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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没理他,拿出羊皮纸开始给斯拉格霍恩写信。
“你觉得,他会接受吗?”菲尼克斯问道。
“很难,作为曾经的斯莱特林院长,很多食死徒都曾是他的学生。”邓布利多自然而然地开口分析,“你需要亲自上门拜访,霍拉斯喜欢物质享受,还喜欢结交著名的、成功的、有权有势的人物。他喜欢那种听他摆布的感觉。他在霍格沃茨时,总喜欢挑选自己最喜欢的学生,有时是因为他们的抱负或智慧,有时是因为他们的魅力或天赋,而且他有一种很不寻常的本领,总能挑选到那些日后会在各行各业出人头地的人。霍拉斯以自己为核心搞了一个俱乐部,由他的得意门生组成。他让他们之间互相认识,建立有用的联系,最后总能获得某种好处。”
“我要亲自跑一趟了?”
斯内普抬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似乎要说什么,但犹豫了片刻,还是低下头去。
“这样最好,他肯定对你很了解。只要你适当显露一些——他会受不了诱惑回来工作的。”邓布利多说。
画像就像幽灵一样,是巫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印记,它们与人互动的能力并不取决于画师,而是取决于被画男女巫师的力量。
这句话,或者说这个想法,肯定是邓布利多生前就告诉自己画像了。按照传统,男女校长的肖像在他们生前就被画好,男女校长把它们锁起来,经常到橱柜里拜访它并教会它们如何在行为举止上显得更像自己,将各种有用的记忆和知识传授给它,这样的话这些有用的信息就会传递给待在这办公室里的一代又一代继任者。
邓布利多在五十年代成为校长,他有足够的时间教导自己的画像。与之相比,斯内普的画像,在行为上可能会跟本人十分相似,但在言语上就无法比较了。
“也许,我们还能问问校长有没有办法解决我们,目前面临的难题。如何让波特安全转移?”斯内普写完信,走过来讽刺地对邓布利多的画像说。
“用替身——让凤凰社成员伪装成哈利,几个哈利同时奔向不同目的地。”邓布利多脱口而出。
“他告诉你的?”
“是的。我建议西弗勒斯,如果你必须参加追捕必须表现的足够让人信服。”邓布利多转而对斯内普说道,“你要继续取得伏地魔的信任,时间越长越好。”
“真是巧妙地主意。”斯内普冷冷地说。
“是个办法,但凤凰社会有很大损失的。”菲尼克斯变出一把椅子坐下,魔杖在空中一划,出现一副半透明的羊皮纸。
“一个假波特,一个保镖,一组两人,最多十组。”菲尼克斯边说边用魔杖在上面指指点点,羊皮纸上出现一个‘霍格沃茨’的标签。
十个蓝色小点以大致相等的速度,从标签处出发,飞往不同方向。一个黑色的原点,突然冒出来,平均在每个蓝色小点处停留几分钟,离开时蓝色小点,变成灰色停止不动。用了大约四十分钟,所以蓝色小点都变成灰色。
这期间大家都关注着羊皮纸上的情况。
“这是推算出来的距离,最多飞这么远。”菲尼克斯看着羊皮纸的结果,“大概能有两组人飞到目标地点,这还是考虑到所有保镖都能抵挡住食死徒攻击。现实情况可能更糟,安全屋必须设立在,离学校距离合适的位置上——”
“这是最理想的情况?”斯内普问道。邓布利多则沉默不语,作为二维的油画,他无法参与这种讨论。
“显而易见。”(未完待续。)
第十章 深夜拜访()
荒凉的小巷里,一个人影像雕塑一样站立在墙壁边。偶尔微风吹带着几片树叶飞过,会让他活动一下头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一个男人从虚空中现身,火焰闪过,人影也放下魔杖,快步走过去。
“晚上好,斯内普教授。”菲尼克斯目光从一座古老的战争纪念碑移开,双手放下兜帽。
“晚上好,先生。”他四处张望了一番,“这边走。”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走着,经过了一家空荡荡的小酒馆和几所房屋。从附近一座教堂的钟上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午夜了。
“你能肯定他今晚在家吗?”菲尼克斯说。
“是的。”斯内普,“他最近常常变换住处,很多食死徒都希望拉他入伙。”
斯内普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手臂。
“他们接触过?”他继续问。
“斯拉格霍恩教授对食死徒很反感,他一直躲避我们,要不是您提供的人手,我恐怕也难以掌握他的行踪。”斯内普打头走在前方,他们拐过一个街角,经过了一个电话亭和一个公共汽车站。
路上两个行人匆匆跟他们擦肩而过,嘴里抱怨着天气。明明是夏季,英国却四处大雾弥漫,温度也异常不对。
这些当然是摄魂怪搞的鬼,看不见它们的麻瓜们,只能把原因归结于他们自己,为此还引发过好几次示威游行。摄魂怪脱离魔法部控制,开始无限制繁殖,是很可怕的。斯克林杰几乎束手无策,有限的人手对于快速增长的摄魂怪数量简直是沧海一粟。
他们走上了一条陡直、狭窄的街道,两边是一排排住房。在他们身后,教堂响起了午夜的钟声。
“精明的老头,他应该跟邓布利多同一年入校——”菲尼克斯紧了紧旅行斗篷,轻声说,“——我要说,我们刚刚好像打破了某种保护魔法。”
“入侵咒?”斯内普立刻说道。
“可能,不过也好。至少他知道有人深夜拜访他来了,”他们拐上了另一条笔直的小街,“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计划有眉目了吗?”斯内普换了一个话题。
“有了,我改良了一下邓布利多的主意。”菲尼克斯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但没有详细说明,斯内普也没有继续追问。
“伏地魔去过学校了?”
“迫不及待,当天晚上他就让我放他进去了。”斯内普说,“我想他应该做完,他要做的事情了。最近几天,他心情不错。”
菲尼克斯哼了一声。
他们走近了一幢坐落在花园里的整洁的小石头房子。精心养护的小路那边,前门的铰链开了,门歪歪斜斜地悬着。
斯内普立刻抽出魔杖隐藏到墙边的阴影里。
菲尼克斯望了望街道两边,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食死徒来过?”他小声说。
“我不知道。”斯内普悄声说。
“我觉得更可能是他的欢迎仪式,没有黑魔标记。”菲尼克斯连魔杖都没拿出来,直接推开前门,悄无声息地快步走上花园的小路,斯内普紧随其后。
“荧光闪烁!”他的整只手亮了,随即光源被他一甩而出,顺着门廊飞向不同角落。跨过门前的地毯,走进左手边那间客厅里。
几个发光的圆球,上下起伏的飘在空中。
眼前是一片狼藉,一只老爷钟摔碎在他们脚边,钟面裂了,钟摆躺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像一把被遗弃的宝剑。一架钢琴翻倒在地上,琴键散落在四处。近旁还有一盏摔散的枝形吊灯的碎片在闪闪发光。垫子乱七八糟地扔得到处都是,已经瘪瘪的了,羽毛从裂口处钻了出来。碎玻璃和碎瓷片像粉末一样洒了一地。
几个发光的圆球,上下起伏的飘在空中。
“先生,”跟在后面的斯内普叫住菲尼克斯,他高举魔杖指着天花板。墙纸上溅了许多暗红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血。”斯内普沉重地说。
菲尼克斯看了几眼,站到血迹下面,借着光亮仔细观察着脚边的破碎残片一遍地板。
菲尼克斯平静地走到,房间里唯一完好的扶手椅前。
“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先生。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希望跟你谈谈。”说完一屁股坐下。
椅子发出一声惨叫:“哎哟!”
“嚯!”菲尼克斯赶紧跳起来,“老天,没看出来。”
刚才还是一把扶手椅,眨眼之间却变成了一个秃顶的胖老头儿蹲在那里。他揉着大腿,眯起一只痛苦的、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菲尼克斯。
“年轻人,真是没轻没重的。”他气呼呼地说,费劲地爬了起来,“疼死我了。”
“没这么夸张吧。”菲尼克斯不好意思地说。
光照着他那明晃晃的秃头、那鼓起的双眼、那海象般的银白色胡须,还照着他淡紫色睡衣外面那件褐紫色天鹅绒衣服上亮闪闪的纽扣。
“是怎么露馅儿的?”他粗声粗气地问,一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仍然弯腰揉着大腿。
“您要我从时间顺序说,还是字母顺序。”菲尼克斯笑着,说道。
“有很多漏洞吗?”斯拉格霍恩不相信地说。
“首先,没有黑魔标记。如果食死徒来过,对着眼前的景象,是不合常理的。其次,天花板的血迹,也很不对头,能溅射到那么高的,你肯定伤的很严重,但地板上却没有任何血迹——还要我继续吗?”
“好小子,够机灵。”他嘟囔道,“我就觉着有点——啊,对啦,也来不及了。我刚把椅套调整好,你们就进屋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两根胡子尖都吹得翘了起来。
“好久不见,教授。要我帮你收拾吗?”斯内普彬彬有礼地问。那种语调是菲尼克斯不曾听到过的,显得显得恭敬,还有几分讨好的嫌疑。
“请吧,西弗勒斯。”他说。
他们背对背站了起来,挥舞着魔杖。
家具一件件跳回了原来的位置,装饰品在半空中恢复了原形,羽毛重新钻回了软垫里,破损的图书自动修复,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油灯飞到墙边的小桌上,重新点亮了。一大堆碎裂的银色像框闪闪烁烁地飞到了房间那头,落在一张写字台上,重又变得光亮如新。房间各处破损、撕裂、豁开的地方都恢复如初。墙上的污迹也自动擦干净了。
“那是什么血?”菲尼克斯看到血迹化为一条细线飞向一个小水晶瓶里。
“墙上的?是火龙血。”这位名叫霍拉斯的巫师大声喊着回答,这时那盏枝形吊灯自动跳回了天花板上,吱吱嘎嘎、丁丁当当的声音震耳欲聋。
随着钢琴最后发出丁冬一响,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
“是啊,火龙血,”巫师谈兴很浓地说,“我的最后一瓶,目前价格贵得惊人。不过,也许还能用。”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餐具柜前,拿起柜顶上的一只小水晶瓶,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里面黏稠的液体。
“嗯,有点儿脏了。”
他把小瓶重新放回到餐具柜上,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引诱()
“这位,”斯内普走上前去做介绍,“是菲尼克斯·佩佛利尔。菲尼克斯,这是我的老师,叫霍拉斯·斯拉格霍恩。”
“啊,你就是——”听到菲尼克斯的名字,斯拉格霍恩眼前一亮,但刚说了几词便戛然而止,“你以为靠这个就能说服我,是吗?西弗勒斯,别想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花招。”
他推开菲尼克斯走了过去,并且坚决地把脸转向了一边,像在抵御什么诱惑似的。
“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喝一杯吧?”斯内普问,“很久没见了?”
斯拉格霍恩迟