后背给他强壮的手臂托起来;
她一碰到他温暖的体温,瞬间瘫软在他怀中,脸颊窝在他脖颈下大口喘气;
和他如此靠近,她哪还能保持理智,所有仁义道德、矜持委婉都全线崩溃。
她不顾一切的渴求他;
她要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她就只要他;
身子下,帐篷高耸。
炙火般的热铁顶住他的腹部;
把李续断吓的一怔,低头去瞧发生什么事,看到她竟诞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