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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将军笑着说:“南宫法师有兴趣?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好!马上去!”
流沙将军在前头带路,时不时转过头来,用色眯眯的眼睛望一眼南宫兜铃。
南宫兜铃给他看得不禁打了个冷战,她放慢脚步,拉住青龙将军的衣肩,迫使他俯低身体,她趴在他耳边说:“这家伙多久没碰女人了?”
“我怎么知道。”
“他驻留战场多久没有回家?”
“我听说是三年多。”
“你驻留战场时,能见到女人吗?”
青龙将军摇摇头,“打仗的地方都是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来的女人?”
景翠在旁边偷听到,说:“属下认为,这流沙大将军之前驻扎在极寒的东北边疆,那里可是不毛之地,比这里更加寸草不生,别说女人,连鸟都不去他那地方拉屎,他一定很久没开过荤了。”
“我和法师说话,你插什么嘴!”青龙将军骂了他一声。
景翠赶紧退到一边。
南宫兜铃嘴边坏笑,“青龙将军,请问你多久没开过荤了?”
青龙将军瞪着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只是好奇嘛。你一个大男人,也成年了吧?平时没妞可泡,不闷得慌?”
“不懂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也不给自己找个女人。”
“重任在身,哪有这闲工夫。”
“你放假吗?”
“偶尔,每逢一个战役结束,要是大获全胜,我便有机会亲自回都城禀报大王,顺便接受赏赐,那就算放假了。”
她点点头,“事业为重是没错,可你也别耽误了娶妻生子,趁现在你还能偶尔回趟家,赶紧托你娘亲给你相个貌美贤惠的女子,你呢就趁放假回去完婚,好让你娘亲早日抱上孙子,毕竟几年以后会更加的兵荒马乱,到那时候,那可真叫连喘气都没有时间喘了。”
青龙将军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南宫兜铃不明白他这沉默是什么意思,“你总是别光看着我不说话啊。”
他淡然说:“我娘亲在我六岁时,便已去世,你的提议,她帮不了忙。”
她一怔,垂下视线,睫毛轻颤,原来和自己一样,是个打小就没妈的孩子。
她道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他细细看她,“没事的,你事先并不知晓我情况,不过你也别替我担心,找女人这种事,不着急,等天下安定了再说。”
“天下安定?你们现在七国大战,说安定就安定啊?”南宫兜铃很替他着急,她想起了密言宝鉴的话,史料记载,他二十六岁那年会丧命在敌人之手。
“青龙将军,你今年几岁?”
“你问这个何故?”
“哎呀你就说嘛。”南宫兜铃拽着他衣服追问不休。
“不告诉你。”他高傲的直起身体。
“哼,我可是为你着想,你最好啊,在二十六岁之前给自己留个后,好话我已经说尽了,你爱听不听吧。”
青龙将军一头雾水。
流沙将军站在前头等着他们,“青龙将军和南宫法师在后头聊得似乎十分投机,在说些什么家国大事?”
“我们聊什么要你管,八卦。”南宫兜铃最烦这种旁听侧击打探别人隐私的角色。
流沙将军嘴角抽搐了一下,依然保持笑容。
南宫兜铃都为他感到辛苦,生气却不表露出来,还在强颜欢笑,这人情商控制的不错。
她可就不行了,要她隐忍不发火,还不如一掌把她打死算了。
这也许就是她和青龙将军合得来的缘故,两人都是直性子,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来的军营后边的空地里,南宫兜铃瞧见中间摆放了一张木头搭成的台面,上头摆着个小巧的铁笼子,体积比鸟笼子大不了多少,里面关着一个正在狂吼乱叫,蹦蹦跳跳的人形小怪物。
乱糟糟的浅金色头发间,尖利的兽耳愤怒的竖着,嘴里露出长长的獠牙,他身上没穿像样的衣服,只在腰间胡乱的缠了一块头巾。
锋利的双爪抓着铁笼子,瞳孔里充满了愤怒和屈辱的火焰,他对所有人大叫:“快放开我!不然燕国的紫杉将军一定不会轻饶你们!我可是他跟前的大红人!你们这些赵国的狗奴才敢动我一根头发,紫衫将军绝对带领大军踏平你们!”
第99章 :话里有话埋危机()
“月现?”南宫兜铃慌忙走前去,站在笼子前面。
月现一看见她,愤怒更胜一筹,“你这个该死的法师!都怪你碍事!坏了紫衫将军的计划!才会让我沦落到如此下场!我要撕烂你!”
他把手伸出笼子,利爪“咻”的一下变长。
“兜铃小心!”青龙将军脱口而出。
她灵活侧身,避开月现的利爪,回头对青龙将军笑了一下,“怎么,一着急,忘记叫我法师了?”
青龙将军不知如何接话,当众显出尴尬的神态。
南宫兜铃说:“别这样,我没怪你,我不介意你叫我名字。你爱怎么喊我都成,你又不是某个色胚子。”顺便厌恶的拐了一眼旁边的流沙将军。
流沙将军脸色一僵,依旧咧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多了一股煞气,叫人毛骨悚然。
她转头看向月现,“你咋那么笨,你挖洞不是挺快的吗?这也能给人逮进笼子里去?”
“可恶的人类!没资格取笑我!我要咬断你的喉咙!”他呲牙咧嘴,用獠牙“嘎达嘎达”的啃着铁笼子,无奈就是咬不断。
南宫兜铃观察这笼子,要是寻常的笼子,一定困不住月现,月现獠牙都爆出来了,还是不能在笼子里直接现出真身,这笼子估计有法力加持,非同小可。
“这位是谁啊?”
南宫兜铃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扭头看了又看,没找到人。
“我在这里!”
南宫兜铃顺着声音寻找,终于找到声源,台子旁边原来还站着个矮墩墩圆滚滚的侏儒,个子小小的不起眼,怪不得她一时没注意到。
“抱歉抱歉,你长得太矮了,我没看见。”
对方给这话激怒,走出来,用一把拂尘指着她,“哪来的野女子!竟敢对我齐天法师口出狂言!”
南宫兜铃把他从头看到脚,一身滚金边的紫色道袍,头顶冠帽,帽子上镶着拳头那么大的红宝石,也不嫌坠得慌,时尚代言人绥草在这里,一定会笑话他这身打扮庸俗土气;
三寸钉的身板子,上方接着一颗獐头鼠脑,尖嘴猴腮,鼻头如蒜,皮肤坑坑洼洼,样貌极丑,刚从车祸现场赶过来似的,大大的招风耳,把他面目衬托的更加狰狞奸诈。
她说:“我哪有狂言,实话而已,你个子就是矮嘛,你就认了吧。就你这不足一米二的身高,还‘齐天’法师?这法号取的太货不对板了。你不如改名叫平地吧,贴切些。”
身后一声嗤笑,南宫兜铃回头一看,是景翠没忍住笑了出声。
青龙将军严厉的咳嗽两下,景翠立即抿紧嘴巴憋笑,表情痛不欲生。
齐天法师气得要炸了,“你放肆!你这缺门牙的野丫头!”
南宫兜铃蛮不在乎,“我缺牙又怎样?我又没有故意掩饰,也不会给人一说就气得七窍冒烟。我告诉你,矮不可耻,自卑才可耻。”
“你这贱婢娼货!敢说我自卑?我不自卑!”
“你不自卑你急成这样?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叫别人如何是好。你想开点,虽然你矮,还长得像给人坐扁过的面粉团子,不过你要是善良一点,待人友好,助人为乐又行侠仗义什么的,还能给人夸夸你可爱,要是你连这些都做不到,只会冲人发火,张嘴就骂别人贱婢娼货,性格恶劣的不行,那才叫一无是处。”
“你你你!待我收拾你!”他拿起拂尘正要动手,流沙将军走过来。
“齐天法师息怒,这位是青龙将军的贴身随从,不可以无礼。”
齐天法师硬生生把手放了下来。
南宫兜铃说:“这妖怪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一个字,杀!”
齐天法师拂尘一扫,转而请示流沙将军:“该妖大逆不道!是燕贼紫衫将军养的玩物,昨日青龙将军的军营起火,此妖已经供认,是他受紫衫将军的命令,在军营周围挖掘沟渠,倒上黑火油,准备火烧军营的同时,另外派三百名刺客随后杀入军营,妄图把青龙将军的部下杀个片甲不留,妖孽还大肆放言,说要亲手取下青龙将军的首级!多亏妖孽失手,提前一个时辰点火,火烧军营之际,紫衫将军的刺客还在半路,未能及时赶到,青龙将军和其扈从才有机会安然逃出。”
青龙将军说:“无论有没有刺客突击,我们也能安然退出。我的人马虽然只有几百人,但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徒,在几万人的战役中都能活下来,何况面对区区三百刺客。”
“听闻青龙兄弟前日亲临战场,仅仅领六万士兵,就去对仗人家燕贼十万大军,最终活下了这寥寥四百余人,可见战况多惨烈,你们这部队没有全军覆没,确实是万幸。几百人起不了什么作用,和我的四十万兵马相比,只是九牛一毛,不成气候,但有的剩,总是件好事。”
流沙将军这话酸溜溜的,带着讽刺,连南宫兜铃都听不下去了。
“青龙将军就剩下这‘不成气候’的几百人而已,那紫衫将军竟然还不放心,得谋划着派刺客去暗杀他,可以想象得出对方是有多畏惧青龙将军,非要斩草除根才能睡好觉,这不是间接证明了青龙将军就算只带领区区几百士兵,也依然威名在外,只要他的部队存在一天,对紫衫将军而言,就是一个天大的威胁。流沙将军,我问你,敌人都能如此抬举青龙将军,你作为同僚,为何反而将他踩在脚下?假设今日是你领着几百名‘起不了作用’的伤兵屯守一边,你猜紫衫将军会不会大费周章的出动刺客来取你首级?我看不会吧,因为你不值。”
南宫兜铃说完,冷哼一声,眼神中更添鄙夷。
流沙将军被激怒了,双眼中焚烧熊熊火焰,但恐怖的是,他反而哈哈大笑出来,“南宫法师快人快语,够耿直!青龙兄弟,你这奴才给你调教的不错,护起主来,谁都敢得罪,也不怕丢掉一条小命。”
青龙将军眉头一皱,觉得流沙将军话里有话。
第100章 :污蔑兜铃是妖孽()
“你是在威胁我吗?流沙将军?”青龙将军不动声色,只有足够细心的人,才能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怒意,“谁让她丢了小命,我不会放过他。”
齐天法师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一圈,说:“流沙将军,先处置妖怪要紧。他之前混在青龙将军的伤兵之中,潜入我们军营,一定是想故技重施,企图把我们这里也烧掉,幸好本法师机智过人,本领了得,识破了他的藏身之地,用祖传的降魔法宝困妖笼把他关住,阻止了妖孽行动,保住了整个军营的安全,本法师自知功不可没,不过流沙将军你别着急,日后再对我论功行赏也不迟。”
“齐天法师真谦虚,这脸皮的厚度得刀枪不入吧,厉害厉害,要是我师父在这里,都得甘拜下风。”南宫兜铃嘲笑。
齐天法师白了她一眼,假装没听见她话,接着说:“我建议把妖怪放到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